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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陌幺

时间:2022-03-16 17:30:01  作者:陌幺
  闻初有那么一刹那,想对他诉说些什么,但最后却只避开了他的视线,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手上也没什么动作。
  “累了?”声音格外清润,丝丝缕缕的进入耳边。
  闻初下意识道:“没有。”
  连以泽从他手中将纸巾又抽了回去,弯下腰,细细地帮他擦去下颚处沾上的果汁。
  闻初却在连以泽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巾触碰到自己皮肤上时,猛地回过神来,他往后退开一些距离,扯出一个笑来:“我自己就好。”
  他说完便将纸巾拿回来胡乱地擦拭着,还不忘转头看下周围,希望路雅琪没有看见并且不要误会。
  连以泽的手僵在半空,很快地又收回去了。
  闻初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连以泽这家伙都有未婚妻了,当时在海里怎么还……
  怎么还做那样的事?
  过了会,闻初拿着纸巾又擦了擦自己的唇瓣,在心里万分嫌弃道:“渣男!”
  随即看也没看连以泽,起身离开。
  连以泽不明所以,抬脚跟了上去。
  闻初余光看到他的动作,皱眉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连以泽看他一眼:“回家。”
  “晚宴还没结束。”
  “不关我的事。”
  “路雅琪刚才去帮新娘选礼服了,”闻初说,“一会就回来了,到时候见不到人会急的。”
  连以泽依旧毫不在意:“那更不关我的事了。”
  闻初气急,这人没有一丁丁点的身为未婚夫的自觉,把自己的未婚妻就这么扔在晚宴上,自己离开,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可思议。
  闻初瞥他一眼,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连以泽却忽然拉着他,倏地将人拽到了自己身边,轻“啧”了一声,语气却像是在哄人:“怎么了?哪里招惹你生气了?”
  身边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此时已经有不少目光投向了这里。
  闻初深吸一口气:“没有,我想回去。”
  “行,”连以泽点头,随即二话不说的弯下腰,就这么大庭广众的把人抱了起来,“带你回家。”
  闻初瞬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人,一边挣扎着要下去一边咬着牙道:“连以泽,你是不是有病?!”
  连以泽扯了下嘴角,没说话。只是强势地抱着人,不让闻初挣脱下去。
  他一路走到了大门,夜风忽地袭来,带着些许花香,吹起了两人的发丝。
  身边没了人,也没了喋喋不休的谈话和那令人压抑的琴声,周遭只剩下风和花,还有从殿堂露出来的灯光。
  闻初或许是累了,又或许周围静了许多,他挣扎的幅度慢慢小了下来。
  连以泽背着光的脸色有些模糊,胸前的温度和呼吸的幅度却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安心。
  闻初忽然有些烦躁,他紧紧拽着连以泽的领结:“连以泽,你都有未婚妻了这样抱我合适吗?”
  连以泽动作顿了下,低着头看他。
  “看什么看!”闻初恶狠狠道,“把我放下,然后回去陪着路雅琪,你个渣男!”
  过了会,胸前忽然颤了下,连以泽从喉咙里溢出一个笑。
  闻初皱着眉,这人指定有点毛病,都骂他渣男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连以泽继续往前走:“我怎么都不知道我有一个未婚妻?”
  闻初迷茫了一瞬,搞不清楚这人是心大不负责任到连自己有个未婚妻都不知道,还是路雅琪自己瞎说的?
  连以泽怕他再误会什么,解释道:“路雅琪说的婚约是我还没出生的口头协议,只是这东西在我母亲去世之后将近二十年都没提起过。”
  恰巧走到了车边,连以泽将人放进车里,关上车门继续道:“在我逐渐掌权之后,路雅琪的父亲和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我都拒绝了,可能路雅琪消息不灵通。”
  闻初听完“哦”了一声:“对不起啊,刚才错怪你了。”
  不像刚才那样炸毛了。
  连以泽偏头看他一眼,却没说话。
  闻初看向了窗外,视线从飞速掠过的建筑上一扫而过。盯着看了一会,眼睛却有些酸涩。
  他刚才似乎把自己绕进坑里了。
  ——你都有未婚妻了这样抱我合适吗?
  可他们俩又是什么关系?
