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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穿到民国写小说(穿越重生)——菌行

时间:2022-03-07 10:18:57  作者:菌行
  不过说是要租房,也不能立刻让卡尔住过去,所以张素商又把人领回家,分了他一张沙发。
  至于自己稀里糊涂变成满清遗族这件事,张素商和朋友们说了说,引起骂声一片。
  伍夜明重重捶了一下桌子:“可恨,那些日本人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先前才雇佣人伤害你,如今又在舆论上诋毁你!”
  张素商苦笑:“可是很多人都不觉得这是诋毁,像卡尔,他还觉得我是贵族出身。”
  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和张佳家扯上关系是件坏事的,无论那个家族多么恶心,就是有人觉得祖上做过清朝官的家族更加高贵、高人一等。
  比如吴大使,他在看到张素商来访后,也叹了口气,将一叠报纸递过来。
  “张佳家在去年得知你成为冠军后,就登报说很荣幸家族中有此英才,很快,天津日租界的日本报纸也转载了这篇新闻,上面还夸你是黄种人的骄傲。”
  虽然他们还没有证据说明张佳家和日本人有勾结,但这时候大家伙也不需要证据,只要那一家有这方面的倾向,就足以让人唾弃了。
  张素商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我希望在国内有名的报纸上都刊登这封声明。”
  吴大使接过来一看:“我知道了。”
  蒋静湖在旁边说道:“那张家的确有很多烂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秋璞与他们断干净也好。”
  说到这个,张素商却想起了什么:“若说完全没有可留恋的,到也不尽然,在我来俄国前,我有个姐姐偷偷塞了不少钱给我,才让我撑到了俄国。”
  他咬住下唇,犹豫一阵,还是说道:“我想在不惊动张佳家的情况下联系她一下,至少告诉她,我过得不错。”
  吴大使干脆的回道:“可以,我看看那边有没有方便的同志帮你传信。”
  ……
  都说贵族是高尊严爱面子的群体,但在张佳夏晚看来,张佳家却是再厚脸皮不过的一群人,只要是对他们有利的,他们面上端着,背地里却抢着去做,嫁女儿给大官做小老婆,用近乎无赖的方式侵占他人良田房屋只是这一家的基本操作,可以说,他们是地主豪强群体里最恶劣的一批人。
  这个家族的根子已经烂了。
  她的弟弟张素商能鼓起勇气脱离家族,说明他是一个正直且富有勇气的好人,张佳夏晚也希望弟弟永远不要和那群人再有关系,但张佳家不这么想。
  在张素商闯出名头后,张佳老太爷就呈其为张家麒麟儿,还以此攀附上了政府内一位有志于发展体育的能人。
  老太太则想要借此机会骗东三省最大钱庄,将他们家那留过洋、家里好几个大官的郑小姐嫁给自己的小儿子。
  太太则写信给娘家,让他们留着那个小脚女童,打算等把张素商哄回来后,就把侄女塞给他。
  这群人就像是吸血虫,闻到一点血味都要涌上去。
  张佳夏晚自己都活在泥潭里,可她还是不能忍受那群人借着弟弟的名义做丧良心的事,她偷偷写了封说明实情的信,准备找机会丢到郑家门口,也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
  就在此时,她的丈夫,49岁、大腹便便的徐凯一走了进来,吕姨娘扶着他,媚眼如丝。
  “老爷,您也喝得太多了,太太是要生气的。”
  徐凯一挥手:“她?不下蛋的母鸡,管她作甚。”
  两人走进来,正好撞上张佳夏晚,吕姨娘面露尴尬,徐凯一迷迷瞪瞪的看着她,哈哈一笑:“噫,母鸡,今天难得穿鲜亮的颜色,来,过来。”
  张佳夏晚想,这个男人招呼她的模样,就像在招呼一条狗。
  对于丈夫的畏惧让她站在原地不敢动,但心底的倔强让她执意不肯顺从对方走过去。
  徐凯一等了一会儿,见张佳夏晚呆呆的站在原地,酒意推动着怒意,让他重重朝张佳夏晚脸上一挥。
  “给脸不要脸,吃老子的穿老子的,现在要你张开腿都不愿意?滚!”
  等徐凯一搂着吕姨娘上楼,丫鬟连忙扑到张佳夏晚旁边。
  “夫人,您可好?”
  张佳夏晚趴在地板上,许久,她仰起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死不了。”
  她已经习惯这样的日子了。
  再这样下去,她的结局,想必也是如其他苦命的女子一样,在某天一抛三尺白绫,逃开这痛苦的人间吧。
  想到这,张佳夏晚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爬起来,跑回了卧室,将《女飞行员》从枕头下拿出来,抚摸着书皮,失声痛哭。
  如果可以,她也想去工作,去赚钱,吃苦上夜校,然后考上大学,去看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和一个自私、贪婪、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一辈子捆在一起。
  就在第二天,她的同学,林梓中学的老师简兰上门拜访。
  她是个穿着朴素的女青年,平时都不乐意上徐家的门,这次却脚步匆匆,才进门就喊道:“夏晚,快看这个!”
