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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渐染(赤琴同人)——寒时光之殇

时间:2022-03-20 09:51:33  作者:寒时光之殇
  “怎么回事?”羽泽零医生的本能让他靠近,也让他轻而易举地被卷入了浑水当中。
  “你能治晕血症吗?”男人的气息不稳,不知是畏惧还是伤重,但是惜字如金,面上散发着一股冷气,虽然带了点焦急。
  “你知道我是医生?”羽泽零惊讶道,他还没上前毛遂自荐,男人居然一眼认了出来。
  “能吗?”男人呢又问了一遍,显然他没有耐心和羽泽纠缠。
  “行,”羽泽零脑中浮现出老人交给自己的知识,迅速和男人报了几样东西,然后看着男人的脸色一层层黑下去。
  “我是说暂时救醒他,我现在没有时间。”男人腾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里面的子弹上膛多时,他相信,若是面前的人再多说一句废话,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羽泽零的目光越过男子,落在被背在背上的人身上,然后皱起眉头,说了一声:“让开!”然后伸出手,按住男人脸上不知哪个部位,轻轻揉捏。几秒钟后,男人艰难睁开了眼。
  被晾在一边的男人赶紧扶起刚苏醒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往羽泽零口袋里塞了一张纸条,匆匆离开。
  “喂喂,这就走啦!”羽泽零小声抱怨着,掏出口袋里的纸条。里面不是他所期待的巨额支票,而是一个电话号码,外加一句“五小时后拨打这个电话”。
  “切,什么嘛,装神秘。”羽泽零在心里诽谤,但是骨子里又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是冒险因子还是不甘于平庸的心情,直到现在,羽泽零还是说不清。
  当晚,他在电话的指引下赶到一个废旧的仓库,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来“迎接”他,羽泽还记得,这就是那个全身是血的男人。
  “你好,我叫羽泽零,请多指教!”羽泽零微笑着打招呼,却招来男人冷冷的一瞥,连一句话都没有。哦不,也不是没有,在看到羽泽零后,男人说了一句:“跟我来。”
  脚踩在嘎吱作响的地面,羽泽零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不久,他又看到了那个很好看的男人,他坐在一只皮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他的到来。
  “昨天多谢你了。”男人首先开了口,语气是不论谁听了都会觉得舒服的柔和感觉。
  “举手之劳,没什么的,”羽泽谦虚道,“不过你的病最好还是治治,不然会慢慢发展到看到红色就晕,很麻烦的。”羽泽似乎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就是不久之后亚洲最大恐怖组织的老大,也将是他的顶头上司。
  “那么,”男人目光炯炯,“你愿意做我的私人医生吗?”
  “私人……医生?”羽泽零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
  “没错,当然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金钱,名声,地位,女人,什么都可以。”男人循循善诱,就像诱拐一只刚出巢穴的小狐狸。
  “咳咳,虽然不想说,但是……”羽泽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同性恋。”
  男人似乎是僵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欢:“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喽。”
  “什么?我有吗?”羽泽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自己只不过是声明了一下性取向,怎么就同意了?
  “有,就这样定了,Brandy,你负责告诉他一些有关事项,”男人扶着沙发扶手,对羽泽零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我叫Prignon,记住了。”
  挥挥手,Brandy带着羽泽零走出了房间,而羽泽脑中还回荡着那个名字,Prignon,贝里昂。直到很久之后,羽泽零才明白这代号的深意。
  “醒醒。”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羽泽零不用睁眼就能感觉带,来人一定是那个代号叫做Brandy的男人。
  “我没有睡着。”羽泽零解释道,但是男人似乎没有听的兴趣,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却没有温度地说,
  “你的代号叫做Rum,有什么疑问吗?”
