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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战败后多了个孩子(玄幻灵异)——归鸿落雪

时间:2022-03-11 09:39:11  作者:归鸿落雪
  小孩的灵识被一层强大的同源灵识包裹住,温柔地送出了识海。
  广袤的识海中霎时又安静下来。
  褚峻分出了一抹细微的灵识相护送,也是想探查那名女子究竟是何方人物,竟神通广大到在他全然不知的情况下生下了褚家的孩子。
  只是他尚且在闭关中,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抹灵识极其细微,尚未仔细探查,就被人粗暴地斩灭了。
  朱雀刀的一枚残片深深的插进山洞的洞壁之中,一抹极其细微的绯色灵识溃散成点点碎光消失不见。
  宁不为过去将那残片拔了出来,在指间转了两圈,臭着一张脸道:“什么脏东西也敢来我的地盘撒野。”
  虽然宁不为现在的地盘只是个三人宽的山洞,勉强能直起腰来。
  朱雀残片划过手指,殷红的血从指尖滴下,宁不为冷着张仿佛被欠了八百万灵石的脸,将手指塞进了小孩嘴里。
  小孩吸吮着新鲜的血液,激动地抱住他的手不放。
  劲儿还不小。
  “哪里学来的破毛病。”宁不为冷哼了一声,到底是没抽出手,直到伤口里再挤不出血来,小孩才松开了他的手,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宁不为抱着他倚着洞壁坐下,外面倾盆大雨片刻未曾停歇,混着泥浆的水顺着凹凸不平的泥地淌到了他脚下,浸湿了他的靴子。
  靴子上是厚厚的一层泥巴,还沾着几根枯黄的杂草,他为了找个能避雨的地方走了不少路,孩子眼看就要咽气,情急之下他就划破手指喂了点血,谁知这一喂就没完没了。
  他划得很豪放,手指上的伤口纵横交错,看着有点恐怖。
  小孩吃饱喝足,脸色十分红润,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水灵得如同紫葡萄般,好奇地望着他。
  过了这么几天,小孩的皮肤不像刚开始那么又红又皱巴,变得白皙又滑嫩,五官逐渐有了模样,整个小孩儿都漂亮得不像话,如果不是这几天他一直带着小孩,都快怀疑一开始那只没毛小耗子被人掉包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有点像微翘的丹凤眼,睫毛长得有点过分——过分地漂亮,宁不为的眼睛狭长冷酷,很显然不是随的他。
  孩子他娘长得应该挺俊。
  宁不为脑海里闪过好几张合欢宗妖孽美人脸,顿时一阵恶寒。
  “啊~啊~”小孩被他平放在大腿上,冲他伸出白嫩的小胳膊要抱抱。
  宁不为伸出手戳了戳他的小脸,凑近他恶劣一笑,“我就不抱。”
  小孩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脸颊上被他戳了个窝,吧嗒了一下嘴,一巴掌拍到了宁不为的脸上,“啊~”
  宁不为杀气腾腾地盯着他,威胁道:“你竟然敢打我?”
  小家伙嘴一瘪,那架势像是要开嚎,宁不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抄了起来。
  “啊~”小孩盯着他,咧着嘴冲他直乐。
  宁不为松了一口气,见他在那儿没心没肺地笑,恶声恶气地吓唬他,“把你养胖了之后,两口就吃掉。”
  小孩似乎觉得他这样很好玩,咯咯直笑,口水流了一下巴。
  宁不为揪起包着他的衣服一角,十分嫌弃地给他擦掉,“脏死了。”
  小孩儿冲他吐了个口水泡泡。
  宁不为眉梢一挑,“来,再吐个我看看。”
  小孩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啧。”宁不为戳了戳他软乎乎的脸,笑得邪气四溢,“给你爹再吐一个。”
  小孩哼唧了一声,一脚丫蹬在了他嘴巴上。
  宁不为眯起眼睛,冷声道:“我看你这脚是不想要了。”
  噗。
  小孩又吐了个口水泡泡。
  宁不为:“……看在你诚恳认错的份上,饶你一命。”
 
 
第4章 星落(四)
  “修真界这八府十六州托八卦之阵而设,另有中州阴阳二心震于中央,那宁不为便是翻出天也成不了大气候!”青衫修士将酒杯一放,“小二,再来一坛桃花酿!”
  酒楼之中人声鼎沸,有人听见他这般说,接话茬道:“道友此言差矣!八卦之阵五百年前便已破,东南巽府的参商二州时至今日仍是寸草不生灵气绝迹,便是那宁家的杰作。”
  “天杀的宁家!净出些离经叛道的人物!”有人大声嚷嚷:“就该杀他个干净!”
