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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至于赵三和梅寒玉夫妇,他们顺路来这里看望妹妹,也会待上几日,过几日就会与城中的朋友继续北上游历。梅寒玉颇有些不舍,但还是听姐姐叮嘱多照看阮秋几人。
  听说阮秋几人要去城主府送礼,梅寒月说:“你们要见城主,得先去城主府递拜帖,虽说城主身体不好,平日极少出门,你们毕竟是玄极宗的弟子,要见他应该不难。”
  宋新亭记下了,“多谢。”
  阮秋今日饿狠了,只顾着埋头吃饭,不知不觉面前的菜盘子就空了好几个,看着不紧不慢地进食,这会儿竟然还没吃饱,边上的梅寒玉看在眼里,忍不住调侃一句。
  “小秋这几日胃口不错,说起来,你前阵子不是总恶心想吐吗?我怀孕那时好像也这样,有段时间胃口很差,有段时间又很能吃。”
  她这么一说,叫阮秋都愣住了,握筷子的手僵住,雪腮染上绯红。宋新亭笑道:“梅姐别闹他了,小秋近来都在修炼,今日又忙着布置法阵,灵力消耗大,得补一补。”
  边上埋头吃饭的阿夕也抬头看了一眼,虽说她修为低,饭量其实也不小,这会儿还没说到她身上,她也不好意思地矜持起来了。
  梅寒玉只是开个玩笑,说着又给阮秋夹菜,“说笑罢了,怎么不吃了?来,小秋多吃点,当年我们送你去玄极宗时,你就吃得特别少,身上还带着病,那会儿我跟老赵可头疼了,都不知道见了你哥该怎么跟他解释,现在多吃点长点肉是好事。”
  阮秋红着脸陪笑,九岁那年,他的眼睛好起来后不久,赵三夫妇就找到了他,后来去玄极宗那几个月,一直都是赵三夫妇照顾他,他心里也清楚,对方是真将他当成自家孩子疼的,如今想起来,他心头一暖,又好奇地问起来,“梅姐有个孩子?”
  他们这一路从星落镇过来,都没人提过这个孩子。
  梅寒玉笑叹一声,爽朗的眉目间有些愁绪,“是有过一个,没保住,大概是缘分不够吧。”
  她道侣赵三是个长相忠厚的散修,闻言揽住她肩头,安慰道:“别想了,以后还会有的。”
  这话当场把梅寒玉臊得脸红了,一把推开他的手。
  阮秋见状轻咳一声,也不好再问了,只是忍不住摸了摸平坦的肚子,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可是,他还是有点害怕,这回儿也吃了半饱,后面他就没怎么动筷子了,等到送走几人回房,谨慎地给自己的身体查看过几遍,确定没问题才松了口气。
  阮秋在烛火下翻着医书折腾半天,殷无尘也出来了。
  他在背后轻轻拥住阮秋,微凉的手掌覆在阮秋捂着肚子的手背上,桃花眸中露出几分迷茫。
  “怎么了,肚子又疼了?”
  阮秋摇头,没好意思跟师尊说他害怕自己也有了身孕,他虽然是双性之体,可外貌还是男性特征较明显的,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吧?
  “我没事……”阮秋回头看向殷无尘,见到殷无尘的脸,登时安心不少,靠在殷无尘怀中继续翻看起医经,“师尊,你上回送我的那些珍贵灵草,我大抵可以用上了。我想试着给燕前辈炼制缓解他身上痛苦的丹药,正好莫师伯在书上也写了一些心得,不过我还差一些灵草,听闻六合同春阁中灵草丹药珍宝法器应有尽有,时不时会有高阶灵宝拍卖,等明日去过城主府,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
  殷无尘抬手抚过阮秋发间玉簪的坠子,满目温柔,“六合同春阁是十方城城主的地盘,不乏精明能干之人,你年纪小,修为不高,只怕要被欺负,明日带上你哥哥去。”
  除夕那夜殷无尘说要送阮秋的两件礼物,待阮秋在道观外的爆竹声中醒来,一睁眼就在枕边看到了,一个是储物袋里的许多珍贵灵草,一个是一枚水滴状的玉珠剑穗。
  那些珍贵的灵草确实是阮秋想要的,那枚玉珠剑穗更是殷无尘亲手打造的,上面还刻了一道符印,能在阮秋遇到危险时替他挡下三次重击,阮秋无比珍惜,舍不得用。
  可殷无尘执意要阮秋挂上,阮秋也只好听他的,将剑穗挂在玉剑上,等青玉剑变小,浅白色的玉珠剑穗也跟着缩小,斜缀在乌黑长发间,玉珠通透莹白,仿若流霞。
  其实这份礼物,殷无尘是在见到沈灼寒给阮秋的小狐狸玉坠时想到的,他恨不得阮秋身上全是他的东西,将阮秋包裹得严严实实,谁也不能伤他,谁也不能碰他分毫。
  阮秋大抵猜到殷无尘送这剑穗的意思,不由啼笑皆非,可这些灵草太过珍贵,他这个修为不敢乱碰这些灵草,这段时间一直沉浸在医经里,想找到不浪费它们的法子。
  这会儿算是想到了。
  他差点忘了,他要给燕不平炼丹。
  那毕竟是爹娘的师弟啊。
  阮秋看起医经来总是废寝忘食的,殷无尘知道这一点,一直陪着他,叮嘱道:“别看太晚了,明日还要去城主府。十方城城主是十圣之一,修为与我是同境界的……”
  他稍稍一顿,怕吓到阮秋似的,温声道:“宋城主名为宋燕台,与我同辈,年岁相差不多,他向来体弱多病,很少离开十方城。说起来,紫霄宫那个宋惊风也是十方城宋家的旁支,若论起来,宋燕台与宋惊风算是同族兄弟,不过自从谢玄卿回到紫霄宫后,十方城就与宋惊风撇清关系,你与紫霄宫的关系未曾泄漏出去,便是说出去,也不必担忧宋燕台会为此为难于你,只是宋燕台不喜欢玄极宗。”
  师尊专程同他说这件事,怕不是送礼这任务没那么简单?
