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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师尊怎么会来?”他偷开宝库拿了师尊先前说过的玄铁就跑,卢鸣风来找他也不回去,没想到师尊会亲自来找他。他也不慌,反倒同殷无尘说起他发现血影宫魔修的事。
  “师尊, 昨夜弟子发现了血影宫少主的踪迹, 他似乎想要混入玄极宗, 可惜弟子赶回来报信的途中被他的护法困在这里。”林松风道:“还好师尊来了,弟子才总算脱困。”
  “收到你的信我便来了。”殷无尘颔首,知道聂无欢此人向来睚眦必报, 被他连着打压了两次,来寻仇是意料之中,“他在那里?”
  林松风面露错愕, “师尊, 可是, 我没有传信啊。”
  殷无尘偏头看来。
  林松风忙道:“弟子还没来得及传信, 就让聂无欢的右护法聂白困在这里, 之后聂白就离开了, 弟子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何处。”
  不是林松风求救信,那……
  不好,小秋!
  殷无尘神色忽变,匆匆御剑离去,“先回宗门!”
  林松风剑道天赋不如卢鸣风,却比卢鸣风聪明,这么一想,他也反应过来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与在名剑山庄时一样,想不到堂堂血影宫少主,用过的伎俩还要再用一次!
  在聂无欢看来,只要有用,故技重施也无妨,虽说第一回 让殷无尘早有察觉,但那一次也得到验证,殷无尘确实很在意他的小徒弟。
  等到殷无尘回来时,便只见到重伤的卢鸣风与后来才赶到的掌教弟子,阮秋早就被劫走了。
  楚越收到卢鸣风的传信带着弟子过来,熟料还是晚了一步,好在聂无欢目的只在殷无尘最在意的小徒弟,也懒得跟其他人周旋,便将卢鸣风扔给了他们,他们为卢鸣风疗伤之际,已经将魔门少主混入宗门的消息传出去,此刻全宗戒备,都在找人。
  “师叔放心,现在宗门上下都在搜查,聂无欢带着阮师弟一时间很难逃出去,各峰长老也都得到消息,想必很快就能找到阮师弟!”
  卢鸣风伤得不轻,见到师尊和师兄回来还是撑着起来了,向来洒脱的他,此刻满脸自责地站在师尊和师兄面前,手上正是青玉剑绕指柔,“师尊,这次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听您的话,先走出了结界,小师弟是被我连累的,我现在就下山去找小师弟。”
  殷无尘沉默地接过玉剑,紧握在手中,转身便走。
  卢鸣风不解,正要追上,被林松风拦了下来,“师尊要去找小师弟,你先养伤吧,免得师尊还没找到人,又得为另一个弟子分心。”
  闻言,卢鸣风是越发惭愧,“都怪我,是我太笨了。”
  林松风摇了摇头,没再说话,抬头看着荧烛载着殷无尘飞快远去的剑光残影,神情变得凝重。
  “但愿小师弟能平安回来。”
  玄极宗三山二十四峰都在搜查聂无欢时,阮秋终于从一片血红的梦境中挣脱,喘息着醒来,一睁眼便见到屋顶下的横梁,他怔了一下,一声冷笑便在同时从身后响起。
  “总算醒了。”
  聂无欢!
  认出这个声音,阮秋眼瞳一紧,无力的身体僵直地坐起,一回头就见到了坐在书案上的聂无欢。他换了一身黑袍,衣摆上漫开几朵妖异血红,但还是那张酷似殷无尘的脸。
  这里应该是玄极宗外门的一处书楼,空间不大,屋中摆设已有些年头,看上去颇有些陈旧,阮秋勉强认出来楼中玄极宗的风格标记,发现地上还躺着几个宗门弟子时,神色又是大变,匆忙压下满心的惊恐,用力爬起来,走近聂无欢脚边的白衣人。
  “你将他们怎么了?”
  他双眼紧紧盯着聂无欢脚下无声无息躺着的沈灼寒。
  沈灼寒怎么会在这里?
  “你自己的小命都快不保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聂无欢嗤笑一声,扔开把玩的玉牌,玉牌磕到桌角,掉到了沈灼寒身上,阮秋这才看清楚,那是写着沈灼寒名字的内门弟子身份玉牌,而沈灼寒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怎么,认识?”
  听到这话,阮秋心下悚然,忙别过脸,捏紧因为恐惧不断颤抖的手指,抬眼望向聂无欢,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你在玄极宗有内应,否则,怎能如此顺利地混入宗门。”
  聂无欢一手撑在桌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眼底透出一股邪气,“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都落到我手里了,还想着揪出这个内应?你是不是太天真,不怕我杀了你?”
  “你若要杀我,第一眼见到我就该动手了。”这一点阮秋还是很清楚的,聂无欢抓他是为了挑衅和报复殷无尘,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如此,但聂无欢也不一定不会杀他。
  等到聂无欢的耐心耗尽的时候,就是阮秋的死期。
  阮秋没想到,前世在一年后他才被聂无欢抓走,这一世却提早了那么多,事已至此,追究为何会这样也没有意义了,他还不想死,也不能看着这里的同门被聂无欢杀死。
  他问聂无欢,“他们怎么了?”