  张佳夏晚木讷的接过报纸,上面是一则简短的声明。
  【本人张素商,一小小运动员尔,两年前已与宗族断绝关系,孤家寡人,非满清遗老遗少,请有相关误解人士明晰真相。】
  张佳夏晚迷茫的抚摸着报纸:“商哥儿出息了,真好。”弟弟在俄国一定过得很好罢?若她也是弟弟那样的男子该多好,那样他们就能一起去留学了。
  她缓缓翻开报纸,一张折叠的白纸映入眼帘,张佳夏晚顿住,看了简兰一眼,就见她微微一笑。
  “继续看报纸呀,看我干嘛?我又不是大洋。”
  简兰压低了声音,又道:“有人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若是不好,他倒是想给你大洋。”
  一股热意涌上眼睛,张佳夏晚低头,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声音轻轻颤抖。
  “我、我很好,不要他的大洋,他顾好自己就行了。”
 
 
第70章 
  “秋卡, 你在做什么?”
  “我在数存款啊。”
  张素商数着存款里的零,遗憾的发现自己今天依然处于贫穷。
  不是说他赚的少,架不住他花销实在是大, 1927年, 甘肃地区发生8级地震,当时张素商就捐了钱回国, 就在前几天, 他又托人带了一笔钱回去给原身的姐姐。
  一来二去, 他的存钱罐就又见底了。
  阿列克谢见他为钱苦恼的模样,微笑,将自己的存钱罐递过去:“喏, 加上我的, 你就不穷了。”
  张素商抱着套娃样式的存钱罐沉默许久, 还是还给阿列克谢:“你的钱是这个家庭的最后保险,不到紧要关头不能动用, 我的稿费下周会过来,我不缺钱的。”
  阿列克谢从善如流的收起钱, 拿起一件棉大衣缝缝补补:“你这毛领怎么少了一块?”
  张素商将钉板放桌上, 拿刀在上头切萝卜丝:“昨天跳舞的时候, 瓦斯奇卡家的宝贝在趴上面吃东西,沾了好多碎屑,我干脆剪了。”
  剪就剪了吧, 阿列克谢很包容张素商那点小洁癖,他琢磨着家里还有块马克西姆送给他们的兔皮, 就拿那个给张素商缝个新毛领。
  在冬日的俄国, 脖子上不围点东西还真不行。
  温馨的冬日夜晚, 小两口一起数着家里的余钱, 算着明天出门购物给家里添置点什么东西,还有明天三餐吃啥,要给亲朋好友送点啥。
  张素商切完萝卜丝切肉丝:“静湖准备好了卤药,我卤一锅好菜,大家一起分着吃吧。”
  卤牛肉、香肠、猪耳、猪尾、猪肚子、牛百叶,热热闹闹一大锅切好,不管是蘸酱吃还是炒着吃都很美味。
  聊天的时候,张素商看到阿列克谢揉眼睛,连忙放下刀,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去捧阿列克谢的脸:“眼睛不舒服了?”
  阿列克谢应了一声:“可能是最近晚上算数据太多了,视力没以前好了。”
  “那就别晚上算了。”张素商很心疼:“也不要晚上做针线了,你还有好多年能活,这双眼睛起码得跟你六十年,悠着点吧。”
  阿列克谢:“有眼镜啊。”
  张素商:“戴了眼镜的话,做很多事情就不方便了哦,比如说……”他凑近阿列克谢,用鼻尖顶了顶金发青年的鼻梁:“这里,我就碰不到了。”
  阿列克谢的眼睛是很通透纯粹的蓝色,戴上眼镜的话就太可惜了。
  晚餐是列巴片配萝卜丝炒肉,为了让阿列克谢的夜盲症不复发,家里的胡萝卜等对眼睛有好处的食物就没有断过。
  两人吃饭的时候,还顺带着约好了这次阿列克谢会陪张素商一起坐车到基辅,张素商会在那里下车,转而去坐船。
  但到了出发的前三天,阿列克谢就突然病倒了。
  事情的起因来源于阿列克谢的教授收到了正在国外出差的学生寄回来的一箱芒果,虽然张素商也不知道为什么冬天也能有芒果,而且这玩意还能再经历长达数日的跨国抵达俄国,甚至还有半箱是完好可食用的。
  问就是低温利于保温,还有种植者牛逼。
  阿列克谢是他的教授最喜欢的学生,吃苦耐劳而且天赋极高,他们一起研究一些带有放射性的物质,所有需要算数据的工作都可以交给阿列克谢。
  他的能力强到什么地步呢?阿列克谢有个同学叫朗道,和张素商同龄,都是1908年出生,这位牛逼的学生在之后数年将会拿到诺奖,并开发出一种名为“朗道位垒”的考试,要报朗道的研究生,就必须考过这个考试,证明自己在物理和数学方面的水准,号称是当时最严苛的收徒标准。
  据阿列克谢的教授说,他这些年唯二看得上眼的学生只有两个,一个是阿列克谢,一个是朗道。
  张素商从没听人说有个叫阿列克谢.舒斌的科学家拿过什么奖,但他知道朗道多厉害,四舍五入就当他们是一个水平的天才好了,就是不知道以阿列克谢的天赋,为什么在后世没有出名。
  总不能是吃芒果吃到凉了吧……
  是的,他的天才男友阿列克谢在吃了半个芒果后,就因为身体不适倒下了,接着就是身上长疹子、嘴唇肿胀、嘴里长泡、喉咙发痒、呕吐、腹泻,反正严重过敏的症状都出来了,唯一清醒的就是他好歹呼吸还利索。
  阿列克谢没有家人,他出了事也只有张素商这个室友可以通知,他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看着床上那个脸颊红肿的人都愣了神。
  张素商小心翼翼:“廖莎?是你吗?”