  Rum?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一种酒的名字吧,不过话说回来,Brandy也是,所以这个组织是以酒命名的?羽泽零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突然惆怅的情绪沾满了头脑,一种感觉蔓延开来,也许,他要和以前的生活决裂了。
  三年以后,仅仅三年,Rum让他用来治病救人的医术,沾染上了不洁的血液,而组织的全貌也渐渐暴露在Rum的眼前。
  “这次是去了哪里?”Rum一边娴熟地为Brandy处理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身边摆着装有从肌肉中取出的子弹的托盘。
  “西欧。”Brandy说了一个大概位置,然后闭上了嘴,他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加入组织没多久的医疗人员,即使这个人被BOSS冠以代号。
  “这样啊。”Rum丝毫不介意Brandy冷漠的反应,相反的,他很享受男人谨慎的表情以及因为不愿回话而表现出来的不满,这种表情实在与男人的长相很是相配,仿佛与生俱来的,Brandy就应该是这样冷漠的人。
  “Gin来找过我,”偷瞄男人冷下来的表情,了然地又加上一句,“Rye也在一起。”
  “哼。”Brandy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冷哼,也并非他对Gin不满,只是整天和那个不时会露出邪魅笑容的男人在一起的Gin,让他不爽,仅此而已:“Gin该知道,同伴就是那些在你即将死亡之际,用一颗子弹结果你性命的人。”赤裸裸的轻蔑和嘲讽,仿佛已经看透Gin未来的结局。
  Rum不置可否,只是温和地笑着。他听说过Gin和Rye,这对被组织公认为绝配的王牌杀手,全组织上下,似乎也只有面前的人对他们不屑一顾,真是特别的人。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闷,Brandy断不会做这种寻找话题的工作,他宁愿安静地处理好伤口,然后回家睡一觉。事实上,在他看来,这种无关紧要的伤口连处理的必要都没有,若不是担心BOSS的晕血症复发,他完全不介意在组织的基地里一路淌血,反正又死不了。
  “好了。”Rum把剩余的绷带和镊子放回托盘,然后轻吁了一口气,抱胸看着快要睡着的Brandy。
  “我走了。”Brandy麻利地穿上上衣,若不是看在他帮他包扎的份上,他会吝啬这一句告别。正如同组织中的传言一般,Brandy承认他是有些自闭,虽然这或许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整天咋咋呼呼的医生倒也不是十分惹人厌恶,至少不像那个Rye一样,浑身散发着诡秘的气息。Rum和组织的风格,是在很合得来。Brandy从未见过组织中的人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接受组织无止境的死亡气息,而在这里依旧保持着那份阳光。Brandy心里承认,他有些欣赏,不过,仅此而已。
  望着Brandy步伐稳健地走出医疗室,Rum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的性取向自从被BOSS知道之后就飞快地在组织中传开,而后被传成了各色版本,最夸张的一种,便是说他喜欢上了BOSS,所以才不辞辛苦地投奔了组织。这都什么和什么!Rum是在是苦恼,因为他似乎看上了整个组织最不好追的大冰块,也就是刚刚从这里离开的Brandy。只可惜,这个男人没有给他一点靠近的机会,连谈话都是吝啬得很,真的是前途渺茫。
  不过很快,Rum期待的机会就出现在他面前,一份计划书在当天晚上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什么?!”
  难得地一拍桌子,Rum噌的蹦了起来。
  “别激动,控制一下你的心情,虽然我能理解现在你的兴奋。”贝尔摩得摸摸下巴,一双媚眼在Rum脸上游走,企图发现表情的松动。
  “贝尔摩得,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Rum拿着计划书的手在微微颤抖。
  “很抱歉,不过这是BOSS的意思。”贝尔摩得摊开手掌,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只是上扬的嘴角暴露了她的幸灾乐祸。
  “可是我是医生,要我和Brandy一起出任务是算什么意思!”
  Rum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温和的形象在今天要走到了尽头,但是面对这份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合理的计划书,他实在是控制不住。
  “就是字面意思。”贝尔摩得脸色阴沉了下来,伴着渐渐严肃的声音,“好心提醒你,永远不要怀疑BOSS的决定,否则你一定不想知道自己的下场。”说完,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碰撞,渐行渐远,留Rum一个人愣在原地,手上还有那份计划书。
  这也太扯了吧,虽然他是对Brandy有兴趣,但是这个方式还是……太危险了吧!
  同样不满的还有Brandy,不过他就直接的多了,在拿到计划书的同时,他偏暗的唇抿了抿,然后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办公室。据从BOSS房里被赶出来的贝尔摩得控诉,Brandy浑身散发着冰神的气质,黑着脸进去,然后不到五分钟又铁青着脸出来,脸色难看至极。
  三天后,一切木已成舟。当晨光还未明亮起来,天色还是灰蒙蒙一片的时候,一辆路虎已经载着一个昏睡不醒的人和一座闭目沉思的冰山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司机带着墨镜,一丝不苟地开着车,Brandy坐在后座,心里还想着来之前的事。
  “听说,你也有搭档啦。”玩味而又狡诈的语气只能出自哪个叫做Rye的黑发男人,而此时,如瀑的金色长发正表情不善地站在一旁,似乎是等待着Rye和自己打完招呼,这倒是新鲜事。Gin会耐下心等待一个无足轻重的搭档的概率几乎就和自己爱上那个整天咋咋呼呼的没脑子医生的概率一样,永远徘徊在零点以下。
  不过Brandy只是看了Rye一眼,没有理会话中的嘲讽色彩,虽然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调侃。
  “难道是BOSS最近太闲,兼职为组织成员牵线?”Rye不依不挠地道,似乎能够引动Brandy的情绪是他自从与Gin搭档,成功地得到Gin的青睐【组织成员的共识,附:切勿外(当事人)传】之后最大的乐趣,好吧,也许事实如此。
  “我看是你太闲了。”冷冷道,Brandy突然发现,波本讨厌这个家伙不是毫无根据的,至少他现在有着强烈的相同情绪。
  “走了,不要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Gin在一旁冷冷地出声,Rye笑了笑,和Gin并排离开,留给Brandy一个意犹未尽的背影。
  哼,Gin是在为这家伙开脱吗,有趣,看来Gin找了个很不错的搭档。Brandy心里一片清明,事实上,他是组织中除了贝尔摩得意外第一个发现琴赤两只JQ的人,只不过,他那敏锐的洞察力在自己身上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早上好!”
