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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于是,阮秋承诺,“二师兄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卢鸣风闻言一头雾水,他是不知道阮秋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却不妨碍他这个做师兄的表达师兄弟情谊,他拍了拍阮秋肩头,说:“行,师兄我也会对你好的!”
  阮秋抿唇一笑,眸光潋滟。
  虽然二师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说就完事了。
  话说回来,他这个未来……师娘,应该还算温柔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小秋要做自己的师娘啦(不是)
 
 
第八十五章 梦中血瞳,哥哥失踪。
  下雨前的最后一刻, 阮秋和卢鸣风刚好回到小院里。
  临近晌午,雷鸣不止,大雨倾盆,瞬间扫清一地沉闷。
  屋里备了一桌饭菜, 卢鸣风一进门就被馋得流口水。
  与大多数仙风道骨的修士不同, 卢鸣风平日除了练剑, 还挺爱下山吃吃喝喝,闻到饭菜香登时兴奋不已,匆匆跟殷无尘行过礼就溜进堂屋, “好香!师尊,您这是知道我和小师弟回来了,特意犒劳我们的吗?”
  殷无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自己面前溜过去,沉默地摇了摇头,再望向门前的阮秋, 极自然地朝他伸手, 温声开口, “回来了。”
  阮秋笑着点了头,看了眼外头的大雨,关上院门, 才握住殷无尘的手,同他进去,“外面雨大, 二师兄也饿了, 先让他吃饭吧。”
  殷无尘就散了让卢鸣风快走的心思, 趁卢鸣风没看见牵着阮秋进去, “那就让他待一阵。你饿不饿?外面风大雨大, 先进屋吧。”
  从廊下到堂屋, 短短一段路,二人都偷偷牵着手,一直进了堂屋,看见站在桌前偷吃的卢鸣风,阮秋才将自己的手从殷无尘手里抽出,做贼似的同殷无尘相视一眼,笑着走过去,“多谢师尊为我们置办饭菜,师尊,二师兄,我们一块坐下吃吧。”
  殷无尘虽然心里嫌弃卢鸣风这个徒弟不太聪明,但阮秋都不介意,他也就由着两个徒弟坐下,不过因为卢鸣风在,他也不便与阮秋亲近,故而忍到卢鸣风没出息地扒拉干净满桌饭菜,他就将人踢去洗碗了。
  饭后,殷无尘同阮秋回房,门一关上,他自然地握住阮秋的手,“方才用饭时你替你二师兄说了许多好话,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
  阮秋也不好说他只是想满足二师兄有个温柔师娘的愿望,脸颊微微泛红,偏开脸说:“我听二师兄说,师尊让他置办了一些小孩子用的东西,师尊,你能让我看看吗?”
  殷无尘头疼道:“他这张嘴,果然什么都藏不住。”
  “那是因为我问了,他才说的。”阮秋不自觉又为卢鸣风说了一句话,说实话,他确实也对殷无尘让卢鸣风置办的那些东西感兴趣,他好奇道:“师尊,那些东西呢?”
  殷无尘迟疑道:“真想看?”
  阮秋点头。
  见小徒弟眼巴巴看着自己,殷无尘无奈地叹一口气,牵着他在桌前坐下,“你二师兄脑子不太灵光,搜集来的东西有不少不合用的,除了吃的还凑合,小孩子的用具我挑了一点出来,小秋也可以掌掌眼。”
  阮秋闻言更是期待,又不免有些心虚,小心地摸了摸肚子说:“我都没有想过要给孩子找一些玩具,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爹爹。”
  殷无尘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我都是第一次做父亲,你年纪小也罢,连我也不懂如何照顾孩子,但你既然想留下他,我也会用心教导他。不过,我也有些紧张,不知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喜欢我留给他的东西。”
  阮秋看着他在储物戒中搬出一个三尺长的匣子,不由惊诧得睁大双眼,待看着他打开匣子,看到里面满满的一箱子衣裳玩具后,又忍不住多看殷无尘一眼,眼神复杂。
  这就是师尊说的……一点吗?
  殷无尘清冷面容上也是少有的局促,他轻咳一声,将一套小巧可爱的小狮子衣服从匣子里取出来,“这个……是鸣风去锦绣坊寻来的,唐霰的锦绣坊,服饰一向都极好,也会在绣制过程加上防御法阵,衣料也不错,小孩子穿着,应当不会难受。”
  他将这一身红彤彤的小衣服交给阮秋,便拿起了一个拨浪鼓,轻轻晃了两下,左右都取出来了,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眸中多了几分温柔,说道:“我还小的时候,见过族中的弟弟身边就有这些小东西。”
  他看向阮秋,笑道:“先前在停云观,我们挖出来你母亲那些旧物里,也有这些小玩意。”
  阮秋敛去眼底的诧异,看着这样同他一一解释箱中物件的殷无尘,心头柔软之处霎时被触动,他弯唇点了点头,眸中满是笑意。
  殷无尘放下拨浪鼓,也自觉有些好笑,“我不太懂这些,小秋,你帮我看看,这些能留吗?”