  阿列克谢竖起大拇指:“秋卡。”
  这种憨憨熊大式的回应是他没错了。
  张素商立刻扑到他身边嚎了一嗓子:“你咋就成这样了?医生,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症状呢?”
  他啪啪啪问了一路,嘴里吐出不少专业词汇,让医生都一愣一愣的,以为同行砸场子来了,他手还按到阿列克谢的手腕上把脉。
  这大概就是为啥医生们总是不愿给自己的家属做手术的关系,实在是事关亲人,难以保证手在下刀时依然稳健。
  最后还是一起过来的蒋静湖拯救了他。
  小蒋大夫冷静的问他:“脉象如何?”
  张素商情绪平复了一些,指腹细细的感知着:“脉象浮数。”
  小蒋大夫:“嗯,除脉象以外呢?”
  张素商:“他这阵子睡眠不佳,多梦,清晨还爱打喷嚏,是肝火旺的症状,我给他喝菊花茶,但效果还没出来呢,人就先过敏了。”
  小蒋大夫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张素商知道阿列克谢多梦,哪怕他早已知道真相。
  他抹了把额头:“行吧,我给扎个针,再弄些药膏给他涂,其他的我也没法子了。”
  要是到了后世,医院里处理过敏病人的招儿多得是,但现在很多药物都没有面世,张素商咬咬牙,写了张上周才背下的增强免疫力的中药方子给蒋静湖看:“这个他能用吗?”
  蒋静湖意外的看他一眼:“能用,而且很对症,你可以嘛。”
  头一回开方的张素商呼了口气,蒋静湖便拿着这张方子回去,火速熬了药汤,连带着捣好的草药一起送过来,看张素商小心翼翼的扶着阿列克谢喂药,又坐在旁边给他敷药。
  他情不自禁的用中文嘀咕:“你看他有点闪失,急得眼圈红成那样,以后要分开了,不得夜夜流泪啊。”
  张素商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蒋静湖连连摇头:“没什么!”
  张素商定定的看着他,又转头看看阿列克谢,才小声说:“你别告诉别人啊。”
  蒋静湖顿时舌尖发苦,他心想这是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的吗?那尼金斯基、超人、佩斯可都把你们的事看眼里了,大家就是揣着糊涂不说罢了。他面露为难:“你以后到底什么打算啊?我看你这一片痴心的,也是不想找他以外的人了吧?”
  张素商沉默一阵,坚定地回道:“不管以后怎样,我的确是不想另外找了,这辈子就是他了。”
  要是此时换成伍夜明和米娅这么坚定地表示心意,蒋静湖可能会感动一下,但张素商这么说,他就特为同学的死心眼而苦恼。
  不是他看不上这个性取向,但男女相爱,即使在某天被迫分开,还能有个孩子慰藉一下,张素商和阿列克谢这样,就是直接奔着绝嗣去的,而且张素商能为阿列克谢守,阿列克谢能吗?
  民国出生长大的小蒋大夫还是觉得张素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何况在俄国,他们的事要是曝光,大批信仰东正教的人会想将他们送上火刑架,蒋静湖从不小看封建迷信思想的威力,因为他小时候就见过一个远方亲戚家的姑姑被人沉了塘。
  她被关在笼子里,嘴被绳子绑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然后几个大汉抓住那个笼子往水塘里一抛,她就沉了下去,下去前,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丈夫,眼里带着痴心和留恋。
  后来事实证明姑姑深爱着他的丈夫,她没有私通汉子,从“奸夫”屋里搜出来的衣服,是她做了送给丈夫的,可她的丈夫想要娶表妹,才诬陷她不好,只是人都死了,她的丈夫也没有得到惩罚,后来还和新娶的表妹生了三个孩子。
  这种事,永远是痴心的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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