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原来尊上邪魅狂狷(穿越重生)——书书墨笑

时间:2022-03-20 10:37:41  作者:书书墨笑
  眼神望向门边长椅。蓦地发现那椅子居然凭空消失了!而他的行囊就放在厉倾羽平时看书的矮榻上。
  虽说他最初来浸羽殿就表明过睡在长椅即可, 可说到底, 他居然从未真正在那张椅上醒来过。
  每回皆在主人榻上清醒。怎么移身的,过程他不清不楚,却是莫名的自然而然, 仿佛他也逐渐成为浸羽殿的其中一主人。
  思绪奔驰间,大殿门扇被推开。
  硕长的身影走近床边,身上衣袍也换了套, 可仍是贯穿的深蓝。
  “腿还疼吗?”
  雪闲摇摇头, 方才睡醒, 五感回拢后, 发觉腿确实不疼了, 想来应该是上过麻散粉, 他能感觉自己的腿伤被细心处理过了。
  只是眼下他口渴,但总不好让大殿主人去替他倒水。
  雪闲正准备撑着床柱下床,厉倾羽却弯身,直接拦腰将他抱回榻上。
  “想喝水?”
  雪闲有些呆愣,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对方便从桌边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中。两人指头短短接触的片刻,雪闲忽地无所适从。
  他穿着里衣裤躺在厉倾羽床上,喝着厉倾羽倒来的水。
  为了抚平掩饰这股感觉,雪闲道:“我腿上伤口是你包的吗?”
  “不然是谁?”低沉而磁性的声嗓说道。
  雪闲将茶喝至见底,道:“我以为是老医修。”
  这会儿,雪闲还不知老鬼蝎与金蟾子也上峰了,故只能联想到老医修。
  厉倾羽接过他手中空杯,“本尊既会包扎。外人便不必上浸羽殿独峰。”
  雪闲这才想起,对方之前就说过类似的话,浸羽殿属外人止步。
  而他确实只在这儿见过烛鹊一次,便是出发兽妖塔当天早晨。
  雪闲缓过口渴后,感觉四肢躯体仍是无力,“毒蜈蚣尸骨有毒,我身上毒解了吗?”
  因身体发软,故这语调缓慢,透着一股软糊。
  “解了一半。”
  “一半?”
  “本尊先行从你储物袋拿了丹药,让你服下了。”
  “你认的出丹药种类?”
  “嗯。”厉倾羽简单答道。
  原本他与医修之事是隔着道墙,完全不解。
  可过去九年,雪闲炼过的丹药他全都知道。故自然知晓解毒丹的颜色与模样。
  雪闲:“烛鹊和奚雨他们呢?”
  “与老鬼蝎和金蟾子正在主峰医堂。”
  雪闲惊诧道:“他们也一起回浸雾峰了?”
  “他俩说能制出解你身上毒性的药。”厉倾羽望着眼前俊秀却苍白的脸,栗色的发丝散乱在颊边,露出的耳尖白皙。
  突地一只白蝎从床头缓慢爬行过来,以十分缓慢的速度,爬到雪闲手背上,利闸随便的开阖几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雪闲看不懂这意思,却也不禁失笑:“他居然跟着回来了,可眼下他这是怎么了?”
  “老鬼蝎说白蝎认你为新主人,你既中毒,他便感同身受。”
  雪闲简直不可思议,“所以他在模仿我中毒的模样?”
  有些荒唐…有些可爱。
  厉倾羽用雷打不动的表情道:“他方才缓慢爬行也是在模仿你。”
  雪闲看着他脸,听这回答,不禁更加失笑。最后笑的整个人趴进棉被中。
  也错过厉倾羽那非常细微地,嘴角扬起的弧度。
  厉倾羽原本阴鸷一整夜晚的眼神,即便到了白日转换人格后,也仍是冷沉,导致烛鹊等人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一回到浸雾峰就拉着老鬼蝎他们进医堂配药,可此刻,所有的不愉悦,皆因榻上笑倒的清瘦身影,而清朗,而放松。
  雪闲从棉被抬起脸时,见厉倾羽仍站在床边,这才收拾住笑意,问道:“下回换药也是你帮我吗?”
  厉倾羽挑眉:“这独峰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人?”
  雪闲笑笑,对他这番说话方式已是熟悉,眼角看到床边小桌的两朵东西,顿时惊讶地将目光全移过去。
  “这是…蓝紫花?从幻境被带出后竟完好无缺!”
