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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90.刑侦(穿越重生)——秋风过耳

时间:2022-03-10 09:48:01  作者:秋风过耳
  李寻:“都不是,今天想和你聊聊,你和梁程的事。”
  梁国祥闻言色变,“我和梁程能有什么事?”
  “梁程母亲全对我们说了。”
  梁国祥一拍桌子站起来,“她说什么?妇道人家的话不可信。”
  李寻讥笑,讽刺道:“害怕别人说,就别做那些变态的事?”
  梁国祥:“我、我、我做什么了?”
  李寻第一次知道有男人喜欢男人,这事像个炸弹炸碎三观,一时无法接受,口无遮拦道:“喜欢男人,还是继子,恶不恶心?”
  梁国祥气得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桌下冷九程拍了拍李寻,李寻闭嘴不再多言。
  冷九程朝梁国祥比了个坐的手势,“性取向是你的自由,但强迫则是犯罪。”
  梁国祥像被抽去骨头般瘫坐下来,盯着桌面出神,愤怒的目光渐渐变得悲凉,许久开口说:“我没强迫梁程,是我妻子主动让梁程进我房间的。”
  李寻震得说不出话,看着冷九程眼神在说:夫妻俩一人一个说法,到底谁是真话?
  冷九程没纠结这问题,他问:“梁程喜欢你么?”
  梁国祥黯然失神,“他喜欢异性,一直暗恋邻居家跟他年纪相仿的女孩。”
  “你烧他日记本,就因为看见他在日记里抒发对异性的喜欢?”
  “不全是,梁程日记......写满了恨,恨我,恨他母亲,恨自己,恨全世界......那本日记是黑色的世界,过去梁程还算个快乐的孩子,最近两年越来越沉默,不欢笑,不愿出门,不跟我们沟通。
  他睡在我身边看似属于我,其实他砌了一堵墙把自己藏在里面,除了他暗恋的那个女孩,没人进得去他围起来的那个黑色世界,我嫉妒那个女孩,希望梁程快乐,可我放不下。”
  “你强迫他,然后又希望他快乐?”李寻难以置信。
  “我虽然对他有想法,但一直在压制,只偷偷喜欢爱慕,没做过越界的事,我很早发现自己喜欢同性,一直找不到同类,只能克制念头,压抑了三四十年,他母亲主动把梁程送进来,压抑太久根本控制不住......”
  李寻:“梁程是她亲儿子,哪个母亲推亲儿子进火坑?”
  “她不想三婚,为讨好我,为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冷九程:“案发当晚除了你母亲,还有其他人能证明你在老家吗?”
  “干一天农活又困又累,天黑我就睡了,要人证明干嘛?”梁国祥一顿,带着诧异看冷九程,“你们怀疑我跑回市里杀了梁程?”他仰头一声冷笑,“怀疑我?我宠都宠不过来怎么杀阿程?”
  李寻言简意赅,“为了赔偿金。”
  “人死在学校,说明学校管理有疏忽,他们有责任赔偿,再说梁程死了,我们还活着,供他读书花这么多钱,他死后我要赔偿金有什么错?”梁国祥提高声音,“因为这点事怀疑我,你们还算个屁警察,我爱阿程,怎么会杀他?你们这帮混蛋......”梁国祥扯开嗓子大吐苦水,情绪激动到难以自控。
  离开审讯室,冷九程跟李寻交代完后续工作,独自回办公室,众人出去跑外勤,空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他站窗边拿出烟点燃火,随手按开窗台边的收音机,女性声音从喇叭里传出,“近日我市有中到大雨,请市民做好防范措施,专家预测本次可能会导致西临河水暴涨,请大家近期不要去河边。”
  冷九程抬头转头望向窗外,黑云压城,暴雨将至,一根烟的工夫,电闪雷鸣,下起大雨。
  远处楼道晒的衣服纷纷被收走,街道上行人奔跑,几辆自行车从警局大院门口驶过,自行车上的少年们在雨中说笑。
  李敬维坐张成斌车后座,拉开雨衣帽子,展开手臂,仰头享受雨水的拍打,后面跟着白刃的车,白刃也摘掉雨衣帽子,大声跟李敬维交谈。
  白刃车后座上的少年穿着蓝色波点雨衣,蓝雨衣在众多黑雨衣中格外突出,脑袋全包在雨衣帽中,车骑到警局正门,丁崇偏头往办公楼里看了眼。
  穿过雨水,冷九程看清帽檐下的精致五官,丁崇、大雨,他倏地想起曾经陈灵说过的话,1990年夏天,天降大雨,她亲眼看见丁崇埋了方媛媛的尸体。
 
 
第17章 我喜欢男人
  下班冷九程撑伞去家附近的餐馆吃饭,店内做满食客,他找个靠边的位置,点了两菜一汤。
  “听说你儿子学习不错。”
  “全校第一,完美遗传了我高智商。”
  “就你天天醉生梦死的样,还高智商?”