  “宁家五百年前还是十七州第一大宗族,那可是唯一敢和无时宗抗衡的世家大族,宁家早就没人啦!”又有人幸灾乐祸。
  一穿着朴素相貌平平的男子正倚在窗户边看外面盛放的桃花,不解道:“那宁不为五百年前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巽府灵脉尽绝的时候他还不知事罢。”
  “你这人!”青衫修士将长剑往桌上一拍,怒道:“怎的替那魔头说话!?”
  “道友莫气。”那人微笑着冲他一拱手,和气道:“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子章,切勿生事。”青衫修士旁边的人劝他。
  被唤子章的修士冷哼了一声:“一年前星落崖之战,那宁魔头早已死无全尸,宁氏一族这回算是根脉尽断,十七州再没姓宁的便能安生了。”
  “说起星落崖那一战可谓是惨烈至极,崇正盟一百二十宗门集合了五百多弟子,还有妄海宗难书尊者坐镇,谁料竟是没有一人活着回来!”有人感慨,“那宁不为的修为究竟是何等恐怖?”
  “难书是天机榜排名前十的尊者,他那十六层震魔宝塔可移山填海震邪魔万祟,宁不为便是再厉害也不曾进天机榜前十,何况还有五百余名金丹元婴期的高手助阵——”靠在窗户上看花的男子提出疑问,“他怎么可能把这些人全杀了?”
  “宁魔头那柄朱雀刀是神兵册榜首,宁家代代相传的镇族至宝,且那魔头尤喜钻研邪阵诡符,手段毒辣诡谲,否则也不会在十七州猖狂这么多年!”子章冷笑道:
  “星落崖下便是暗域,其中魑魅魍魉数之不尽,谁知那魔头用了什么邪术?崇正盟里的各大宗门快把星落崖的残址翻烂了,也没能找回那五百多人一丝半点的残魂落魄。”
  “唔。”那赏花的男子转过头来冲他道:“竟是如此。”
  大约是觉得这名人确实不知情,之前冲他撒火过意不去,子章冲他颔首抱拳,道:“在下艮府柳州云中门冯子章,敢问道友名姓?”
  男子微笑着冲他回礼,“在下无门无派一散修,晏兰佩。”
  冯子章见他桌上放着枚木简,便问:“晏道友也是来中州参加临江会的?”
  晏兰佩笑道:“正是,冯道友也去临江会?”
  冯子章点了点头,“我与师兄接了宗门任务,有一味草药尚未找到,便来临江会碰碰运气。”
  “不知可否方便透露是何种草药?”晏兰佩道:“我略通医术,或能帮你一寻。”
  冯子章眼睛一亮,却被旁边的修士在桌下拽了拽袖子,笑道:“多谢晏道友美意,这草药也不算难找,便不劳烦你了。”
  晏兰佩点点头,也不在意,继续倚着窗户看桃花去了。
  酒楼里来往大多都是修士,亦有凡人混杂其中,酒杯碰撞声、谈笑声私语声和小二高亢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空气里混着酒香和菜香,油腻喷香的味道从酒楼门窗里一直弥漫至街上。
  这里是中州临江城最宽敞的一条街道,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车水马龙,数不清的酒旗茶幌在风中摇曳,街道一侧酒楼、店铺、衣坊和粮栈鳞次栉比错落而座,另一侧是横穿中州而过的无尽河,沿河栽种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桃花树。
  同辛州浑浊急涌的河道不同,中州的这段无尽河宽阔而平静,河水清澈,河面上乌篷船和货船来往不休,街道靠河一侧还修了蜿蜒曲折的廊道供行人歇息,许多商贩挑着担子穿梭其中,或是在廊道外找处空地摆上摊子,懒洋洋地靠在树上等人来挑。
  “这桃花被四季堂的修士施了长生小术,一年四季都会开得这么旺盛。”冯子章见他一直在看那桃树,便随口一提。
  “四季堂?”晏兰佩有点疑惑。
  “道友竟不知四季堂?”冯子章有点诧异,忽然又想到对方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估计之前不知道在哪处山野小林中修炼,便同他解释:“这四季堂门人众多,不止有修士,还会收许多凡人子弟,像这酒楼和街上的许多店铺都是四季堂的产业,晏道友多转转自然就了解了。”
  晏兰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他的目光依旧没从桃花上收回来,仿佛那花在他眼里美丽非常,冯子章是个话多的,道:“乍一看还挺好看,一年四季都这般,再好看也都看腻了。”
  晏兰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如此,世间万物皆有其生长规律,何必强求。”
  冯子章听得一愣,旋即笑道:“晏道友说得在理。”
  待冯子章喝过一坛酒,同师兄推杯换盏完准备离去,却发现窗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莫要同散修牵扯过多。”师兄告诫他。
  冯子章点了点头,同几人一起出了酒楼,便听得周围一阵惊呼声。
  他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却见无尽河边一眼望不到头的盛放桃花瞬息间凋落,漫天的粉色花瓣在肃杀的秋风里飘零满城。
  冯子章站在酒楼门口,似有所觉转头望去,却只看见个身姿颀长的背影,再定睛一看,那背影已经湮没在络绎不绝的车马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子章,看什么呢?”师兄推了他一下。
  冯子章猛地回过神来,恍惚道:“没什么。”
  “该走了,临江会马上就要开场了。”
  冯子章不死心地回头再望,却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方才那人的样貌了。
  大抵是对方用了什么障眼法,方才在酒楼中见到的也并非真貌。
  冯子章觉得遗憾,但很快便不再去想,修真之人切忌牵扯过多,若是有缘,总能再见。
  落花随流水一路飘出临江城向西而去。
  宁不为蹲在河边捻起了一片桃花瓣,递到旁边被他放在石头上的孩子嘴边上,问:“吃吗?”
