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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想到莫师伯送他医经时的叮嘱,阮秋不再多想,但也并未靠近,他让宋新亭先松开他,抬手掐诀,运起万象回春诀。只见一道清光覆在那孩子身上,那孩子果然有所察觉,眸中红光越盛,握着双爪似乎随时要扑过来,可很快他眼里的红光就散了,甘霖一般的灵力正在缓缓抚慰他的灵脉,不多时,人便闭眼倒在墙角下。
  阮秋这才撤去灵力,上前将人扶起来,这孩子没有完全睡着,彼时还睁眼看了阮秋一眼。
  宋新亭颇有些担忧地护在一侧,就见这孩子的眼皮子又沉沉坠了下去,这回是真睡着了。
  “无事了。”
  阮秋也不知道是在哄孩子还是宋新亭,或者二者皆有,他小心地握起这孩子的手腕,才发觉他身上并没有伤,那血是何处来的?
  只是初春的天还很冷,仍由这孩子在外头也不太好。
  “我们将他带回去吧。”
  阮秋刚问完话,宋新亭和阿夕都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壁门前便传来一声冷嗤,“我劝你立刻放下他,否则,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阮秋心下狐疑,循声看去,就见到他们隔壁门前站着一个熟人,他面露惊喜,“唐老板!”
  这不就是他前段时间刚见过的,锦绣坊的大掌柜吗?
  唐霰也没料到这是阮秋,他们上回见面时阮秋穿得太朴素了,今日却穿着端庄仙逸的清徽山内门弟子服,差别太大,他只从背影认不出来,此刻面上也露出诧异之色。
  “怎么是你?”
  而阮秋看到他身后敞开的邻居大门,笑容微微顿住,莫非,梅寒月说的那个难搞的邻居就是唐霰?说起来,唐霰确实脾气差,他登时没了重逢的喜悦,反而开始忧心。
  上回李钰给他整了个大乌龙,害得唐老板以为他是那种千里迢迢就为了赶赴青楼的登徒子……
  有唐老板这样刁钻的邻居,他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地图,过完这段剧情差不多就能见到师尊的本体了!捉虫
  补一点细节
 
 
第六十一章 父辈恩怨,城主师弟。
  宋新亭见阮秋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面上也露出防备之色,低声问阮秋,“你们认识?”
  阮秋敛去眼底忧愁,轻咳一声正要开口, 唐霰走过来说:“认识, 上回送他去了倚梦居。”
  宋新亭和阿夕可能不知道倚梦居是什么地方, 可阮秋知道,避免让哥哥误会,赶在唐霰说出来之前, 他抢先一步急道:“唐老板!你认得这孩子?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宋新亭很少见阮秋如此着急,心觉有些怪异,但看那孩子状况着实不妙,他便以为阮秋是在紧张这孩子,也没再问什么倚梦居。
  说起这孩子, 唐霰面色微沉, “你可千万别碰他, 这是城主府的宝贝疙瘩,若伤了半分可得找你算账,等着吧, 有人去找城中卫兵了,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接他回去的。”
  听闻是城主府的人,不久前才刚被城主府管事赶出来的阮秋几人都不敢大意, 也是巧了, 唐霰话刚说完, 街上就来了人, 看他们身上的褚色轻甲, 果真是城主府的卫兵。
  带他们过来的是个穿着朴素的少年, 跑得气喘吁吁,匆匆同唐霰禀报,“大掌柜,人来了!”
  阮秋还抱着那孩子,一时有些无措,就见城主府卫兵中走出来一个白发翁,见到唐霰时笑得很慈祥,“我就猜到小少爷会来这里,这次又劳烦小唐了,你是何时回城的?”
  唐霰收敛了往日看谁都不顺眼的那几分刻薄刁钻,站直起来,颇乖巧地应道:“前两日刚回来,宋老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您年纪大了,身上又有旧伤,该好好养着。”
  宋老望向阮秋怀中昏睡的孩子,笑叹道:“小少爷就是城主府的大事,我当然得来。小唐,你也看见了,城主近来身体不大好,你得空就回来看看,他也很想你的。”
  唐霰的笑容登时没了,含糊应了一声,就同阮秋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人还给宋老吧。”
  阮秋一脸迷茫,只听得出来宋老跟唐霰熟稔,而且唐霰还与城主关系不错,闻言听话地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了宋老。宋老笑容和善,颔首同他道谢,便小心抱起那孩子。
  “多谢小道友照看我家小少爷。”
  宋老年纪是大了,身板还很硬朗,单手扛起那孩子,面上仍是极自在的笑容,显然也是有修为在身的。阮秋看不透,只猜测宋老修为必然远超于他,故而与宋新亭、阿夕站在一旁都没做声,而宋老又同唐霰说了一声,很快就带着一众府兵走了。
  众人一走,阿夕当场松了口气,她年纪小,修为也低,那些卫兵来势汹汹,也不怪她害怕。
  阮秋同宋新亭相视一眼,纷纷放松下来,终究是心中的疑惑盖过其他,想到他们还要送礼的任务,阮秋看向唐霰,“唐老板……”
  “打住!”
