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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中了探花郎的未婚妻(GL百合)——炉烟双

时间:2022-03-13 12:57:03  作者:炉烟双
  “淫贼!”她看完气得破口大骂,声音大的连一旁的大爷大婶儿都惊了下。
  “看来这位小兄弟也是嫉恶如仇的人啊!”一位大婶儿说道,“不过放心,朝廷已经下令拿人了,还是皇上亲笔下的令,当今圣上虽然年纪轻,但真是位为国为名的好国君啊!”
  话一出,大伙儿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
  霍青钟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转念又一想,不对,她什么时候下令说要抓淫贼了?
  没人跟她说起过这回事啊!
  她又抬头看了眼那张告示,底下盖着皇帝的专属印章,这才明白过来,印章在太后那儿呢!敢情是她下的令!
  那位大婶儿突然又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儿啊,看你年纪轻轻,长得倒清秀,这年头可不止姑娘家不安全,像你这样眉清目秀的小兄弟也不保险啊!”
  霍青钟眉心重重跳了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男扮装,惊讶结舌道:“是……是是吗?”
  “是啊,要不说你们年轻人就不注意……”
  这大婶儿刚才霍青钟就看出来了,一个人能顶八个人能说,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挺能说,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强!
  临了分别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呢!好不容易摆脱了,霍青钟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出宫是为了能来看阿蕴的,此刻白日里,不似上回晚上能从围墙上翻进去,又不能光明正大从大门进,正懊恼,昨夜没把那两个小兔崽子给叫上,这会好歹能有个人给她出出主意。
  刚转过胡同,眼一瞥,看见对面街道上忽然走过一个人影。
  霍青钟连忙追上去,看见刚刚墙下的那道身影,狐疑道,那不是阿蕴么?
  她居然没在宁远侯府,霍青钟一喜,这下好办了!
  绕过一条大街,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等走到对面,霍青钟发现人不见了?她着急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发现四周全是人,找了半天也没看阿蕴。
  顺着街道朝前走,刚走到一处地方,胳膊被人拉住,霍青钟转头看了她一眼,皱眉道:“你干嘛?”
  “这位小兄弟,要不要进来转转?”一个中年妇女,穿得花枝招展地,嘴巴上还长了一颗大痣。
  记得顾二师兄给她看过一个画本子,上面管这叫媒婆痣。
  霍青钟抬头看了眼屋子上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怡红院”。
  “妓院?”霍青钟脱口就道。
  “哎,什么妓院不妓院的,多不雅!咱们这儿是快活的好地方,什么都有!”
  霍青钟伸了脖子往里瞧了眼,往常只在话本子里看过,写得那叫一个极尽奢华,她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呢!
  她四下里看了眼,这儿倒是敞亮,台阶也修了三四层,将半条街道都收进眼底了。忽然想起来阿蕴,忙从怀里掏出个金锭子,问道:“问你个事儿?”
  老鸨瞧见金锭子,眼睛直放光,连忙接过手,高兴地乐呵道:“您尽管问,我知道的都跟您说!”
  “你站这儿多久了?”
  老鸨:“我打天一亮就站这儿了。”
  “有没有瞧见刚刚有个姑娘,身材颀长,手执佩剑,长得仙女儿似的。”
  老鸨回想了下,说道:“姑娘倒没见着,不过刚刚有个拿剑的公子刚进去,模样倒是挺标致的!”
  霍青钟也回想了下,刚刚阿蕴好像是穿得男装,她又问:“是不是一袭青衣?”
  那老鸨想也没想,只说:“对对对!前脚儿刚进去!”
  霍青钟一听,连忙喜道:“真的?!”随即就迈脚进了怡红院。
  院子里倒挺大,有个露天的台子,满院都挂满了灯笼,此刻白日里没什么人,估摸着等晚上会热闹起来。
  “今儿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
  “今儿是重阳,又是我们大当家的生辰。”
  重阳?九月九了?还有十五天她也要过生辰了……
  老鸨将她领到了二楼座位上,又吩咐人沏了杯茶,亲自端了上来,说道:“公子尝尝我们这新出的茶,这可是连宫里都喝不到的好东西呢!”
  宫里都喝不到?霍青钟来了兴趣,低头捏着杯盖看了眼,青绿绿的一杯茶,上面飘了朵小玫瑰,样式倒是别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那老鸨侧目盯着霍青钟手上的那杯茶水,似乎正等着她喝下去,霍青钟瞥了眼,放下杯盖,故作老练,问道:“叫你找人的呢!还杵着做什么!”
  老鸨笑着说:“是是是,我这就去问问。”一边走一边回头,眸光落在桌上的那杯茶盏上。
  等人都走了,霍青钟又抬手端起桌上那杯茶,闻着倒是有种不一样的香气,捏着杯盖拂了拂上面的玫瑰花,抿嘴轻喝了口。
  和别的茶苦涩的感觉不一样,有点甜甜的,霍青钟又低头喝了两口。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霍青钟伸手四处瞧了瞧,又等了两刻钟,手上的茶水已然喝了光光。
  “来人啊!”霍青钟打了个呵欠,叫唤道,“有没有人?”
