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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愿守寡后(古代架空)——半月星

时间:2022-03-17 11:04:22  作者:半月星
  真是愁人。
  湘雨见思烟眉毛拧成一团,觉得好笑,“就这么不想看啊?”
  “也不是,”思烟甩甩脑袋,“就是觉得公子太吃亏,成了亲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在京都被人欺负,动不动就被找麻烦,又要奔赴千里到这个疫病横生的地方。
  湘雨道:“你怎知公子不是甘之如饴?”
  思烟噘嘴,“我知道啊,可公子愿意又不妨碍我心疼他。”
  思烟向湘雨展示自己的拳头,“如果公子不愿意,我早打上去了。”
  “我就是希望没那么多麻烦事,公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
  她不是对淮王不满,而是对淮王背后这一堆麻烦事不满。
  湘雨宽慰她,“放心,公子和王爷能处理好,更何况你不觉得公子和王爷现在更般配了吗?”
  前头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个一身玄色劲瘦骑装,背脊直挺,宽背窄腰,满身沉稳,只看背影便会觉得这人不寻常。
  另一个穿着一身镶边的蓝色长袍,身姿如松,个头稍矮,却一点没被比下去,略微能察觉到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拒生人于千里之外,对心上人却又像暖阳,还带着一丝甜。
  率真又叫人难以捉摸,很是矛盾,偏落在苏景清身上只会叫人觉得什么都正好,他既可以随心所欲,又能为了在乎的人和事奋不顾身。
  湘雨二人瞧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比从前更加坚韧,又觉得她们家公子长大了般,成了个可以挡在他们前面的君子。
  两只手交握,偶尔俯首侧目在说着什么话,一眼看去,万般美好。
  湘雨说:“这是公子的选择,他不会错。”
  这话思烟倒赞同,“唉,也不知为什么,总有种家里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像个操了心的老妈子。
  苏景清可不知道自己两个丫鬟在背后谈论什么,一直在问萧北淮在密州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多数萧北淮都在信中告诉了他,那些没来得及的,方才在城门口也说了,再说一遍也只是口述会更详细些而已。
  “可有受伤着凉?”等萧北淮说完,苏景清突然问道。
  萧北淮勾唇笑了下,“还以为你会夸夸本王能干,在密州做了这么多事呢。”
  苏景清道:“那些话你想听自有人说。”
  “别人关心你做了多少事,只有我关心你身体好不好,感动吗?”
  萧北淮把苏景清手掌摊开,猫抓似的挠了下,“感动。”
  “感动到想要吃掉你,”拆骨入腹,将人一辈子锁在身边。
  苏景清回,“不急,天黑了再说。”
  久别,又是在麻烦事已解决的情况下相见,心痒难耐,总归想做点什么。
  “嗯,”萧北淮应下。
  “那先入城,喝两碗药。”
  刚与那群染了疫病的守卫接触过,喝药预防。
  提到药,苏景清想起萧北淮方才挽起袖子时手臂上的痕迹,猛地抽开手改为抓住萧北淮手臂,“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没染上疫病?”
  萧北淮笑,“放心,当真没有,若是有了,本王还不马上说出来让你心疼我。”
  他告诉苏景清刚知道驿站厨娘染上疫病时自己的心情,“也是怕的,人在灾病面前并不会因为身份有所不同,就怕当真没救了,会再也见不到你。”
  “怕你难过,又怕你不难过。”
  苏景清盯着他瞧了半响,没看出撒谎的痕迹,才道:“想的挺多。”
  “放心,你不会轻易有事的,爹给你求了平安符。”
  “爹真好,”萧北淮好话张口就来,“等回京了,我一定好好孝顺爹。”
  苏景清笑了下,有些幸灾乐祸,“回去了再说吧。”
  自己可是在冬日里落过湖,天子还逼自己去给萧北淮选妾,他爹拿不了天子和萧云逸怎么样,总得找个迁怒的人,例如——儿婿
  出出气。
  萧北淮立马讨好地给苏景清捏肩揉手,“还请王妃到时帮忙求求情,让爹下手不要太狠。”
  “打疼了,你会心疼的对吧。”
  这伏低做小的模样哪像个王爷,叫寻常跟在萧北淮身边的人看直了眼。
  偏偏萧北淮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在王妃面前,什么样都好。
  路不长,两人慢吞吞的走了许久。
  入城后,苏景清看到了密州城的景象,萧条冷清,街上只有零星几个铺子开门,来往行人更少,没有人气更没有烟火气。
  萧北淮说:“雪灾太大,百姓死伤近三成,疫病一闹,半个密州都空了。”
  患疫病的人被集中在一块儿,如今有药可治,这里的人倒多了几分生气,至少能看到希望。
  “最快还要两个月才能回京。”
  这一堆烂摊子总要等人来收拾接手。
  “还有这里的百姓,他们是本王带人救下的,本王也想看到他们重新把日子过起来了再走。”
 
 
第54章 麻烦精王爷的男人
  密州城很大, 这一转,大半天就过去了。
  事情有下面的人做,萧北淮难得忙里偷闲,陪他家王妃一起喝了药, 又一块儿吃了顿晚饭, 就迫不及待的沐浴履行白天的承诺了。
  萧北淮衣衫半敞, 露出结实的胸膛,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对苏景清招手,“王妃快来。”
  苏景清头发还没擦干, 人没动,先把擦头发的帕子扔给了萧北淮,意思很明显。
  萧北淮自觉起身过来给苏景清擦头发,还邀功,“是不是本王没在你身边, 头发都没人给你擦了。”
  苏景清朝着门口的方向努嘴, 意思——思烟她们不是人?
