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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战败后多了个孩子(玄幻灵异)——归鸿落雪

时间:2022-03-11 09:39:11  作者:归鸿落雪
  “为森么?”宁修把娘亲偷偷塞给自己的糖咽了下去。
  “因为听懂的话你就长大了。”仰灵竹笑了笑,“长大了就会有很多烦恼,会不开心。”
  “烦恼是啥?”宁修又问。
  “可能就是你以后都没糖吃了。”仰灵竹打了个比方。
  正在悄悄往嘴里塞糖的宁修小身子一颤,手上的墨水蹭了一下巴。
  长大和烦恼一点儿都不好。
  不能吃糖糖,想想就好可怕。
  “宁修,上课不可以说小话,也不可以偷偷吃糖。”房晚臣蹲在他面前伸出了手。
  宁修闭紧了小嘴巴,一脸无辜。
  “听话,吐出来。”房晚臣叹了口气,“这是你今天吃的第五块糖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去跟你爹谈谈了。”
  宁修打了个小嗝,乖乖地把糖吐在了房晚臣的手心里,奶声奶气道:“房房~不找爹爹谈谈~好不好?”
  房晚臣拿帕子擦干净手,“吃多了糖牙齿会坏掉。”
  宁修眨了眨眼睛,“娘亲说,窝似金丹修士,不会哒~”
  房晚臣:“…………”
  可恶的修仙世界。
  “这个给你。”宁修把一颗新的糖塞进了房晚臣的嘴里,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乖巧又认真道:“房房~吃掉了糖糖~就不找爹爹谈谈~”
  房晚臣:“……好吧。”
  你可爱,你有理。
  ——
  宁不为正在口苦婆心地劝大黄去万玄院。
  “那块万年玄铁真的特别好看。”宁不为蹲在大黄狗面前揪它毛茸茸的大耳朵,“我已经失去朱雀了,你难道忍心看我再和它失之交臂吗?”
  大黄张开血盆大口就想咬他的手,被宁不为灵活地躲开,咔哒咬了个空,“爷才不去!尚暖薇那个女人太凶了!上次竟然把爷尾巴上的毛薅秃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竟然想把爷往火坑里推,打死爷都不去!”
  宁不为继续祸祸它的大耳朵,“你可是上古神兽,她一个小小的小乘期修士,你竟然还怕她,多给你们神兽丢面子。”
  “嘁,你还好意思说爷!”大黄哼唧道:“你不照样怕褚峻这个小乘期的修士,他让你往东你就不敢往西,让你打狗你就不敢追鸡!”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宁不为不服气道:“再说我什么时候怕过他!明明是他怕我!我从来都不听他的话!”
  “乘风,过来一下。”褚峻的声音隔着窗户从房间里传来。
  “哎,来啦!”宁不为将手里的狗耳朵一扔,转眼就消失在了大黄跟前。
  被自己的大耳朵甩了两巴掌的大黄:“…………”
  宁不为进屋就看见冯子章一脸忐忑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攥着张纸。
  褚峻在慢悠悠地喝茶。
  “哟,万玄院的年底大考成绩出来了?没合格?”宁不为拽过他手里的纸,幸灾乐祸道:“你爹我当年可是年年榜首——嗯?”
  宁不为三两眼看清纸上的内容,脸上的笑容就顿时收敛了起来。
  “另一页呢?”宁不为问。
  “啊?”冯子章愣了一下,磕磕巴巴道:“没、没有另一张,就、就只有这一页啊。”
  冯子章说完,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褚峻。
  褚峻摇了摇头,“让你爹看看。”
  冯子章垂头丧气地将藏在纳戒里的另一页信纸递给了宁不为,不太放心道:“爹,你看了别生气,也别难过。”
  宁不为展开另一张信纸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提到了五百年前闻在野为救他而死,整个云中门自此后继无人,其弟闻鹤深因他而流放凡间界,唯一的希望也被他强行带出了云中门……
  这当然不是写给宁不为看的,自然措辞也委婉美化了许多,不过意思就是这么意思,摆明了拿捏住了冯子章心软,即便是为了不让宁不为在背后遭人议论戳脊梁骨,他冯子章也得回云中门。
  不过他们写这封信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冯子章会这么实诚,把信直接交给了宁不为和褚峻。
  宁不为直接被信里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
  冯子章讷讷道:“我、我收到信之后,一时竟觉得自己应该回去,免得他们用这个把柄拿捏爹,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宁不为将信往桌子上一放,撩起眼皮看向他。
  “不过我感觉很生气,很不舒服。”冯子章咬牙道:“我虽然修的是至善道,可又不是烂善道,他们就是觉得有利可图来威胁我,可我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毕竟他爹现在的名声好不容易变好了些,一家人终于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他不想云中门的人借此生事,他不回去就被人拿捏住了把柄,许多莫须有的攻讦就会又落到宁不为身上。
  想想就觉得憋屈。
  “子章,我阻止血阵是为了救宁修。”宁不为扯了扯嘴角,“当年闻在野救我也仅仅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明白吗?”
