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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陌幺

时间:2022-03-16 17:30:01  作者:陌幺
  瑞王平常出去最喜欢带着他, 一是原主武功高强,出去基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二是容慎忠心耿耿, 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多问一个字。性格还有些木讷, 眉眼清秀, 看起来就格外单纯没有什么心眼。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活得挺久。
  但他今天由于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了对面这人身上, 被当做刺客给杀了。
  对面那人叫季寒砚, 权倾朝野的世子。
  父亲是当朝唯一一位异性亲王,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母亲是圣上的亲妹妹,但早早地就去世了。
  从原主的经历来看,季寒砚的性子实在不怎么好,权利过大,却暴戾无常残忍凶狠,做事全凭心情或喜好。
  闻初忍着头要炸了的疼,道:“对不起,刚才踩着了东西。”
  脚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的白玉酒杯,原主走过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被崴了脚,这才把酒倒在了人身上。
  若只是这样还好,但是他崴脚的时候一道银光飞扑而来,刺破镂空窗户上的暗绿色窗纸,直直朝着季寒砚射去。
  原主也正是因为眼角瞥到了一束银光,这才没反应过来,要不然凭借他的身手,不会被脚下的那东西绊倒。
  刀片在距离季寒砚脸庞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下,被他身后的人准确无误地夹住。
  季寒砚把刀片接在了手里,语气格外淡:“据说瑞王身边的暗卫武功高强,”他轻笑了一声,“倒没料到走路都能崴脚,看起来怎么这么弱不禁风。”
  他将刀片抬高了些,借着浅淡的日光细细打量着:“莫不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特地演了这一出吧。”
  同样的话,同样的动作,季寒砚就是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手指微动,将手中的刀片插入原主的心脏,原主甚至来不及躲闪,当场死亡。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身后的瑞王怂得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闻初穿到容慎身上,也继承了他的武功,但此时他却看不出季寒砚的内力,大概是比他要高了不少的。
  那么就算他想逃也逃不掉,辩解自身的清白更是不可能,季寒砚不由分说地就杀死了原主,本来就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只是觉得这人碍了自己的眼,洒了一身酒,只凭这件事就该死。
  闻初没料到刚穿过来就面对这样的局面,还死得这么早。
  算是白挨了这么长时间的头疼,末了还要被人插心脏,这一趟来得格外亏。
  闻初觉得憋屈又生气,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做什么都无所谓。
  他拨开茶壶上的盖子,干脆果断地将剩下的小半壶的酒劈头盖脸地朝着季寒砚头上泼了去。
  酒水顺着墨色的发丝往下流着,划过那人冰冷的薄唇,流入脖颈,沾湿了衣领。
  “……”
  刚才季寒砚被刺杀时都没停下来的乐声此时却戛然而止。场面一度寂静下来。
  季寒砚的父亲手握重兵,荣誉满身,他自己在朝廷占据高位,又深得圣上喜爱。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外加他这个喜怒无常的性子,平常人大概都是躲着他走,倒还没见过主动凑上来惹人的。
  身后的瑞王见状又往靠椅上缩了缩。
  闻初没觉得害怕,他只是……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
  他放下酒壶,站在那里等着季寒砚动作。
  季寒砚身上冷气煞人,一时竟无人敢上前帮他擦拭。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回过神,整个人却格外淡定。
  他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擦去酒水,唇里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冷笑。
