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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为何那样(玄幻灵异)——玻璃时针

时间:2022-03-17 11:00:46  作者:玻璃时针
  第一军校当然是全然的太子党,准确来说,是皇党,父皇爱重他,皇党自然对他也多有爱重。
  在皇权并没有没落的帝国,皇党的势力范围自不必说。
  可是,就在这样的层层目光注视下,还有人能大胆阻击他,即便是同归于尽,也顺利得太过反常。
  他那两位不成器的兄长,谁的能量足以支撑这一次谋杀呢?
  而且,他的痊愈,未免太过反常,奇迹到说出去都能支撑宗教复苏了。
  比起神乎其神的宗教,萨弥尔还是更愿意相信科学。
  皇家研究院汇聚了全帝国的英才,但也难免会有漏网之鱼,世家大族供一两个研究室出来也并非难事。
  拿玻斯、努庇安、笪。
  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大家,前两天去考试了,考试前失眠,一共就睡了俩小时,连着一天考了三门,回来感觉都不在人间了,结果还有很多别的事,就没咋更,感谢大家的投喂,我缓一缓就施工
  不负责任小剧场:
  萨弥尔坐在车上。
  萨弥尔沉思。
  萨弥尔:我一开始想去干嘛来着?
  去之前。
  萨弥尔:我要拒绝他,让他逃避这场畸恋
  去之后。
  萨弥尔:小丫头片子还想和我抢老婆
 
 
第40章 
  天气越来越冷了,一军里面母星气候炎热的学生已经裹上了棉衣。
  托萨米的福,这段时间每天早上出门,他都要从自己的抓绒外套上摸下好几根浅金色头发。
  他随玛莲娜老师学习了一段时间,对方很快将他举荐给了一位脾气古怪的教授艾布纳。
  这位艾布纳教授倒也不是第一次见他,毕竟兰瑟还上过他的一门课,也就是那门需交纸质作业的课程。
  这位老教授身份不低,作为一周课程不超过四节的教师却拥有自己的大办公室,里面乱的要命,四处丢着字迹难懂的手稿和老式硬盘之类的。
  兰瑟一进去,身体就紧绷了起来。
  无他,拳头硬了而已。
  他自己生活比较简单,一方面有节俭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愿意浪费时间整理,毕竟环境一乱他就有点难以忍受,每次萨米玩完玩具,他还要和它一起把地毯上的东西都收拾起来,按照玩具箱说明书里的位置摆放好,才能上床睡觉。
  可他这位新老师,几十平米的办公室犹如小型垃圾场,居然没几个能下脚的地方。
  连老教授自己都被这堆东西逼到了角落,守着书桌仅剩的可怜巴巴的一角办公。
  在对方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论文挑剔批评完,手忙脚乱地在面前的垃圾堆里翻手稿的时候,兰瑟终于忍不了了。
  他妥帖收起那份天然加密的手稿,又向教授要了几张废稿,便放任教授埋头于自己的研究了。
  艾布纳教授把本季的约稿写了个七七八八,正自信地用自己刚发现的功能让智脑扫描转文字,等待中漫不经心地抬头。
  他扶了扶眼镜。
  再度扶了扶眼镜。
  本该离开的小弟子跪坐在地上,他抽出一张手稿,仔细认真地辨认了一下,用曲别针把它和其他文稿别在了一起。
  在他身后,是整整齐齐摆成方阵的一摞摞高度惊人的纸堆。
  “你这是在做什么?”
  小弟子盯着一个看不出字形的字,没有分出余光:“我在收纳,老师。”
  小老头溜达过去,左右踱了两步,有点小不高兴:“这有什么意义吗?”
  兰瑟放下手头的东西,抽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手稿示意给他:“我想有的,比如说我的论文写的是莫比基星的河流季节变化对453年比比河阻击战的影响,而你给了我一份莫扎古星潮汐时间的手稿。”
  他那目光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莫名给人一股谴责的意味。
  那点小不高兴马上消失了,艾布纳扶了扶眼镜,这时候智脑发出短暂的完成提示音,他拧头一看。
  “关于不待见呃呢继续迪内尔……”
  和他的手稿内容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关系。
  他沉默了。
  小弟子轻声地提出建议:“其实您的字体虽然难以辨认,但对应着看还是能认出来,只是和智脑里的帝国通用字不太相似,在转文字字库里一对一导入就好了。”
  挺委婉的,其实就是说老师您的字丑得独具一格,和帝国通用字南辕北辙。
  艾布纳沉默片刻,神情复杂中带着一丝愉悦:“你知道,玛莲娜向我推荐的时候,我其实是打算拒绝的。”
  “但我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看得懂他的手稿,会按照时间和主题帮他分类收纳手稿,论文写的不错,做事安静,还有点小个性的弟子,还有比这更令人满意的吗?
