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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近代现代)——阿泗阿泗

时间:2022-03-10 09:41:22  作者:阿泗阿泗
  “所以相当于就是窜了个局让我和佟雕珠关系和缓和缓?”霍斯尉吐了口烟圈,抬了抬右手,往左打了一圈方向盘,眼角上扬。
  邵景轩点了点头,忘了俩人打着电话对方看不见,但他也没否认,沉默就代表了一切。
  “哎,我说我跟阿珠的事跟他什么关系啊?”霍斯尉纳了闷,想了想又说:“怎么都惦记着我,我不过跟阿珠十天半个月不来往,你们就都知道了?觉得我跟他闹了矛盾?”
  邵景轩“哎”了一声,“你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突然间来往少了,大家心里不都得猜啊?怎么说我霍少也算是一人物。”邵景轩看霍斯尉忙,也没经常往他哪儿跑了,栽在他哥哪儿成天玩儿。
  怎么说也是A市过来的,跟贺行关系本来也不差,贺行也叫他出去玩过几次。掰开手指一数,花样也就那些:飙车,玩女人,贺行男人也玩,喝酒,吃饭……总之吃喝玩乐这群人一样不落下。邵景轩斟酌着这个度,跟他们在一起玩过几次,加上一起玩的人里面只有他跟贺行算是太子党中的太子党,他不乐意的,别人也不敢逼他。
  贺行昨儿打电话跟他说想窜个局让霍斯尉来玩玩,邵景轩也纳着闷呢,一想想霍斯尉跟贺行的关系,又扶额哀叹。怎么走到哪儿,霍斯尉都跟有仇家似的,话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怎么都翻了脸。
  邵景轩也是为霍斯尉着想,思忖了一个晚上,觉得这个机会正好一箭双雕,跟两个人的关系都缓和缓和,毕竟贺行他老子爹刚升了官。
  霍斯尉多半也是跟邵景轩想到一块儿去了,“行吧,什么时候?”好歹算是应下了。
  “就今儿中午,哥!”邵景轩笑眯眯的。
  “得。”霍斯尉点了头,“我这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保管让你尽兴!”邵景轩信誓旦旦。
  霍斯尉瞥了一眼手表,他这才刚出门,就被人直接把中午的行程定下来了,自己也是哭笑不得。他捏了捏方向盘,舔了舔唇,跟佟雕珠那天闹过之后其实也就没那么抵触了,只是最近不太想见他,这都还好。
  至于贺行么,霍斯尉眼神幽深,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斯尉早出晚归,司沛南一觉睡到十点,醒来的时候手机正好是亮着的,他滑开屏幕一看,易孟之给他打了近十个电话,霍斯尉也给他发了消息。
  他率先点开了霍斯尉的,躺着的几条消息是说他中午要去赴贺行的宴,邵景轩他们也在,不知道玩到什么时候时候,可能晚上回来。
  司沛南睡眼惺忪,在床上揉了揉眼睛,给他回了个“好。”
  那天霍斯尉说的话他也的确听进去了,也知道是自己的状态实在是惹人怀疑和担心。司沛南干脆就放开了心思的去找易孟之,出去走走的确也能让自己心思活络状态变好,偶尔也给他帮帮忙,处理处理店里的事。
  今天易孟之店里忙,早上就开始夺命连环电话司沛南,想让他过去帮帮忙,语气卑微,态度强硬。司沛南莞尔一笑,也跟回复霍斯尉一样回了一个“好。”
  话是这么说,但两个人都知道,他要是过去肯定得下午了。他上午一般在家待着,下午就去找易孟之,晚饭前回来。霍斯尉在家的时候,司沛南就哪里也不去,两个人偶尔会去逛逛公园,生活安逸又平静。
  李姨之前怕司沛南真的得了那个什么劳什子厌食症,见他没事发呆就拉着他一起做饼干甜点,让司沛南身上多了几分生活气息。自从司沛南肯出门了,去见见朋友,李姨就没拉着他陪自己做了,肯出门,当然是好事,李姨很欣慰。
  司沛南出门前特地烘了几块饼干,用便当盒子装着带到易孟之的店里去。这要是给易孟之的,那霍斯尉必然狠狠醋上几天,不过不是,这是给易孟之宠物医院里暂时放在他店里的小宠物带的。
  骄阳正好,篱笆园子里的玫瑰也被李姨精心照料得非常好,她总是闲不下来,从花鸟市场又买了几柱月季过来栽着了,每天两遍水,李姨一点儿也不嫌累。
  司沛南看着李姨在花园里的身影,摆了摆手:“李姨我出去了!”
  “注意安全!”李姨知道司沛南是出去玩了,脸上挂着笑,带着手套的手上刚薅下一把杂草,她转过身子看向司沛南:“早点回来!”
