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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不务正业(近代现代)——撒撒

时间:2022-03-13 13:00:04  作者:撒撒
  陆南川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愣怔片刻之后让他逗乐了,歪在枕头上像看了个什么惊天大喜剧一样把腹肌都笑硬了。
  黑崽太费解了,皱着眉指他问能不能严肃点。
  陆南川笑够了,爬起来把他搂住,捋捋他已经不那么卷的卷毛,哄他说:“哎,就为这个啊,喊那么大声,明儿妈和二花姨就该来骂我了。”
  这话一说,黑崽就更愧疚了。
  他努力挤出来两滴泪,蹭在陆南川脖颈上,“以后就是蚊子啃你一口也得跟我说。”
  陆南川满口答应,他仰起脸,吸溜下鼻子凑近了说:“那打个啵儿吧。”
  干柴烈火的,一个亲亲能敷衍谁。
  黑崽虽说经验不很足,但他拍着胸脯保证让陆老师享受五星级服务。
  压着陆南川大腿根,他寻思了一下角度,学以致用。
  很多技能都是要熟而生巧的,可“巧”了之后也会生出乏味,不如青涩时来的让人心动。
  口腔和喉咙被温热冲刷过去时,黑崽含糊不清地揶揄:“这么快啊陆老师。”
  ……
  伤没痊愈,激烈的动作下牵扯到结痂的位置会疼。顾玉琢手想往后撑着,怕陆南川伤上叠伤,可他一动无异于火上浇油。
  陆南川很知道怎么收拾他,怎么让他在大放厥词之后哼唧着认错。
  轻啄他耳朵尖,逗他:“本来要饶了你的,非得挑衅,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于是,喊好哥哥也不管用了,只能“死去活来”,再“活来死去”。
  该浪的事浪完,顾玉琢平静下来之后,总算把脑子派上用场,反思了——他不对,犯的错明晃晃的。陆老师不计较不表示这事就翻篇了,往后怎么相处怎么生活,他还是得捋一捋的。
  只是,捋了几天,也没真捋出一二三来。
  接近年底,聚少离多的二位终于不忙了,陆南川的腿也好全乎了。
  前阵子帮了他们忙的大夫江山岳组织大伙打球,叫上了秦一白,也叫上了陆南川和顾玉琢。
  总算能见着秦一白,黑崽非常好奇。
  陆南川立马给他打预防针,说秦一白不是只好鸟,离他远点儿。
  秦一白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个男孩,说是舞蹈学院的,姓林。小林跟陆南川打招呼,挺熟悉的样子。顾玉琢趁换衣服很八卦地跟陆南川打听,小林就是欺负秦哥的“小漂亮”?
  陆南川呼噜他头发毛,让他别瞎打听。
  他们几个人打球,江山岳是主力,冲得很猛。秦一白游刃有余,狡猾狐狸一样存着劲儿,不肯使力,陆南川干脆就是来放水养鱼的,到手边的球都能丢了,让顾玉琢白捡好几分。
  中场休息,秦一白接过来小林递的毛巾,抹掉脖子上的汗,打趣道:“陆老师,得亏你不是古代坐拥一方土地的王侯,否则为博美人一乐,恐怕要干出比烽火戏诸侯还缺德的事。”
  陆南川扔给他一瓶水,“你也不遑多让。”
  “可惜啊,我的美人拿一副好皮囊来骗我上套,扎我一刀。”他拧开了水,仰头灌下几口,一抹嘴,带着自嘲道,“你是不知道,藏着利爪的猫咪挠人一下,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小林来拿走秦一白的毛巾,笑着看他:“那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啊,一白哥。”
  秦一白捏他的脸蛋,“下半场给我拍段视频,拍帅点儿。”
  顾玉琢像个偷摸观察的土拨鼠,在边上悄悄地看,怎么瞧都不对劲,溜到陆南川旁边,用气声说小话:“据我分析,秦哥说的可不是小林——你们天然弯都玩这么野吗?”
  陆南川拍拍他屁股,“晚上吃涮锅吧,徐记怎么样?”
  黑崽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馋得眼都绿,“就它,就徐记!”
  一场球打得尽兴,肚子也唱起空城计,一伙人正商量要几盘手切羊肉,出来一瞧,才发现天公不作美,外面竟飘起了雨。
  十二月的天,他们大北方下雨着实罕见。
  雨势不小,和着西北风,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吹进冰碴一样。
  一群人裹好了羽绒,闹哄哄地出了门。大门不远处,昏暗的路灯下,就在一道人影撑着伞立在那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伞沿儿微抬,人没动,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是个挺高挑的男人。
  陆南川和顾玉琢俩人磨叽,落在后面,这会儿恰瞧见秦一白搂着小林经过路灯下的人。
  黑伞大半遮在小林头顶,秦一白亲一亲他,脚步却在路灯处停下了。
  小林举着伞走远,秦一白和那看上去瘦出病态的男人说话。
  顾玉琢眼神不赖,瞟过去又瞟回来,“咦”了声,跟陆南川悄声嘀咕,是乔编。
  陆南川不认识,没应声。
  “老许跟乔星海合作过一部极其可怕的神剧,当时他们俩一边吐槽一边拍,乔星海说他都想把敲字的手给剁了。”黑崽持续输出八卦,“怎么几年没见,乔编憔悴成这样了。”
  他有些唏嘘,陆南川却没法评价。
  不一会儿,秦一白追上了他们脚步,乔星海却立在原地一动没动,看着跟丢了魂一样。
  秦一白脸色也不好,跟他们打声招呼说聚餐不去了,就追上前面小林走远了。
  顾玉琢回望一眼后面的乔星海,不大明白他们——
  恋爱罢了,怎么搞得这么琼瑶?
