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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假少爷的古玩铺子(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2-03-08 09:13:09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瞿秋离离开寺庙,背脊一身冷汗,方丈的眼睛看透了世间的沧桑,似乎也看透了他的谎言。
  不过,既然方丈收下了,他也就放心了。
  避开香客,重新回到他传送过来的山林里,他又抱着另外一箱子古书,穿越到距今三十年钱的时代。
  这个时间段,正是改革发展的初期。
  没有了战争,人民的生活也欣欣向荣,一派热闹繁荣。
  瞿秋离找到道观,观主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他说明了来历。
  只不过,这是他用的借口是他要出国留学了,短时间不会回国,希望可以把东西寄存在道观里。
  观主想了想,“我年事已高,恐怕等不到三十年了,届时,你是否能自行过来领取?”
  瞿秋离说好。
  这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了,他也该会现代去等着验收了,毕竟他留下的时间年月十分准确,都是现代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可是,在他走之前,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里是距今三十年前的时间线,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时间线其实是有两个怀表的。
  算算时间,他爸这个时候也有20岁了,访画大师的名声都已经传出去了。
  所以另一个怀表,现在应该在他爸身上了。
  瞿秋离有些想不明白。
  同样的一间东西,不是不允许在同一个时空中出现吗?
  这怀表又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怀表是唯一的例外?
  嗯,世界意识既然让怀表诞生,那自然有他的规矩可行。
  还有,他是不是可以在这个时间线去见见爷爷,还有年轻的爸爸?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道观是安市的,但是有点儿偏僻,瞿秋离坐了个小巴车,回到了市区,又辗转几次,终于去了到苏家四合院附近。
  这个时候的四合院可不是什么中式别院豪宅区。
  四周都光秃秃的,只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农民自住房,还有广袤的田野,只有那一幢四合院比较特立独行,甚至还有一点格格不入。
  瞿秋离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步一步的向四合院走去。
  心里有点激动,他是不是可以借着这样的机会,跟爷爷和爸爸传递一点消息。
  虽然不能改变未来的发展,但小事情上,或许能避免走很多的弯路。
  瞿秋离越想越是激动。
  只不过,他每靠近一步,他的身体就乏力一分,最开始还不明显,还只以为是自己的太激动了,可是渐渐的,浑身冒起了冷汗,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儿。
  脚下也越来越重,直到他几乎彻底抬不动脚。
  瞿秋离就站在远处,费力的喘着粗气儿,看来世界意识依旧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办法,瞿秋离不敢再前进,只能拨弄着怀表,把自己传送回了古玩铺子里。
  古玩铺子二楼,房间内。
  瞿秋离为了查道观和寺庙,最近这几天都是住在了店里。
  这一刻,他回来,浑身都被汗湿了,头发丝都拧成了一股一股的在滴着汗水。
  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以往,要是这种情况,瞿秋离必定要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但这次,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猜想到这可能是世界意识给他的违规惩罚。
  砰地一声,瞿秋离倒在床上,下一秒就不省人事。
  这两天给刁小芸放了假,店里没有人。
  瞿秋离原本想着跑一趟寺庙,一趟道观,中午也该回来了,下午开店也不迟。
  可这天,他迟迟没有开店。
  枕头旁的手机不停在响动,来电铃声播放了一次又一次。
  可瞿秋离毫无察觉。
  打了好几个电话的蔺向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昨晚他还跟阿离联系过,阿离说今天想睡懒觉,下午才开店,他当时还在笑话阿离是个小懒虫。
  为了避免阿离的生活作息变得混乱,他中午就给阿离打电话了,想叫他起床吃饭。
  可是电话打通了没人接。
  当时他以为阿离还在睡,也没多想,睡懒觉这种事情,偶尔放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既然给阿离打了电话,也发了信息,阿离醒了之后肯定会给他回信息的。
  可他一直等到三四点都没有收到阿离的信息。
  蔺向禹想着,就算阿离再怎么能睡,也不可能睡到这个时候,或者是起床之后忘了给他回信息。
  所以他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依旧没有人接。
  这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一向工作严谨的蔺向禹,今天早退了。
  好歹是小蔺总,也没人说什么。
  蔺向禹一边开车,一边给刁小芸打了电话过去,让刁小芸过去开门。
  刁小芸有钥匙,蔺向禹赶到古玩铺子的时候,刁小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刁小芸也不解,“老板不是说他这两天自己开门吗?今天不营业?”
