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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2-03-10 09:45:16  作者:摇摇兔
  一家人都没见过骆盼之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明明刚被抽了那么多血,硬是扛着怎么说都不愿意去休息,就是要守在顾峪昔身旁。
  “孩子的名字我取好了。”楚熠桥走到骆盼之身旁,疼惜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温声道:“顺颂时祺,煦然如火,取其中的颂和燃,意思是带着祝福诞生的火光,右盼,我知道你很心疼峪昔,但是你也不想他一醒来就看到那么憔悴的你吧?”
  骆盼之把脑袋靠在父亲的腰腹上,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顾峪昔,眼眶渐红,薄唇轻颤:“我……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就感觉只要他不醒我就什么事情都无法去做,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提不起任何劲,就想陪着他。”
  “那也吃点东西好吗?”楚熠桥自然不忍心看着儿子都这么累了还扛着。
  “不想吃。”
  “那躺一会休息一下?”
  “不想睡。”
  骆清野见儿子这么倔,手痒着想去揪一揪他的耳朵,结果被老婆瞪了眼,只能默默把手伸回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他也能明白骆盼之的心情,当年生下左顾右盼他一个人签下病危通知书也是这样的煎熬。
  楚熠桥自然是心疼儿子的,他轻轻拍了拍骆盼之的肩膀:“既然你坚持我们也不能说你什么,一会我让阿姨送东西过来给你吃,不管怎么样都得吃一点,你想照顾峪昔就得先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我们先回去,你一个人注意一点。晚点过来陪你。”
  “嗯,谢谢爸。”骆盼之转头看着身后的家人们,尤其看向他哥楚顾之:“哥,谢谢你。”
  楚顾之自然知道弟弟在谢什么,他笑了笑:“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家人们离开后,病房是彻底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只听到点滴滴落的声音。
  骆盼之凝视着昏睡着的顾峪昔,连呼吸都不敢过重,他心里想掀开被子看看顾峪昔的伤口,却又怕弄伤他,心里的煎熬和痛苦翻涌着,折磨得他又想哭了。
  “……宝宝。”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他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紧紧握住顾峪昔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抱着,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好害怕,差点没了你。”
  骆盼之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除了顾峪昔醒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治愈他现在的惊魂未定。
  不知道呜咽了多久。
  呜咽声就像是小蜜蜂一样嗡嗡嗡的在耳畔萦绕着。
  顾峪昔醒了,但他没力气说话,就连睁开眼都有些费劲,而他听见骆盼之在哭,哭得他很难受,让他很想抱抱这个男人。
  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张开嘴。
  到最后终于小声喊了一声:“盼盼。”
  很轻很轻的一声,如果不靠近几乎听不见的音量。
  骆盼之的呜咽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双眸通红难以置信的望着已经醒来睁着眼的顾峪昔,这一刹那,眼泪彻底决了堤。
  顾峪昔凝视着骆盼之,用尽全力回握住他的手,眸底荡开涟漪,只见他疲惫的扯了扯唇角,轻声笑道:
  “我回来了。”
  这句话很轻,却重重的砸在了骆盼之的心口,瞬间瓦解了他紧绷的神经。
  骆盼之微仰头,深呼吸一口气,眼眶开始泛红,他极力克制着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然后对上顾峪昔的视线,哽咽笑道:
  “宝宝,谢谢你。”
  下一秒,他再也绷不住抱着脑袋哭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右盼再哭,就是婚礼了。
  ——
  我大概算了一下,婚礼、蜜月、养娃日常和夫夫甜蜜日常、继续在事业上强强联手,然后燃燃穿着小裙子慢慢长大的番外,以及祁蔺简闻星的番外
  或许四月一号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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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诱惑89