  司沛南笑道:“我知道。”
  他不爱坐车,自从最开始的绑架事件后每次在车里都会有点难受,准确点说,是密闭空间他待不下去。他没有跟霍斯尉说过,加上每次出门开车时间并不长,偶尔开开窗,也就对付着过去了。
  上次生病又晕车,才显得他脸色不是很好。
  虽然去易孟之店里走路得半个多小时,司沛南也乐意走路。
  走的次数多了,司沛南也就摸到了门道,每次都是走的小路,穿行在巷子里,都是老巷子,住的人却不少,热热闹闹的,很有生活气,只是看上去不是那么安全。
  司沛南今天的速度比往常稍微快了点,他带的便当盒不是很保温,怕走的太慢到了就凉了。
  太阳挂在正中间,微微往西挪了一点儿位置,虽说还是早春,太阳这么直直地照在人身上还是略微有点晒的。司沛南抬头看向太阳,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低头揉了揉眼睛,耳边突然间多了好几道脚步声,司沛南以为是后面来了人,下意识地往右边靠了过去,给人让位置。
  谁知道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的身后,司沛南愣了愣,准备回头看,一只手上面覆着一块手帕,冲着他的脸扑了过来,司沛南被下了药,晕了过去。
  “这酒不错。”佟雕珠拿开瓶器开了一瓶了红酒,他来之前倒是没想到温泉山庄还有一酒窖的红酒,往杯子里徐徐倒了一汪,的确不错。
  难得从佟雕珠嘴里听到赞许的话,他一向吝于夸赞,霍斯尉看他眉梢挂着的笑,可见确实不错。
  “是吗?”刚刚佟雕珠倒了两杯,霍斯尉这时候直接把他手边那杯端了过来,轻抿一口,面露赞叹:“确实不错。”
  “废话,醇厚的拉图能差吗?”邵景轩端着杯子过来了,动作顺畅无比地捏着红酒瓶肚,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仰头就一饮而尽。
  “牛嚼牡丹。”佟雕珠点评道。
  霍斯尉轻笑了一声,跟着邵景轩的动作一起,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补上了佟雕珠没说完的话:“俗不可耐。”
  “哈哈哈哈哈!”邵景轩与霍斯尉两个人对视一笑,佟雕珠只剩下无奈。
  霍斯尉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他吃喝一向讲究精细,揶揄他道:“我们两个是俗人,没事,至少还剩了你这么一个下凡的谪仙。”
  嘴角还噙着笑,佟雕珠看了一眼,默默地挪酒瓶,只觉得他们无福消受。
  邵景轩也不折腾了,手里的酒杯碰了碰霍斯尉的杯子,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表示认可。
  佟雕珠不管他们两个闹腾的主,手指叩了叩桌面,往后转过头看了看,旁边倒是热闹得很,都是B市的富家子弟公子哥,还有几个官员的儿子也在,打成一片,好不热闹。
  霍斯尉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玩儿起来了,看上去早就来了,邵景轩也跟他们在一起,佟雕珠也就比霍斯尉来的稍早一点。
  霍斯尉跟他们只不过点头之交,过去打了个招呼,看了几把牌局,很没有意思。几个之前跟在刘志文身边的眼熟他,但也怵他,叫他去打牌,霍斯尉摆了摆手不去,他们也就没强求了。
  “这儿哪有在A市热闹。”邵景轩又斟了一杯酒,站在霍斯尉的身边立着,“想当年,霍少一呼百应,上赶着来的起码能坐满两个包厢。”他那手对着佟雕珠摆出来的分明是五个手指头,佟雕珠看着好笑。
  “得,您能安静会吗?”霍斯尉听着邵景轩越说越离谱,不由得嗤笑一声,拖了一点儿音。
  佟雕珠看了看那群人,“啧”了一声,冲邵景轩摇了摇头,“这点儿人,霍少看着都没意思。”
  看着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应和,活像是捧垠,霍斯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干脆将椅子一转,眼不见心为净。
  “别别别,怎么人都背过去了!”邵景轩“嘿”一声,看着霍斯尉懒洋洋的那破样儿,笑容越发明媚。
  霍斯尉不搭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厅里那明亮的吊灯,突然间目光一转看向佟雕珠:“贺行他人呢?”
  “?”佟雕珠也反应过来了,一脸诧异地回头望,那群公子哥里还真就没有贺行,佟雕珠奇了“怎么没见着人呢?”
  “可能是温香软玉在怀里,顾不上我们这些人。”霍斯尉嗤笑一声,用杯子碰了碰佟雕珠的杯肚,叮叮作响,余音振振。
  佟雕珠笑出声来,用手点了点他:“看你这张嘴真是够利。”
  邵景轩眼波在霍斯尉和佟雕珠之间流转,这两人哪里有一点龃龉的样子?