  必须抓来奴役一下。
  *
  诚然,第一军校是一所纪律严明的高校,但严明的纪律并不能拘住学生们活泼的心,每年的情人节都会是一场盛会,大胆的横幅和可爱的挂饰,校园处处弥漫着粉色气息。
  兰瑟所在的地理社团里面也打算举办联谊活动,兰瑟被分配了一些挂花环和写字的工作,布置完了之后,女社长相当豪爽大方地点了一军快送的外卖犒劳社员,直言自己脱单就靠今晚。
  兰瑟没打算参加联谊,他单着挺好的,能养一只毛茸茸才是他目前真正的追求。
  但最后还是留下了。
  男副社长拉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恳求他留下撑场面,兰瑟百般挣扎都没甩脱这家伙,反而被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社员拖住,留了下来。
  长桌,按性别分两列,此时兰瑟对面就坐了一位女生。
  对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深绿色头发,大眼睛尖下巴,嘴唇涂得亮晶晶的,矜持地抿了一口酒,脸颊泛起一点浅浅的粉色,随后小小声地问道:“弗吉亚同学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兰瑟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僵硬,也喝了一口自己从众点的酒,吞得太急毫无防备,喉咙被狠狠地辣了一下,脸颊顿时也浮起两团红晕,缓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我比较…无聊,平时喜欢看书和锻炼,。”
  他是斯文清俊的长相,头发乌黑皮肤白皙,点错了酒被呛得满面红晕,眼睛都湿漉漉的不愿抬起,无端一股惑人的弱气。
  但背挺得还是很直,只微微垂头,使人注意到他浓密的长睫和被酒液弄得湿润柔软的嘴唇。
  绿头发眼睛一亮,抿了抿嘴唇,声音娇得能掐出水来:“啊…锻炼,弗吉亚同学的体能似乎很好呢?”
  兰瑟有点扛不住,气势更弱,语调更低:“还…还行吧。”
  上头了,他感觉耳朵都有一点不灵了,对面那位女生还在说些什么,他只能注意到一张一合的亮晶晶嘴唇。
  她在…说什么啊?
  绿头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满面绯红安安静静的青年,她无端觉得鼻腔发热,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怪异:“啊…那么弗吉亚同学平时看什么书呢?”
  像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在对方表现出冷淡的那一瞬间,她本就会pass掉的。
  可是兰瑟弗吉亚,他那种冷淡,比起说是拒绝,更像是让人心里痒痒的欲拒还迎。
  尤其他好像听不太清楚,抬起泛着水光的茫然眼眸,看着她,向她展示这张泛着醉晕的正直俊秀脸庞,随后从殷红湿软的唇瓣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啊?”
  她握住杯子的右手猛地收紧,指头蜷缩。
  诡计多端,真是诡计多端的清纯男军校生!
  但对方很快因为混沌的头脑而感到不适,说道:“很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更抱歉的是,他现在都还不知道绿头发女生的名字。
  男洗手间没有人,毕竟联谊会上没谁会像他那么丢脸,才不到五分钟就喝醉在女生面前,还只喝了一口。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脸颊的热度褪去一点,随即见到镜子里面自己鼻头发红的
  可笑样子。
  很无奈,得找个理由离开,萨米还在宿舍等着自己呢。
  他正思索,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穿的很奇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黑,只露出眼睛,但他也看不太清。
  又有点眼熟,很奇怪,难道是哪个自己不熟的外星同学?