  顾峪昔从没见过骆盼之这么哭过, 哭得像个大男孩,一抽一抽,眼睛都肿了,还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 生怕他会消失。
  而事实上骆盼之本来就是个大男孩, 一个才二十五的大男孩。是这个大男孩过于成熟的强势和温柔总能让他忽略这个alpha比自己小六岁。
  “宝宝,是不是吓到你了。”他抬起手, 想用手背帮骆盼之擦着眼泪, 由于没完全恢复劲来, 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然后是骆盼之握住他的手, 把他的手背贴在沾满眼泪的脸颊上。
  “嗯。”骆盼之把脸贴在顾峪昔的手背上,蹭了蹭他的掌心, 哭得红肿的双眼紧紧盯着顾峪昔:“我签了三次病危通知书,我根本就签不下去, 手一直在抖,最后还是左顾握着我的手签的, 我真的……太害怕了。”
  最后那几个字, 颤抖得厉害。
  是心有余悸。
  顾峪昔看着骆盼之哭成这样有些心疼,他多想坐起来抱一抱他的alpha,可是他现在根本就坐不起来,肚子缝合的位置还隐隐作痛:
  “宝宝,我想抱抱你。”
  骆盼之听到这句话后哭得更厉害了, 他完全绷不住自己的哭声,哪里还管得上自己小骆总的形象:“早知道就不生了,生孩子那么可怕, 差点还让我连老婆都没了, 那么恐怖。现在连抱都不敢抱你, 我也想抱你呜呜呜呜呜……”
  抱不到老婆他只能抱着顾峪昔的手臂,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顾峪昔感觉自己胳膊上的衣服都被骆盼之哭湿了,见他哭得可怜巴巴的,一时之间没忍住笑出声,笑的时候却不小心扯到肚子上的缝合处,倒吸了一口气。
  骆盼之的哭声戛然而止,听到顾峪昔的声音猛地坐起身,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紧张兮兮的看着他:“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立刻喊医生过来。”
  说完就摁下床头铃。
  “没有,就是笑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顾峪昔见他哭得狼狈:“你确定要喊医生来吗,满脸都是眼泪。”
  骆盼之摇了摇头:“我无所谓,刚才在产房外他们早就看完了。”
  顾峪昔哪里知道这人为了祈祷他平安跪在产房门外跪了好一会。
  没一会病房门便被外边推开,正是张医生一行人。
  张医生见顾峪昔那么快便醒了心里很是意外,他也松了口气,走到病床旁先给顾峪昔做了一番检查:“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头晕胸口闷吗?视力还有没有感觉到模糊?”
  “没有,就是累。”顾峪昔回答道。
  “累是因为你大出血身体虚弱的原因。”张医生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一道威胁的视线,抬眸正好对上骆盼之的目光,不言而喻就是不想让他说输血的事情:“还有一个就是给你做了生歹直腔动脉栓塞的手术,手术过后可能还会出现生歹直腔出血的情况,如果有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及时摁铃。”
  “所以又抽了你的血是吗?”顾峪昔看向站在一旁的骆盼之。
  骆盼之:“……”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有休息吗?”顾峪昔拧着眉,他见骆盼之沉默不语,显然是为了守着他根本就没有休息:“张医生,他有休息吗?”
  骆盼之下意识看了眼张医生。
  张医生身为医生,自然是医者父母心:“他哪里有休息,就一直守着你,楚总骆总劝了一轮都不肯离开。”
  骆盼之:“……”突然心虚不敢看老婆。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顾峪昔捏了一下掌心,顿时半边身都软了,他垂下眸,正好对上顾峪昔的目光,是充满心疼的目光。
  “休息一下好吗?”顾峪昔温柔道:“如果你不舒服我会心疼的。”
  骆盼之根本就不想离开顾峪昔,更别说休息,他看向张医生:“帮我加张床。”
  张医生:“……”怎么他们妇产科还多了个酒店加床服务,但毕竟是顶头上司,他看向护士跟人交代几句,说完后笑道:“当然可以。”
  “张医生,他现在是暂时还不能下床吗?”骆盼之坐到床边,握着顾峪昔的手,看着张医生问道。
  张医生点头:“现在依顾律师的情况,大出血后身体还比较虚弱,如果24小时后感觉舒服的话可以尝试下床走一走,避免静脉血栓。”
  “那洗澡呢?”顾峪昔问了个他现在就想解决的问题。
  “建议一个月后。”
  顾峪昔:“……?!”他难以置信:“一个月后?”
  完了,那他不得臭了。
  张医生看向骆盼之,抬手示意:“可以让小骆总帮你擦擦身,但是不能淋浴,主要是你现在身体比较虚弱,担心伤口感染,所以建议一个月后再洗澡。”
  顾峪昔面露难色,这也太离谱了吧,一个月后才能洗澡?他简直是不敢相信,这真的能熬的过来吗?
  “没事的宝宝,我会帮你擦香香的。”骆盼之摸了摸顾峪昔的脑袋,安慰哄道:“保证仔仔细细一处不落。”
  顾峪昔:“……”他心想是这个问题吗?
