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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月光爱上我(穿越重生)——银狐公子

时间:2022-03-17 10:51:21  作者:银狐公子
  酒局结束,程京泽已经忘了纪淮问他抽烟的事,双方签约完合同走出酒场,便在外边点了根烟。
  他烟瘾不算大,染烟也不算久。前些日子纪淮总来梦里找他,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烟,低着头在看手机,副驾驶放着玫瑰和戒指,情绪似乎有些低迷,下坡路时刹车失灵,车子撞进海里渐渐沉没,烟熄灭了,只有白烟在空中弥漫着,不知道是雾还是什么,看得他一阵揪心,随后又惊醒了过来。
  他总是能梦到那样的场景,一个月反反复复,甚至有一种错觉,梦境中的纪淮难不成是要来向他求婚?他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离谱的猜测,不知觉中就到便利店买了盒烟。
  第一根很呛,呛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第二根逐渐适应,却没尝到烟味里的甜头。
  他把烟丢了。
  睡前却迷恋起烟草味,不是烟的味道,是人的味道。
  最近一个月那道身影没再现身过,就像是想从他身边抹除所有痕迹,连梦都不来了。
  谁知道却阴差阳错结了婚,人生真是戏剧般的存在,程京泽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两年前拼了命想要离开的人,两年后却要靠烟来寄托思念,他对烟实在谈不成瘾,对人才是。
  总是戒不掉犯贱。
  还好只是心里犯贱,他还有理智。
  纪淮与股东寒暄完再出来,他刚好抽完一支烟,想再续上一支,发现烟盒空了,便拿起烟盒放在鼻子下轻嗅。
  助理把车开了过来,神情看上去有些着急,“程总,回去吗?”
  程京泽正想转身去便利店买盒新的烟,回过头,“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顾嫂子。我找代驾就行。”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红包,笑说:“给孩子的一点薄礼,是个女孩吧?”
  “对,”助理笑得合不拢嘴,接过红包,“眼睛随她妈,圆溜溜的。谢谢程总!”
  “快去吧。”程京泽轻拍他的肩。
  助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马路搭了计程车,连背影都写着初为人父的喜悦与慌乱。
  纪淮在后边沉声唤他:“京泽。”
  程京泽回过头,挑了下眉,手插进裤兜里,“纪总还没走啊?”
  纪淮走近他一步,把他手中空了的烟盒拿走,在手里捏成一团,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找代驾。”程京泽指尖摇着钥匙扣走了两步,发现狗仔还没走,在车前顿步,把钥匙丢了过去,“劳烦了。”
  一路上,两人连客套的话都省去。
  程京泽把车窗打开探出头,晚风吹着额前的刘海,有些清凉,看着路边快速飞过的路灯漫不经心问道:“不问我两句近况?”
  沉默了几秒,纪淮开口:“你…”
  “不用了。”程京泽笑了一下,“不想听就不用问。”
  纪淮把车窗关上,程京泽不得不把头缩回来,“关窗做什么?”
  “风凉,吹久了要感冒。”
  “我体质好得很。”程京泽这么说着,也没去开车窗,确实有点冷意。
  话音刚落,转角间“呯”的一声,一辆高速行驶的货车正面撞上他们的车,前挡风玻璃被撞碎,驾驶座受到剧烈冲击。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程京泽失去重心,身子猛然往前方倾斜,挡风玻璃碎片的刺入,不知扎入了哪里,程京泽眼前滑过几滴红艳,随即一阵耳鸣,不知是不是错觉,头倒下时似有余温的东西托住了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对死亡的恐惧与迷惘再一次浮生而起,类似的感觉只在两年多前的“前世”经历过,他又在思考着死前的同一个问题。
  还要遇见他吗?
  是不幸还是幸运?
  终究是黄粱梦一场,或许醒来时,他还是躺在重症病床上的骨癌晚期的患者,重生许是梦境,他只是对暴富与纪淮持有执念罢了。
  味蕾充斥着血腥与灰烬的味道,有什么东西被炸开了,有什么人在呼喊他,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回鸣着,像是深谷,他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唤他阿泽。
  阿泽,到底是他还是谁?
  他开始怨恨自己,前世今生都没有好好孝敬父母,没有回去看看他的故乡,一心扑在事业与一地鸡毛痴心妄想的爱情上面,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听见CT照在身上,手术刀在他肉体上划拉开,呼吸机“嗡嗡”地在身旁运作,种种声音太过熟悉,就像恶梦中的歌谣,到底是在失声低泣,就像摸不清的雾。
  医生为他哭?
  还是纪淮会为他哭?
