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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中了探花郎的未婚妻(GL百合)——炉烟双

时间:2022-03-13 12:57:03  作者:炉烟双
  霍青钟愣怔住,她什么时候对别的女孩儿笑得很开心了?她支吾道:“朕……朕有吗?”
  沈蕴点点头,肯定地说:“有。”
  “那阿蕴就是为这个才喝了这么多的酒吗?”霍青钟凑近了盯着她的脸庞,轻轻带着柔意问。
  沈蕴轻眨了两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下,微微带着氤氲水汽,脑子里迷糊地一句话没有说。
  霍青钟盯着那张脸,完美地没有一丝缺陷,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和她的纠缠在一起。明明也很在乎,她质问自己这些,意图是什么,答案就在嘴边,从前也许还有顾虑,可现在知道她和她有一样的心意,就再也顾不得什么了。
  霍青钟倾起身迎上她,微微仰头覆上她的唇,月亮映衬在她的唇角,她觉得她吻上了月亮。
  那里很软很绵,带着微微凉意,她看见阿蕴请闭上眼睛,香腮半抬,迎上她的吻。
  霍青钟轻轻抿起嘴角,轻轻啄上她的唇,一下,两下……似乎永远不够似的,混着酒香,她的身上带着另一种香味,不是任何一种香料可以堆砌的。
  月上中天,不知过了多久,阿蕴离开了,从屋顶上轻功飞跃而去。
  霍青钟和身躺下来,手肘枕在脑袋底下,她看着头顶上那个硕大如银盘的月亮,忽然伸手去触摸,似乎真的就在手掌心里,轻轻地,凉凉地……
  深夜宁远侯府,沈蕴走至门口,停住脚没有进门。
  她抬手轻触唇瓣,那种迷濛的感觉像是在梦里,那里被碰触过的地方,像是烙铁印上一般,带着火热的纯情。
  风轻轻吹过来,吹散了她的迷思,此刻,她比谁都清醒得很。
 
 
第24章 
  深夜仁寿宫内, 刘昭凝扶着太后回了寝宫,太后看着眼前的侄女,淡淡说:“天不早了, 昭凝回去吧, 不用陪着哀家了。”
  昭凝起身告退, 轻轻说:“那姑母好好休息, 昭凝就先走了。”
  太后点点头, 又差了春和一直将人送出殿门。
  春和回来, 关上门。
  “皇帝回来了吗?”太后轻声问。
  春和点点头,说:“听人来传, 刚回干清宫。”
  太后轻垂下眼眸,脑海里还回想着刚刚在宴席上的那一幕, 那个红心胎记,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胎记。
  当年为宸妃时, 她曾诞下一个子嗣, 只是当年阴差阳错,她连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醒过来的时候, 孩子已经被抱走了, 阖宫上下都来告诉她,她诞下的是一名皇子, 只是八字和皇帝相克, 所以便送走了。
  十月怀胎,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也曾想过偷偷去看看他,不至于将来长大了, 连相逢也不认得,后来她找到了当年接生的接生婆,接生婆只告诉她,孩子手腕处有一个桃心胎记……这是唯一证实她孩子的证据。
  可后来她在关峰山上接霍青钟回来的时候,他手腕上并无那个桃心胎记,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可当时已然箭在弦上,霍青钟是唯一的皇位继承者,戳穿他,他必死无疑。
  可今日,她居然在沈蕴身上看到了那个胎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和见着太后坐在灯下发愣,此刻已经深夜,她上前轻声道:“太后,该安置了。”
  太后愣了愣,抬起头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忽然开口说:“哀家忽然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春和往油灯里又添了些灯油,缓缓道:“太后想起什么了?”
  “哀家当年有孕时,曾有个法师算过胎命,法师说我肚子里待着的是个女胎。”
  春和轻笑,回头道:“太后今日是怎么了,江湖道士的话岂可尽信,皇上虽长得不如一般男子精壮,倒也是一表人才,京中都传,皇上是天底下第一美男子呢!”
  太后也噙起嘴角轻笑,恍惚了半晌,忽然又问:“你瞧昭凝那丫头,心思在皇帝身上么?”
  春和顿了顿,不知道太后这番话
  是什么意思,之前三番四番撮合皇帝和郡主,如今难不成又要改变主意了么?
  “郡主年纪小,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想明白,等再过些时候,她会明白太后的用意的。”春和劝慰道。
  太后:“哀家忽然想,若是昭凝和皇帝两人都没有这个意思,也就不必勉强将两人凑在一块儿,哀家是过来人,帝后若是不合,倒是不利国本。”
  春和捏着玉搔头的手轻怔,试探性地问:“那太后是有了新的后位人选了么?”