  撑身站起来,忽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一定是昨夜没睡觉在街上游荡了一夜,身子虚。眼见着要倒下去,身后突然有人扶住她,霍青钟回头看了眼,是刚刚的老鸨,她努力睁开眼,扶住脑袋,有气无力道:“我头有点晕,叫你找的人你找到了么?”
  那老鸨抬手扶住她,笑了笑说:“找到了找到了,就在东厢雅字阁,我带您过去。”
  霍青钟没力气,点点头,被老鸨扶着往东厢房最里头去了。
  刚走了两步,浑身就酸软得不行,一点力气使不上,脚步虚浮地厉害,一脑门子往前栽了过去,身旁的老鸨忙扶住她,惊呼道:“哎哟当心!”
  霍青钟眼神迷离,眼睛看眼前的老鸨一个人三个头叠影,身子燥热,喘着粗气,突然意识到什么时,忙抓住她的胳膊,问:“你刚刚给我喝的什么茶?”
  老鸨扶住她,瞧见她头上一脑门子的汗,拿着帕子甩了甩,笑得合不上嘴道:“当然是好东西了!”说着抬手就在她后劲上猛地一敲,霍青钟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晕过去了。
  老鸨架着她往东厢房走,敲了敲门,里头出来个人,她笑着说:“赵官人,人我给您带来了,瞧着绝对是倾城之色!”
  屋里的人轻轻瞥了眼,抬手勾起霍青钟的下巴,打量了眼,皱眉说:“怎么是个男的?”
  老鸨瞬间扑哧笑了声道:“哎哟我的大官人,妈妈我在这行做了三十多年了,是公是母我还能分不清?您就放心好了,绝对是上层姿色!”
  说完老鸨就将手里的霍青钟推进了屋,赵闻接过怀里的人,关上门。
  房屋顶上,沈蕴带着斗笠拿剑蹲身趴在那儿,她打听了一夜,才知道今日赵闻会来这儿,怡红院的大当家生辰,他是来贺生辰的。
  屋顶上有一个小孔,沈蕴透过小孔看见赵闻从门口接了一个人,瞧着架势,应当又是被害的哪个姑娘,已经连续大半个月了,这都不知道是他祸害的第几个了。
  因为赵闻背对着沈蕴的方向,所以她没有看到赵闻怀里抱着的人。
  赵闻抱着霍青钟往床上走过去,刚要俯身上去,沈蕴从二楼窗户破口而入,厉声喝道:“住手!”
  沈蕴手握长剑,眸光瞥见躺在床榻上的人,衣衫不整,腰带被解开,发丝散乱,领口处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依稀看见锁骨之上桃红色的抹胸带子,再看那人面容时,惊了一大跳。
  是霍青钟!
  沈蕴眉眼凌厉,狠狠扫向一旁衣衫不整的赵闻,隐忍怒道:“你找死!”说着将手中的长剑远远地刺了过去,一剑命中要害,赵闻还没来得及反应,直直倒了下去。
  沈蕴脱下身上的斗篷,见床榻上的人早已昏迷不醒,忙将她裹了抱起来,破窗而出。
 
 
第21章 
  白日里人多,再加上今日是重阳,她这副模样,决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
  沈蕴背着霍青钟去了紫竹峰后假山上,这儿平日里除了她没人来,是她去年才发现的地方。
  推门进了屋,沈蕴将背上的人放到床上,皱着眉头焦急喊了声:“陛下?”
  她竟不知道,霍青钟居然也是女儿之身?!今日倘若她没有跟来,是不是要酿成终身大祸?脑子里浮现刚才的情形,到现在还觉得后怕。
  霍青钟闭着眼睛躺在那儿,觉得脑子里浑浑噩噩,身子燥热的不行,火烧了一般。听见耳旁熟悉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是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有气无力道:“阿蕴……是你……”
  “陛下,有没有哪里受伤?”沈蕴见她脸色不对劲,忙轻声问道。
  霍青钟摇摇头,只道:“就是觉得身子热得厉害,呼出的气息也烫人,像炸了似的。你摸摸。”她抓住沈蕴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沈蕴手指触摸到她的脸,顿时吓了一跳,烫得惊人。
  “陛下吃了什么么?”
  霍青钟抓住那只手,只觉得有一丝丝的凉意,贴在脸上能缓解一些这热量,她睁开眼眸,里面带着微微氤氲湿意,道:“老鸨给我端了一杯茶。”
  沈蕴这才立时反应过来,这是中了药了。
  沈蕴抬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三千发丝全部散开,脸上升起不正常的酡红色,往日那双晶亮单纯的眼睛里,在睁开的一瞬间,也立时变得媚眼如丝。领口的衣裳也不知何时被她自己扯开了,抹胸带子也松松垮垮地系在锁骨之上,几欲露出半个酥.胸来。
  沈蕴忙撇过眼睛,抽出自己的手,心里砰砰直跳,这一刻,她不比床上的人理智多少。
  在这么下去,她非要烧死不可!