  什么样才算合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另一人的气息蓦地覆了过来,闻初心里忽然颤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刚才贝利亚斯说的话,还有刚才那些令人尴尬又暧昧不明的言行举止。
  他再次往后躲开了。
  闻初自己摘下耳钉递了过去:“是要这个吗?”
  那边迟迟没有动静。
  汽车停了下来,他们已经到了家里。
  司机往后看了一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自己主动开门下车。
  闻初见他一直没动作,把耳钉放在座椅上,同样准备离开。
  手臂再次被紧紧拉住,连以一手锁住了车门,直接将闻初抱到了自己腿上。
  淡淡的声音在格外狭小的空间内响起:“挂断我的电话一次,把我说成仇人一次,误会我有未婚妻一次,避开我的接触……四次。”
  闻初挣扎着:“我……”
  连以泽紧紧圈住他的腰,轻笑了一声:“今天是我们时隔一个月,见面的第一天。”
  闻初看向连以泽,车内只有院子的路灯透过来的点点光亮,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人眼睛,眸色深沉,装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瞳孔却映着光,紧紧盯着他,像是蛰伏在黑暗里蓄势待发的猛兽。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表现的不够直白清楚,”连以泽嘴角带着极淡的笑,“才让你对我有这么多的误会。”
  闻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话。
  身边太静了,他们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急促的、沉重的。
  “你的身上还有果汁。”
  话音刚落,闻初便感受到了下颚处湿热的触感。
  他的身体僵住了。
  下一秒,他便尝试着推开,连以泽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另一只手顺势撩开衣摆,从闻初的背后向上探去,轻轻掐了下腰窝。闻初止不住颤了下,被这人的动作渐渐卸了力。
  那样的触感向上,衔住了闻初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连以泽太久没见过他了,那些在苍天白日下费力藏起的獠牙和欲望在这深沉的夜,在这狭小的空间和寂静的黑暗中,尽数释放了出来。
  像是一头猛兽,要将沾了果汁的人鱼吞吃殆尽。
  “我喜欢你,很喜欢。”
  闻初恍惚间听到连以泽这么说。
 
 
第145章 如果需要的话,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细密的呼吸在咫尺间交错。
  连以泽终于放开了他。
  闻初脑袋靠在冰凉的车窗上, 他的眼神涣散着,海蓝色的眼睛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沾在浓密的睫毛上, 又顺着脸颊滑下些许,在泛红的面颊上聚了光,结成晶莹的珍珠。
  连以泽伸手抹了下来,又将闻初散乱的头发捋顺,这才看向了人, 视线依旧落在他饱满红润的唇上。
  他凑过去轻啄了一下,不带什么欲念, 只是想碰一碰人。
  “讨厌吗?”连以泽问。
  闻初闭上眼睛,隔绝了一切视线。被亲吻的感觉很奇妙,他此时还坐在人腿上, 柔软交织的触感带着他飘飘的上了云端, 大脑被连以泽强势洗刷的空白一片, 让他暂时忘却了原本沉在心头的糟心事。
  闻初说不出感觉, 大脑已经罢了工, 不想去思考这个复杂问题的答案。
  连以泽也不说话。
  一股沉重感压在心头, 牵着自己紧绷了一天的精神往下坠, 闻初剩下的最后一点精力被连以泽毫不留情地榨干了。
  周围静谧的过分, 连带着他的意识也一起沉淀。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闻初不知道,只觉得这觉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就发觉了不对劲。
  闻初躺在连以泽之前给他安排的房间的床上。
  窗外大亮着,太阳高高挂起, 透过来的阳光已经烧到了脸上。
  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看向床头柜的闹钟, 果然已经到了中午。
  但被窝里挺暖和的, 闻初又往里面缩了缩,还是不想起床。
  门忽然被拧开,发出轻响。
  闻初裹着被子盯向房门,从门缝里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依旧转不动的大脑艰难地转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
  哦,连以泽昨天好像亲了他。
  哦,亲了之后自己吭吭唧唧不想动,连以泽把他抱回了房间。
  哦,连以泽好像还帮他擦了擦身上的果汁……
  哦哦哦哦哦。
  闻初果断闭上了眼睛。
  装死。
  脚步声由远及近,闻初心砰砰跳着。
  软软的床垫忽然被压了下,冰凉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额头。
  闻初心跳骤停了一瞬,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那样不要脸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这人还能光明正大一点都不害羞的出现在他的床边?
