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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古代架空)——九州一饮三千水

时间:2022-03-21 12:11:32  作者:九州一饮三千水
  沈从明满意点头,“还有呢?”
  “还有什么?”吕一懵。
  沈从明收回赞许眼光,“只是物价浮动足以带来什么大的利益吗?依照寻渊霸主与军师祭祀的交手,此人谋定而后动,定然还有伏手!”
 
 
第四十章 
  斜风细雨,飘飘洒洒。
  谢梓姌这个月第三次找了理由来安云寨,燕来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寨子里也没什么发生什么大事,谢梓姌扶着燕来到寨子里散步。
  “小姐还是莫要常往寨子里来,将军会疑心的。”燕来劝道,谢梓姌频频点头,“嗯嗯,你说得对。”
  燕来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没听进去,可谢梓姌是小姐,她劝也劝了,还能绑着不让她来不成?
  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寨子的深处,燕来握住谢梓姌,“兄弟们在练,咱们还是去外面逛吧。”
  谢梓姌没什么意见,病人最大嘛。只是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又折了回来,“好久没有活动身手了,我也想松松筋骨。”
  燕来跺脚,“小姐!”
  谢梓姌无法,“好啦好啦,我不练就是了。”她看着燕来刚养回来的婴儿肥有些手痒,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小姐!”
  “咳咳咳……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谢梓姌扶着燕来出去,将人安置好后,顺着密道离开安云寨,出了密道迎接她的不是婢女,而是她名义上的夫君,韩越!
  相顾无言,一片寂静。
  “书房说。”韩越打破沉默,谢梓姌点头跟上。
  一路上,气氛压抑,谢梓姌攥着手,该怎么解释?安云寨不能暴露,不对,韩越可能已经知道了,韩越又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脑中百转千回,不觉间,入了书房。
  韩越看着她,谢梓姌垂下头,韩越只能看到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他在思考,关于这个夫人,之前他以为她请指赐婚只是为了保住谢家人,如今看来,也许不止。
  “你是谁的人。”韩越问道。
  谢梓姌抿了抿唇,“将军说什么?妾身不懂。”谢梓姌装傻。
  “我跟着你进去了。谢家最小的女儿,自幼受尽宠爱,不缺钱也不缺势,是什么让你培养了这么多的兵马?这批兵马非一日可成,至少也需十年之功,我还好奇,当年究竟是什么让陛下对居功至伟的谢家动了杀心,现在,似乎有些答案了,我的妻子,现在,你还要瞒着我吗。”韩越说道。
  他的语速不快,话也不重,谢梓姌脑中飞速转动,终究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当初陛下确实对这批军队有了一二了解,当时我刚接手不足两年,一时大意出了岔子,但好在扫尾工作做得还算干净,舍了一批人,陛下怀疑谢家养私兵,当时最好的做法应该是赶紧交出谢家权柄以保安定,但是权柄一旦外移就很难收回,所以转交的这个人很重要,他不能和谢家有直接的关系,又必须是陛下信任的人。还要能让谢家的人服气,这个人,只有你。”
  “我自幼养在深闺,哥哥姐姐都是声名远扬,世人只知道谢梓姌是谢家最宠爱的女儿,不曾有丝毫功绩,所以我以女儿心性为由选了你,我向陛下进言,说是自己对你一见钟情,只要陛下答应,谢家愿意全家驻守边关。陛下虽然怀疑谢家,但到底没有证据,边关有你看着他很放心,而我?不过是片少女心意,谢家全家驻守边关,可以说是流放,留我即可以牵制谢家,也能牵制你,所以陛下答应了。”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韩越道。
  “将军认为我能统领那些人是会告诉你的吗?而且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韩越惊。谢梓姌是何时通知的那些人?他竟没有丝毫察觉!
  “这里是谢府。”谢梓姌说。韩越明了。
  “现在,我暴露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谢梓姌无所谓的耸耸肩。
  从她接手这批军队起她就已经有了觉悟,她是谢家最受宠的女儿,也是谢家最有天赋的继承人,养在深闺人不知,就是为了最后,有过一次经验,这次韩越绝不可能抓到一点证据,只要没有证据,现在边关需要谢家,帝王自不能轻易发落。当年的流放,也未必没有谢家金蝉脱壳之意,皇城赋予的权势,终不如生死杀出的兵权!