  阮秋双眸含笑,静静望着殷无尘,眼底笑意却慢慢化作唇边一声叹息,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轻轻抱住了殷无尘。
  殷无尘揽住阮秋纤细的腰身,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怎么,不喜欢吗?”
  阮秋还是摇头,眼眸半阖,掩住眸中潋滟水光,张了张口,轻声问:“师尊,你还没有给我们的孩子起名,你起一个名字好吗?”
  殷无尘又是一愣,“现在?”
  “嗯。”阮秋道:“现在。”
  殷无尘有些迟疑,“我,一时也想不到该给我们的孩子起什么名字。小秋,你起好不好?”
  阮秋坚持道:“师尊来。”
  殷无尘无奈失笑,他一时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名字,但这是阮秋的要求……他环住阮秋后腰,想了想,“我想,孩子还是随你姓比较好,自从母亲走后,我早已改名换姓,与聂家再无关系。但我名字里的殷,也并不是外祖家的姓,当年母亲与他们也有过许多怨怼,自出嫁后早已离开殷氏一族,我姓殷,只是因为母亲姓殷。”
  “小秋,孩子随你姓。”殷无尘沉吟道:“名字就叫……”
  他话还未说完,就让阮秋捂住嘴,殷无尘面露迷茫,看阮秋从他怀中退出来,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笑容,剩下的只有一脸愁容。
  阮秋松开捂住殷无尘嘴巴的手,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神色认真,“等师尊回来再告诉我。”
  殷无尘不解,“我要去何处?”
  阮秋凝望着他的容颜,咬了咬唇,到底长叹一声,将袖中的血杀令取了出来,“今日沈灼寒来过,鬼母让他来传信,告知师尊,五日后,鬼城风暴暂停,那时是师尊进入鬼庙的好机会。我本不愿让师尊去涉嫌,但沈灼寒说的对,一个为了报仇能等待将近四十年的人,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师尊,我会替你看好清徽山,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你放心去鬼庙吧。”
  殷无尘神色一沉,接过血杀令,却怔怔看着阮秋。
  “小秋。”
  阮秋神色凝重,“师尊,去吧,我知道你等待了那么久,如今也不只是为了报仇,也为了我体内或许会影响到我和孩子的鬼珠。”
  殷无尘眉头紧锁,低头看着手上的血杀令,一股血腥气浓重的阴冷鬼气自其中无声无息飘出,试图攀上殷无尘白衣有力的手臂,却在触及手背时,就被冷冽剑气震散。
  殷无尘再看向阮秋,眼底涌上浓浓的内疚,他总算明白了方才阮秋为何会突然问他孩子的名字,却又不愿意让他说出来。因为阮秋知道他会去鬼庙,却也怕他回不来,阮秋想给自己也给殷无尘留一个念想,让殷无尘记得,还有人在等他回来。
  “小秋,怪我连累了你们,我对不起你和孩子。”
  阮秋摇头,“这种时候,师尊再说这种话就见外了。师尊以真心待我,我也愿为师尊守护清徽山,不论多久,我都等师尊回来。”
  殷无尘捏紧血杀令,俯身抱住阮秋,温声道:“小秋,后日,我送你去城主府好不好?”
  纵然是化神期圆满的大能,本领通天彻地,可缩地成寸,日行千里,从十方城到玄极宗,再赶去鬼城,殷无尘独自一人是可以做到的,但阮秋受不住,他腹中还有了孩子,身体比以往都更脆弱一些。既是来不及了,殷无尘还是想多陪阮秋两日。
  三日赶到鬼城,绰绰有余。
  有宋燕台和唐霰在,城主府就能容下阮秋,有城主府的震慑,大多数人也不敢伤害阮秋。
  阮秋心知殷无尘的安排,其实他也很不舍,能再多与殷无尘待两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阮秋轻叹一声,便垂眸让自己沉溺在殷无尘怀中。
  鬼庙一行,万分凶险,殷无尘未必能顺利回来,阮秋怀着心事,即便有殷无尘陪着,也是翻来覆去许久,后半夜才慢慢睡下了。
  许是心事重重,他今夜还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悬在一片虚无的黑暗当中,双眸紧闭,眉头紧蹙,像是在梦里也睡得不安生。
  昏昏沉沉中,一串清脆的铃铛声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猝然惊醒梦里的他,他睁开双眼,半是迷茫,半是呆滞地看着混沌梦境。
  刹那间,黑暗中现出一张模糊的脸,那是一张女人的脸,仿佛也在沉睡当中,阮秋想要看清楚她是谁,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他心中骤然升起莫名的不安,瞪大一双秋水眸,定定看着那张脸。
  越来越急促的铃铛声在耳边萦绕,阮秋几乎连呼吸都止住了,心跳也随着铃声飞快加速。
  终于,一道女声在梦境中回荡,伴着魔咒一般的铃声与被放大百倍心跳声,透出一股诡异的阴森,那也是阮秋从未听过的声音。
  她说,来吧,来吧,都来吧……来鬼庙见我吧……
  阮秋迷茫地眨了眨眼,想从动弹不得的禁锢中挣脱出来,想问那个笑声阴冷的女子一句话——
  你是谁?