  懒懒抬眸看了闻初一眼,眼睛微微眯着,半响后嘴角反而勾起了笑,启唇道:“王爷,借一下你的小影卫,不介意吧。”
  没等瑞王有所回应,便有几人上前将他按住,用长绳将他捆绑起来。
  嘴里被喂进了什么东西,不过多时,身体便软绵绵的开始发酸,连腿都是软的,想挣脱也没有一丝力气,身上的各种暗器都被搜刮了去,只能任人摆弄。
  季寒砚看向瑞王。
  还没搞明白状况的李泽回过神,坐直身体,又清了清嗓子,到底是没敢拒绝:“明日我就将他的卖身契送到世子府上。”
  季寒砚露出一个笑:“那就多谢王爷了。”
  闻初是被人扔到马车上的,“咚”的一声落在了地毯上,药效似乎是有些猛,他竟没觉得疼。
  马车装饰华丽,随意一处都是珍贵的料子。这个大概就是季寒砚来时坐的马车了。
  但直到马车启动,季寒砚却依旧不见踪影。
  “主人,”汤圆叹口气,“刚才太冲动了,季寒砚不像你在第一个世界遇到的那些人,他是真的会胡乱杀人的。”
  闻初闭了闭眼睛:“哼,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你跟我说也没用。”
  片刻后他费力地抬眼,观察这个马车上的装饰品。试图找点尖锐的东西可以把他手上的绳子挣开。
  按照季寒砚的性子,他要是真的被带去了世子府,那人不把他折磨死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还能有幸体验到全套的酷刑大餐。
  闻初有点怂怂地想,得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76章 闻初有点受宠若惊了。
  想是这样想, 但现实颇有些残酷。
  马车内配有一个低矮的金质小桌,离他不远,闻初费了很大的力气踢了踢面前的金质桌腿, 盛放着精致点心的餐盘“啪”一声落在了地上……没碎。
  不知道是地毯太软了还是这盘子的质量太好。
  身上的药效越来越猛,身体上的每一处似乎都有千斤重,眨一下眼就要耗费他大量的力气。
  闻初本想凑过去背对着小桌,将绳子对着桌腿磨开,但他只稍微挪动了一下, 眼前一黑,身体便毫无预兆地扑在了地上, 没了知觉。
  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马车上了,那些人把他扔在了随意一间房的地上。
  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家具, 更没有什么装饰品, 地上却铺满了稻草。这里的面积是能放两张窄床的大小。
  墙壁上是灰色的水泥, 没有什么图案, 右边开了一小扇隔窗, 位置高, 也不大, 还用铁拦围着, 只往房间里透个气透点光。
  盈盈月光便一截一截地照在闻初脸上。
  闻初没料到季寒砚家里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这种一看就不怎么正常的地方。
  身体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力气, 闻初问汤圆:“我睡了多久?”
  “六七个小时了,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 ”汤圆说,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闻初“嗯”了一声, 问:“期间有人来过吗?”
  “有一个人隔两个小时来这里看检查一遍, 看你还在这,就离开了。”汤圆说,“季寒砚也没来过。”
  这绳子质量太好,闻初的手被扣在身后挣脱不开。他站起身走到门边,借着浅淡的月光看了眼锁上的小孔。
  然后转过身背靠在墙上,手上抓到了几节稻草,手指灵巧地动着。
  “你在干什么?”汤圆不解地问。
  “编钥匙,”闻初闭着眼睛,“稻草有点软可以塑形,放一块压实就变硬,这么好的东西不好好利用一下多可惜。 ”
  他将软绵绵的稻草压实,缕直,虽然背对着看不见,但手指依旧飞快地动着,将一缕又一缕稻草编成了手上简陋的钥匙。
  汤圆惊讶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掌握了这种技能?”
  “我不会啊,”闻初理直气壮道,“不过原主当刺客当久了,手法熟练得很。”
  闻初拿着钥匙开了门,然后借着门上的棱角把手上的绳子用力磨开,身上其他地方也解开后,闻初随意地把绳子扔在地上。
  房间外是小的庭院,大门那还有两人把守着。
  原主的武功高强,身体带着些某种肌肉记忆,闻初干脆利落地从背后给了那俩一人一记手刀,随即扶着他们晕过去的身体靠在墙边。
  这里是府里最偏僻的地方,闻初没走了几步就看到世子府最外围的围墙。
  他抬头比划了几下,虽然有些高,但是借力也可以跳出去。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闻初一想到外面的大千世界,他的心情就有些愉悦。
  汤圆忽然出声道:“季寒砚是这个世界和能量石牵扯最大的人,我们真的要走吗?”
  “要走,”闻初无比坚定道,“就我们俩现在的关系,他不把我砍死就算好的了,就算他有能量石也不会给我,还是先保住小命,任务以后再说。”
  他往后退了几步,刚准备起跑跳墙,身后忽然传来了喊声:“抓刺客!快来人!”