  蔺向禹刚才在开车,也没有解释清楚,现在他急得不行,只说:“阿离的电话打不通。”
  知道他俩是兄弟,刁小芸也没多问什么,直接把门打开了。
  店里没有人。
  蔺向禹半刻没停歇的跑向二楼。
  卧室是被瞿秋离反锁的,避免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突然消失或者出现。
  蔺向禹砰砰砰地敲着门,门内没有任何回应,他直觉,肯定是出什么意外了。
  幸好这是一扇木门,蔺向禹退后两步,砰地一声,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门。
  房间里,瞿秋离还在昏睡着,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色,眉头紧促,被子也没盖,身上却依旧在出汗。
  已经降温了,天气凉了。
  这明显不正常。
  蔺向禹小跑两步,走上去,喊了好几声,瞿秋离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手伸到瞿秋离的额头上一探,热得都烫手了。
  蔺向禹心中一惊,已经顾不上阿离此刻的穿着似乎不太寻常了,一个公主抱,将人抱了起来,直奔楼下。
  刁小芸在楼下看着,顿时也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蔺向禹抱着人往外走,“你会开车吗?”
  “会。”刁小芸跟在他身后出了店门,然后将门锁上了。
  蔺向禹抱着人,一路小跑到停车场。
  “你来开车,去最近的医院。”蔺向禹把车钥匙给了刁小芸,“我在后面看着他,顺便联系医院。”
  刁小芸也不敢马虎,现在也不管这是不是豪车,挂了蹭了会不会要她赔钱的事情,发动汽车就出发了。
  他们的运气还不错,一路绿灯,十多分钟就赶到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已经有医护人员在大门口等着了。
  昏睡中的瞿秋离,感受到了颠簸,又似乎恍然听到了蔺向禹的声音,也感受到了皮肤被针眼刺破的痛感,可他依旧无法睁开眼睛。
  蔺向禹一路抱着,推着,在医生的建议下做了各项检查。
  幸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发烧昏迷了。
  输上退烧药,蔺向禹坐在病床前,满脸的心疼。
  刁小芸也是一路陪着的,见此,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医生说应该过两个小时就能醒了。”
  蔺向禹点点头,给她转了一笔小钱,“今天也辛苦你了,这边有我看着,你先回去吧。”
  刁小芸没收钱,问道:“明天我去开店吗?”
  蔺向禹想了想,“等会儿阿离醒了,我让他跟你说吧。”
  刁小芸点头,又去帮他们接了一壶热水,给蔺向禹买了晚饭,她这才离开。
  蔺向禹守在床边,拉着瞿秋离的手。
  心疼都快要漫出来了。
  瞿秋离的高烧很快就退下来了,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消失了,粗重的呼吸也恢复了平稳,可是他依旧没有醒来。
  蔺向禹担心得不行,又找了医生过来检查。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睡着了。
  “那他为什么会发烧呢?”蔺向禹不太放心。
  医生笑了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爱护自己的身体,这帅哥一看就知道是劳累过度了,免疫力下降,一下子爆发出来了,打两天针,吃两天药也差不多了。”
  说完,他又叮嘱道:“不要觉得年轻就不爱护身体,别熬夜,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劳累过度?
  蔺向禹反复咀嚼这个词儿,在蔺家,油壶倒了都轮不到阿离去扶,在苏家,他看到过苏老先生有多么疼爱阿离,不可能让阿离累着。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蔺向禹还没给爸妈和苏家打电话,毕竟医生都说不严重了,也没必要让长辈跟着操心。
  就算是阿离本人,也不会选择跟家里说的。
  哎,现在蔺向禹就盼着阿离赶快醒来。
  护士姐姐看两个小哥哥很帅气,这个高个子的又如此关心对方,看对方的眼神也不像是普通的朋友或者兄弟,心中有点儿猜想。
  等到医生离开病房,她过了一会儿又回病房了,好心提醒:“你们是不是把那什么弄到里面了,没有清理出来?”
  蔺向禹一脸懵逼,“什么弄到里面去了?弄到哪里面去了?”