  “她们不算, ”萧北淮一锤定音,不仅否认了思烟等人的功劳,还暗示人家不是人。
  苏景清笑, “得亏思烟没听见,她现在对你意见可大了。”
  “麻烦精王爷。”
  “本王是麻烦精,那你是什么, 恩?”
  头发擦着擦着, 萧北淮人就开始不规矩了, 低头吻向苏景清耳朵, “麻烦精王妃?”
  苏景清回头, 扬起脖子拥住萧北淮迎合他, “你可以叫我麻烦精王爷的男人。”
  “好,都依你,那本王问自己的男人讨个赏,成吗?”
  苏景清被亲得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回应。
  可他眼中只有萧北淮,一双星眸就装了这么一个人,萧北淮看去就觉得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擦头发的帕子不知何时被扔到了一边,萧北淮将人打横一抱往床边走。
  苏景清趁机喘了口气,“亲都亲了,还问什么。”
  “本王想着你若不答应,还能反亲回去,总要问问的。”
  他都这么说了,苏景清自然不客气,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苏景清顺势把萧北淮一起勾了下来,谁也不肯让谁。
  许久未见,干柴烈火,到后面苏景清都在庆幸床足够结实。
  不然脸肯定要丢光。
  萧北淮还安慰他,“他们都明白,本王与王妃感情好,又这么久没见,情难自禁。”
  苏景清:“……”
  “所以这就是你一晚上叫两次水的借口吗?”
  萧北淮轻笑出声,手指摩挲着苏景清耳垂,“怎么是借口,明明是事实。”
  “清儿不就是因为纵容本王才会在沐浴后又答应陪本王折腾的吗?”
  苏景清脸一红,怪他太年轻,没经住这人撩拨。
  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他脸皮厚。
  苏景清很快自己把自己安慰好,然后拱进萧北淮怀里睡觉,还叮嘱他,“别叫我,让我睡。”
  萧北淮答应了,含笑瞧着他家王妃的睡颜,越瞧越可口。
  也越发觉得自己禽兽,男人啊,真是难满足。
  ……
  苏景清一觉睡到次日中午,醒来时萧北淮已经出去了,思烟说去审人去了。
  苏景清懒洋洋的靠坐在床头,没有起床的打算。
  思烟和湘雨就把吃食端到了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景清喝着粥,一边瞧两人一眼,“有话就说。”
  思烟宛如得了赦令,立马道:“公子,墨言说密州的富商还给王爷送妾!”
  苏景清挑眉,饶有兴味地问,“送了几个,好看吗?”
  思烟摇头,“墨言说王爷没收,那些富商是怕被王爷抄家,送了家中女儿来贿赂王爷的。”
  “哦,”苏景清丝毫不觉得意外。
  同时又有些好笑,“你们就为这事紧张?”
  思烟摇头,“才不是紧张,就是替公子你不值,京都有人给王爷纳妾,密州有人给他送妾,他们都没将公子你放在眼里。”
  思烟很生气。
  “要想别人将你放在眼中,除了看身份,还要看个人的本事。”
  “不过我既然来了密州,也是该做些什么,”他总不能白来一趟。
  苏景清用完粥,把碗递过去,“我再养养神,明日出门。”
  湘雨默默收拾东西,等到要端着托盘离开时才说了句话,“公子也别太纵着王爷了,你还年轻。”
  苏景清细细咂摸了下这话,总觉得听出了两层意思,一是说他年轻,不要过度胡闹亏空了身子。
  二则是说他年轻,要是萧北淮对他,他也许还能再换个男人?