  沈蕴转身,将斗篷又裹到她身上,将霍青钟整个人抱起来,沈蕴在她耳边轻问:“陛下,你相信我么?”
  霍青钟脑子里早已没了理智,大约自己也猜出来七八分了,虽然她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乌七八糟的话本子也看了不少,其中还有那啥宫图。
  她点点头,轻声道:“嗯。”歪头靠在沈蕴肩上,鼻翼轻蹭到她的下颌,腰窝处随即软了一下,霍青钟撑起眼皮向上打量她,眸光所及之处,是那抹朱砂色唇角,她盯着那处,鬼使神差地轻轻喊了声:“阿蕴……”
  沈蕴听见她的声音,忙低头看怀里的人,应声问道:“哪里疼么?”
  霍青钟没有说话,倾起仅有的力气,微微抬起头在她的唇角印上一个吻,轻轻地,柔柔地,不带任何欲望,没有深入碰触,只是单纯地想贴近她,感受她。
  沈蕴愣住,抱着她的手怔了怔,随后便紧紧扣住她的腰身,微微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蹭了下,低语说:“不要怕,有我。”
  紫竹峰后山上有一池天然泉水,霍青钟身上此刻异常燥热,急需冰凉之物加以缓解,只是这九月里,天还是有些凉,再加上这山上的天然池水,本就比一般的池水要寒,这一冷一热,这回只怕是要伤身了。
  泉水深七尺,人下去定要漫过头顶,霍青钟不会水,如今又这样的状况,一个人根本无力独自待在下面。
  沈蕴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此刻早已不省人事昏过去了,撑了这么久,也是难为她。
  没有再犹豫,沈蕴抱着霍青钟一块儿下了水,大约是本能反应,霍青钟碰上水浑身激灵了下,身上的燥热感顿时缓解了些许,她下意识伸手圈住沈蕴的脖颈,两只腿像八角鱼似的,整个人挂在沈蕴身上。
  沈蕴抿嘴笑了笑,也伸出两只手来托住她,开口道:“不用怕,我在呢。”
  霍青钟闭着眼睛,紧紧抱住身旁的人,她现在一丝不挂,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和人这样坦诚相待过,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她觉得自己的脸全都丢尽了,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蕴。
  沈蕴抱着她,隔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都能感受到身上人的热度,霍青钟如今未着寸缕,身上的每一寸沟壑她都能感知到,脑子里的念头似乎不能想,一想就越发不可收拾。
  她调开思绪,努力平复气息,忽然开口问:“陛下怎么又出宫了?身旁没人跟着么?”
  霍青钟这会稍稍觉得身子舒坦多了,可似乎又有一阵一阵的热浪涌上来,到最后都分不清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旁人的因素。
  霍青钟定下心来,可手上依旧不敢放松,紧紧将沈蕴抱住,两人贴的一丝缝都无。
  “是朕自己偷偷出来的,”她轻声说道,“阿蕴不进宫来看朕,朕已经很多天没有看见你了。”
  沈蕴轻轻勾起唇角,她说得很委屈,明明是她自己偷偷跑出宫犯了错,却说得好像是她不对,她没有进宫,反倒成了她的错。
  这一回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说她,大约也是吃了苦头,真的知道怕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跑出来也是为了来看她,终究还是软下了心,柔声说道:“不管怎么样,身旁都要有人跟着,下回不能自己单独出来了,知道吗?”
  霍青钟趴在她的肩头,两手对扣抱住她的脖颈,垂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鼻头忽然酸了酸。从来没有人这样贴心地关心过她,她从小没有娘亲,因为又是女扮男装,整日待在一块儿的只有那些师兄弟们,因为怕暴露,所以从来没有人这样贴近地宽慰她,即便是自己犯了错,还细声细语地和她说话,心里突然酸楚起来。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至鼻尖,她吸了下鼻子,囔声应她:“嗯,我记得了。”
  沈蕴听出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忽然着急起来,忙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霍青钟又吸了吸鼻子,说:“没有,已经好多了。”
  “那怎么哭了?”沈蕴轻声问。
  “我就是觉得,阿蕴对我太好了!”说完就忍不住了,泪眼流地肆意,嚎啕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呜咽,“阿蕴,你真好……”
  沈蕴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轻哄道:“别哭了,别哭了,身子才好些,哭坏了可怎么办?”
  霍青钟抽噎了两下,悻悻止住了眼泪,含糊地嗯了声,想起白日那个害她的老鸨,突然重重地恨声道:“该死的老鸨,居然敢害我,等我回去要把她关起来,发配到西疆去开垦荒地,永远都不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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