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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月光爱上我(穿越重生)——银狐公子

时间:2022-03-17 10:51:21  作者:银狐公子
  “吃饭吧。”纪淮把外卖放到他面前。
  两人用过饭,程京泽去洗了个澡,找了身纪淮的休闲服穿,虽然都有些大,都等会去见医生总不能没有打理,又把纪淮拉去洗澡。
  捣拾好一切,他瞟着纪淮,语气有几分谨慎,“等会和我去见个人。”
  纪淮顿了顿,“和你?”
  程京泽发现他脑回路和关注点都很清奇,轻笑了两声,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分。
  “对。”
  “什么时候?”纪淮问。
  程京泽拎起车钥匙,“现在。”
  纪淮很快跟上他的步伐,出门时忽然牵住他的手,程京泽怔了怔,回过头看他一眼,“干嘛?”
  纪淮把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
  下楼时才发现外边下雪了。
  两人在同一时间停住脚步。
  白雪覆在发顶,肩侧。
  程京泽下意识抬手接住一片雪花,而后目光不受控制地往纪淮身上看。
  上一世他又想过这一画面,只不过每逢下雪,天气会变得寒冷,也意味着他的病情加重。而将近年关,纪淮的公司也会越来越忙。
  他们住在一起十年,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停下来,好好欣赏一场雪景。
  他前世有过一个卑微的愿望。
  想与纪淮同淋一次雪,即便不能共白头,也算此生无憾。
  可他仍然记得,下雪的那一天,各大新闻网站上播放着纪淮订婚的那张笑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太多,让纪淮的笑看上去有些牵强,之后他死了,记忆定格在他们交换订婚戒指的画面。
  分明还是同样的地方,还是在庄心小区,身边还是同样的人,守门的保安依旧是那个啤酒肚的大叔,身后的花也没变,但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之中变得不同。
  程京泽在看雪,纪淮在看他。
  “走吧。”程京泽垂下眸,他不敢再有什么奢望白头,他足够累了。
  “等等。”纪淮牵着他的手紧了紧,没让他走。
  程京泽微蹙起眉看他,此时雪有些大,可见度二十米,只是咫尺之距,他觉得纪淮有些陌生。
  或许是生病让人变了性子,他能感受到纪淮从昨天离开精神病院那一刻直到现在对他都有几分莫名的依赖。
  等到两人的头上淋满白雪,纪淮抬步才同他上车,“走吧。”
  程京泽坐进主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忽然被揉了揉头发。
  “湿了。”纪淮道。
  “能不湿吗?淋那么久。”程京泽斜了他一眼,但没有揶揄的意思,启动车子往助理给的地址过去。
  独玉西餐厅,程京泽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上一回和陆洋来的也是这里。
  这是一家情侣主题餐厅,可惜当时程京泽醉翁之意不在酒,对陆洋没意思。
  他垂眸看了眼信息,才知道这个心里医生还带了对方过去。
  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下了车,纪淮抬眸看了眼餐厅,显然也看出这家餐厅主题,别过脸看了他一眼。
  程京泽忙不迭撇清自己,摆摆手:“那医生带了对象过来,你可别误会。”
  纪淮怔了一瞬,而后反问:“我该误会什么?”
  程京泽扯了扯嘴角,“……”
  还是工作日周五,餐厅里没多少人情侣,只有窗边的位置,有一对一看就甜甜腻腻的情侣,你喂一口我喂一口的,你侬我侬,狗粮味十里飘香。
  程京泽光是看背影就觉得眼熟,走过去时,穿白色羽绒服的青年率先转过头,微微一笑:“巧啊。”
  程京泽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离,坐了下来,“不巧。你们应该等的就是我。”
  对面的人正是路靖泽和苏玉。
  几天过去,自从医院那事两人之间把底细互相坦白精光,关系跟进一步直达菊花,次日就领了证,这速度称得上是发射火箭了,但发生在这两个疯批身上,似乎也不算奇怪,还非常合理。
  程京泽还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事,只是隐约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这让他不得不替自己身边这位还患有心理疾病的已经和他扯了证的老公担心,怕路靖泽的出现让纪淮的病情加剧,过程中不断给苏玉使眼神,让他们两不要那么明目张胆。
  苏玉挑眉算是答应了,也没有多少暧昧的举动。
  反倒是路靖泽一边给他喂果汁,时不时还要亲两嘴才算罢休。
  程京泽瞥了眼纪淮,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算放心。
  看来得个精神分裂,连白月光的醋都不吃了。
  苏玉给他们点了果汁,这才开始正题,“具体什么症状?”
