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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假少爷的古玩铺子(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2-03-08 09:13:09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最后,他们商量之后拍板决定,谁出钱高,就让谁成为那么庶女的入幕之宾。
  一名入幕之宾,总好过每天接不同的恩客。
  这是教坊司做出最大的努力了。
  保不齐,那位斐然公子财力丰厚,自己花钱呢。
  但时机却不太对,斐然公子这些天都不在城中,等他回来之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出价已经结束了。
  他那些天不在这个时间线,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去查那庶女之后的命运。
  几个月的交流,郎才配女貌,暗生情愫也是正常的。
  斐然公子想救庶女,也想要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情之一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所以当他从之后的时间段里多方探寻得知,在原本的时间线上,那位庶女的父亲两年后平反,庶女自然也离开了教坊司。
  但是因为世俗容不下一个在教坊司待过的女子,她被送去了庵堂,一辈子吃斋念佛,陪伴青灯古佛聊此余生。
  他那时候心中是庆幸的。
  庆幸这位庶女没有子女后代,那就代表了他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总之,其中有不少的可操作性。
  他只要想办法保住庶女这两年,之后就可以带她走,去天涯海角也好,去世界尽头也罢。
  反正只要不是大方向改变历史,世界意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
  只可惜,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庶女的初夜被一名富商买走了。
  斐然公子气不过,立马赶了过去。
  富商没能得逞,庶女上吊了。
  斐然公子到的时候,教坊司刚好准备把庶女的尸首送去乱葬岗。
  他双手颤抖,内心悔恨不已,这是因为他的蝴蝶效应而产生的影响。
  原本,这位庶女的命运是在教坊司受了两年的罪,可她最后至少是活下来了,而因为斐然公子的出现,现在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心中有了爱慕之人,又岂能容忍自己被他人玷污。
  斐然公子花了点银钱,把庶女的尸首带走了。
  原本是想好好安葬她,可世界意识却突然修复了这个问题。
  原本要死的人,就算穿越者救了他,他也会因为各种出其不意的意外,活不过今晚,而这庶女这种情况,原本要活八十岁的人,因为穿越者的蝴蝶效应而早亡,世界意识会主动修复它。
  让它回归原本的世界线。
  庶女还没入土就醒了。
  之后的事情,斐然公子带着庶女远走高飞,找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两人之间的情愫也越来越浓烈,而一发不可收拾。
  斐然公子回到了现代,跟家父禀明了事情的缘由,老父亲虽然不舍,但还是同意了这场婚事。
  所以,斐然公子和庶女,就在山间小屋里,没有家人,没有亲朋好友,只在日月山川的见证下,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做了山间隐世小夫妻。
  原本都还算顺利,两人也过了一段你侬我侬,新婚燕尔的生活。
  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惊喜。
  斐然公子在婚前就说过了他们不能有孩子,他也在自己的世界里带了安全套过来,在那种事情上一直都很小心。
  他早就做好了自己一辈子没有孩子的准备。
  可从小被嬷嬷教导要相夫教子,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庶女,就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的扎破了安全套。
  她想要为心爱之人留下血脉。
  后来的事情,跟瞿秋离和苏延卿的推测都差不多了。
  瞿秋离不属于这个世界,世界意识不允许他出生,而他的出生,差点导致了世界的崩塌。
  瞿秋离听完,心中不是个滋味,同时也感慨万千。
  他不知道是该先感慨父亲的勇气,还是该感慨母亲戳安全套的壮举。
  总之,要没有这些事情的发生,也就不会有瞿秋离存在了。
  瞿爸和瞿妈差点造成的后果,但他们也因此骨肉分离二十多年,付出了代价。
  瞿斐讲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有怀念,有激动,有后怕,但是没有后悔。
  这是他造成的结果,是该他承担的,就是苦了家中的老父亲,还有孩子。
  “爷爷的身子骨还不错。”瞿秋离主动问,“您要回去看看他吗?”
  瞿秋离把怀表拿了出来。
  他不担心这个亲爹会带着怀表离开,然后就不回来了,如果他亲爹要这么做,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可以把自己和亲娘留在这个世界,自生自灭。
  瞿斐拿着怀表,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心中也是一阵怀念,“你爷爷…他在家吗?”