 
 
第48章 肖峻拿刀想杀白宁
  P市居北,轮值的护士没把窗户关上,冷风窜入被窝在向人们道一声早安。
  落叶知秋,银杏洒了遍地都是,被簌簌寒风卷成旋涡,左右都是穿着病号服的人,尚有几个清洁工,扫了一处风又吹散一处,就像人生拾不稳的幸运,总会被突如其来的风打乱。
  肇事司机已经锁定,事因可能是疲劳驾驶,连续开了三天三夜想尽快把货物运到A市,满堂儿女都在家啃老,孙子已有三岁,平时就把孙子丢给他五十九岁的妻子。
  五十三岁的他为了二十块加急费拼命运货,车祸时当场吓失禁了,他想的是他孙子说要当警察,这起车祸将会影响到政审,他孙子的一生被他给毁了。
  从驾驶室爬下来,跪在地上听见旁人议论纷纷,一辆车就要几千万,一看车上两人鲜血淋漓昏迷不醒,他悬着的一颗心陡然碎成渣。
  没等警察与医生到达现场,他神色平静地走到就近的大厦,借口要修水管,乘坐电梯到八十九楼顶层坠楼身亡。
  家中三儿两女利用网络作挡箭牌,未明真相的情况下伺机诋毁厦美集团与程氏集团,道是仗财欺人,利用舆论逼迫两司赔款八千万损失。
  而当时两司总裁纷纷躺倒医院,事故发生地摄像头损毁,只能调取目击者笔录证据,单是如此无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以事故发生地车辆碰撞情况分析,并非货车方一人之责,调取行车记录仪发现纪淮也有小部分的责任,变道时未开转向灯。
  据医方的检查报告显示,纪淮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以及创伤性应激障碍,主要症状不明,偶尔会出现耳鸣,独自开车时会出现幻觉或头部神经刺痛导致神志不清。
  警方通过纪淮的助理姚瞿口诉得知,这个病是纪淮一觉醒来得的病,并且毫无预兆,多发于凌晨,经常性失眠,有段时间出现过精神分裂。
  另一边,纪淮依旧昏迷不醒,这对接下来的调查产生了巨大的困难。
  将近一个月,时间并没有将这则火爆虚假的新闻冲淡,已经闹到全网人尽皆知的程度,公司没有主心骨,公关团队不敢肆意做主,不少合伙人借势撤资,警方未调明真相不可随意出来立场,网民持续加压,外头快闹翻天时迎来了秋末,窜入床的凉风把纪淮吹醒了。
  纪淮双手都打着石膏,费力撑起身子去按响呼叫铃,医生护士和警察一分钟就赶到现场。
  医生拿着手电筒照着他的眼睛,用听诊器检测他的心率,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淮:“手,脚,头,身子。”
  “正常。”医生点头,把诊断书写下递给警察,“你们可以开始问了,不过不要耽搁太久,刚醒来没什么体力,下不了床,话也说不上几句,切记不要刺激病人。”
  “等等。”纪淮扶着床边的栏杆直接走下床,声音低哑着问:“他呢?”
  “……”医生眼睛都要瞪出来,“你别乱动!”
  纪淮站原地不动了,眉眼有几分颓靡之势,薄唇泛白,唇上裂开的皮透出红丝的血块,喉结滚动,喉间干涩,皱着眉又问:“他在哪?”
  医生把他推着坐回病床上,“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他醒了没?”纪淮拽住医生的手不让他走,冷冽的眸光透着几分乞求。
  医生轻拍他的手,“放心吧,在你醒来半个小时前,他就醒过了。”
  纪淮松了口气,神情平静与警察说完事故情况。
  记下他的笔录,只留下张曜没走。
  纪淮正想走出去看看,被挡住去路,皱起眉语气不善地问:“张警官还有事吗?”
  此时与两年前的张曜神韵不太相同,多了几分稳重的气魄,许是经历的案子多了,眉头锁得更深,“你和白宁认识吗?”
  纪淮倒了杯温水润喉,“不算认识。”
  “然后呢?”
  纪淮看向他,“我能查到的,你应该也能查到,我没跟他合作过,张警官问这个做什么,与此次案件无关吧?”
  张曜顿了几秒,抿唇语气沉重道:“肖峻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纪淮愣了愣,走到病床的柜子旁寻找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肖煜,张曜止住了他的动作,道:“就在上个月。”
  ……
  “哥哥,今天吃草莓蛋糕呦。”
  男人开门而入,看到的是一地狼藉,却已是习以为常,他把蛋糕拎到沙发上,走到房间没找到人影,又在浴室书房找了一通,眸色一黯。
  “哥哥,出来吧,我不喜欢玩这种游戏。”
  依旧没有动静。
  衣柜里捏着水果刀的人瑟瑟发抖,他不怕白宁,可他怕自己会杀人,会控制不住杀了白宁。
  整整一个月。
  与外界失去联系,每天只在这两室一厅生存,白宁开心了会喂他吃饭,不开心了就会狠狠地凌辱他。
  将他绑起来,弄到他服气为止,要听到他的求饶,听到他的服软,否则就变本加厉让他痛,让他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直到他被弄晕过去才罢休。
  他盯着衣柜那道细微的缝隙,乞求上天让那道黑影不要转过身,否则他说不定真的会杀人!