  小孩什么都不懂,见他递过来张嘴就啃,吧嗒了半晌后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宁不为从河里又捻起片桃花瓣,放在嘴里嚼了嚼,苦得他呸呸吐了出来。
  然后捏开小孩的嘴把那片被吧嗒烂的桃花揪了出来,在河水里涮了涮手,一把将孩子抄起来,看着满河的桃花瓣迁怒道:“哪个缺德货闲得没事往河里撒花玩?”
  小孩还在哭,宁不为捏住他的小嘴巴,不甚走心地哄他:“不哭,等你爹恢复修为,就把那缺德货杀了给你报仇雪恨。”
  小孩被捏住嘴巴,喘不上气来脸都憋紫了。
  宁不为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熟门熟路地把食指塞进他嘴里,果不其然哭声顿停。
  宁不为还没来得及得意,胳膊间便传来一股温热的湿意,顿时浑身一僵,继而杀气腾腾地瞪着怀里的孩子,怒道:“你怎么又尿了!?”
  让整个十七州都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指着石头上一溜排开的几件衣服,愤怒地质问怀里的小孩,“你数数你都尿了几件衣裳了?我身上穿的是最后一件!”
  然而他儿子毫无悔改之意,含着两泡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指,“啊~”
  宁不为:“…………”
  大魔头愤怒了半晌,然后老老实实蹲在河边开始洗被尿湿的衣裳,冰冷的河水冻得手通红,明明是一个小清洁术就能搞定的事情,却因为他修为尽失而不得不饱受折磨。
  宁不为活了五百多岁就没亲手洗过衣裳,结果这小东西出现不到十天,他洗了已经够八百次。
  作天作地的魔头就没受过这么大委屈。
  他洗完衣裳晾到石头上,光裸着上半身盘腿而坐,把光溜溜的小屁孩放到腿上,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道:“再敢尿老子就阉了你。”
  白嫩嫩的小脚丫踩到他的腹肌上,小孩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两只小脚丫子在他肚子上蹬来蹬去。
  宁不为一只手就把他两只脚丫全攥住,将小孩倒着提起来悬在河面上,“把你扔到河里喂鱼信不信?”
  小孩咯咯地笑了起来,两只小胳膊在空气里乱晃,然后打了个喷嚏。
  秋天的风还是很凉,宁不为皱了皱眉,将小孩抱回来放到腿上,扯了件晾得差不多干的衣服使劲甩了甩,还是有点潮湿,皱着眉穿到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摸了摸干透了,他才脱下来,用衣裳把光溜溜的孩子裹住抱在了怀里。
  宁不为坐在河边看了看四周,还是一模一样的枯树野草,
  这是宁不为醒过来的第九天,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掉进了暗域里,但是边上就是无尽河,而且越往上走河水越清澈,很显然他已经出了兑府——无尽河自东向西途径震府、中州和兑府,只有兑府那一段是浑浊不见底的,中州和震府的河水尤为清澈。
  可十七州那么大,便是他修为尚在,有引路符在手,横跨一州也要过十几个大阵,更遑论他现在修为全失,可能走上十几年都出不了一个州。
  现在秋天还好,天气不那么冷,他可以随便吃点野果子,偶尔还能烤个野鸡吃,但小崽子现在只能喝血,一天两天还好,若长此以往,小崽子也受不住。
  衣服也不够他尿的。
  想起换尿布宁不为就头大,必须尽快找个城镇,先换身衣服好好洗个澡,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满身都是小崽子的尿味。
  宁不为把小孩揣进怀里,见他还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眉梢一挑,“爹给你取个名字。”
  “你是在秋雨里出生的,不如你以后就叫——”宁不为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尿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宁修:撒开我!我要换个爹!
 
 
第5章 星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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