  前座传来欠扁却又熟悉的声音,Brandy皱了皱眉,没有出声,他庆幸自己坐在后排,不能看见前面人在清晨是怎样一副毫无防备的,让人欲杀之而后快的样子。不然,也许他真的会有拔枪的冲动。
  可惜前排的人似乎并没有理解他的心思,幽幽转过身来,把惺忪的睡眼对着Brandy,嘻嘻一笑:“我说,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Brandy的脸色冷的像块石头,闷闷道:“如果在出任务前连目的地也不知道,你觉得你还配得上这个代号吗?”
  Rum挠挠头,笑道:“我只是觉得,车里太沉闷了,想要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活跃气氛?那刚才是谁睡得和死猪一样,连拖带拽才上了车?Brandy还记得自己被Rum的赖床弄到忍无可忍之后是怎样拎着他的后领把他扔进车里的。于是他偏过头,给了Rum一个冷哼。
  “这么冷淡!”Rum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们现在可是搭档呢,要好好合作才行。”
  Brandy听到搭档两个字,心里没来由的不爽,手不由自主伸进口袋,拨弄着手枪的保险。
  “咳咳,那个没事没事,你先休息着。”Rum吐吐舌头,一下子缩了回去。背后传来Brandy似有似无的一声“废物”,也充耳不闻。
  对于Brandy来说,自己只是一个没用的医生吧,贪生怕死却又已经习惯了死亡,根本配不上杀手之名。突然,Rum似乎明白BOSS让他与Brandy一同出任务的用意了,只是也许,他领会不了也说不定。
  余下的车程里,Rum没有再开口,他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手里抚着从不离身的药瓶,冰冷的触感让他更加接近现实,无比残酷的现实。相反的,Brandy却闭上了眼睛,突然的安静没有想象中的令人安稳,反倒有些莫名的感觉,不太好的感觉。但是即便如此,Brandy还是选择沉默,用沉默来应对一切。
  总部,几个身影来去匆匆,贝尔摩得脸上难得的少了调笑的神色,挂上了担忧。而站在一边的Gin和Rye也一言不发,脸上没有或喜或悲的表情。
  “怎么回事?”低沉到一听就是处理过的男声从黑色的椅背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悦。
  “BOSS是这样,”总是负责情报收集的波本上前一步,低声道,“组织和Brandy他们的联系在出发不久之后就被彻底切断,不仅是通讯设备,连最简单的定位系统也不起作用了。”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啊,被盯上了,Brandy他。”贝尔摩得的语气甚是轻松,但在场的几位都能感觉出轻松之中那抹沉重。
  “需要我们去支援吗?”琴酒开口道,虽然他并没有很情愿。
  BOSS露出一丝微笑,“我们”两个字在脑海里停留了几秒,随即若无其事道:“不,不必,他们不会有事。”
  连BOSS这个狡猾的男人都这么说了,贝尔摩得也稍稍放了点心,只不过若是她知道BOSS这次打了个不大不小的赌,也许这些许的放心又将消失殆尽了。
  “BOSS,这次是我的疏忽。”波本低下头,黑色的皮鞋在脚上极为扎眼,他个人还是偏好运动服和球鞋。
  挥挥手,虽然知道他们看不见,BOSS微微一笑:“不,我还要感谢你为我创造了一个好机会呢。”
  波本疑问重重,却也不敢继续问下去,只好会意地点点头,扫一眼Gin和Rye,都是事不关己的样子,波本突然有些气恼,为什么作为一个情报人员,他会是组织里最劳心劳力的一个,大概和他那丧心病狂的责任感分不开也说不定。这样想着,波本顿时平衡了许多。
  “到了。”司机的声音像打磨过的砂纸一样干涩嘶哑,Rum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准备推开门,一个冰冷的东西突然顶在了他的额头上,是枪。
  “你……”Rum还没开口,就发现正举枪对准自己的司机,后脑勺同样抵着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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