  聂无欢看他一眼,不知为何笑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他踢了踢脚边的沈灼寒,后者还是没有反应,阮秋却紧张得往前一步,聂无欢见状扑哧一声,笑得越发欢快。
  “你看起来长得也不笨啊,可惜,着实不大聪明。”
  阮秋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却见他一步自半丈外瞬移到面前来,他本就酸麻的脖子果然又被这人顺势掐住,没等他反应,聂无欢便带着他从窗口跳出去,飞上了书楼屋顶。
  时值隆冬,山间寒风冷冽,掺着冰凉的雪花,风一吹就铺上屋顶,书楼后方是处悬崖,下面浓白大雾覆盖看不见底,百丈之下传来河水涛声。而在远处,天上闪过道道虹影剑光,是玄极宗的弟子在四处找人。
  阮秋被扔到屋脊下,摔得脊背生疼,但也比不过寒风刮在脸上的刺痛,他捂住脖子咳嗽了许久,冻得面色青白,手臂了麻了半截。反观聂无欢,负手站在一角翘起的屋檐上,有灵力护体,风雪不沾身,黑红衣袍仿佛屹立在这阴雪天里的一面旗帜。
  “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有人找来。”聂无欢遥遥望着风雪中来回的剑光,眼里满是讽刺笑意,“不如你我来赌一赌,看看殷无尘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找来,我猜还要一个时辰。”
  他偏头看向阮秋,“你呢?”
  又是这个问题。
  前世被聂无欢抓走时,聂无欢也是这么说的,赌殷无尘会在他被抓走的第几天来救他,结果……
  阮秋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复杂情绪。天色越来越晚,离明日的十五月圆越来越近,妖咒对他的影响也越大,他实在是累了,就地在屋顶上坐下,竟是不敢再抱任何希望。
  “我不赌。”
  聂无欢拧着眉头看他,显然很是不悦,他足尖一点,飞身回到阮秋面前,习惯地扣住阮秋的脖子,看到那细长的脖子上还有先前两次的红痕未消,他可没有半点怜惜,目光略过阮秋那张漂亮又脆弱的脸上,他眼里愈发不喜,“你怎么长了这张脸?”
  还是前世听过的话,那时阮秋没理他,聂无欢也没再继续说,但这一次,阮秋眼眸半阖,脸上落下几点细雪,冷得他一个激灵,心中莫名发笑,有气无力地回了他的话。
  “那你怎么也画成这样一张脸?”
  聂无欢似有些恼怒,“我没有画,这就是我的真容!”
  阮秋诧异地抬眼看去,聂无欢喜怒无常,喜欢掐人脖子,如此近的距离,他也能更清楚地看到聂无欢的脸,确实是太像他的师尊了,可是,这居然就是聂无欢的真容吗?
  聂无欢忽然神色剧变,一把抓起阮秋的手,阮秋手中偷偷取出来的暴雨梨花钉便无处遁形,连带着手上的储物戒也被一块卸了下来。聂无欢看了眼那暗器盒子,随手扔进储物戒里,便扔了下去,也不知滚落到了书楼前的那块雪地上,许久没有响动。
  “比我想得要滑头,果然是得了殷无尘那厮的真传。”
  聂无欢冷哼一声,扣住阮秋下颌将一枚丹药塞进去。
  阮秋认出那枚丹药,眼瞳骤然一紧,用力想要挣开,可还是没有聂无欢快,那枚血红的丹药一入口便化为血水,自行涌入他体内。
  两世,他都没有逃过这一遭。
  聂无欢一把丢开阮秋,看着他捂住脖子蜷缩在屋顶上咳嗽,看上去可怜极了,他才解气了。
  “知不知道你吃了什么?”
  死过一回,阮秋又岂能认不出那枚血红的丹药,他只是有些感慨,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溶血丹。”
  这是前世聂无欢喂给他的剧毒,这一世又入了他口中,阮秋不由想到,这莫非是天道注定的命运,要他落得与前世一样的结果吗?
  可是,可是……
  凭什么?
  他这一生已经够苦了。
  生来与常人有异,为了这个秘密整日担惊受怕,明明上一世已经在聂无欢手里死过一回,为何连他这一世也不放过?枉他曾经还以为,这重来的一世是天道给他的补偿。
  天道不公!
  阮秋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气该恨,眸中血丝泛红。
  他不甘心!
  到了此时,前世之死遗留下来的恐惧也都不值一提了,阮秋缓慢地坐起来,嘲讽地看着聂无欢,“你杀了我吧,殷无尘不会放过你的,他会要你偿命,到时怕的就是你了!”