  瞿秋离想了想,“这会儿应该出门了,最近他在参与甲骨文修复的工作,您回去之后给他打个电话就好,应该没走远。”
  说着,瞿秋离还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了,解了锁,教他亲爹用智能手机。
  要说来,手机这个东西也奇怪,他能随时携带,但是不能用,也不会因为他反复穿越而变成古董。
  瞿斐看着智能手机的大屏幕,连连感慨,“想不到啊,不过二十来年,科技竟然发展得如此迅猛。”
  瞿秋离笑了笑,又给亲爹讲了讲国家这二十年来几个重要的改革,以及科技的发展。
  瞿斐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他拿着怀表,“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等我,我一定回来。”
  他无言面对父亲,但他也必须回去。
  瞿秋离颔首,顺便跟亲爹说了一下未来的时间线。
  穿越不过一瞬间,瞿斐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苏家四合院的书房里。
  二十多年过去了,这间书房,格局没有丝毫改变,只是重新装修过罢了。
  瞿斐有些好奇的四处摸了摸,他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看见了自己以前的画作,还看见了祁明哲的那两幅画。
  第一幅水墨画,那时候他刚跟祁明哲结识,祁明哲当初好不容易从荒凉地区调官,却没想到还是个县令。
  所以当时的祁明哲郁郁不得志,心中很是愤恨。
  而他,也是慕名瞻仰后世传唱的画家,机缘巧合之下,在那副画上留下了自己的墨宝。
  当时,他还能回来。
  在之后,他回不来了,跟祁明哲的交情一直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直到祁明哲知道他会画画,两人比拼了一番,最后他侥幸赢了。
  这才有了祁明哲愿赌服输,用自己最珍贵的颜料,为他和夫人作了一幅画,他也借着这一幅画,想要跟老父亲传递一点消息。
  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书房里转了一圈,他试着开门,没打开。
  哦,儿子说过,老父亲走的时候,把书房的门在外反锁了。
  他这才摸出手机,有些笨拙的播了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
  “阿离?”苏延卿有些紧张,“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
  要不然这才没多久,怎么就回来了。
  “爸。”瞿斐听着老父亲明显衰老的声音,眼眶又红了,泣不成声:“爸,我回来了。”
  啪嗒一声,苏延卿手机摔在了车里的地板上。
  “苏老先生?”开车的司机听到动静,“是不是有什么事?您还好吗?”
  “快,快回去。”苏延卿也红着眼眶,他看着快到头的文物中心大门,说道:“掉头,回四合院。”
  没什么能比得上见儿子了。
  文物修复可以慢慢来,但儿子现在必须得见。
  司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找了地方掉头,并且加快了速度往回赶。
  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缩短到了一个小时。
  车刚停稳,苏延卿都没等到司机下次给他开车门,自己就开门下车了,脚下生风,一步不停的往书房赶去。
  父子见面,又是两眼泪汪汪。
  这些年的心酸委屈,愧疚与亏欠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瞿秋离坐在客栈等着,丝毫没有着急,甚至还让小二哥给他上了午饭,悠闲地坐在窗边矮塌上晒太阳。
  直到下午两三点,瞿斐这才又穿了回来。
  那眼泡子肿的…瞿秋离都没眼看。
  他这亲爹的泪点怎么这么低呢?一点都不像他。
  “阿离。”瞿斐难得有些局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说来也是好笑,父子俩之前聊了那么久,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儿子现在的名字。
  瞿秋离,是好名字。
  “我名字瞿秋离,您叫我阿离也可以。”瞿秋离倒是主动介绍,“院长看我怀表上有个瞿字,就直接做了我的姓氏。”
  瞿斐笑了一下,没想到这阴差阳错,儿子还是随了自己姓。
  他小时候他玩老爷子的刻刀,家里到处都被他弄的坑坑洼洼,包括怀表都没能幸免。
  说不定,这一切,冥冥中都有他的安排。
  “阿离。”瞿斐将怀表还了回去,有些小心地问:“跟我回山里,见见你母亲?”
