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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2-03-10 09:45:16  作者:摇摇兔
  骆盼之听着顾峪昔平缓的呼吸声,知道是睡着了,低头一笑,眸底尽是宠溺,给人捻好被角便站起身,得回家一趟给顾峪昔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退烧后肯定会出一身汗。
  就在他打开病房门时,看到哥哥楚顾之站在门外,他愣了愣:“你这么在这?”
  “右盼,对不起。”楚顾之有些抱歉:“是我跟他说了你易感期的事情,本来我只是想让他吸引你出来,我连医生都安排好了,准备给你注射阻隔剂跟抑制剂,但我没想到他……”
  “他很爱我。”
  楚顾之:“……?”
  骆盼之拍了拍他哥的肩膀,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没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说他也找我的,因为他不会舍得我那么痛苦的,毕竟他那么疼我,这几天肯定也是找我找得焦头烂额。”
  楚顾之:“……你还挺自信。”顾律师可是亲口跟他说的他们俩没在一起:“所以你们俩这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
  “我们早就在一起了,真的,感情很好。好了我现在要去给他拿衣服,你慢慢走回去吧。”骆盼之说完便快步的离开。
  衣服?
  楚顾之看着骆盼之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歪着脑袋,衣服不是已经拿来了吗?
  “嘀”的一声,骆盼之指纹解锁打开顾峪昔的家门,结果一进去就是一股酒味,他拧了拧眉。还没来得及开灯,脚边感觉碰到了什么,发出了清脆的倒地声。
  他摁下屋内的开灯键,全屋亮起的瞬间,脚边空了的酒瓶、包括不远处吧台上歪倒的空酒瓶映入眼帘,表情倏然沉了下来。
  这家伙是喝了多少酒?
  还敢给他这么喝?
  这是把酒当水喝吗?
  骆盼之快步走到厨房里,结果刚踏进厨房就看到被撕得满地的纸,是他之前贴在冰箱上的温馨提示,还有每天早上的清晨告白纸条,全都被撕碎了。
  连画的爱心都被撕了。
  他抬眸看去,最里边那面放着很多藏酒的柜子是打开着的,虽然里边的酒没有空,但是最顶上那一排是空的,目测至少喝了五瓶。
  也就是这三天顾峪昔是又喝酒又把他的纸条全给撕了在泄愤。
  ——没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说他也找我的,因为他不会舍得我那么痛苦的,毕竟他那么疼我,这几天肯定也是找我找得焦头烂额。
  骆盼之:“……”
  这三天顾峪昔焦不焦头烂额他突然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焦头烂额。很明显,顾峪昔丝毫没有怕“敢一次喝完一瓶,进你十次”的警告,而是用这种方式在警告他,就是要他心疼。
  就像他在易感期为了让顾峪昔不靠近他骂了‘滚’,还是帮他度过了易感期,最后自己没轻没重弄伤了顾峪昔的生歹直腔,事后就是要他心疼。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满地的碎纸,无奈至极的揉着脑袋,微乎其微叹了声气,最后妥协的弯下腰捡起这些纸条,星点纸片都被他捡了起来,也没舍得丢掉。
  “怎么那么倔呢。”
  这个世界上,他以为没有什么能难倒他骆盼之的,包括当初企图继续施展魅力‘夺人所爱’的他。他以为跟顾峪昔顺理成章在一起了,那就是在一起了,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人的性格跟脾气是跟外貌截然不同的。
  表面看起来清冷,实际上卸下矜持是会撒娇,会粘人,而且还是看心情的那种。
  心情好了,他就幸福。
  心情不好,他也只能依着。
  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情,顾峪昔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自然不会愿意那么轻易的放过他,连他哭肿了眼都还没要松口原谅他。
  骆盼之把撕碎的纸条放进透明的盒子里,在灯光勾勒下,贴在盒子边缘的纸片上半截的‘喜欢’‘爱你’的字眼隐约可见,他给全部收好。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心甘情愿放下身段的哭、能随意左右他心情、能难倒他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顾峪昔。
  那他就再追一次。
  这一次光明正大的,要告诉所有人,他骆盼之喜欢顾峪昔。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我也不想心软,可是盼盼喊我哥哥。
  ——
  有奖竞答,顾律师什么时候顶不住!!
  啧,不过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恋爱酸臭味,我可不柠檬哦。
  (呜呜呜我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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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4章 诱惑44
  清晨, 窗外的蝉鸣声叫嚣着,仿佛与炎炎夏日做着白日斗争。
  骆盼之轻手推门走进病房里,推开门的刹那,正好看到顾峪昔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 头发还淌着水没擦干, 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我就是去拿个早餐的功夫你给我去洗澡?顾峪昔,你能不能稍微在乎一下自己, 刚退了烧你就给我去洗澡?”