  冯子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之前他们可以喊我魔头败类,现在因为一时之利喊我道友道君,明天同样可以因为利益说我本性难移,魔头就是魔头……”宁不为轻笑了一声:“但就算他们说出花来,那些称呼和名声对我来说就是个屁,到时候谁惹我不痛快了,我照杀不误。”
  冯子章这才恍然大悟,“啊,爹,我明白了。”
  褚峻便问:“你明白什么了?”
  “我要去揍他们一顿。”冯子章提起剑来,对宁不为和褚峻行了一礼,语气坚定道:“揍到他们不敢再来骚扰咱们,见到就跑,爹,太尊,我去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踩到了剑上蹿了出去。
  宁不为愣在了原地,转头看向褚峻,“我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褚峻失笑,“子章大了,便随他去吧。”
  宁不为眉梢微动,刚要说话,面前就突然出现了另一封信,符纸燃烧的灰烬悠悠落在了茶杯里。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这么多信要我看。”宁不为两根手指将信封捏了过来拆开,神色一时间变得有些复杂。
  “怎么了?”褚峻见他脸色不对。
  “谢酒还活着。”
 
 
第177章 辰城(三)
  “……是几个月钱被离府的一处凡人聚居的村子外被人救回去的, 刚开始魂魄受损记忆不全还好,但是后面应该是想起来了,便让村子里的人通知了崇正盟……”
  一个年轻的小修士紧张地看着宁不为和褚峻,因为过于紧张还嘴瓢了好几次。
  很快有无时宗的长老赶来, 挥挥手让他去到了一边, 小修士才松了口气。
  这位长老应该是无时宗里辈分很大的,他对褚峻行礼道:“师侄孟晚见过师叔……和宁道友。”
  褚峻示意他不必多礼。
  “沈宗主要处理崇正盟的繁多事宜, 很多宗门世家对这件事情都意见纷纭, 崔家那边又联合了几个宗门步步紧逼想让我们把谢酒交出去……”孟晚干笑道:“您二位也知道, 现在整个十七州百废待兴, 若是贸然将谢酒处置恐怕会引起崔家等世家不满,若是留在无时宗也不合适, 我等听闻宁道友与他曾是至交好友,我们便斗胆将二位请来……”
  最要紧的是, 谁知道他会不会杀心未消继续为祸十七州,又或者被崔家带走埋下隐患, 一番发自肺腑的陈词, 其实就是不想处理谢酒这个烫手山芋。
  推来推去,自然推到了宁不为和褚峻这里。
  既堵住了崇正盟各大宗门世家的嘴,又看在褚峻的面上送了宁不为一个大人情,不得不说,沈溪这件事情处理得很漂亮。
  宁不为再次感慨, “你看看人家褚临渊收的徒弟。”
  想想家里那几个课业都得有人看着才能做的崽子他就糟心。
  褚峻捏了捏他的掌心,对孟晚道:“先带我们去看看。”
  “好,师叔, 宁道友, 这边请。”孟晚赶忙带路。
  “不必紧张。”褚峻一边走一边传音给他。
  宁不为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食指, 掩在两人的宽袖之下,哼笑一声:“我没紧张。”
  虽然他话说得轻松,但在看到谢酒的一瞬间,心里还是微微发沉。
  之前他大概是用了某种化形术稍微改变了面貌,如今化形术消散,宁不为终于从他的眉眼中找出昔日崔辞的模样来。
  他脸色苍白得厉害,一双眼睛黯淡无光,形销骨立连衣裳都显得十分单薄,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倦容。
  看到宁不为,他先是惊讶了一瞬,旋即了然,声音沙哑道:“他们竟然把我这个烫手山芋推给了你。”
  宁不为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两个名字在他嘴里转了半晌,最后他还是目光平静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崔辞。”
  谢酒扯了扯嘴角,“你自己都改名叫宁不为了,还叫我从前的名字作甚?”