  “可别小看我,我年轻时家里没钱,要是能供得起,没准我现在也是大学生……”
  “滚你娘的蛋吧,赶紧喝酒。”
  冷九程闻声看过去,丁建民正在和几个男人一块喝酒,与他说话的那个又高又胖,眼下一道弯如月牙的疤,丁建民是这片有名的酒鬼,只要能喝上酒,什么样的局他都敢去,见酒必喝的主,冷九程收回视线低头吃饭,丁建民那伙人吵吵闹闹声音很大,说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刀疤脸:“你这样的酒包,供儿子上学有什么用?将来他读大学,远走高飞也不会带你,还不如把学费拿来喝酒。”
  旁边有人接着说:“孩子全是他媳妇儿在供,将来丁崇准不会管他。”
  刀疤脸嗤笑道:“我要是丁崇,我也不管,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丁建民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放,“我是他老子,他敢不管一个试试?妈的,他都是老子造出来的,敢不管我打不死的他。”
  “你他妈就会吹牛,丁崇长得比你还高,你能打过他?”刀疤脸说。
  “打不过他,我可以打张娟,我一打张娟他就服了,别人不敢说,我家老婆孩子必须是听我的,不然打断他们狗腿。”
  “吹牛吧。”众人起哄。
  丁建民摇晃着站起来,“是不是吹牛你们等着,等会儿我把人绑过来,给你们看看我在家的地位。”
  “行!我们等着你。”
  “都给我等着......一个不许走.”丁建民摇摇晃晃地离开饭店。
  冷九程放下筷子追了出去,没上前跟丁建民打招呼,而偷偷跟在丁建民身后,准备快到家门口时将丁建民打晕拖进自己家里,给丁崇母子一个安宁的夜晚。
  丁建民走路晃悠得非常厉害,比前几次喝的多,遇见独自走路的女性,便朝着人家吹口哨,遭到辱骂也不在乎,乐呵呵地冲人笑,跟对丁崇母子完全两副面孔。
  拐进小巷行人渐少,迎面走来位身穿黑色雨衣的人,快要靠近丁建民时,那人将雨衣帽子摘去,露出披肩长发,丁建民朝长发女性吹口哨,她闻声停下,走到丁建民身边。
  丁建民色眯眯地盯着人说:“美女!”
  淅沥沥的小雨中传出清脆的巴掌响声,“不要脸的人渣,你不配当他爸。”
  冷九程听着声音耳熟,像方媛媛,为看清究竟是不是方媛媛,他加快脚步往前走,女孩看见他过去,赶忙扣上雨衣帽子,调头往反方向跑,他追过去时只看见瘦小的背影。
  丁建民一手捂脸颊,一手指着冷九程说:“敢他妈打我?你给我等着……”话没说完便倒在地上打起呼噜。
  冷九程:“……”
  将丁建民背回家安置好,耳边回响起刚才的声音,方媛媛跟踪丁建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冷九程关上门出去,沿着女孩逃跑的小巷追过去,越往深处越是错综复杂的窄路,根本找不到刚刚的身影,他在小巷的十字路口停下,四处望了眼没看见人,准备回家,忽闻巷子里传出声救命,他顺着声音找过去,巷子深处的死胡同,两个人正按着一个女孩不知做什么,女孩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脚不停地蹬踹。
  冷九程加快速度往前跑。
  “给我老实点,今天只是给你一点小颜色,以后再敢纠缠丁崇有你受的。”另一个女孩的声音,原来在墙角还隐藏着另外一个人,“行了,咱们走吧。”
  “已经这样,你让我走,太残忍了吧姐姐?”
  “别真搞她,三哥知道会生气。”
  “你他妈真行,不搞她就搞你了……”
  不堪入耳的话,断断续续传入冷九程耳中,根据说话人的嗓音,他判断出阴影中的女孩是陈灵,那两个半跪着的人是李敬唯和张成斌,躺地上不能说话的是方媛媛。
  “张成斌,你在做什么?你他妈疯了?”
  张成斌不顾陈灵的警告,低头解皮带,“只要我们不说,三哥不会知道。”
  话音刚落,张成斌后背一疼扑倒在地,“谁呀?”
  李敬唯回头,“我靠!是条子。”
  三人一溜烟地跑了,冷九程扶起衣衫不整的方媛媛,将她嘴里塞的布团拿出来,“怎么回事?”
  方媛媛擦掉眼角的泪,“没事。”
  “陈灵不让你靠近丁崇?”