  他转过身去,打算从对方身边过去。
  既然不熟,对方应该也不是很想以这副样子跟他打招呼。
  正当他微微侧身,准备和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
  一只铁钳似的大手霎时攥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兰瑟反应已经够快,心里几乎是一瞬间警报响起,右手与左膝同时发作,攻向对方左肋和下身。
  但对方即便包得像头熊,拥有野兽般恐怖的直觉和富有技巧性的力量,不仅飞快而精准地格挡闪避了他的攻击,反手还将他钳制在了洗手台上。
  兰瑟受制于人,腰部被抵在洗手台边缘,被压制得死死的,目光难得凶狠地盯着这位突然发难的不速之客。
  战斗系学生?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学生?他还差半寸,就能碰到智脑的紧急呼救钮。
  对方沉默许久,就在他快要忍不住质问出口的时候,发出一声令人熟悉的怪异的:“…兰…”
  兰瑟吃了一惊,顿时垮下肩膀,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浑身战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稍微用点力道就挣开了先前铁钳般火热有力的桎梏,把面前熊一样的人头上缠的围巾一圈圈解开,露出满头半长的浅金色卷发和一张抿着嘴不愉快的英俊面孔。
  蓝眼睛水润润的,短茸茸的浅金眉头下压着,满脸不高兴地盯着他看。
  要不怎么说脸很重要呢,没露出脸,它是铁塔似的熊一般的恐怖敌人,露出脸后,它是委委屈屈的冬日金发甜心。
  兰瑟都没办法第一时间指责它擅自跑出来,只是抬手摸摸它温热的脸颊,先安抚这只不开心的大猫。
  “对不起啊萨米,今天有事情,没有准时回去,等会我跟他们说一声,我们就回去吧。”
  萨弥尔已经习惯了,此时只是冷冷地看着,这家伙对猫真的非常有耐心,几乎是没什么底线了。
  金发甜心向兰瑟逼近了一步,惑人的俊美面孔也随之逼近,到了鼻尖抵着鼻尖的地步,但兰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紧张的,他很放松,声音依然镇定柔软:“好吗?你在门外呆一会儿,谁都不要理,我去去就会…”
  太近了,不过…
  萨弥尔和猫在外面看得分明,那个绿脑袋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目光更是含情脉脉,出于某种有志一同的陌生情绪,他此时懒得提醒猫注意什么皇家礼仪。
  但猫就是猫,只会凭自己的心意行事。
  兰瑟正待把围巾围回大猫头上,他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语气是很自然的宠溺。
  “乖一点,回去就给你…”
  那张有点不愉快的俊美面孔骤然下压,柔软丰润的唇瓣覆盖另一个人薄软的嘴唇,鼻息洒在彼此鼻侧,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倾轧至无,甚至是负。
  它很着急但动作很快,学着人类那样捧着对方温热的脸,但一只手掌就已经过于宽大,近乎用力握着对方白瘦的下巴,把淡粉色的唇瓣挤得嘟起来,露出口腔里湿红的软肉。微微侧着脸野兽般全然占住,但又不得其法,只是将方才叫它注目得心头滚烫的唇肉轻轻吮了又吮、咬了又咬。
  另一只手掌无处安放,于是自然地下滑,勒住怀中青年柔韧细瘦的腰肢,朝自己的怀里收紧。
  是很香,很香。
  兰瑟毫无防备被它偷袭,先前的酒精好像一下再度涌上头顶,将他的理智和视野都烧得面目全非,发起前所未有的恐怖高热起来。
  …什么…为什么?
  作者有话说:
  SOS萨米妈咪快逃,本章有清纯大猫犯罪(?)环节。
  无责任小剧场:
  萨弥尔:宕机……
 
 
第41章 
  好怪,真的好怪。
  兰瑟的性别意识一直以来都是比较模糊的,在寻常少年窃窃私语着讨论异性的时候,他没有什么男性朋友,也不怎么参与话题。
  他也不觉得女同学有什么特殊的,对他而言,性别是人身上不太要紧的特征,他更注重内芯一点。
  就像夹心面包一样,有人喜欢吃松软或焦脆的外壳,而他比较关心里面不同口味的内馅而已。
  他少量的人际交往中,每个人都是灰色的过客,性别不重要,外表也不重要。
  他没有思考过性向的问题,也不太会去想伴侣的事情,他自己的未来还迷茫着,哪有功夫想爱情。
  但在他稀少的、阅读过后产生过的一丝丝展望中,从来没有一幕是这样,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摁在洗手台边,勒着腰,掐着脸亲吻。
  准确来说,那并不算是什么吻。
  又咬又舔,是玩弄,也是标记。
  总之不是人类定情的做法。
  但好怪,他并不因此感到不愉快,反而灵魂飘飘的,像一颗心坠到柔软的真丝枕头上。
  高挺而硬的鼻梁间或蹭过他的鼻头,微凉而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他情绪起伏太大,放松之后一时半会儿都有点难以反应,思维迟钝行为迟缓。
  对方的蓝眼珠中似乎含着强烈的怨怼,但发泄出来却变成毫无威胁的轻咬和舔舐。
  海蓝色眼珠,因为灯光的缘故看起来有点发白…
  雪松,有一点浓郁…
  但他也并不为此感到有多愉快。
  理智将潮水逼退。
  他的手掌随着鬓角插进浓密柔软的浅金色卷发里,一点点挪到后脑勺,随后握住那一大把金发,把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缓慢而坚定地往相反的方向拉开。
  他雪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红色把一切冷淡都搞得像欲拒还迎,不管是笼在脸上的大面积红晕,还是被咬得微微肿起的殷红嘴唇。
  对于没有自制力的家伙,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展现出令人感到陌生的占有欲之后,男人发出低哑的声音:“兰…”
  一向纵容它的人类却皱起眉头,一言不发,随意将围巾在它脸上缠了两圈就系紧,转过身深呼吸两下,才拧开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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