  雪闲不知这花名的正确名称,毕竟是幻境生物,故以颜色相称。他伸出手指,谨慎地摸了下花瓣,那触感柔滑,宛如真花还长在树上,有着生命力。
  厉倾羽:“本尊从袋中拿出时,两朵都未枯委。”
  雪闲凝望着那两朵花,道:“不知他们有没有名字。”
  厉倾羽:“幻境之花,自无花名。”
  “那我就给取一个吧。” 雪闲笑笑道:“既然是幻境中的生物,定是不灭不老,不如就叫恒生花吧。”
  永恒的生长,不灭不断。
  他朝厉倾羽道:“能把它们摆在这儿吗?嗯……我觉得挺适合你这床柱的。”
  其实是他特别喜欢这两朵花,能让他忆起幻境的迷人。以及让他印象深刻地,那一棵布满含苞待放花朵的大树。
  这时烛鹊的传声术正好从外头传进。
  “倾羽,老鬼蝎他们做出毒蜈蚣尸骨的第一剂解药了,看你要来医堂,还是我们端上去。”
  那传声术背景颇吵,雪闲听得出是奚雨正在骂人,“喂!你俩条的这碗不是泥巴吧!我瞧这碗内东西漆漆黑黑,最好你们吃得下去!”
  接着是老鬼蝎宛若被揪着胡子痛骂的声音,哀叫道:“别别别!你别打翻!这药十足珍贵呀!还有雪夜灵芝呢!”
  奚雨气道:“这不是平常百姓话本中的东西吗!”
  老鬼蝎大惊:“你怎么也知道!!”
  金蟾子:“奇了怪了,我刚进峰的时候还听见弟子窃窃私语,说右执法与医君不合多年,怎么现在看来挺担心对方的?”
  奚雨大骂道:“谁关心他!而且你为何随便听我们峰上弟子谈话!”
  烛鹊:“行了行了,都别闹了。没看见我正传声吗!医君还病重呢!”
  奚云大概站在离他们较远的地方,可声音也传了过来,担忧道:“我们能上去看一看医君状况吗?”
  奚雨拍桌:“看个屁!泥巴汤喂下去就行。”
  附带重重的哼声。
  雪闲靠坐于床头,听着这一来一往的吵杂声音,面容因憋不住的笑意而淡淡升红。
  他朝厉倾羽道:“看来这回不让他们上峰的话,怕是要吵上一整下午了。”他眼眸转了一圈,想到“外人止步”这四个字,抿了抿唇后,道:“就这一回,可以吗?”
  于是片刻后。
  原本清幽的独峰已是热闹满点!
  从未如此闹声笑语过。
  一向安安静静的浸羽殿,多了好几个胡闹份子,厉倾羽却未露出任何不悦表情,雪闲则看着碗如泥巴的浓黑药汤,二话不说地捧起要喝。
  金蟾子连忙阻挡:“年轻人,你当真不怕老鬼蝎混了什么废土残枝进去?”
  雪闲笑笑道:“倘若真的混参进去,我再吐出来便是。”
  老鬼蝎闻言,不禁竖起拇指:“好!你虽年纪轻轻,但果然与我特别合拍!”
  奚雨没好气的问道:“那东西喝了真不会出事?”
  雪闲朝他露出安抚微笑:“有些药汁调起来便是这般浓糊状,我也曾经调过,你放心。”
  奚雨一个愣儿,接着用力一撇头,“并不关心!”
  视线对上奚云的俊脸,顿时又想起对方欲送他,却被雪闲弄坏的玻璃球法器。他可是气了整整九年,毕竟那是奚云认真准备送他的!
  这仇没完。
  雪闲喝下那碗浓苦的汤药后,奚云奚雨即端着药碗下峰,尽责地完成了左右执法的任务。
  雪闲这才转头朝老鬼蝎说道:“前辈,蛇毒的解药,应该可以给我了吧。”
  他心心念念惦记着此事,此番拖着中毒也要和老鬼蝎见上一面,就是为了问上一问。
  没想到老鬼蝎竟一副支吾模样,雪闲立即感到不对劲,赶紧又道:“前辈不是与我说好,这解药在解决兽妖塔的事情后便能赠与我?”
  “我、我给是给了,可给的过程中,你家尊上……”老鬼蝎结结巴巴,话说一半,见厉倾羽凌厉的眼光投射过来,立即改口:“我不小心手抖,将解药弄丢在毒蜈蚣的尸骨坑中,被其中一只经过的毒蟾给吞了下去。”
  雪闲一顿,瞪大双眸。
  什么发展?!
  简直离了个大谱!
  老鬼蝎则在暗自捶心肝,要不是你家尊上自己没接好那颗小小颗解药,那丹药早已入了厉倾羽的腹中!怎还会被路过的毒蟾给咬走呢!
  当时光线虽说不若白天明亮,但对方贵为浸雾峰首座,竟连一颗药丸都接不好。
  简直了!
  老鬼蝎胸闷不已,最凄惨的是他还得接收厉倾羽的眼神威胁,眼下无法说出实话。就连当时在场的金蟾子也无法明白,分明那天月光皎洁,老鬼蝎也对准了对方手掌,可厉倾羽怎就拿不好一颗毒药呢?
  说好的修为九阶在哪!在哪!
  于是老鬼蝎捶自己第十下。
  过了好一会儿,雪闲终于接受关于解药被毒蟾叼走的惊人事实,吸吐了口气后,仍是无法释怀,只好朝厉倾羽道:“既然如此,这…解药也只好再找了。”
  厉倾羽简单答道:“嗯。”
  仿佛中毒的非他本人。
  一旁迟迟未开口的烛鹊,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你们方才说的解药是什么?倾羽中毒了?”
