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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月光爱上我(穿越重生)——银狐公子

时间:2022-03-17 10:51:21  作者:银狐公子
  纪淮得允,才敢上车。
  一句话不说,怕打破这虚像。
  这里做梦都不敢想的情景,手掌尚有余温。
  程京泽启动车子,没看到他俯下头,虔诚般吻了手心。
  他轻声问:“是真的?”
  后面的车按了一声喇叭,程京泽没听到他的问句。
  精神病院的人或许是做贼心虚,出了院门就再没敢追上来。
  程京泽本想把他接到酒店,又想起酒店里没有他合身的衣服,这阵子估计在里面没人替纪淮打理过,必须得好好洗一洗,于是调转车头开到庄心小区。
  到了地方,他打开门下车,纪淮也紧随其后,跟着他并肩走。
  想触碰,不敢。
  泡沫五彩斑斓,但易碎。
  程京泽也是,亦真亦假。
  来来回回,这一次有愿意和他一起走的程京泽。
  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怕这是黄粱一梦。
  程京泽是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侧过眸瞥他一眼,觉得这眼神和平日里的不太样一样。
  怎么感觉有点……卑微?
  谁不成纪淮还有双重人格?
  一个倨傲浑身傲骨,一个性子卑微怯懦?
  他顿住脚步,纪淮也跟着顿住脚步。
  他凝望着男人的五官。
  耳朵有些红,眉目有些许湿意,嘴巴微抿着绷成一条线,鼻尖微红,大抵是冻着了。
  他停下来看了眼纪淮的衣服。
  单薄的病号服。
  于是牵起他的手,温度跟冰块似的,他捂紧了些,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口袋,嘴上仍不饶人,“冻死你。”
  他想把自己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发现纪淮牵得很紧,便放弃挣扎了,乘坐电梯到五十八层。
  到了门前,程京泽走在右边,密码锁在左边,是纪淮的方向,而纪淮却站着不动了。
  程京泽只当他是手冷懒得伸手,白了他一眼,抬起另一只手摁下指纹,“嘀”一声开了锁。
  纪淮想看看他进门的样子,哪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景,也要将这道进门的背影记住,于是他把手从程京泽口袋里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走进门,脱鞋,换上拖鞋。
  就好像他们生活在一起。
  程京泽换好鞋,回过头发现他还杵着不动,啧了一声,把人拖进屋,“不会走路了是吧?”
  纪淮没说话,唇角有道浅显的笑。
  “滚去洗澡。”程京泽一靠近他,就闻到那股男人强烈荷尔蒙的味道,也不知几天没洗过澡了。
  纪淮换好鞋,确认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走到衣橱间拿衣服,时不时瞄一眼客厅,也不在主卧的浴室洗澡,走到客厅的浴室,没完全关门,留了道缝盯着外边。
  程京泽水喝多了,刚坐下想打会游戏,尿意来袭,打开浴室的门……
  第64-65章 程京泽得知纪淮的病
  前世同居十年,怎么说都该是老夫老夫了,对于对方的身体谈得上了如指掌,光是看上一眼,就知道是胖了瘦了。
  程京泽心里“咯噔”一声。
  纪淮的上衣脱到一半,忽然不动了。
  “怎么了?”他问。
  程京泽脚步有些发软走上去,把他后背的衣服撩起来,发现大片红痕,微颤的指尖抚在上边,从宽厚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向下,每个骨节都凸了出来,尚有大片红印未褪,没几处好皮,肩膀处原本的肌肉还在,却是萎缩了几分。
  他的手腕忽然被男人抓住,被触碰到冰凉的触感让程京泽稍微回过神,以现在他们的关系,这种举动确实有些逾越了,于是往后退了一步,奋力想抽出手,却被越捏越紧。
  “干什么?”程京泽怒瞪着他。
  “别看。”纪淮把衣服从他另一只手拿出来,逼近他,似乎在辨认青年眸中是嫌弃还是难过,被这样炽热的眼眸直勾勾打量着,就像被扒光了量刑,程京泽有些膈应,于是别开头,拒绝对视。
  “不看就不看,谁稀罕,丑死了。”他挣脱他纪淮的桎梏,想退出去上厕所了,又觉得没什么好怕他的,于是又走两步到马桶前,拉下拉链上厕所,这般自在的神情就好像对男人的事当真不上心。
  纪淮在他后面等他上完厕所,程京泽回过身想洗手,男人抬手摸上他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揉了两下,“脸怎么了?”
  程京泽顺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意识到这是自己昨晚摔在路上蹭伤的,把他的手拍掉,“不用你管。”
  说罢,便转身想走。
  纪淮脸色蓦地一冷,忽然紧紧攥住他的手腕,那力度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又要跑?”