  瞿秋离嗯了一声,他本身就是来古代找父母的,这爸爸找到了,总要去见见妈妈的。
  走出客栈的时候,店小二还停奇怪,这两人怎么都像是哭过的样子,特别是那个年长的,眼睛都是肿的。
  倒是车夫看到瞿斐之后,笑得一脸灿烂,“恭喜公子,恭喜公子找到家人。”
  说着,他还有些感慨,“不容易啊。”
  瞿秋离笑了笑,“麻烦您再送我去个地方,然后您就可以回家了。”
  “好叻!”车夫很高兴,拿了一片金叶子,就在县城了跑了几天的腿儿,现在人找到了,他也可以回家看孩子了。
  父子俩一人骑马,一人坐马车,飞奔出城。
  苏夫人,也就是瞿妈妈一早就在小院的门口徘徊了。
  都这个时间点了,夫君无论找没找到人,这都应该回来了才是,难不成是出什么意外了。
  她焦急得不行。
  直到他听到了马蹄声还有马车的声音。
  这,这,这夫君要是一个人回来,肯定没有马车,瞿妈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是儿子回来了吗?
  直到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小院门口。
  瞿斐先从马上下来,然后这才掀开了马车的帘子,“阿离,到家了。”
  瞿秋离有点紧张,之前见亲爹虽然也紧张,但至少他亲爹是现代人。
  虽然他穿越这么几年,基本上哪个朝代都去过了,还真没跟古代女子有过任何接触。
  一时之间,有点局促。
  “孩子,孩子。”瞿妈妈等不急了,往车厢里探头,“我是你娘亲啊。”
  说完,她就哭了出来。
  没有妈妈不爱孩子的,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血肉啊。
  瞿秋离见到亲娘,先是一愣,这不就是他在破庙里见到的那位妇人吗?
  他小心的下了车,“苏…夫人?“
  瞿妈满眼都是泪花儿,“儿啊,你不认娘亲,娘亲也不怪你。”
  这都说到哪里去了。
  “妈…”瞿秋离突然想到还有车夫在,立马改了口,“娘亲,我没有不认你,就是那天在破庙,我们见过,当时叫您苏夫人了。”
  瞿斐倒是反应过来了,“我在这里的化名是苏然。”
  苏然,瞿斐,斐然公子,瞿秋离理解到了亲爹的脑回路。
  瞿妈妈却是紧握住儿子的手,“孩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好不好?”
  “娘亲。”瞿秋离没有什么负担。
  这就是他亲妈,见第一面的时候,他就觉得亲切。
  这难道就是血脉的呼唤吗?
  瞿斐打发走了车夫,这才陪着老婆孩子往院子里走去,只是心里却酸溜溜的。
  儿子都叫娘亲了,他都跟儿子相认大半天了,儿子都没叫过他一声爸爸。
  瞿妈妈拉着儿子的手不放,“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我过得很好。”瞿秋离看了亲爹一眼,还是说了实话,“我养父母待我都很好。”
  这事情没法瞒着,迟到都会知道。
  果然,瞿妈妈听到养父母就知道,其中肯定出了什么叉子,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瞿妈妈捶打着夫君的胸口,“你不是说孩子会在爷爷身边长大吗?为什么还有养父母?呜呜呜……”
  瞿斐幽怨地看了儿子一眼,没想到儿子居然是个腹黑的。
  这事情明明可以慢慢来,慢慢说,让他夫人一点点的慢慢接受。
  哪有这一上来就出王炸的?
  这还真不是瞿秋离腹黑,他就觉得这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他没怎么跟女性相处过,有点不太会说话。
  瞿斐没办法,只能把事情从头到尾的交代了一下。
  瞿秋离也在其中时不时的补充一点关键信息,比如说他的生活经济如何优渥,学习多么优秀,事业多么成功。
  总算是把瞿妈妈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女性哄好了。
  “孩子,饿了吧。”瞿妈妈擦干眼泪,“娘去给你做饭。”
  是到时间吃晚饭了。
  瞿斐站起身,“还是我去吧。”
  他平时也没怎么让夫人做饭,家里的活计基本上他都全包了,他是个现代人,可没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想法。
  但这次瞿妈妈怎么都不肯,儿子只喝了她一个月的奶,之后没吃过一顿她做的饭,她这个做娘亲的,总要表现一下的。
  再则,虽然儿子认了她和夫君,但她能感受得出来儿子跟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甚至儿子温和的面容下的态度都还是疏离的。
  这不怪儿子,是分别这么多年,他们也没带过孩子一天,这是必然会出现的情况。
  瞿斐拗不过自家夫人,还是放她做饭去了,他自己却拿出一壶酒出来。
  “咱父子二人喝一杯?”瞿斐酸酸的想,儿子还是没叫自己爸爸。
  瞧这说话,文绉绉的,不愧是在古代生活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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