  他把手中的刚从家里拿出来的保温餐盒放在一旁, 快步走到顾峪昔面前。
  “我出了一身汗。”顾峪昔擦着头发, 然后就看到骆盼之面色铁青的朝着自己走来, 默默扯下毛巾挡住脸。
  结果拿毛巾的手就被握住。
  “你现在就是仗着我不敢碰你故意在惹我生气。”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的小动作,抓住他拿毛巾挡脸的手, 握着拉下,神情冷峻:“你就是要我担心你。”
  但也不舍得真的很凶。
  身前的顾峪昔刚洗完澡, 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与沐浴露的芳香,湿漉的发丝被揉得凌乱慵懒, 额前发丝上的水珠从鼻尖脸颊滑落, 哪还是平日西装革履、严谨得连发丝都是一丝不苟的顾律师,现在这幅模样简直乖得人畜无害,但却是装乖那种。
  “你可以对我生气。”顾峪昔把手从骆盼之手中抽出,想往旁边走,下一秒却被毛巾勾裹住后脑勺, 整个人被骆盼之强势的拉到身前。
  骆盼之双手抓着毛巾角将人勾到自己面前,大手摁住他的后脑勺,隔着毛巾给他擦着湿漉的头发, 目光专注:“顾律师, 你就是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毛巾很大很柔软, 骆盼之的手劲很温柔,就连耳后的水珠都被温柔擦拭而去。
  “你是我上司,我哪里敢跟你作对。”顾峪昔觉得耳朵被擦得有点痒偏了偏头。
  骆盼之无奈笑出声,察觉到顾峪昔偏头的动作以为是不舒服,不自觉的放轻手:“那你就是我的祖宗,你自己说你这几天喝了多少瓶酒,我之前跟你说了什么?”
  ——敢一次喝完一瓶,进你十次
  顾峪昔面容淡然,当做自己忘了:“那我是因为谁喝的小骆总不知道吗?”
  毛巾下的脑袋微抬,骆盼之擦着头发的手一顿,对上顾峪昔淡然处之的目光,这双眸子少了那幅清冷严谨的眼镜遮挡,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猫,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却带着说不出的撒娇。
  就是在怪他,却又不是真的怪他。
  骆盼之有些招架不住,他抿着唇,忍笑别开脸,这男人是真的不知道这幅样子也很招他心动,也让人无条件投降。
  “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又说这句话,都快听得他不痛不痒:“对不起说多了就显得没诚意。”
  刚说完他的头发就被骆盼之拿着毛巾胡乱擦拭着,宽大的毛巾挡住了他的视线,他顿时恼了,抬手想把毛巾扯下:“骆盼之你——”
  就在他把毛巾从头顶往后扯的瞬间,视野恢复光明,他的目光径直撞入了骆盼之深情含笑的眸中,兴许是太过于专注的眼神,脑袋有那么一瞬的怔住。
  毛巾还在脑袋顶上,两侧还被骆盼之抓着,忽然察觉到他们现在的距离有多近。
  是彼此温热的吐息略过唇瓣那样的近。
  “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骆盼之隔着两端的毛巾捧起顾峪昔的脸,深情凝视着他,语气极其温柔:“我的好哥哥,你就原谅我吧。”
  温柔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妥协示弱,又是恰到好处的撒娇,精准拿捏。
  顾峪昔的耳朵被毛巾捂着,毛巾上还能感受到掌心传递来的温度,就像被骆盼之的臂弯圈在一个小天地里,传入耳里的嗓音都自带性感音效,他像是坠入这双深情款款的眸子中,隐忍须臾,喉结滚动。
  “骆盼之,你别勾/引我。”
  “我哪敢没经过哥哥同意就勾/引你。”骆盼之抬手拨了拨顾峪昔额前快干的碎发,笑了笑:“你酒柜里所有酒我都没收了。”
  顾峪昔:“……”
  他面无表情扯下骆盼之的手,走到床边去拿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干净衣服。本来是稍微有点松动了,竟然敢把他的酒全部没收,这能忍吗?