  程京泽咳了一声,想让纪淮自己说,但觉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纪总裁应该不会把自己的软肋清晰地在别人面铺开,于是自己先开了这个口,“就…他去精神病院的事,你知道吗?”
  苏玉点头。
  程京泽把那里面的治疗方案告诉他。
  苏玉的脸色有些冷意,“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程京泽往前坐了一点,苏玉也往前,程京泽凑到他耳边道:“我感觉他有点粘人……”
  纪淮把程京泽拽回位置上,瞪了苏玉一眼。
  路靖泽也戒备地盯着程京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而后捏了一下苏玉的耳朵,“剥虾。”
  苏玉点开手机,给程京泽发过去一份文件,失笑道:“那不是刚好吗?”
  程京泽没听懂,看了眼信息“什么刚好?”
  “你先看看吧。”苏玉的手在盆子里洗净,开始剥虾,剥好一只就送到路靖泽嘴边。
  程京泽低头看文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文件名是纪淮的名字。
  他点开,瞳仁渐渐失去光芒,手都在颤抖。
  上面记录了纪淮自述精神分裂的情况。
  “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二日,他总是来,之后又走,在黑暗里提着刀。
  十三日,我在医院遇见他,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追上去。
  十四日,他从别人家里出来,看见他,避开我,他讨厌我。
  十五日,第一次触碰到他,他的脚崴了。
  十六日,他去看了王小绿的演唱会,以前他不追星的,好像还发烧了,应该是假的。
  十七日,在电梯里,他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叫的很亲热。后面吃了夜宵,他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我们上床了。这次是真的。我怕他走,所以我先走了。
  十八日,他来了,又走了,说恨我。是幻觉还是真实,我分不清。
  十九日,我妈来了,我知道她早就死了,可她总是在夜里来,没灯的时候,提着刀来找我。
  二十日,我妈和他一起来了,他们哭了又笑,走了,又走了。地上一片血泊,我也倒下,可触到的是幻影。
  二十一日,他就在前面,可惜我追不到他,油门加到最大,差点出车祸,他幸灾乐祸冲我笑。
  我恨他。
  ……”
  从上看到下,程京泽这才彻底明白,原来纪淮的噩梦一直是他,幻觉也是。
  他不明白,他看不懂,为什么自己在纪淮眼里是这样的。
  他想起前世的很多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屏障似乎将要破碎。
  第66—67章 真不愧是重活一世的人
  程京泽盯着手机沉默了许久,抿了口果汁,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从咽喉汇入肠胃,冷意刺得他头皮发怵,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杯子,他把手机放下,杯子放稳,抬眸看了眼苏玉,那目光深喑着错综复杂的情绪。
  苏玉什么都知道。
  路靖泽抬手连忙遮住苏玉的眼睛,做贼心虚般咳了一声,“别瞪我老公啊。他…他是心理医生,不能对外说明患者病情的,要不是因为你和纪淮今时今日是合法夫夫,你也甭想看到这份文件。”
  苏玉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给他剥虾,虽然看不见,但剥得干干净净。路靖泽一见有虾递到嘴边,连忙松开手含住,“谢谢老公。”
  程京泽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离,只觉得现在的路靖泽与那夜缠着他打游戏的路靖泽大相庭径,性子转了三百六十五度,他冷笑一声,把手机揣到兜里,牵起纪淮的手走了。
  见他们离去,路靖泽嘴角的笑意很快垮了下来,斜睨着苏玉,微微挑眉:“怎么回事?”
  苏玉用纸巾把手擦干净,手指揩去他嘴角的虾汁,“嗯?什么?”
  路靖泽把他手抓开,“我问你跟纪淮怎么回事?他在你这治疗我是知道,但怎么感觉程哥有点生气啊?”
  苏玉看向他,“程哥?”
  “啧。”路靖泽瞪他。
  “他们夫夫的事,不关我们事。”苏玉捏他脸蛋,“坐好。”
  ……
  回到车里,程京泽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他盯着副驾驶纪淮的脸,只觉得陌生。
  他还想不明白,纪淮为什么会在犯病的时候看到他。但他想明白一点,纪淮怕被抛弃。
  被那个幻象里程京泽抛弃。
  或者被他母亲抛弃。
  以至于纪淮对他有恨。
  患病的纪淮,有一点好处。
  世界里只有他。
  纪淮也凝望着他,相视无言。
  车窗外的雪积到脚踝时,程京泽往外看了一眼,纪淮忽然扳过他的头。
  “怎么了?”程京泽说完就笑了,目光中满是探究,“只能看你?”