  阮秋合上医经,“这是为何?”
  殷无尘垂首亲了亲阮秋的脸颊,看着小徒儿脸颊快速泛红,笑叹道:“宋燕台不喜欢我。”
  阮秋紧张道:“那这贺礼……”
  “或许送不出去。”
  听殷无尘无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阮秋整个人都愣了,“那,那师尊还让我们来送贺礼?”
  殷无尘忍不住用力抱紧呆呆的小徒弟,额头抵上他眉心。“这是掌教的意思,贺礼一日送不出去,那个随你一同下山的丫头就不能离开玄极宗,不过若是你们有本事送出去,说不定还能修复十方城与玄极宗的关系。你是我的徒弟,宋燕台也许不会见你,连我来了,他都不一定会见我,但以他的性情绝不会迁怒你。这份贺礼送不送出去,我不在意,十方城是个不错的去处,你来见识一下也好。我倒是有心让你的几个师兄护送你去十方城,可你一定不会答应。想来掌教总不能什么也不给那孩子就让她下山,你们同路,说不定还能借掌教的法器保护你。”
  然而,掌教也是这个想法。
  结果还是殷无尘输了。
  “原来如此。”阮秋恍然大悟,又很不理解,“可是,掌教为何要阻拦阿夕去找她的母亲?”
  这是他人的家务事,殷无尘知情也不好说出去,可谁让问话的是他的小徒弟,“掌教当年将那孩子带回宗门时,她父亲的遗愿便是希望这孩子永远不要去找她的生母。”
  “为什么?”
  阮秋蹙眉,这段时间阿夕已经没再提过要去找娘,可是先前她下山时还是意志坚定的,听起来明明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生母是谁,却因为她父亲的临终遗言,都瞒着她……
  殷无尘说:“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掌教也不能,她欠了那个人一份人情,只能听那个人的,不愿阻拦那孩子,也要阻止她。但毕竟那孩子出了宗门,若是她有缘在这十方城中与生母碰上了,这也是掌教无法阻止的事情,小秋,你说是吧?”
  阮秋眸中一亮,这不是阳奉阴违吗?其实掌教应允阿夕下山,也是希望她找到生母的吧?
  天色不早了,见阮秋已没有继续看医经的心情,殷无尘便将阮秋打横抱起,“既然不看书了,就早些睡,明日还要去城主府。”
  明知道明日极有可能见不到城主,阮秋还是听话的,乖顺地任由师尊将他放到柔软的被褥上,除去外袍与靴子,与往常一样被师尊抱在怀里,可他今夜却有些睡不着。
  在他第三次翻身时,殷无尘将怀里的小徒弟抱紧了。
  “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师尊……”
  阮秋稍稍一挣扎,转过身面向殷无尘,借着桌上幽幽的烛光,秋水眸凝望着殷无尘须臾,他是有话要说,虽然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他抿抿唇,依偎进殷无尘怀里。
  “师尊,你喜欢小孩子吗?”
  殷无尘微愕,“怎么忽然这么问?”
  阮秋红着脸说:“就是想问问。”
  “说不上喜不喜欢,我也很少碰到小孩子。”殷无尘拍着他脊背,哄道:“好了,快睡吧。”
  “哦。”
  阮秋应了一声,不大满意地窝在殷无尘怀里,本以为会睡不着,可一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下了,他这阵子睡眠都很不错,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做梦,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今日要去城主府,阮秋郑重地换上了清徽山内门的弟子服,宋新亭也一样,阿夕不算是正儿八经的玄极宗弟子,仍是往日的装束,抱着小黄鼠狼一蹦一跳地跟在后面。
  内城与外城的交界处都有卫兵把守,更别提防守更加缜密的城主府,好在昨日刚刚同梅寒月打听过路线,他们虽然是第一次来到十方城内城,也顺利地找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坐落在十方城中心的山上,山脚下有层层卫兵把守,阮秋送上拜帖,与宋新亭二人在门外等了许久,府中的管事才姗姗来迟,却说城主近来身体不适,不见客。
  就连贺礼也婉拒了。
  殷无尘早就同阮秋通过气,阮秋并不意外,收回贺礼就与宋新亭和阿夕走了。但宋新亭和阿夕都有些不高兴,尤其是阿夕,她本来以为送礼这任务很简单,结果呢?