  反正他是忍不了。
  那些酒都是他花了很多心思才拿到的,尤其是哈迪春夏秋冬系列水晶瓶干邑和人头马路易十三钻石干邑。
  “昨晚医生想给我们俩做一次契合度检查,结果你血液酒精浓度过高会影响结果,还记得医生说的吗?让我们俩戒烟戒酒作息正常不熬夜半个月后再做检查。”骆盼之手里拿着毛巾,随意的靠在一旁看着顾峪昔。
  下一秒,眸色微沉。
  窗边沙发前,顾峪昔正把身上的家居服换下,投入的光线落在这人的冷白皮上,毫无遮蔽的后背有着星点印记,明晃晃的像是某人落下的主权,以及紧致腰身两侧延至腰窝的位置,还印着被双手掐过的痕迹。
  他穿上衬衫,借着窗户上的倒影扣着扣子:“我为什么要跟你做契合度检查?”不着痕迹的微微侧过身,正好看见身后骆盼之凝视着自己的模样,唇角微扬。
  穿好衬衣,褪下家居裤,弯下腰换上熨烫好的笔挺西服裤,就在他站起身的刹那,腰身被两只大手扣住。
  “因为我标记了你。”骆盼之从身后搂上顾峪昔,双手抚平他的衬衣衣摆,抚平后塞入腰间,帮他扣上腰间的扣子,然后拿过皮带帮他穿过,隐约能听到冰冷金属碰撞的声音:“要看看我们俩的契合度能达到多少。”
  顾峪昔的目光落在窗上专注忙碌摆弄他的骆盼之,听到契合度时无声勾唇,好像骆盼之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的事情。
  “小骆总,你有想过也许这个世界上有跟你契合很高的omega吗?比如蒋氏集团的大小姐?”
  骆盼之扶上顾峪昔的肩膀,将人转过身看向自己,低下头,帮他整理着衬衣领子:“顾律师,实话跟你说,我身边多的是优质的omega,不仅仅是蒋氏集团的大小姐,还有很多集团的大少爷小少爷、二小姐,他们任何一个都有可能跟我契合度很高。”
  顾峪昔的脸色一沉。
  “但是呢,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找到我心仪的omega。”骆盼之往后退了一步,扶着顾峪昔的肩膀左右端详着,像是在欣赏自己整理好的衣衫:“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原来我不是找不到心仪的,而是没等到你来见我。”
  顾峪昔的脸色又稍稍好了那么一点。
  “我承认我对你见色起意,一见钟情,情不自禁却又不得不禁情割欲,现在是欲罢不能,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什么张三李四omega。”骆盼之见人幽幽地望着他,没忍住勾唇,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在我心里都快满了,哪里还装得下去其他人。”
  “谁知道,你平时那么多应酬。”顾峪昔别开骆盼之的手往旁走去,他不会那么没出息吧,一天都撑不住。
  骆盼之知道顾峪昔着急想出院回集团处理案子,他也没有阻拦,毕竟烧也退了,确实也没什么理由还能把人留下来闲着。而他的易感期也顺利度过,好在这个最大的隐患已经解决,现在他就真的没什么可顾虑的。
  所以现在他的职责除了处理集团的事情,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盯妻。
  “要不你调岗来当我秘书?”骆盼之跟上顾峪昔,他笑道:“正好我少了个贴身秘书。”
  说话他就得到了顾峪昔的冷眼。
  “那我也可以申请调岗,回楚总身边。”顾峪昔打开病房门走出去:“至于你想要贴身秘书还是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omega吧。”
  “哎呀,你不要动不动就拿omega来跟我生气嘛,我都说了我不喜欢omega。”
  “我之前是omega。”
  “……那你现在是alpha嘛。”
  “所以之前的我你不喜欢?”
  “要跟我玩诡辩论是吧?是,之前的你是omega我就不喜欢,如果你现在是omega我还真的不喜欢。我就喜欢现在是alpha的你,怎么样,你还要拿什么反驳我,来吧。”
  “……”
  顾峪昔侧眸看了眼骆盼之:“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打,有你这样追人的吗?”
  “有啊,我追到啦。”骆盼之贴上他的手臂,朝人挑了挑眉,指着自己的心口:“成功人士的成功例子。”
  “呵。”
  骆盼之继续锲而不舍的贴近:“我真的对我自己很有信心,能追到你一次,就能追到你第二次,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峪昔面无表情的抬手挡开骆盼之的凑近:“以你现在的表现我觉得有点悬。”
  “哥哥。”
  顾峪昔:“……”拿捏。
  骆盼之顺势握上顾峪昔抬起的那只手,将手拉下,扣入指缝跟他十指紧扣,唇角凹陷雅痞的坏意:“弟弟准备了狗耳朵哦。”
  顾峪昔难以置信那般看向骆盼之,怀疑自己听错了。
  骆盼之微微侧身,将另一只手举起放到脑袋侧,弯了弯并着的手指,像是小狗狗的耳朵因为高兴在动那般,他看向顾峪昔,眨眼笑道:“哥哥,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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