  便是猖狂如聂无欢也被他这个眼神惊到了,殷无尘这个徒弟是真不怕死?他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被阮秋这样一个柔弱的小东西吓到了,他沉下脸,问出自己方才的疑惑。
  “你知道溶血丹?”
  这是血影宫的手段,溶血丹含有剧毒,服下后能让人生不如死,下毒之人还能随心意操控毒发的时间,聂无欢用过溶血丹折磨过那些背叛他的属下,也要过那些人的命。
  可是,殷无尘的徒弟怎么知道?
  此刻的聂无欢在阮秋眼中便只是前世仇人,溶血丹入喉,他的性命已经被聂无欢攥在手里,他自知逃不掉,便不怕再激怒对方,他现在只想死个明白,“你与我师尊到底有何仇怨,为何几次三番来寻他晦气?”
  聂无欢面色阴沉,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溶血丹,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果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阮秋咳了几声,压下咽喉的不适,开口时声音嘶哑,还有些刺疼,“知道我是从何处知道的,又有什么意义?我已落到你手上,天道要我死,我便活不成,只可惜……”他顿了下,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惜什么,他想到了师尊,却又强迫自己不要再想。
  宗门里很多人都说他软弱不堪,阮秋是知道的,可他身旁亲近的人也都知道,他是外柔内刚,越是逼他,他越是不可能让人如愿。反而是逼他的人,未必承受得住反噬。
  此刻,阮秋便是如此,“聂少主,你也不过如此,半月前被我师尊掀了血影宫的暗河,心中很不痛快吧?上回在名剑山庄,也费心费力地布置了很久吧?结果我师尊还未出手,便被我师尊的灵剑逼得逃走,堂堂血影宫少主,来报仇也只敢抓我这个师尊座下最弱的弟子,说来真是好笑。”
  他句句戳到聂无欢的痛脚,聂无欢的脸色愈发难看,拂袖在他面前蹲下,“你在挑衅我?”
  “便当是挑衅吧。”阮秋知道只要聂无欢心念一动,溶血丹便能让他痛不欲生,可他还是恨,他抓紧掌下的碎雪,笑意不达眼底,“聂少主,像你这样的人,一定没有朋友吧,说不定,连你的属下对你也不是真正的忠心,你只会用溶血丹控制别人,可谁又甘心被他人拿捏性命?你这一生,也没有什么人在意过你吧?但我有。”
  阮秋想到了多年前离世的母亲、停云观观主,他的哥哥宋新亭,他的那些师兄弟们,还有……
  他的师尊。
  即便师尊是因为前世的愧疚而喜欢他,阮秋也认了。
  阮秋很少与人争论什么,今日面对聂无欢,由着心中那股怨气发泄,话说出口竟畅快极了。
  明明看上去那么柔弱温和的一个人,却挺直腰杆在聂无欢怨毒的注视下说出更为扎心的话。
  “聂无欢,你总想挑衅我师尊,可有想过,不论是修为还是其他,你永远也比不上他,便是连我这个只有练气期的小弟子拥有过的,你都没有,你说你,活着多可笑?”
  聂无欢面沉如水,忍无可忍再次出手,阮秋反倒是坦然地仰起脖子,那么漂亮的秋水眸中却是冰冷无情的讽刺,聂无欢咬了咬牙,五指收紧,转而紧紧抓住阮秋的领口。
  “我有在意的人,可他在十年前就被你师尊害死了!”
  聂无欢眼中恨意几乎溢出,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我会杀你的!还会杀了殷无尘,让你们给小瞎子陪葬!”
  有那么一瞬间,阮秋觉得衣襟勒到红肿的脖子上,几乎要将他的脖子勒断,他耳边嗡鸣,在听见聂无欢那句话时,整个人却愣住了。
  聂无欢也知道自己此刻失态了,他狠狠瞪了阮秋一眼,便丢开了阮秋,沉着脸望向远处。
  玄极宗的人还在风雪当中四处奔波,二十四峰开启结界,各色灵光汇做光柱,直直冲入云霄。
  “我会杀了你们的。”他道:“你师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对一个无辜孩童见死不救,如今,他往日最宝贝的小徒弟被抓走了,都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没有找过来……”
  “你……”
  阮秋张口想说什么,冷风呛入口中,激得他不住咳嗽,便是捂住嘴巴,指缝还是溢出了血丝。聂无欢冷冷斜他一眼,那样脆弱的小美人在他面前如此凄惨,他丝毫未见动容。
  “等着吧,等他找来,我就杀了你。”聂无欢眼里是阴鸷的戾气,“让他尝尝,亲眼看着他最在意的小徒弟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阮秋咳得一双秋水眸湿透,闻声,又错愕地看向聂无欢,他咽下口中血水,勉力站了起来,定定看着聂无欢的背影,哑声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小瞎子?什么十年前……”
  聂无欢冰冷地打断他的话,“我最后警告你,你确实伶牙俐齿,不愧是殷无尘的徒弟,可若是再找死,你便要等不到他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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