  护士姐姐恨铁不成钢啊,羞赧道:“你说还能有什么?他后面是不是还受伤了?刚才检查的时候也没查那个位置吧?你要不要找医生开个药膏,给他擦一擦。”
  蔺向禹更懵逼了,“后面受伤?他后面受什么伤?”
  阿离身上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啊。
  护士姐姐眉头一皱,“你们不是情侣吗?”
  蔺向禹一愣,耳根子都红了,他还想是情侣呢,“不是。”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现在还不是。”
  护士姐姐:“……”
  她嘴角抽出了两下,“不是情侣,你们还上床?”
  蔺向禹瞪大了双眼,“我,我,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他现在总算是反应过来什么是后面受伤,什么东西弄到了里面,没有清理干净的意思。
  “真不是。”蔺向禹脸上红得都快滴血了,“我们什么都没做过,阿离也没有…你想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护士姐姐后知后觉,是自己误会了,闹了个大红脸,同手同脚的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现在就还剩了沉睡中的瞿秋离,还有正在用手机查某种资料导致面红耳赤的蔺向禹。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男人,女人,都没有。
  只有见到阿离的第一次,他就忍不住想要跟这个人亲近。
  阿离的貌美,阿离的优秀,还有阿离偶尔的小腹黑和傲娇,他都觉得可爱得不行。
  不是他喜欢的样子瞿秋离都有,而是瞿秋离的每个模样,都恰好是他喜欢的。
  弄懂自己的感情那段时间,他其实迷茫惶恐过的。
  他和阿离是兄弟。
  可是,阿离不排斥他的靠近,愿意跟他约会,明明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这要他怎么舍得放开手?
  蔺向禹握着瞿秋离因为输液导致的冰凉的手,试图传递自己的体温。
  他就这么靠在床边,看着阿离,直至深夜,直至眼皮子打架,他这才趴在床边,准备小憩一会儿。
  半夜,瞿秋离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得不行。
  一睁开眼,这不是蔺家的卧室,不是苏家的卧室,更不是古玩铺子里的卧室。
  雪白的天花板加白织灯,这是医院。
  他脑袋还有点昏沉,喉痛干得冒烟儿,想起身给自己倒杯水,起身那个一动作,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他这才转头,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的蔺向禹。
  蔺向禹本来就睡得很浅,感受到阿离的手动了,立马就醒了。
  “阿离,好些了吗?”声音还带着熬夜之后,又没睡好的沙哑感。
  瞿秋离点点头,“我想喝水。”
  蔺向禹立马就站了起来,可下一秒他就朝瞿秋离扑了过去,两个人抱了个严实。
  瞿秋离被砸得闷哼了一声。
  趴着睡得太久,腿麻了,蔺向禹感觉又从瞿秋离身上起来,“抱歉,没站稳。”
  瞿秋离摇摇头,“没事,小心点吧。”
  喝了一杯温度正好的水,瞿秋离喉咙的干涩感,这才有了缓解。
  “怎么回事?”他问:“我怎么会在医院呢?”
  蔺向禹又给他掖好被子,“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打你电话打不通,担心你出事,这才打了刁小芸的电话,让她过去开门,你晕在床上了,还发高烧。”
  瞿秋离一愣,想起来了。
  这是世界意识第一次给他惩罚,哎…说到底还是自己违背了规则。
  蔺向禹还在追问:“你不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为什么要生病?医生说你劳累过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瞿秋离卡壳儿,这没法解释。
  他平时挺惜命的,但这事情又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瞿秋离仗着自己生病,可怜巴巴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这模样,蔺向禹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他叹了口气,又rua了rua阿离的脑袋,“出院之后就回蔺家住吧,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顿了顿,他又说,“要是不想回蔺家,你回苏家也好。”
  身边总要有人照顾才方便,要不然晕倒在家里都没人发现,这多危险啊。
  瞿秋离抿着唇,心虚的小声儿答应:“我知道了。”
  想了想,又感激的看着蔺向禹,“今天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蔺向禹摇了摇头,不喜欢阿离跟他这么客气。
  喝了水,吃了药,又起来上了卫生间。
  瞿秋离觉得自己既然醒了,那就肯定没事了,身体又一身黏腻,想出院,刚开口就被蔺向禹严厉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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