  太后转首,轻勾嘴角对上春和,说:“瞧着沈丫头,怎么样?”
  ——
  昭凝出了仁寿宫,宫里黑□□地,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哪儿,后半夜的光景,出宫回了府爹娘肯定又要问她和皇上的事情。
  顺着小池塘往西,这儿是上回和秦相游湖的地方,今日宴会,他似乎没有来……
  她在宴席上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往西走,池塘荷叶丛里有一艘船,和她上回那艘差不多大小的规制,正愁找不到去处,在这儿待上一夜,等天亮了再回去。
  昭凝伸手掀开船帘,里面黑□□地,帘幔掀开的缝隙,有月光洒进去,她刚要探身进去,迎面撞上一道身影,她吓得立马掉头,那人冷喝道:“站住。”
  昭凝心口噗通噗通地跳着,大半夜的,难不成这船里竟藏着刺客么!
  她闭上眼睛,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离藉着月光看清站在船舱里的人,见她老老实实地闭上眼睛,她轻声压低了声音道:“走过来,不许睁开眼睛。”
  刘昭凝吓得浑身僵硬,脑子里什么想头也没有,连秦离的声音也没听出来,听见吩咐转过身来,紧紧闭上眼睛,伸手四处乱摸着,一边摸一边小心翼翼朝前走。
  秦离看着那两只手在空中乱抓着,眼见着那只手就要伸向她了,她没有躲开,任由着昭凝的手轻碰触到她的胸膛。
  昭凝吓得连忙缩回手,示弱说:“这位大哥,我是个好人,不要杀我。”
  秦离散乱着一头青丝,轻勾起嘴角轻笑,她轻抬素手,将怀里的帕子卷了卷,环手蒙在她眼睛上,系了个结。
  “只要你听话,我不杀你。”秦离压着声音,说道。
  昭凝从
  没见识过歹徒,见对方开条件,连忙点点头说:“我听话,我听话。”
  秦离隔着距离打量她,忍不住勾起嘴角轻笑,最后伸手缠绕住她腰间的宫绦,绕在指尖,她轻扯了下,淡淡说:“跟我进来。”
  腰间的宫绦被扯了下,整个人被他牵着往前走,昭凝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她不该上这艘船的,这是一个贼船。
  秦离将她拉进了屋,让她靠在船舱上,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开口故意问:“你是谁,叫什么?”
  昭凝不敢撒谎,只好如实说:“我叫刘昭凝。”
  “刘昭凝……昭凝郡主么?”秦离轻念着她的名字,手里勾缠着宫绦,不停地把玩着,忽然又问,“你怕我么?”
  刘昭凝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忽然摇了摇头说:“起先害怕,不过现在不怕了。”
  秦离来了兴趣,长长哦了一声问:“这是何缘故?”
  “因为我觉得你不是个坏人,是么?倘若要杀我,又做什么蒙住我的眼睛?蒙住我的眼睛,一定是害怕我认出来你,我一定见过你,对不对?”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说完就要抬手扯掉眼睛上的帕子。
  秦离见状,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桎梏住她的双手,低低说了句:“倒是聪明。”
  刘昭凝道:“那你到底是谁?我见过你么?”
  “真想知道么?”
  昭凝想了想,点了点头。
  “叫阿离。”
  “什么?”
  “叫阿离。”她重复道,半是哄骗,半是威胁。
  刘昭凝喃喃:“阿离……”
  “乖。”秦离轻笑,轻声道。
  最后这个字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昭凝愣了下,片刻过后,忽然趁着身后人放松警惕,抬手就扯掉了眼睛上的帕子。
  与此同时,身后人纵身一跃,从窗户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刘昭凝连忙跑过去,趴在那舷窗上朝外看,那个人跳进了水里,往东游走了。
  她愣了愣,忽然抬起手看着手里的帕子,一块浅粉帕子上面绣了两朵桃花,她轻声呢喃:“阿离……”
  东门外,池塘里突然冲出个人,守门的侍卫大惊,以为是刺客,连忙连枪夹棒冲上前,大喊道:“抓刺客!”
  “住手!”秦离从池塘里跳上来,浑身湿得狼狈不堪。
  守门侍卫这才看清,连忙上前大呼:“原是相国大人,怎地……怎地掉进了池塘里?”
  秦离眉眼凌厉,轻扫过去,厉声吩咐:“不许声张,知道么?”
  那侍卫被这一记眼神扫得心里发楚,愣怔怔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不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愉快~~大红包给你们包上了,回头一起发~~~码了个通宵,早安!宝贝们!!
 
 
第25章 
  秋日清晨有些凉意, 天边林子里传来阵阵鸟叫声,沈蕴在院子里练剑,上步穿剑, 踏雪飞鸿, 走的是海氏剑谱中最为轻盈的柳叶刀式。
  绛朱拿着帕子走过来, 笑着说:“姑娘快歇歇吧, 瞧着一头的汗!”