  雪闲眼神往外飘去,不是很想解释。
  老鬼蝎却大声地说:“你们尊上啊,中了千蛇鬼母的蛇毒,已有数年之久,可谓苦不堪言啊!”
  “数年之久!?那岂不是闭关之前?”烛鹊一脸被吓昏的神情,惊奇的问道:“倾羽,你是如何度过这修练日子?传闻千蛇的蛇毒十分厉害精巧,会让人…会让人……”
  呃。他不敢讲。
  “会让人如何?”金蟾子明知故问。
  在场无人敢当着厉倾羽的面说出。关于鬼母蛇毒的效用。
  烛鹊突然一个拍掌,吓了隔壁金蟾子一跳,弹地半尺,两人一个对视,眼神蓦地都深奥起来,似乎一同想通了某件事。
  烛鹊秉持着自己曾是浸雾峰的代理,觉得有必要将事情问清楚,清嗓过后便说:“话说回来,当年便是倾羽带着医君从外头回来,也是峰上众人第一次见到雪闲,若说倾羽闭关前便入了千蛇石洞,那…那倾羽与医君岂不是一直待在一起?”
  一起在千蛇鬼母的石洞里。然后这样那样?
  烛鹊说来委婉,却是所有人都听懂这话下之意。
  雪闲忙不迭地被噎住,重重咳了几声,“并非、并非仙君所想……总、总之,这蛇毒仙君不必挂忧。”
  赶紧玩你的玉扇去吧!别再分析了。
  烛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神在他俩身上转来转去。金蟾子则眯起眼,展露出一副“老子全了解”的眼神。
  雪闲受不了这些打量的目光,道:“我刚喝了药汤,眼下还有点倦,想先休息了。”
  厉倾羽便直接揽过他腰,将人直接扳成躺姿,塞回被窝躺好。
  老鬼蝎见他俩动作状似亲昵,且这床明显是浸羽殿的主人床榻,自诩脑袋机灵无比的他,眼神一眯,正要开口询问,却莫地被一阵掌风扫出殿门门,只留下一小股风,吹过他原本就胡乱翘的八字胡,其中一边朝天飞舞。
  同样被扫出浸羽殿的还有其他二人。
  烛鹊拍了拍衣摆,似乎习以为常,见老鬼蝎盯着自己,便淡定的说:“前辈不必开口,晚辈知道你的问句。”
  老鬼蝎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您正在思索,医君在浸雾峰究竟住在哪里,又为何倾羽理所当然地将医君弄进被里。”烛鹊一脸深沉。
  一旁金蟾子啧啧称奇:“没想到浸雾峰的仙君还会读心法术!”
  说实话,他也在想这问题。作为五灵毒之一,偶尔八卦道上的小道消息是必须的。
  烛鹊冷静到:“前辈,你俩脸上就写着这问题的字眼,并非独心法术。”
  老鬼蝎急道:“所以呢?别顾左右而言他,快些回答!”
  他那未来的准徒儿,如今到底住在何处?
  这可是十分重要的八卦……不对,是十分重要的问题。
  烛鹊见这周围也无他人,且老鬼蝎二人确实参与了救治雪闲腿伤的一部分,对方俩虽是五灵毒,可他看得出,调配雪闲腿伤汤药时,这两人却也真正上了心。
  衡量了一会儿后,烛鹊即收拾住脸色,用诉说秘密的语气,压小声量说道:“上一回,在出发兽妖塔之前,我忘了敲门便进入浸羽殿,怎知却看见医君衣衫不整,慌张地从倾羽床榻上下来。”
  两声倒抽声随即响起。
  接着一阵沉默。
  直到几阵风吹过三人,将浸羽殿外的草地吹的摇曳生姿,才由老鬼蝎打破沉默。
  “那你们尊上那时也在榻上吗?”
  金蟾子搓手表示期待答案。
  烛鹊摇头:“倾羽穿戴整齐,站在床柱边。”
  金蟾子眼神一亮:“我懂。是事后!”
  老鬼蝎露出欣慰的笑,将脸转朝金蟾子方向,道:“在兽妖塔里我早说了,他俩一定是道侣,你与万蛛还不信!”
  金蟾子心惊道:“可我看着,觉得他俩并无道侣那么亲密。你也知晓万蛛当年和毒蜈蚣是多黏糊,这……在塔里他俩哪个样子像道侣!”
  老鬼蝎拍胸道:“我说像就像,人家黏糊不黏糊哪是我们看得出的,关起门来做什么还不知道呢,何况你不都说是事后了!”
  其实老鬼蝎如此有底气的原因,只因几天前兽妖塔中,其中一天曙光微亮的清晨,光线仍是昏暗,空气也透着冷凉,老鬼蝎左右睡不着,便特意上了塔顶,想看看雪闲炼药状况。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