  “我……我当年不知道你去了宁城找我。”宁不为看着对面谢酒脸上一闪而过的恍惚,顿了顿,“后来崔家说你失踪了,我去巽府找过许多次,但都一无所获。”
  谢酒靠在椅子上,神态放松道:“你当然找不到我,我不慎误入了地底的一个结界,在里面困了三百年。”
  宁不为皱了皱眉,却听谢酒嗤笑一声:“你倒也不必觉得愧疚,虽说我当年是打着找你的名义去了巽府,实际上是受够了家里人喋喋不休的管教,赌气同他们吵架之后跑出去的……后来我在巽府的荒原上碰见过你几次,不想见你罢了。”
  宁不为沉默地看着他,半晌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呵,你觉得是为什么?”谢酒抱着胳膊,脸上一片嘲讽,凉凉道:“我们崔家不管是主家还是旁支都人才济济,偏偏我这么个不思进取的废物占了嫡长,天天逼我做着做那,根本没问过我喜不喜欢,我早就受够了。”
  谢酒笑道:“我不想再跟崔家沾上半点儿关系。”
  宁不为愕然,“你为何从来不与我们说?”
  “你是高高在上的宁家小公子,天灵之体,修炼天才,兄长又是大名鼎鼎的行远公子,前途一片大好,闻在野他宗门虽小,可他是整个宗门进万玄院的独苗,宗门举全力培养——”谢酒哂笑道:“和你们说有什么用?你们能理解得了我?当时你们是能说服崔家那群人,还是有能力带我离开崔家?”
  “我去找你也不过是有个理由,并非真的担忧你的生死,不必自作多情。”谢酒声音平平道。
  宁不为生生被他气笑了,“好,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那你为何还要心甘情愿地帮裴和光?”
  谢酒神色一滞,目光变得幽静深远起来,“我当年误入结界,是他救了我的命,他还收我为徒,带我走遍十七州和凡间界……他将我从泥淖里拽了出来,我为何不能心甘情愿的帮他?就算他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
  宁不为从房间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看。
  褚峻正站在门外看院子里种的牡丹花,闻声转身看向他,“谈得不顺利?”
  宁不为摇了摇头,方才谢酒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
  ‘若是褚峻要你帮忙你帮不帮?若是他一心赴死你陪不陪他一起?’
  宁不为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褚峻。
  宁不为鲜少在外面同他这般亲近,更鲜少会在他面前露出这么疲惫和无措的模样。
  大多数时候,宁不为总是看起来无坚不摧,像柄不会弯折永远带着煞气的刀。
  只是现在这刀看起来有些累。
  可怜兮兮的。
  褚峻将他抱进了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问:“怎么了?”
  宁不为抱紧了他的腰,声音有些发闷,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氤氲到了他的皮肤上,带着细微的灼热和痒意。
  “我是不是很差劲。”
  父母被人杀害无能为力,家族遭难一无所知,朋友苦闷困于泥潭也全然不见……就连褚峻带走他身上的生机替宁修扛劫,他也是后知后觉。
  自私自利,狼心狗肺。
  褚峻笑着捏了捏他的后脖颈,指尖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一阵酥麻,仿佛将他连带着头发丝都慢慢揉搓了一遍。
  “自然不是,我的道侣天下第一好。”
  话音刚落,褚峻就看见趴在他肩膀上的人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根,连锁骨都浮上了一层浅淡的绯色。
  褚峻喉结微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结果这刀像是要燃起来,气得抬起头瞪他,“你堂堂太尊,怎么能如此轻浮。”
  抬起头来的瞬间,宁不为才发现褚峻的耳朵梢也微微发红,瞬间就眯起了眼睛。
  褚峻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宁不为啧了一声,嘀咕道:“老不修。”
  褚峻抬手覆在他后脑勺上,将他重新按回了肩膀,抱进了怀里。
  宁不为的脸整个捂在他衣服里,瓮声瓮气问:“你干什么?”
  “抱你。”褚峻摸了摸他的头,想了想又神色认真道:“为老不尊。”
  大概是褚峻那句话对宁不为来说威力实在有些太大,又或者是大魔头心情郁闷到心花怒放跨度太大,又又或者,这趟出来没带着宁修这个碍事的小崽子,总之宁不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哐哐哐数十道结界和阵法落下,宁不为抬脚将房门踹上,一边亲着褚峻的下巴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接连带倒了两把椅子撞开了一方矮几都没能阻止他的恶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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