  “在这一个月里,除了用餐和上厕所外,要注意卧床休息。可以适当的下床走动,但不能长时间,因为生歹直腔需要恢复,建议使用绑腹带,还有一个就是提肛运动。”
  顾峪昔:“?”这又是什么。
  张医生又伸手示意骆盼之:“这个可以由小骆总教你,上次大少爷生完之后也是小骆总示范的,动作非常标准。每次做提肛运动大概50次左右,持续5到10分钟,可以促进局部血液循环。”
  顾峪昔表情微妙看向骆盼之。
  “没事,我会教你的。”骆盼之笑着安慰道。
  张医生事无巨细的又交代骆盼之一番,给顾峪昔再检查一次后正好加床也送来了,就让他们好好休息。
  护士们把床合并成一张后,才走出病房。
  病房门缓缓关上,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顾峪昔看着还站在床边的骆盼之,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快上来抱抱我。”
  骆盼之这才翻身上床,小心翼翼躺到顾峪昔身旁,就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凝视着他。
  “盼盼。”
  “嗯。”
  “生了个男宝宝。”顾峪昔侧过头看向骆盼之,他像是想到什么笑出声:“你知道我在产房里时听到医生说是个男孩时是什么心情吗?”
  骆盼之表情僵了两秒,说实话,他现在才有心情反应过来他有个儿子了。
  带把的。
  穿不了小裙子。
  他顿时崩溃的把脸捂在顾峪昔的手臂上:“不要啊呜呜呜呜……我的小公主没有了。”
  “我当时就在想男孩也挺好的,如果能像你一样的话那就更好了。”顾峪昔摸了摸贴在自己手臂上撒娇的骆盼之:“像他大爸爸一样温柔体贴,我就很喜欢。”
  “那不行!”骆盼之猛地抬起头,他严肃看着顾峪昔:“在你心里只能最爱我,我得是第一位的!”
  顾峪昔唇角微陷:“你本来就是第一位啊。”
  骆盼之秒被哄好,他把脑袋凑过去跟顾峪昔枕在一个枕头上:“孩子被送进保温箱了,我还没看过他,都不知道他长什么呢。”
  顾峪昔无奈:“骆盼之,你好歹看他一眼啊,我看了,长得比较像你。”
  “我哪里有心情去看他。”骆盼之知道顾峪昔现在只能平躺不能动,也没敢随便乱动,顶多就是亲亲他:“就想着等你醒来,其他什么都没有想。”
  “我这不就醒来了吗。”顾峪昔笑了笑,眸底荡开湿润的涟漪,他继续说:“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我回去孤儿院,还梦到你。”
  “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叫我回家。”
  骆盼之看见顾峪昔眼角滑落的眼泪,他凑前,吻去微凉:“幸好你梦到我了。”
  顾峪昔感受到眼角印上的温热,是那么的温柔,他转过头,正好吻上骆盼之的唇,落下晴天点水的一吻,然后注视着他:“幸好你叫我回家。”
  “幸好你回来了。”骆盼之捧着顾峪昔的脸,心疼的亲了亲他,无比感慨道:“生孩子太可怕,这样的罪我可不许你再受,差点连我的命都拿走。”
  “我也觉得很可怕,虽然我是打了麻醉,可是我能感受到医生的手拨开我的五脏六腑,把孩子抱出来。”
  “疼不疼?”
  “疼,但我一想到你还在外边就忍住了。”
  骆盼之轻轻抱上顾峪昔的脑袋,把脸贴了上去:“宝宝辛苦了。”
  “那你高兴吗?是个男孩。”
  “当然高兴。”
  “那一柜子的小裙子怎么办?”
  “小的时候还是可以穿的嘛,不要紧。”
  “绒绒作为男孩的小名会不会有点太像女孩子了?”
  “爸爸已经给孩子取好名字,叫颂燃。”
  “颂燃?”
  “嗯,歌颂的颂,燃烧的燃,带着祝福的火光的意思。”
  顾峪昔想到孩子出生时的那声哭啼,笑着点了点头:“很适合他,哭得那么响亮,肯定会是一个很活泼的孩子。”
  这个孩子本就是带着祝福出生的。
  他没有父母,他一定要成为自己孩子最好的父母。
  骆盼之躺在顾峪昔身旁开始铺设未来:“我都想好了,咱们这样养,我哥不是练小提琴的嘛,就时不时把绒绒送到我哥那,给他来点古典艺术的熏陶。袁奈他是学园林设计的,插花和画画都非常厉害,也送去让他学。燕律是游泳队的,他们有花样游泳,就让绒绒去学,在水里跳舞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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