  方媛媛沉默一瞬,“谢谢冷警官,我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方媛媛穿好雨衣,扣上雨衣帽子,匆匆离开。
  远走的背影,跟刚刚打丁建民的人一模一样,冷九程怔了下,抬腿追过去,“这么晚又下雨,你一个人太不安全。”
  方媛媛没再拒绝,两人沉默地走着,听见方媛媛肚子咕噜噜响,冷九程在馄饨店门口停下,“进去吃点饭再回家。”
  “两位吃点”开门迎过来的服务员和冷九程、方媛媛皆是一愣。
  方媛媛:“班长怎么在这?”
  “我姑姑家的店,今晚人手不够,我过来帮忙。”丁崇看看冷九程,又看看方媛媛,“你们怎么在一起?”
  方媛媛看眼冷九程,慌张道:“……路上遇见的。”
  冷九程:“先坐吧。”
  怕方媛媛一个人不好意思吃,已经吃过饭的冷九程,只好再吃一顿,丁崇的存在让方媛媛十分拘谨,闷头吃饭一句话未讲。
  冷九程小口吃着馄饨,四下环看馄饨店,客人不多,丁崇却很忙,一会儿在收银台前算账,一会儿跑到后厨,一会儿又出来为顾客端菜,进进出出,始终面带笑容,无事可做便在收银台旁和另外一个服务生低声闲聊,不知聊什么,脸上的笑没断过。
  又破又小的馄饨店,算上顾客里里外外不到十个人,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丁崇如此高兴,来到1990年这些日子,丁崇一直阳光热情像个小太阳,与他印象中那个背叛组织,阴险狡诈的人完全不同,甚至是陈灵等人也没印象中那样恶劣,他不禁产生疑问,究竟什么事让一群少年变成了无恶不作的犯罪团伙?
  方媛媛很快吃完,跟丁崇打了声招呼急匆匆的离开,雨天没法骑车,冷九程拦下出租车送她回去,路上他问:“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
  方媛媛望向车窗外的霓虹街景,“没什么可说的。”
  普通女性遇见酒鬼骚扰可能会出手,但不会看见警察仓皇而逃,更何况冷九程今晚没穿警服,她逃什么?显然她和丁建民并非偶遇,她知道丁建民酒后愿意骚扰过路的女性,所以伪造了一场偶遇,由此可以看出她跟丁建民偶遇之前,已经在跟踪过丁建民,“我不问陈灵的事,你为什么跟踪丁建民?”
  方媛媛不看冷九程,语气冷淡,“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一次又一次对警方说谎,可说谎能力很一般,我希望你诚实一点,我们是警察,只要你没有做触犯法律的事,我们不会伤害你,还可以保护你。”
  方媛媛扭头看着他冷笑,“你说过警察不是神,连一个家暴的人都制止不了,要我怎么相信你?人活着还是要靠自己。”
  “所以你想亲自教训丁建民?替丁崇母子出气?”
  方媛媛不说话。
  “丁建民酒后的模样你见过,一个小女孩根本制止不了他,甚至会反被他欺负,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丁崇家的事不是那么好解决,并非打丁建民一顿能有改善那么简单……别再掺和丁家的事,离丁建民、丁崇远一点,他们对你来说很危险。”冷九程放下惯有的疏离感,像家长一样苦口婆心地劝说,虽然还不知道方媛媛死亡的原因,但来到1990年刚开始阶段,他尽力要阻止悲剧发生,丁崇一家对别人来说就是普通的一家人,对方媛媛不一样,不管杀死她的人是谁,都和丁崇以及丁崇身边的人脱不开关系,不知方媛媛具体的死亡时间,他只能尽力劝说。
  方媛媛仍然不说话。
  “丁崇现在成绩好,性格好,不代表他以后永远这样,以后的丁崇……总而言之他和你不是一路人,别再对他抱有幻想。
  方媛媛用沉默睹住了冷九程的嘴,是个固执的女孩,他默默叹口气,再无他言,到方家路口,临下车前方媛媛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其实梁程早晚会死。”
  冷九程跟着下车,站在车门边,朝胡同中奔跑的身影喊:“什么意思?”
  方媛媛没回头,朝漆黑的小巷越跑越远,“谢谢你几次帮助我。”
  梁程早晚会死。
  方媛媛想表达什么?
  难道她知道凶手是谁?
  梁程为什么早晚会死?
  下出租车,冷九程脑中还想这些问题,直到雨水淋皮肤上才回过神打开伞,往回家的路中走去,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跑步声,回头一看,蓝色波点雨衣正朝他跑来。
  丁崇跑到冷九程身边放慢脚步,“怎么才回家?”
  冷九程如实回答:“送方媛媛回家了。”
  丁崇“啧”了声,“雨中送人还挺浪漫,你该不会真想娶她吧?那我表姐怎么办?我妈前两天还念叨让表姐放假来一趟,大表姐夫你可不能脚踏两只船。”
  冷九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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