  闻初眉梢一跳,这是被人发现了?他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只看到了那俩被他打晕静静躺在门边的守卫。
  他还在疑惑着,下一秒,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转角出现,朝着他飞扑而来。
  而那“抓刺客”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响着。
  黑色的影子从他身边一掠而过,跳上城墙。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大概是那声“抓刺客”太过符合原主原来的职业,大概又是觉得不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先跑掉,他在那黑影刚闪过去的时候立刻跟了上去。
  黑影刚借力跳上了细窄的墙顶,刚准备继续跳下去逃离,脚腕忽然被什么抓住,一股力将他拉了下去。
  两人一同狠狠摔在了结实的地面上。
  他立刻反应过来就要继续跑,泛着冷光的剑横在了面前,挡住了去路。
  同样的,闻初面前也横了一把剑。他此时大脑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再看看面前围着越来越多的人,闻初沉默了一下,然后无比幽怨地看着旁边的人。
  那人比他还幽怨。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闻初移开视线,看到了正缓缓朝着他们走来的人。
  季寒砚披了一件精致的外衣,长发随意散着。由于距离和光线的原因,闻初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他随手从旁边侍卫腰间的剑鞘中抽出长剑,脚步没停,随即走到了两人面前,毫不犹豫地将剑稳稳插进那人的心脏中。
  红色的血滴飞溅。
  闻初脸上感受到一阵温热,视线变为一片血红,他愣神了片刻,然后僵硬无比地转头。
  那名刺客被钉在了地上,偏着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人却已经没了气。
  脸上的还残留着温度的血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腥味涌入鼻腔,闻初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
  “害怕?”季寒砚看着有些呆滞不知所措的闻初,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讥讽道,“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看我杀了一个人就吓傻了?”
  季寒砚看了眼身后躺在门边的两个守卫:“能跑出来也算有点本事。”
  他又看向闻初,朝着旁边伸出手,立刻有人会意,将一张手帕放在季寒砚手里。他随手将手帕扔给了闻初,慢悠悠道:“看在你帮我拦了刺客的份上,就不把你再送进去了。”
  手帕被扔在了脸上,闻初愣神片刻,把手帕拿下来,抬头看向季寒砚。
  “跟我过来。”季寒砚转身离开。
  横在面前的长剑被撤去,闻初虽然不知道季寒砚要带他去哪去做什么,但还是站起身,跟着人走了过去。他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帕擦着脸上的血痕。
  其实闻初倒也不是害怕,只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这种事情,而且还发生的这么令人猝不及防,他才会被吓了一跳。
  手帕是干的,脸上部分干涸的血迹擦不掉。
  “为什么要直接杀了他?”闻初问,他本以为季寒砚会把人抓起来然后拷问。
  “不杀了难道还要站在那,等他过来把我杀死吗?”季寒砚冷冷道。
  闻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季寒砚说,“你是一名影卫,你主子没告诉你不要问东问西吗?”
  闻初放下手帕,也不再说什么话了。只在心里吐槽道,这人真是神经。
  两人一路相对无言。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但闻初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季寒砚给他安置了一个房间,然后亲自带他去。
  只是格外不小心且不情愿地帮他拦了一下刺客,不至于受到这么大的款待。
  季寒砚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闻初有点受宠若惊了。
  房间格外奢华,到处都是名贵好看的装饰,季寒砚掀开碧玉珠帘,带他进了内室。
  房间内有一个玉质软塌,旁边质地柔软的地毯上放置了一个矮桌。上面有些凌乱地摆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个小巧的水壶和几个水杯。
  白纸上写了许多的字,最后一个字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墨迹。
  季寒砚刚才大概就是在这里遇袭的。
  他在矮桌前盘腿坐下,随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摆整齐,对闻初道:“坐。”
  闻初没和他客气,在季寒砚对面坐了下来。
  季寒砚拎起旁边翠绿色的水壶,在水杯里倒了些茶,推到闻初面前:“喝口茶。”
  闻初原本就一天没吃饭没喝水,此时嘴唇都有些干裂。但幸亏身体体质好,还能撑得住。
  他拿起水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却听见对面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我这茶里要是下药了怎么办?”
  闻初放下杯子,看了看里面的茶水,这个问题他属实没料到,沉吟片刻后十分真诚地问:“所以你放了吗?”
  “你刚才的问题,”季寒砚避而不答,“我知道他的主人是谁,所以没必要留下拷问,直接杀了最省事。”
  闻初十分配合地问:“是谁?”
  “或许是我上次弹劾的官员,或许是被我查出贪污受贿的某人,又或许是当今圣上,”季寒砚说,“都说不定,反正想杀我的人挺多的。你觉得呢?”
  “这些人可以分为三类,一是权势在你之下不敢招惹你的人,二是胆子大了点的想和你鱼死网破的人,三是权势和你相当或者在你之上,”闻初说,“不过前两类人不少,而且你还把他杀了,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敢声张,大概就是第三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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