  苏景清笑了起来,觉得这话可以跟萧北淮提提,毕竟不能总是别人给他送小妾来气自己。
  苏景清道:“我记下了。”
  思烟没明白,一脸懵懂,湘雨则微微点头,公子明白就好。
  苏景清这一睡,又睡到了天黑。
  睁眼时,床边坐着个人正捏着自己的手玩儿。
  “醒了,饿了吗?”萧北淮见他醒了,出声问道。
  苏景清坐起来,边下床边问:“晚上吃什么?”
  萧北淮叫完人把晚饭送来,就过来伺候苏景清穿衣,一段日子没做这事,手艺也没生疏。
  苏景清就顺便夸他穿得好,“奖励你陪我用饭。”
  萧北淮配合地说:“谨遵王妃的命。”
  密州如今物资不丰,吃食更是简单,两盘素菜加一道荤菜并一碗鱼汤。
  苏景清看了眼,问萧北淮,“你寻常吃些什么?”
  “有饭有菜,隔三差五能吃顿肉,”萧北淮也不瞒着。
  “与之前在凉州打仗时差不多,能吃饱。”
  那算下来可有两年多没过过好日子了,苏景清夹了一筷子肉到他碗中,“吃。”
  若是寻常百姓,这已是极好的了,可萧北淮是皇子,生来尊贵。
  再对比萧云逸那个只知拖后腿的废物,苏景清就没了好脸色。
  他提议道:“等回了京都,我们先打萧云逸一顿,然后再把他关起来饿个两天。”
  “好,”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了,萧北淮哪有不依的。
  晚饭简单,萧北淮今儿却是做了大事的,他从汪全口中撬出了宫中势力那批人的下落,让墨言去抓了人,虽然去迟了一步,跑了好些个,却也抓到了两个活口。
  “若明日还活着就去审,”萧北淮道。
  能活到明日,就说明他们不想死,或者没人灭口,活不到,现在去问也不指望能问什么有用的线索。
  苏景清想起自己还没告诉萧北淮他出城碰到黑袍人的事。
  “黑袍人既能挟持静阳,偏又真怕她死了,说明他忌惮诸多,我猜他也只是别人放出来的饵,他背后的主子就在宫内。”
  只不过皇宫人多,尤其是后宫,还真不好判断。
  苏景清问萧北淮,“你觉得德妃如何?”
  萧北淮摇头否定,“不会是德妃。”
  苏景清道:“我知道不会是德妃,我只是好奇什么人能在德妃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德妃可有信任之人?”
  萧北淮思索片刻,脸色微沉,“还真有。”
  “倒把他给忘了。”
  苏景清眨眼,“谁?”
  “国师,”萧北淮淡淡吐出两个字,带着浓浓不喜。
  “嗯?”苏景清不解,不明白德妃怎么跟国师扯上关系了。
  萧北淮解释给苏景清听,“自母后过世,后宫再无所出,而生在萧云逸之后的皇子,没一个活过五岁。”
  所以萧北淮和萧云逸是天子仅剩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另一个绝不能再出事,毕竟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苏景清勾起嘴角嘲讽一笑,“难怪,你假死一事不过死了几个大臣便轻轻揭过。”
  明知是萧云逸下的手,天子却提都没提过萧云逸一句,也是,就两个儿子,总归是舍不得的。
  那是萧北淮早猜到的结果,他很早之前就不指望天子给他撑腰了。
  “不用他,本王自己的仇自己报,”萧北淮将汤端到苏景清面前,“鱼汤不错,多喝点。”
  他又接着说德妃的事,“德妃所出的六公主不祥一事乃国师所卜,也是德妃想要的。”
  苏景清捧着碗喝鱼汤,脑子里回想起了仅有两面之缘的六公主的身高。
  他瞄向萧北淮头顶,“我觉得你可能没你弟弟高。”
  他一语道出了萧安澜的身份。
  虽然王妃很聪明,猜到了萧安澜的真实身份,但淮王殿下并不高兴,义正言辞的为自己正名,“本王比他略高一点。”
  男人不行和男人太矮都禁忌,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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