  许是听见了他的心声,铃声与那女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在极度安静下,阮秋的心跳声和喘息声被无限放大,他拼了命地大口喘息着,忽然眸光顿住,望向黑暗的梦境。
  那张极为模糊,无法看清的脸,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填满猩红血色的眼睛。
  黑暗梦境慢慢变红,在这一刻被双眼睛涂上血红……
  十方城大雨滂泼,数千里外的鬼城十年如一日被风暴笼罩,鬼城深处却有一处巨大的弧形结界,将骇人的雷电与刀子一般锋利的飓风阻隔在外,那个地方,就是鬼庙。
  一个身披血红色斗篷的女子跪坐在一方诡谲血阵中,抬手接住悬在半空的一枚血红色灵珠。
  血光灼灼,映在她青白色的脸上,照见她两颊蔓延至脖颈的青紫鬼纹,也照见她的双眼。
  左眼血红空洞,右眼深褐阴沉。
  紫电劈开森然暗夜,在巨大结界下剖开一线光明。
  她双手捧着血红灵珠,勾唇轻笑,低喃如少女呓语。
  “殷无尘,你来了吗?”
  这一夜,难以入眠的还有殷无尘,后半夜风雨停歇,好不容易哄着阮秋睡下,他才得以脱身,找卢鸣风安排他去鬼庙后的事宜。
  打发走卢鸣风后,殷无尘独自在堂屋站了一阵,散去身上的水汽,冷不防听见屋外的脚步声,他抬眼看去,就见阮秋站在院中。
  时至春日,夜里还是会有几分寒凉,阮秋却只穿着一身入睡前换上的单薄雪白的里衣,头发也未束起,披在肩上,直直垂落到后腰,越发衬得脊背瘦弱,腰肢极纤细。
  他正在慢慢往院外走去,背对着堂屋里的殷无尘。
  “小秋?”
  殷无尘有些诧异,不知阮秋为何突然跑出来,可他本就身体弱,如今腹中又有了孩子,殷无尘都怕他着凉,步伐匆匆追了上去。
  “小秋,你怎么起来了?”
  阮秋没有说话,甚至一丝反应也没有,自顾自慢吞吞地往这他两进小院的大门方向走去。
  但殷无諵砜尘余光瞥见,阮秋走路时一双眼睛是闭着的。
  殷无尘隐约察觉到什么,快走几步走到阮秋身后,抬手按住阮秋肩头,与此同时,一道凛然剑光自他手心涌现,转眼覆盖阮秋周身,阮秋也总算停下来,僵站在原地。
  剑光笼罩阮秋,逐渐逼出了一丝丝黑红色的鬼气。
  见到那些鬼气,殷无尘心下已是了然,再轻拍一下,剑气登时将那些丝丝缕缕的鬼气搅碎,而阮秋大口喘息着,睁开了秋水眸。
  殷无尘扶住阮秋,眸中满是担忧,“小秋,醒醒!”
  阮秋一双秋水眸一点点恢复神采,眼瞳倏然一紧,哆嗦着躲进殷无尘怀中,苍白面容上是毫无掩饰的惊恐,他喘息一阵,慢慢缓过神,才看到殷无尘,脸上很是迷茫。
  “师尊?”
  阮秋眨了眨眼,又看向四周,见到熟悉的前院,再看向自己身上轻薄的衣着,他才后知后觉,被冷得抱住手臂,眉头紧紧拧起。
  “我怎么,在这里……”
  殷无尘听他声音沙哑轻颤,忙除下外袍披在阮秋肩上,才发觉他此刻竟是赤足的,一双玉白的脚毫无阻隔地踩在鹅卵石铺着的地面上,冻得脚趾都泛起浅紫蜷缩起来,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
  阮秋身上冷得直哆嗦,相比起来,殷无尘身上反而极温暖,他忍不住将自己缩进殷无尘怀中,环紧他的脖子,殷无尘这才开口。
  “血杀令是鬼母的信物,她修炼血影宫的功法,又常年身在被血魔宗屠城后多年来聚集满城怨气的鬼城当中,血杀令自然会沾染上鬼气,你昨日收下它后又带在身上许久,难免鬼气入体,入夜后阴盛阳衰,鬼气耗尽了你体内的阳气,便发作了。”
  “原来如此……”
  阮秋连说话时也在发抖,听殷无尘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凉的,他下意识裹紧身上的外袍,贴上身边的热源。
  殷无尘感觉到小徒弟柔软冰凉的脸颊贴上他的颈侧,心中却无半分旖旎心思,只匆忙将阮秋放到床沿坐下,握住他的手渡灵力。
  看着阮秋半阖着眼睛,面色慢慢好转起来,殷无尘才道:“我已为你驱散体内鬼气,你运转灵力,明日天亮晒晒太阳就无事了。”
  阮秋哆嗦着点点头,盘起腿,顺着殷无尘的灵力打坐调息,运转灵力两个小周天后,体内的寒冷才慢慢退去,阮秋睁开眼睛,不由长出一口气,抬手按住殷无尘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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