  “行。”邵景轩拍了拍手,从桌上把手机抽了出来,对两个人一昂首:“我给贺行打一电话看看他干嘛去了。”
  “喂,我这儿有事呢,你们且玩着,我过会就去。”
  “行呗,嗐,一会儿功夫,对不住哥几个,我这儿遇着点儿事没脱身,都搁这儿费了好几个小时了。”
  “那必须的,替我招待好,上次在A市也没怎么说得上话,我以前跟斯尉哥俩好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权当帮我做东了啊!”
  男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司沛南缓缓醒过来,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钝痛,他试图用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绑住了,根本动不了。
  “嗯?”司沛南疑惑,就连眼前都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一片漆黑。这种场景与最初在轮渡上被绑架简直一模一样,到现在司沛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只不过,那个那人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提到了“斯尉”?,他听的不太确切,拧着眉头没有出声。
  电话挂断不过几秒,打电话的那人就朝他走了过来,停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好闻的兰花香,但司沛南并没有放松警惕。
  “哟,不愧是霍斯尉的人,都到这儿来了,醒都醒了还不出声呢?”男人声音倒是悦耳,跟讲电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只是语气越发阴冷:“倒是个不怕事的,那我在你脸上划几道,你怕不怕?”说着,真拿着刀子在他脸上比了比。
  司沛南陡然间被匕首上的凉意冷到,轻“嘶——”了一声,转过了头将脸别了过去。
  他也不是傻的,到这个地步想想之前发生的事司沛南也就反应了过来,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有一种头晕到想作呕的感觉,他咬了咬牙,说话的声音带着不易发觉的颤抖:“你是贺行。”
  “哟”贺行听起来很诧异也很惊喜,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身份被戳破:“这都被你猜出来了,怎么着,霍斯尉没少跟你说过我啊?”
  司沛南不置可否,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贺行看他不说话,也不逼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骤然间换了另一种触感的司沛南只觉得一阵恶寒,眼前的黑暗更是让他无所适从,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两滴泪洇湿了蒙眼的黑布,身子往后移了移,不过两寸就撞到了墙,司沛南闷哼一声。
  “还想跑?我在这儿你是跑不了的。”贺行用匕首在他身后的墙上刮了刮,灰白色的墙灰哗哗往下落,正对着司沛南的口鼻。
  司沛南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躺倒在了地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司沛南边咳边问他,浑身颤栗,他在黑暗的密闭空间待不了多久。
  “当然是你对霍斯尉重不重要,听说他玩腻了你,你信不信?”贺行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很轻,他蹲在地上,仿佛在对他耳语。
  司沛南冷笑一声,心里却冷的发沉。
  紧接着,他就听见贺行起了身,他走出了门,老旧的铁皮大门“砰——”一声被关上了。
  司沛南绝望的想死,他被一个人扔在了这间屋子里,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盛情难却,到底还是被他们拉过去打牌去了,玩梭哈没意思,忒简单,组了两桌打桥牌。不乐意打牌的就去泡温泉了,再者庄子里还这么大一个酒窖,哪哪儿不能玩儿?
  一时间在厅里坐着的也就只剩了两个手指头的数。
  没想到这里有酒还有雪茄。
  这里的领班和侍应生比别处的会来事多了,眼见着支起了牌桌,手边也没什么可供着玩的东西,端着盘子就上了一叠雪茄。
  “嚯。”霍斯尉往盘子里瞥了一眼,抬头看向那位体型看起来较圆润的领班,展颜笑道:“这烟不错,那个地方的?”
  “古巴VUELTA ABAJO。”
  霍斯尉闻声看去,贺行正冲这边款款走来,左手挽着袖口,右手夹着一直上好的雪茄烟,他扬眉一笑,冲霍斯尉举了举手里的烟。
  一身裁量得当的白色西装在他身上穿的格外锋利漂亮,贺行一路昂首阔步,霍斯尉只打眼看了一眼而已。
  佟雕珠也扫了一眼,的确好看,微微笑了笑,看了看坐在身边摆弄着手里的雪茄的霍斯尉,少了几分矜贵。
  贺行一过来坐在霍斯尉对面的公子哥就起了身,似乎都知道这位本来就是冲着霍斯尉来的。
  贺行毫不客气地往椅子里一座,雪茄经由身边的人已经点燃了,浅浅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一会才吐了出来,眼神一直在霍斯尉身上没有挪开过。
  “主人来的比客还晚的,你倒是头一个。”霍斯尉话里听不出别的情绪,脸色一直淡淡的,说来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贺行坐在一起好好说话。
  贺行摊了摊手,不甚在意:“我有事在身嘛。”
  霍斯尉淡淡地看他一眼,将手中的雪茄摆弄了好一会儿,又放回了侍应生端着的盘子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是吗,那你还挺忙。”
  贺行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讽刺,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是对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虽说话听起来半真半假,语气里的沮丧四周的人都听的真真切切,尤其佟雕珠与邵景轩脸色一变,均看向霍斯尉。
  谁知他八风不动,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脸色平静,耸了耸肩,甚至戏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何止,全身上下我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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