  黑影在寸步寸步地逼近,熟悉的压迫感掐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他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有人披着单纯的羊皮蒙骗他动情,把心剖出来任人宰割,走之前连他家人的钱还要卷走。
  两年间,他赚足了三个亿,还给了他哥。
  可这颗心却再也填不满,一地碎片又如何能填满?那不是未有人踏过的一片蛮荒,而是曾长满鲜花野草之地,灌溉了无数热情与爱意。
  结果被人泼了硫酸。
  “原来在这,哥哥。一点不好玩。”
  白宁笑了笑,想把他抱出来,却看见肖峻手中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手上剧烈的颤抖诉说着无尽的恨意。
  就算怕,也要他死?
  “你舍得吗?”他问。
  肖峻把刀递给他,语气是强撑出来的平静:“我不舍得。”
  “乖。”白宁接过刀,朝他甜甜的一笑:“出来吧,今天吃草莓蛋糕。”
  “抱我。”肖峻说。
  白宁愣了一下,随即意识他的算盘,倒是没反驳,依言把他抱了起来。
  肖峻一跟他接触,浑身都肌肉皮骨像是僵住了,呼吸不太稳,几乎费尽了所有力气,将白宁手中的刀刃抢过。
  他力气没有白宁大,捉不住刀柄,直接握住刀刃,掌心被刀刃刺深入骨,鲜血直流滴到地上,白宁瞬间松了手让他拿刀,却没有把肖峻甩下来,做好被扎一刀的准备,可肖峻接过刀却没有扎他,反倒给自己的胸口来了一刀。
  “你不死,就让我死吧。”肖峻眼神狠戾地望着他,身体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往下扎。
  白宁抓住他的手没让他再扎进去,好在秋末天凉穿得多,扎得不算太深,肖峻也没有自虐的想法,只是想试探一番,他声音沉闷道:“我要去医院。”
  “这就是目的?”白宁随手把刀丢到远处,冷笑,那眼神里是肖峻从未见过的寒冷,如履薄冰,不由得一阵发麻。
  “哥哥,你也太单纯了,既然把你关在这里,你觉得还有可能让你出去么?”
  肖峻紧了紧拳头,血一滴一滴溅在地上,手上和胸口的刺痛灼得他理智全无,他从白宁身上挣脱下来,在桌上抓了个玻璃杯子就往对方身上砸。
  白宁没有躲,玻璃杯砸在胸膛一阵闷响,光是听声音就知道砸得不轻,肖峻方才的力气是冲着要他死砸的,摔在地上崩出来的碎片擦到他的指节,一道细小的血痕。
  白宁拿纸把肖峻手上的血擦掉,动作轻微细腻,声音温柔得像是拯救他的天使:“哥哥,你撒完气了吗?”
  肖峻心中闪过一丝自责。再怎么样他也不该砸人的,白宁不是人,但他不能不是。
  可下一秒又被惹恼,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付出一腔滚烫的真心去爱一个人,被绝情得撕成碎片也好,再痛他也吞得下自己爱过的恶果。
  现在呢?他好不容易熬过来了,他的生活被二次打破,狠狠地从平静的假象中跌下来。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白宁。罪魁祸首。
  他沉默地看着白宁给他上消毒水,给他包扎手上的伤口,解开他的衣服,给他上药,缠了绷带,语气十分可惜地说:“算了,今晚哥哥好好睡一觉,就不做了,吃蛋糕吧。”
  白宁切了块蛋糕到他面前,把草莓取了出来,“都说草莓尖是甜的,给哥哥吃。”
  肖峻神情麻木地张开嘴巴,咬了一口。
  而后将白宁手里的蛋糕一挥,全数洒在白宁的身上,“你自己吃吧。”
  白宁眸光一沉,扳过他的脸又扯出个笑,“难道不喜欢吃蛋糕了?可是哥哥不是最喜欢吗?是假的吗?”
  “还说过最喜欢我,也是假的?骗我的?就因为之前的那些事,也不相信我了?”
  “哥哥不是说,永远相信我吗?”
  说到最后,白宁的笑意也冷下去,他没得到肖峻的回答。
  肖峻紧闭上眼睛,不去听他说的那些话,只感到一阵心酸。
  “看来刚刚承诺哥哥的,不能实现了。”白宁解了领带,把蛋糕涂在肖峻的嘴巴上,吻了下去。
  第49—50章 白宁入狱,阿泽回家(二章合一)
  相比纪淮的伤势,程京泽反倒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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