  比她想象的要艰难。
  阮秋不忍心见他们为此失落,想了想,稍微透露了一点内情,“那个,十方城与咱们玄极宗没什么交集,这次掌教派我们来送礼,说不定是希望我们修复双方关系的。”
  阿夕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们两个人怎么修复十方城跟玄极宗的关系?完了完了……我当时下山前就纳闷,这任务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宋新亭倒还好,他不想回玄极宗,在外面还自在一些,但这毕竟是阮秋接下的任务,他安慰二人道:“莫急,宋城主生辰在四月,如今还是正月,时间还早,慢慢来。”
  阿夕耷拉脑袋道:“只怕这贺礼三个月送不出去!”
  阮秋轻咳一声,收起玄极宗内门弟子的身份玉牌。
  “梅姐的妹妹是六合同春阁的管事,六合同春阁也是宋城主的产业,阁中大管事叶硚更是城主的表舅,我们不如请大管事帮忙?”
  想起来还能搭上这层关系,阿夕一扫先前的颓废。哄好了她,阮秋跟宋新亭便决定先回去再说,今日梅寒月去阁中做事了,他们没有提前打过招呼,也不好去打扰她。
  三人一路回去,阮秋有心去找灵草,苦于没人带路,打算先去找赵三夫妇,不料回到院外,冷不防瞥见墙上的血迹,阮秋顿住脚步,前面的宋新亭和阿夕见状纷纷回头。
  “怎么了?”
  他们住在内城边缘,地段不太好,但胜在清静,方才阮秋听见什么动静,还以为是邻居那边传来的,可见到血迹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就发觉他们与邻居连接的那一面墙下,树丛下好像传来极轻微的声音,像是小动物或是小孩子呜咽的声音。
  越走近,阮秋就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走近一看便见一个背朝着他蜷缩在树根后的小脑袋,他心下愕然,回头说:“有个孩子。”
  “什么孩子?”宋新亭跟阿夕一脸迷茫地走了过来。
  阮秋不好说,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那孩子也听得见,浑身瑟缩了下,惊慌地逃到墙角下,草丛便挡不住人了,阮秋才看清他脸上抓伤的血痕以及一双含着泪的眼睛。
  “你受伤了?”
  阮秋想近前,那孩子却抖得更厉害了,还将脸埋在双膝间,他便停下来,还拦下了宋新亭二人。这孩子穿的白衣料子华贵,却血迹斑斑,不知被什么勾破了几道口子。
  看着像是哪家走丢的小少爷。
  阮秋朝宋新亭二人摇了头,他对孩子向来温和,尤其是一个五六岁的满身是伤的小孩子,看小孩像受伤的小兽一般,弓起脊背死死瞪着他们。阮秋思索着,就这样隔着小半丈的距离,蹲下来同那孩子平视,温声哄道:“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宋新亭见到人也皱起了眉头,“这怎么会有个孩子?”
  阮秋哪里知道,看这孩子手上全是血,还沾上了泥土,都看不清楚伤在何处,于是在袖中取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朝那孩子递过去。
  “给你,先擦干净手上的血。”他极耐心地哄道:“我们是住在这里的新住户,不会伤害你的,你是哪家的孩子,身上怎么受伤了?你告诉我们,我们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在这孩子不像他们先前碰到的小黄鼠狼那么傻,也许因为阮秋好看,语调轻柔,这满脸是血的小男孩没动,哽咽着回应了一声。
  “疼……”
  阮秋眸中微亮,又问:“你哪里疼?我给你看看。”
  那孩子被问愣了,低头看看全是血的双手,脸上继而露出惊恐的神情,紧跟着抱头蜷缩起来,口中喃喃道:“好疼,不要打我!”
  阮秋同宋新亭相视一眼,这孩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吗?他没有多想,就要上前,却见那孩子察觉到他靠近,眸中忽然亮起妖异的红光,露出凶狠的神情,双手也握成爪状。
  宋新亭急忙拉住阮秋,“小秋,这孩子好像不对。”
  阿夕怀里的小黄鼠狼也猛然一震,之后躲在她怀中发抖,阿夕却顾不上它,而是迷茫又有些莫名惊恐地看着那孩子,“他怎么了?”
  阮秋退回去后,这孩子就又缩回墙角下背对着他们,瘦小的身板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因为身上的痛苦,阮秋细细观察过,摇头道:“没有妖气,只是灵力。”
  宋新亭也道:“他看起来像是灵力狂暴的样子,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在修炼了吗?”
  阮秋道:“他好像很痛苦。”
  这么小就开始修炼,还有灵力狂暴的迹象,若是不及时救回来,恐怕这孩子就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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