  沈蕴抽手收剑, 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帕子, 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练剑是每日行省之事, 不可荒废。”
  “姑娘昨晚回来的倒晚,是宫里头又遇上别的事了么?”绛朱回身端桌上的茶盏, 递上前问道。
  沈蕴怔了下, 伸手接过茶盏,低头抿了口茶水, 忽然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 她藉着酒意发了一回疯,做了许多的疯狂的事, 其实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不知为什么, 昨晚那样的情形下,居然带她飞上了屋檐。
  也许有些事情, 清醒的时候无法做, 索性就趁着酒意全都做了出来。
  霍青钟一定是被她吓坏了吧……想起那个吻,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变得那样疯狂的?
  绛朱瞧见自家主子轻轻扬起的嘴角,瞥眼故意说了句:“姑娘今日心情倒好。”
  沈蕴被人打趣, 瞥了她一眼,嗔怪道:“你今日话倒多。”说完就将手中的长剑插入剑鞘中,放在案上。
  刚要回屋,见西边小径上朱嬷正朝这边走过来,沈蕴停住脚,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
  绛朱也顺着瞧过去,又瞥了瞥身旁的主子,知道是什么事,大约又是柳州来的书信,已经连着多少日了,柳州那头隔三差五就送来一封书信,时不时地还有一些首饰玩意儿,都是从柳州快马加鞭送来的。
  朱嬷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朝着沈蕴道:“姑娘,杨公子又送书信来了!”
  沈蕴没去看她手上的物什,神色晦暗,绛朱见状忙接过朱嬷手里的书信,说道:“嬷嬷,我来吧。”
  朱嬷笑了笑,朝着沈蕴说:“听说杨公子在柳州办了件大案子,瞧着架势,今年倒能回来。”
  沈蕴垂眸,站在台阶上,轻轻哦了一声,说:“是么?远在柳州的人,府里的消息倒通得勤快。”说完,沈蕴侧目瞥了眼朱嬷,没再说什么,迳直回了屋。
  独留朱嬷一人愣站在门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又哪里堵了姑娘的心,原以为送书信是个好差儿,谁知每回都触霉头不讨好。
  沈蕴回了屋,绛朱连忙跟进去,拿着手里的书信,踌躇了才问:“姑娘,这个要怎么……”
  沈蕴抬眼淡淡瞥了下,神情落寞说:“收起来吧。”
  绛朱低声说了声是,还放在那个小匣子里,已经收了快半匣子的书信了,可姑娘一封都没有打开过,更不要说拆开来看两眼了。
  收好书信,绛朱在里屋,瞥了眼坐在明间的沈蕴,小心翼翼说道:“姑娘,您真打算这样和杨公子拖着么?朱嬷是老爷的人,今日那番话,意思大概就是杨公子今年前能回来,这婚事怕是也将近了……”绛朱声音越说越小,说道最后,连声音都没了。
  话说完,不见明间传来声音,整个屋子里静悄悄地,沈蕴背着身站在明间,脑子里回荡着朱嬷和绛朱的话。是啊,她打算就这样一直拖着么?事情总有一天会来,拖到最后,她真的要嫁给杨狄盛么?
  她蜷起手掌心,忽然开口问:“爹在府上么?”
  “今日老爷没有上朝,说是一大早就出府置办嫁妆去了。”绛朱细声说道。
  沈蕴一颗心沉入心底,渐渐生出一种无力来。对于这桩婚事,她从记忆起就知道,从前从没想过,总觉得还长远,谁知如今即在眼前。婚事是她娘亲自定下的,爹对于杨狄盛是万分满意,整个建安城内都知晓,宁远侯府与杨氏结亲,倘若出了岔子,宁远侯会是整个建安城的笑柄。她如何违背娘亲生前为她定下的亲事,让生她养她的父亲因为此事而蒙羞?
  房间里陷入沉寂,仿佛这一件事也陷入了死胡同。
  门外突然一阵焦急的敲门声,沈蕴惊了下,绛朱见状,连忙跑出去开门。
  是管家。
  沈蕴上前问:“管家,出了什么事了?”
  管家焦急说:“宫里太后娘娘差人叫您进宫!”
  ——
  干清宫里,传来阵阵鸡猫子鬼叫声,吓跑了院子里树上所有的鸟。
  “哎哟!”
  “太医,您下手轻点……”二喜站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脑袋上的口子,心疼道。
  太医包扎好伤口,嘱咐道:“只是些皮外伤,伤口需每日上药,切记不能沾水,再配上臣特配的去疤药,每日入睡前抹上,不消十天,就能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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