  宋老一走,唐霰立马恢复了先前的臭脾气,他警告地看着阮秋,“上回就想说了,别老板老板的叫我,听起来跟土财主似的!”
  阮秋嘴角一抽,“那唐掌柜?”
  他先前听见过唐霰的郑师兄就是喊他唐老板,因为他不仅是锦绣坊大掌柜,也是老板啊。
  不过既然唐霰不喜欢,他琢磨着,换个说法就是。
  这好像没有好到哪里去,唐霰皱起脸,可也没想到更好的说法,于是烦躁地说:“有事?”
  阮秋从未见过脾气这么差的人,但唐霰帮过他,他们之间又有误会在,便比往日多了许多耐心,“唐掌柜,刚才那个孩子是城主什么人,你跟城主府的人好像很熟稔。”
  “孩子?”唐霰冷嗤一声,斜了阮秋一眼,“跟我打听什么,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他抄起胳膊,这么斜着眼打量起阮秋,“你今日倒是穿得好看,看来你们就是今日被挡在城主府门外两个时辰的玄极宗弟子了,你们玄极宗还真的敢来送礼啊。”
  阿夕颇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去送礼的?”
  阮秋也道:“没有两个时辰……”
  只是等了一个多时辰而已。
  宋新亭听到这话,再看唐霰时也多了几分探究。
  唐霰嘲笑道:“是啊,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不光我知道,估计整个内城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城主府是什么地方,多少眼睛盯着,你们又穿着玄极宗的衣服,谁还看不出来?我好心提醒你们,宋燕台不会见你们,今日这一个多时辰就是故意晾着你们,也给你们一个下马威,你们也别浪费时间了,尽早打道回府吧。”
  不像阿夕的满脸愁容,宋新亭的若有所思,阮秋在唐霰这番话中找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你跟城主府关系似乎很不错,你能见到宋城主吗?”
  唐霰黑下脸,“你还不死心?”
  阮秋眨了眨眼,“再试一下。”
  反正他们时间还有很多,至少不要让阿夕太过失望。
  唐霰只觉他的秋水眸仿佛有个漩涡,一眨眼险些将他扯进去,脸色愈发难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我不会帮你的,死心吧!”
  宋新亭立时皱起眉头来,拉着阮秋后退,也冷下脸,不帮就不帮,这么凶他弟弟做什么?
  阮秋无奈地拍拍哥哥手背,才道:“我就是问一下。唐掌柜不肯说就算了,对了,我们住在唐掌柜隔壁,唐掌柜若是在培养灵植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就是。”
  唐霰嗤道:“谁要去找你,我说了,宋燕台是不会见你们的,尤其你还是殷无尘的弟子。”
  阮秋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暴露身份的,他稍稍睁大双眸,“我的身份已经传遍内城了吗?”
  宋新亭也有些紧张。
  诚然,剑圣弟子的身份可以给阮秋带来荣耀,但也能给他带来麻烦,他一路都没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是怕招来他无法处理的麻烦。
  “这倒没有……”
  唐霰说着多看了阮秋一眼,“上回送你去倚梦居后,听闻有苍耀士兵在倚梦居附近出现,一打听,被带走的人好像有你,好歹也同你们玄极宗有生意来往,我就给你们宗门捎了信。”他很想问阮秋去苍耀干了什么,看了阮秋好一阵,没等到阮秋说话,又拉下脸说:“你的身份不难查,还是尽早回宗门吧,别再来吵我。”
  他这回真没再多话,转身进门,身后的小厮也只好跟上。看着隔壁大门阖上,阮秋是一脸复杂,唐霰给宗门捎了信,那宗门岂不是会有很多人知道他去过倚梦居的事了?
  李钰误我!
  此时此刻,阮秋很想六亲不认一回,揍他这个表哥一顿,可惜人如今大抵已身在皇宫,距离太远。他只能安慰自己,这件事他同师尊解释过了,师尊都相信他,其他人知道也无所谓了……算了,阮秋一时没什么心思再打听别的,蔫蔫回了小院。
  宋新亭看他衣裳上都是血,便叫他赶紧回去换一身衣裳,阮秋心不在焉地点了头,等回房后,除下外袍看着上面的血迹,正想着该怎么洗掉,殷无尘就从玉簪里出来了。
  “师尊,你怎么出来了?”
  阮秋见到殷无尘,先是脸一红,捞起边上的新外袍穿上。这段时间以来,殷无尘极少在白日现身,他看阮秋仅着一身单薄里衣,眸中一暗,转头望向床沿染血的衣袍。
  阮秋换了件朴素的青灰色道袍,余光观察着殷无尘,怕他担心,急道:“方才在外面碰到了一个灵力狂暴的小朋友,血不是我的。”
  “我知道。”殷无尘顿了顿,伸手稍稍整理了阮秋的衣襟,就见少年雪白的脸颊慢慢染红,“你今日要见十方城城主,我一直都留心着,看来宋燕台依旧不愿意与玄极宗有任何交涉。不过,方才让你们尽早回宗门的唐霰,你与他先前是见过吗?”