  为什么不敢见人的只有他一个?
  连以泽垂眸看了眼闻初通红的耳尖,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发烧了。”
  发骚???
  闻初震惊的睁开眼睛看着连以泽,这是堂堂议员该说的话吗?
  连以泽弯腰,从旁边的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崭新的温度计。
  闻初看着他的动作,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发烧不是……
  他转过身看向外面的大太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怪不得觉得这么热。
  他又看向连以泽,这人穿着一身西装,应该是刚工作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就先到了他这个房间。
  连以泽凑过来时还带着微凉的寒意。
  温度计在耳尖碰了一下,连以泽看着上面的数字,眉宇瞬间皱得死紧。
  “多少度?”闻初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格外不对劲,瓮声瓮气的,还有些哑。
  “三十九度二,”连以泽说,“我去叫医生过来。”
  闻初“嗯”了声闭上眼睛。
  连以泽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用冷水浸泡过的毛巾。冰凉柔软的毛巾一碰到额头,闻初就睁开了眼睛看他。
  蓝色的瞳孔很亮,鼻尖和眼尾却是通红的。像个易碎又可爱的瓷娃娃。
  “我发烧了,”闻初颇为认真的说,“你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连以泽明知故问。
  闻初皱眉,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会有人不懂:“会传染给你的。”
  “嗯,”连以泽嘴角弯着,俯下身在人唇上轻啜了下,“我不怕。”
  闻初愣了一瞬,捏着被子慢慢往上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生了病的人似乎很呆。
  家庭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一系列流程走下来也过了半个多小时了。随后又简单洗漱吃了点东西。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连以泽转身看向闻初。
  这人正盯着窗户发呆,眼尾耷拉着,本就因为发烧生病脸上也没什么气色,精神也格外差。
  连以泽心里泛上难以抑制的心疼,他走过去坐在闻初身边,手指插/进散落在床上柔软的发丝间,往下顺着:“在想什么?”
  闻初说:“在算我一整天只吃小鱼干多少天会觉得腻。”
  “为什么要一天只吃小鱼干?”
  闻初垂眸说:“因为我喜欢小鱼干。”
  连以泽问:“那算出来了吗?”
  “算出来了,十天就差不多了。”
  “中间吃点别的,”连以泽说,“就不会腻了。”
  闻初没说话。
  连以泽低头看他:“昨天晚上……贝利亚斯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闻初似乎又开始困了,他闭上眼睛,背对着连以泽,声音也小了些,“就是过来找我炫耀一下,然后让你以后注意点。”
  闻初哼了一声:“下次见面打爆他的狗头。”
  连以泽却盯着闻初的背影,半响,他俯身紧紧抱着人,呼吸打在对方的后颈上。两人肌肤相贴。
  “虽然这样说很肉麻,”连以泽说,“但我还是想很清楚的告诉你。”
  闻初一瞬屏住了呼吸,眼睫不安分地眨着,手上也悄然攥紧了被角。
  “如果需要的话,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
  连以泽下午又去了皇宫。
  由于皇室和议员的联姻,导致部分合作还有权利分布需要重新分配调整,昨天晚宴上国王喊几个议员过去也是为了这件事。不过当时时间紧促,国王也只是为了探探这些人的口风。
  所以今天又举行了一次正式的。
  连以泽坐在柔软奢华的座椅上,没怎么听那些老家伙嘟嘟囔囔,脑子里全都是生病在家的闻初。
  所幸这些人看他脸色不对,也早就习惯了连以泽在各种议会上一言不发的状态,没人和他搭话。
  利益相关的东西很难扯,直到最后结束了这些人也没讨论出个具体的结果来。
  散会后,连以泽忽然出声喊住了贝利亚斯。
  贝利亚斯刚准备离开,听到连以泽的声音下意识腿脚抖了下,抬眼看向他。
  连以泽站起身朝他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的:“不知道王子殿下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
  贝利亚斯不明白这人刚才在会议上不谈,为什么非要单独找他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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