  “对。”纪淮语气平静,却莫名能让人品出一股不容置喙的滋味。
  程京泽勾起唇角。
  他也病了。
  在某一瞬间,想把这个患病的纪淮关起来。
  心里只有他的纪淮。太难得了。
  这是前世今生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他想锁起来。
  锁在家里慢慢享用。
  一个个疯狂的想法犹如火箭在脑海飞过,将大脑的多巴胺拉到高潮。
  拥有一个粘人的纪淮。
  害怕失去幻象的程京泽?
  那他就当幻象的替身。
  总归都是程京泽,都是他自己。
  不知为何,或许是从未听纪淮口中说出“爱”的字眼,即便纪淮的病里与他有关,他宁愿相信纪淮爱的是幻象中的自己,也不愿意相信纪淮真的爱他。
  如果有,那到底什么样的爱,让他痛了两世,难尝甘甜?
  纪淮盯着他,抬手将他眉宇的川字抚平,指腹摩挲到眼梢,鼻尖,动作缱绻,像极了恩爱的眷侣。
  程京泽抓住他的手腕,告诉他:“我是程京泽。”
  纪淮点头,“我知道。”
  “你还知道谁?”程京泽欺身逼近他,“嗯?”
  “只认识你。”纪淮说。
  程京泽笑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纪淮。
  只属于他的。只认识他的。只喜欢他的。
  他的纪淮。
  这种自私的想法仿佛野草的种子被冬风吹进荒废多年心中的麦田,很快被浓烈似火的占有欲浇灌无尽的泉水,生长速度尤其惊人。只要想到是只属于他的纪淮,就好像能看到野草长成树后结出晶莹剔透香甜可口的果实。这对于一个默默无言卑微两世的人而言,具有巨大的吸引人。程京泽是个疯子,他自己也这么想。他也曾认为自己拥有理智,可遇到纪淮时感性狼奔豕突地充斥在大脑,他恨这样的自己,也他对刚种下的野草充满期待,像是要为自己的道德开脱,他用那双蛊惑人心的丹凤眼直勾勾盯着男人,轻声问道:“想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纪淮怔住,似乎没回味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像被一根棒子砸到头颅嗡嗡响,让他分不清是甜头还是苦头,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勾引他看进去,陷进去,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程京泽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两世难怀被掩在今年这场初雪时,看人时眸光只有不加掩饰的爱意与占有欲,纪淮喜欢这个眼神。
  回到家中,纪淮家的门被换锁了。
  程京泽语气就像哄小孩一般,“乖,不要出去。”
  纪淮点头应了。
  他只记得程京泽,只记得已经死去的母亲。
  所以现在他只相信程京泽。
  或许是精神病院里的针管药剂过多,以及不合法的治疗方法,药物作用在纪淮身体尚未完全挥发出来,只是那段时间的疼痛造成他记忆的断片,后半夜时,纪淮发起了高烧。
  程京泽是被他的怀抱烫醒的。
  即便习惯男人搂着他睡觉,可也实在受不住一个四十度高烧的人紧紧贴着他,他睁眼一探男人的体温,挣了挣想起来拿退烧药。纪淮却像是病糊涂了,箍住他的力气逐渐收紧,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眼睫微微颤抖着,仿佛抱住救命稻草一般,薄唇低低呢喃:“……等等我…等……”
  程京泽满意地勾唇。
  抚了抚他的肩膀,嘴唇贴到男人耳边,“我在呢。”
  纪淮逐渐清醒过来,唇色发白,盯着他的眼神有些朦胧,“…还在…在…”
  “没走。”程京泽吻了他的眉眼,“先放开我。”
  纪淮闻言放松了些力气,不过没完全松开他,紧绷的唇抿着一条线,像是警告着他什么。
  “可爱呢。”程京泽抓住他攀在自己腰上的手腕,“我去帮你拿退烧药。”
  而后下床,趿着拖鞋到客厅里拿药箱,扭过头才发现,纪淮一直跟在他身后。
  “怎么不穿鞋?”程京泽把自己的鞋脱了,放到他跟前,微蹙起眉:“快穿上。”
  纪淮穿上后,盯着他的脚,把人打横抱起来。
  程京泽倒也没阻止他,指挥他把自己放到饮水机那边倒了杯水,而后走回屋子。
  他把药取出来,沿着杯口吹凉了水,“先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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