  转回头他拉住陆南川的手,两人紧靠着,冷雨里却暖和。
  他用一头卷毛蹭蹭陆南川,大狗撒娇——嘿嘿,全天下陆老师最好。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有点点卡文,抱歉(。?_?。)?
 
 
第50章 
  要过元旦了,陆南川却没在,去了祖国的大南方拍摄。二花姨把张阔叫来,布置了灯笼灯带,上下两层都被喜庆气氛包裹住,把屋里每个人都衬得红彤彤的。
  跨年晚会邀请顾玉琢和他几位演艺圈同僚以拼盘形式开场,搞成一个临时的唱跳组合,烘一烘气氛。
  试装时候顾玉琢指着身上镶水钻的红西装问袁茂,你认真地说,好看吗?
  又黑又红,土得荡气回肠。
  袁茂就是昧着良心也夸不出口,只能安慰他,说看习惯就好了。
  节目虽然是直播,但顾玉琢排得靠前,也没硬性要求必须等到跨零点,他演出完妆都没卸就跑了。
  老顾和冯女士半个月前回老家了,说不放心二蛋一只狗孤独地住在宠物店,要回去看看,怕二蛋憋出心理疾病来。
  他们一走,顾玉琢过节也赶不回去,便直接回颂园去陪吴妙莉和二花姨。
  张阔今儿也在,他干活利索,烤肉是一绝,顾玉琢才进门就被肉香勾起肚里的馋虫,手都没洗就直奔厨房。
  二花姨喂了他一口肉,赶他去换衣裳洗手。张阔在边上捡乐子,说哥啊,没想到电视上看着帅,这肉眼一瞧脸就像被刮墙的腻子刮了遍一样,白是真白。
  黑崽自己用指头抹了下,可不,相当扎实的一层粉底液。
  上舞台和拍戏不一样,编导和妆造都说旁边几个白得发光,他总不好黑黢黢站在中间,到时候舞台效果不好看。
  于是这粉底上了一层又上了一层,不同区域还调了不同颜色,力求让他白得自然。
  镜头下的脸是真不赖,五官立体,双眼有神。
  他卸了妆,和陆南川视频,陆老师也夸他帅,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撒,把黑崽搞得五迷三道,捧个手机问他哪天回,说相思病要犯了。
  陆南川隔着屏幕熟练地给他一个亲亲,现在俩人混一块儿的日子长了,过去的矜持和脸皮通通喂了狗——近墨者黑。
  顾玉琢回他一个啵儿,把热情都献给了四方的手机屏幕。只是陆南川归期不定,可能是三四天也可能是四五天。黑崽“啊”一声仰倒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抱怨他们这个工种太磨人,简直是情侣杀手。
  可也没办法,行业就是这样,圈里的情侣、夫妻们,哪对不是聚少离多。总之有失有得,也总不能让一个人把什么好处都占了。
  顾玉琢臊眉耷眼下了楼,往餐桌旁一落座,就被吴女士往盘子里放了一块烤好的羊排,“趁热吃,一会儿要凉了。”
  吴妙莉这几天终于缓过劲儿来,没事时候也不画那些奇形怪状的画了,总算肯出门走一走了。二花姨说,吴女士年后打算办一个读书会,把从前太太圈那帮人聚一聚,干点正经事。
  “谢谢阿姨。”黑崽叼上肉,炙烤过的油脂香溢了满口,倏地就把方才的“相思病”给治愈了。
  吴妙莉瞧他大口吃肉,也高兴,就着后面电视机里的热闹,问:“小琢啊,你和南川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呢,我和你父母也好见见面呐。”
  “我……咳……”顾玉琢突然让羊排噎住,咳了个死去活来。张阔大巴掌拍上他背,给他顺气,吴妙莉赶紧给倒了杯温水放他水边,“慢点吃,这儿还多着呢。”
  这一下子噎得眼泪汪汪,黑崽心里的起伏比咳嗽引起的大喘气还厉害——是啊,到现在都还没跟父母坦白,你惭愧不惭愧?
  相比他在吴女士面前的“光明正大”,陆老师在老顾和冯女士面前那只能叫“来路不明”!