  “跑什么?”程京泽一怔,手腕被他捏出一圈淤青,拧眉“嘶”了一声,男人这才松了手,走在他前面把浴室门反锁,不让他出去。
  “?”程京泽这下是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别想跑。”纪淮冷冷地剐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程京泽倒是没被吓到,觉得这番做法不像是纪淮干得出来的事,或者说,这看起来有些幼稚?
  他给马桶冲了水,把马桶盖放下来坐上去,双手环抱,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不走,你想干什么?”
  纪淮边脱上衣边盯着他,肌肉线条虽没有入院之前那般紧绷漂亮,可八块腹肌还是在的,淋浴器浇洒在冷白皮上面,从脖颈处淌到精致的锁骨,在锁骨处留下一洼小积水,水珠往着胸肌往下,从第一块腹肌慢慢往下滑动……
  抹上沐浴露,绵密细腻的泡沫在肌肉上面漂移。
  程京泽是个纯GAY。
  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比直男看到美女出浴还要血脉喷张。
  喉结上下滚动着,体内有一股燥热似火一般燃烧,所有热血刹时间灌入下腹,简直是折磨人。
  程京泽倏地从马桶站起来,错开他想出去自行降火,结果刚走一步手腕处又是一紧,被人拉到淋浴器下,浑身都被滴了水,粘腻难耐。
  纪淮目光往下扫了一眼,轻笑了两声,“一起洗。”
  ……
  洗了许久。
  洗到虚脱,被扛到床上。
  程京泽揉着眉心,意识只剩下一丝的时候还在思考,怎么有人天生在那方面就天赋异禀呢?难道纪淮不是刚出院吗?浑身只剩下指尖还能勉强动弹,已经感受不到腰的存在了。
  天色渐晚,纪淮把灯关了,留下一盏夜灯,躺在他旁边,脑袋放在他的颈窝,双手紧紧地圈住他。
  程京泽浑身都软成烂泥了,天气愈凉,索性任他抱着没挣扎,闭上眼眸睡了过去。
  纪淮睁眼盯着他。
  还在确认是真是假,指腹从青年的眉眼、鼻尖摸到唇瓣,顺着往下,在他种下的每一个吻痕上,轻轻摁弄着,撩开被子,看他那对锁骨对的牙印,落下一个吻。
  不管真的假的。就像是标记。
  “快睡觉。”程京泽觉得有东西压着他让自己喘不过气,于是推了推他的脑袋,低喃着抱怨:“沉死了。”
  男人回到枕头上,星光刺过落地窗,微暗稀薄的光芒在青年的眼睫印下倒影,纪淮看到他侧脸的影子打在墙上,于是起身吻住了影子。
  又躺回去,抱住程京泽。
  翌日天方晴,程京泽没设置闹钟,近几日的工作谈不上繁忙,也算是给自己休了几天假,他睁眼时侧过头看了眼纪淮,发现对方脖颈处还有他的指甲痕,微微勾唇。
  他倒是没看出纪淮有什么精神分裂的毛病,打不准这是谁为了害他才把人诬陷进精神病院,但以防万一,他刚想从被子里抽出手拿手机问问助理有没有心理方面的医师介绍,就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对方紧紧箍在怀中,怪不得这一整晚都睡得不太安稳,敢情是被“恶鬼缠身”动弹不得,这才后知后觉浑身都麻了,两人靠得极近,大清早最是男人血气方刚之时,程京泽刚醒,那东西就顶在纪淮的腹肌上。
  纪淮似乎感受到他的挣扎,缓缓揭开眼皮,底下的巨物苏醒,反正也顶在他的腿缝,似乎意识不太清醒,把人又抱紧了些,而后动了动想纾解几分欲望。
  程京泽瞪了他一眼,屁股连忙往后退,“我肾虚,别玩。”
  听到熟悉的声音,纪淮才顿住动作,低下头,脑袋往对方的颈窝钻,程京泽被他微刺的青茬扎得泛起痒意,推着他的胸膛,“起床!”
  纪淮松开他,就像是执行命令一般火速下床,穿好拖鞋,发现程京泽的拖鞋在昨晚干坏事时不知被踢到哪去,深深看了程京泽一眼,走出去顺便把房间门锁上,从玄关处取来一双新的拖鞋,整齐摆在床下。
  程京泽正想睡个回笼觉,没看到他出去又回来的小动作,看见他帮自己拿拖鞋还有些意外,睡意很快被打散,他坐正缓冲了两三秒,下床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全程,纪淮都跟个跟屁虫似的紧紧跟在他后面。
  程京泽毛发细软,下巴的胡须差不多两天才刮一次,纪淮不一样,一天不刮的话胡须就又硬又直,扎得人又痒又痛。程京泽刷完牙,纪淮也跟着吐水放下牙膏牙刷跟在他后面,他一回头,发现纪淮今天居然不刮胡子,于是好心提醒地刮胡机器放到他手里,顺便把剃须膏抹了一点在他新长出来的胡茬上。
  纪淮动也不动,堵着门没让他出去。
  “干嘛?”程京泽失笑,“怎么跟着孩子似的走哪跟哪?”