  阮秋点头,将先前路上偶遇唐霰,对方载了他一程的事说了,想到殷无尘真身如今不在宗门,他也没问宗门有没有收到唐霰的信,迷茫道:“师尊,宋城主与我们玄极宗是有过什么过节吗?不然他为何不愿见我们?还有,师尊也认识唐霰吗?”
  殷无尘犹豫须臾,轻叹道:“虽是家丑,可小秋是我认定的道侣,你问了,我定然要说实话。十方城与玄极宗,一向没什么交涉,也没什么过节,但宋燕台与我,算是有一些仇怨。我那个不争气的爹,曾与宋燕台的母亲金夫人有过一段缘分。”
  阮秋从未想过这一层,还以为是宋燕台与他师尊打过一场,结果竟是……他又不敢确定。
  “是……什么样的缘分?”
  殷无尘点了点他额角,好笑道:“还能是什么缘分?”
  上一代的恩怨,他这个小辈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
  “聂家很早就被鬼母灭门,我也很小就进了玄极宗,父辈的事,我只能从他人口中得知。我爹是南泽聂家三少爷,而金夫人被誉为西川第一美人,众人皆知聂三爱慕金夫人已久,可金夫人却与十方城少主结成道侣,聂三后来也回了南泽,与我娘成婚,本该与远在十方城的少主夫人再无瓜葛才是,可是……因为聂三曾经大肆宣扬他爱慕金夫人的事,十方城难免有些风言风语。据说,后来宋燕台的父母为此离心,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哪怕聂三最后被鬼母逼死了,聂家也遭遇鬼母灭门,他也一直都迁怒于我。”
  殷无尘都不清楚的事,阮秋也不好说,只觉得他师尊着实是冤枉,摊上这样一个爹……先招惹了鬼母那样的人,引来灭门之灾,十方城少主道侣离心的事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聂三脱不开干系,导致如今时隔多年,他师尊还在被聂三牵连。
  可聂三毕竟是师尊的爹,多年前就被逼自杀了,阮秋也没好说他什么,却难掩愤愤之色。
  殷无尘见他气得脸颊鼓起来,忍不住捏起阮秋的脸颊,“好了,不气了,自从娘走后,我改名换姓,已不是聂家人,我从前也恨过他,只是恨他也没用,他已经死了。”
  聂三人是死了,可他招惹来的祸患却转嫁到了殷无尘身上,比如鬼母母子,比如宋燕台。
  阮秋还是很生气,又心疼地抱紧殷无尘,“除了鬼母和金夫人,他没再招惹别的人了吧?”
  “若金夫人与丈夫离心真的与他散布的流言有关,金夫人也是个可怜人。”殷无尘揉揉阮秋脑袋,“十方城的事我不清楚,但想来,聂三也没时间再去招惹其他人了。”
  阮秋觉得摊上这个爹也太不容易了,想了想,又问:“那师尊,他对你母亲和你怎么样?”
  那么久远的事,殷无尘想起来也没什么感觉了,淡笑道:“他不怎么管我,小时候只有娘在照顾我,聂三在家中不得宠,根骨一般,却常年闭关,我平时很少见到他。”
  阮秋越听越觉得师尊好惨,抱住殷无尘不再说话了。
  殷无尘无可奈何,哄着阮秋道:“所以我以前想过,若是我不喜欢一个人,我绝不要同他将就,我只会与我心仪的人做道侣。若我们有了孩子,我也会用心地教导他。”
  阮秋眸中一亮,心底愁绪一扫而空,虽然知道他们没可能有孩子,可师尊这么说,他就是很高兴,忍不住在殷无尘怀里蹭了蹭。
  “好了,说回唐霰。”殷无尘只怕小徒儿再乱蹭,他就要忍不住按住人,可院中还有人。他牵着阮秋坐下,“我确实认识唐霰,因为他是宋燕台的师弟,也曾是宋家人。”
  阮秋心下愕然,“他是宋城主的师弟?难怪方才城主府那个宋老找来时,对他那么客气。”
  殷无尘道:“十方城与我们玄极宗不一样,宋燕台这个城主之位是从他祖父那里传下来的,他虽然病弱,修为却不低,绝不可小看。因为上一辈的恩怨,我若无事绝不会来十方城,他自成为城主后,也一直避免与玄极宗接触。但唐霰不同。唐霰是与宋燕台一同长大的师弟,却比他大上一些,自老城主出城闭关后,宋燕台继任城主,接收老城主留下的隐龙卫,唐霰也一度被称为二城主,掌管城主手下最大的产业六合同春阁,然而他与宋燕台在对待玄极宗一事上有分歧,再加上很多原因,八年前,唐霰就已经离开城主府,净身出户,开了锦绣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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