  将心比心,陆老师指定是委屈的。
  他顺了气,脑子里开始给自己排计划。
  活了这么多年,他干什么事都是想干就干,行动力拔群。只有出柜这个破事让他踟躇不前,显得胆小又无能。
  吃完了饭,他坐沙发上陪着吴妙莉等跨年,啃着水果聊着天,脑瓜却没闲下来。
  他想:前阵子陆老师在片场受伤,隐瞒不报,老顾他们看出端倪也只能来提醒一句,不能直接把姓陆的摁去医院,为啥?因为没立场呗。只要出了柜,陆老师也是他们儿子了,怎么管都行。
  一琢磨,他忽然又想起秦一白和乔星海来。
  ——瞧瞧,他们二位还在琼瑶剧情里泥足深陷,你咋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必须给陆老师个名分,不能让大美人不明不白地跟他“厮混”。
  这时,就听吴妙莉对他道:“每次看这种小孩儿节目就能想起来南川小时候……”
  电视上正播一群六七岁大的小屁孩穿着圆滚滚的演出服在舞台上蹦跳,虎头虎脑,个个一脸严肃。
  她又接着说:“他跟你讲过么,他七八岁前,挺淘气的,又淘又傲还事儿多,跟谁也处不来,周围朋友的孩子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都让他打遍了。后来上学以后性格越来越怪,嘴上不说,心里挑剔别人。结果读了十几年书,就交了那么一两个好朋友——他不孤独谁孤独。”
  当妈的吐槽起儿子简直没够,可言语间又都是疼和爱。
  陆南川做熊孩子的历史顾玉琢就只听过那么两耳朵,便实话说道:“就听骆大师提过几句。”
  “骆岑?”吴妙莉神情变得些许微妙,“他小时候跟小尾巴似的追着南川,那么多学校能选,偏不去,就粘着要读同一所。算起来,这孩子跟我都比跟南川熟,叫我一声干妈呢。”
  黑崽一听,把吴女士的话往脑子里一转,难得灵光一次,明白了。于是大狗捧食儿一样举着果盘让吴女士吃蜜瓜,吴妙莉呼噜呼噜他头发,知道他听懂了,伸手扎块蜜瓜,说让他明儿陪着自己出去逛逛,给他们俩挑几身衣服。
  跨完零点,几个人都哈欠连天了,睡着前,顾玉琢给陆南川发微信,非常嘚瑟地说:我丈母娘现在可疼我了。
  没等来陆老师的回复,他上下眼皮一碰,三分钟内睡得打起了小呼噜。
  元旦一过,顾玉琢前面接的工作也了得差不多了,趁陆南川从三亚回来前,他先跑回老家到顾昌海和冯爱媛面前跪地出柜去了。
  这是给陆老师的新年惊喜,他出发前是这么想的。
  老顾又开着猛禽来接儿子,露天停车场里就他显眼。这位中年男子夹克一穿短靴一套,戴个蛤蟆镜,靠在车边一副六亲不认的派头。
  顾玉琢拎着行李过来,往后面一看,好家伙,车上还放了俩鸟笼,两只花不溜秋的鹦鹉正蹲在里面。
  “别看了,瞧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刚和你李叔去了趟花鸟市场,给你姥挑的鹦鹉。”老顾瞥他一眼,“上车。”
  车门一关,隔绝了哇啦哇啦的车站广播。
  顾昌海发动车,一打轮,车轰一下蹿了出去,在蹿的过程中,他冷不丁问:“你回来什么事儿啊?”
  黑崽心里咣当一下,仿佛是在桌边摇摇欲坠的一摞书忽然坠地,砸得他小心脏七上八下,蹦的频率都不均匀了。
  但他是个演员,演技还行,他可以演他爹,糊弄过去。
  “闲了呗,探亲。”他扭头,“正常打工人都有探亲假诶,我们公司老板也给安排了,员工福利。”
  顾昌海暗自呸一声,心说:你小子一抬腿就知道你要撒什么尿,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演员他爹和演员一样演技拔群,两人演出父慈子孝,路上还去买了只烧鸡带回家。
  家里,冯女士只做了一大盆鸡蛋西红柿拌面,要是没那只烧鸡,就只能抢二蛋的火腿肠当肉菜了。
  作为远道回乡的好大儿,黑崽略感心塞。但这一趟也不是专程回家讨饭吃的,哪怕是馒头就凉水,也能将就对付。
  一家三口整齐扒拉面条吃的过程中,顾昌海和冯爱媛交换几个眼神,老夫老妻的默契让俩人不用废话就能精准明白彼此的意思。
  冯爱媛说:“吃差不多就行了,大晚上的,别吃撑了,长胖。”
  顾昌海道:“儿子,吃完你洗碗,洗完咱仨唠唠嗑。”
  他们儿子快乐吃鸡蛋,像没听见一样。
  冯爱媛又说:“嘴上一说饱还真就饱了,顾玉琢你也别吃了。”
  顾昌海跟着道:“我也饱了,儿,刷碗去吧。”
  鸡蛋方才咽下肚的黑崽慌忙把最后两口面扒进嘴里,很郁闷地道:“你们干嘛啦,饭都不让我吃了。”
  冯爱媛已经站起身,睨着他,撸着狗说:“反正你也已经不长个儿了,八分饱正合适——走,二蛋,吃肉肉,让你哥刷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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