  纪淮眼眶微红,抿着唇没说话。
  程京泽的表情比考古学家挖到恐龙化石还要激动,纪淮会哭简直比活了千年的公鸡忽然下了颗鸡蛋更加离谱,他盯着那双幽深晦暗不明的眼眸,确认里面盛着浅淡的泪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老爷们,你哭啥?”
  纪淮喉结滚动,盯着他:“别走。”
  “不走就不走呗的,我的天啊。”程京泽拍了下额头,难道这就是纪淮的第二个人格?
  听到这话,纪淮的脸色才算缓和几分,不过眸中仍有几分质疑与戒备,没把路让开。
  程京泽倒没在一旁干等着,帮纪淮抹上剃须膏,像哄小咳似的帮他刮青茬,眼睛紧盯着他的下巴,生怕使错劲把人刮流血了。
  洗漱完,他到厨房看了一圈。
  和之前一模一样,冰箱里除了啤酒就只有一颗臭鸡蛋,他来一次就要丢一次,环视了一圈,发现这么大的地方才根葱都没有,于是低下头准备叫个外卖,纪淮却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把面到他眼前。
  “你要吃面?”程京泽忽然想起了不太美好的回忆。
  上回分别,两人前一夜在厨房里吃面条。
  吃着吃着,就玩起了他身上的围裙。
  吃着吃着,纪淮就吃了他下面。
  那次是他第一回 被纪淮这样服务,更多时候都是他主动做这种事,那晚很舒服,像是在被讨好,像是纪淮在祈求他什么,可他总觉得是错觉。
  第二天,离开时也很决然,半点不带犹豫的洒脱。
  那时又怎么会想到,两年后的自己照样陷进去,还破天荒跑去精神病院翻墙,把男人救出来,住在男人家滚床单,第二天起来煮面。
  纪淮就像是他生命中逃不开的一道诅咒。
  他调酱料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那本日语书。
  第一句的意思。
  他盘算着吃过饭后一定要好好查一下。
  纪淮把厨房的门锁了,坐在餐桌等着他,看他的背影,手杵着下巴,目光里写着看不懂的情绪。
  程京泽回过身没与他对视,将发烫的碗端到桌子上,坐下开始嗦面条。
  纪淮吃的每一口,眼睛都不加掩饰地盯着他。
  程京泽到最后实在忍不住,感觉那眼神快把他额头烧出一个洞来,怒摔筷子,“我长得就那么下饭?”
  纪淮:“没有。”
  程京泽把碗里的汤给喝了,坐在原地揉肚子,“那你盯着我干嘛?”
  纪淮把他的碗收拾到洗碗池,随口说:“好看。”
  “哈?”程京泽差点把眼睛瞪出来,“你说谁好看?”
  “你。”纪淮转过身确认厨房有被锁上,顺势瞥了他一眼。
  “我好看?”程京泽怀疑他被魂穿了。
  这家伙是怎么面无表情从嘴里吐出这种漂亮的油腻话的?
  许是洗碗的水声太大,纪淮没回答他。
  程京泽低下头给助理发信息。
  【李助,帮我找个心理医生,最好在A市。】
  助理工作效率杠杠,看到程京泽给他发来的消息一愣,难不成纪总一出事,自家总裁也伤心过度出现忧虑症了?
  【程总,你心理也有问题?怎么回事?我这就联系人找找。】
  程京泽气笑了。
  【什么叫也?还有,我心理没毛病。赶紧找。】
  助
  那边一直在输入中,最终回了个表情包。
  【收到JPG.】
  两个碗,两双筷子和一个锅,纪淮洗得很快,程京泽解了围裙,把围裙挂好,纪淮刚好洗完,走过去开了门。
  程京泽狐疑地睨他一眼,“关门干什么?”
  纪淮没应他,走到客厅倒了杯水递给他。
  程京泽坐到客厅看起了电视,大概十几分钟,助理那边就来信了。
  【程总,找着人了!】
  程京泽看了眼消息,又抬眸看了眼纪淮,寻思着纪淮不知道愿不愿意去看医生,这难免有伤男人的尊严,但也没想太多,至少先找着医生才是。
  【联系方式,约一下晚上八点。】
  【收到JPG.】
  程京泽昨晚没睡够,看了会电视很快又睡过去。
  没能发现纪淮给他的水里有安眠药。
  沉沉睡到黄昏薄暮,醒来时纪淮坐在他旁边,沉默着盯着他的脸。
  程京泽揉着太阳穴坐起来,看了眼外边的落日,肚子又开始叫了,“我睡了多久?”
  “十个小时。”纪淮淡道。
  “我靠。”程京泽瞪着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过度纵欲,第二天腰酸,还打不起精神嗜睡,“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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