  韩越抬手,谢梓姌闭了眼睛,终究,是她对不起韩越。意料之外的,没有任何痛楚,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她睁眼,只见韩越说,“你是我韩越的妻子,这一点,不会变。走吧,回去了。”
  被他牵回将军府的时候谢梓姌都还有些发懵,这是什么情况?“你……”
  “你今日是回谢府对账,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多谢你,对……”
  “我们是夫妻,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韩越关上门出去谢梓姌都没回神,夫妻……她好像有点明白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了。
  东鲁齐家
  阴雨绵绵,皎月自起身,就一直坐在窗边,她不喜欢雨天,进来换花的添喜看见了,连忙过去将窗户关上,只留了一道细缝透风,“小姐怎么又坐在窗边了,受凉了可对身体不好的。”添喜一边说,一边把她扶到桌子边。
  “哪就那么咳咳咳咳娇弱了我咳咳只是想看咳咳咳看雨景。”熟悉的咳嗽。
  “小姐你看,你的咳嗽都出卖你了,不过小姐也真是的,明明讨厌下雨,却喜欢看雨景,真是矛盾啊。”
  皎月笑笑,她只是想看雨景,没什么理由。
  她在看雨,齐怀铖也在看雨,只是缘由并非如她一般。
  “父亲叫儿子来书房可是有什么要事?”齐天佑问。
  齐怀铖回身坐下,“上次破坏国运之事,你们做得很好,为父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齐天佑懵。
  “自毁坏国运之后,贵妃现,新政出,天佑你莫不是没有半点想法?”齐怀铖道。
  齐天佑想想,“难道这就是毁坏国运的后果?父亲,孩儿不明白,现在民生怨载,父亲为何要设计破坏国运?”
  “这是不是毁坏国运的后果为父不知,但毁坏国运,定会带来乱世,为父要的,就是一个乱世,天佑,你已经不小了,父亲已经老了,我不想齐家到了我手上,依然只能在东鲁盘踞,你懂吗?”齐怀铖叹口气道。
  齐天佑仍是不解,“父亲想要壮大齐家,为何要其他人付出代价?只要慢慢来,齐家一样能强盛。”
  “为父也想慢慢来,但时间,从来不等人。”
  “父亲此言何意?”齐天佑蹙眉。
  齐怀铖带着他站到窗边,推开窗道,“我齐家扎根东鲁上百年,凭的是什么?是神秘的向天借力,可是天佑你可知,为父翻阅家族典籍,发现齐家的向天借力正在逐步退化,五百年前,齐家嫡系的向天借力可达到劈城开山之效,三百年前可逆流水脉,一百年前可横扫千人。现在,却只能疗伤和加强自身修为,为父保守估计,最多在有两代,齐家在无向天借力之能。而失去了向天借力的齐家,又该如何安身立命?”
  他们的眼前,是一群冒着雨也在联系的家族子弟,他们,是齐家的未来,也是齐家的根本。
  “就算没有向天借力,儿子也……”
  “天佑,你何时才能放弃这些天真想法?世事无常,为父想做的,就是齐家失去向天借力之前,强大起来,强大到无人可以撼动的地位,这些年西戎,临安,北羌,我不断埋线寻机,天佑,你可知,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你是齐家下一任家主,为父希望,你莫让为父失望。”
  “父亲……”
  齐怀铖瞥见走廊里驻守的齐天弃,眸光闪了闪,齐天佑顺着他的眼神开口道,“这次临安之行,天弃居功至伟,所以我将他调到了身边做贴身侍卫。”
  齐怀铖对这个理由并不意外,只是开口道,“为父相信天弃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他是为父专门为皎月训练的守卫,也可成为你手上的刀,能不能收服他,就是你的第一道考验,为父相信,你不会让为父失望。”
  齐天佑却是抓住了不对,“父亲说他是专门为皎月安排的,那他?”
  “不错,他本来就不是齐家的孩子,也不是你明姨的儿子,你明姨生的,是个死胎,齐天弃是为父专门为皎月准备,而受尽非议,自幼的困苦,也是为父给他的磨砺,事实证明,吃得苦中苦的他,比为父想象中更好。”齐怀铖颇为欣慰。
  “所以,你从来不反对皎月对他好,因为齐家只有皎月会对他好,为了这一点温暖,他会心甘情愿的成为皎月的守卫?”齐天佑吃惊的说,眼里满是不赞同。
  若以打破人生为磨砺,这利用仅存的温暖,这样,未免太可恶了。
  “皎月不知这些,她只是见天弃可怜所以对他好,为父对天弃的利用一直很明显,我暗中磨砺他这么久,他若是看不出来,也不配我这些年的栽培了。恩仇他一直分得很清,临安这一行,为父未对他施以任何命令,但你看,皎月,他不是护得很好吗?”
  齐天佑忍不住后退一步,这一切超出了他的所学所见,可是齐怀铖说着的时候却十分淡然,显然这些手段,他不是第一次用了。
  “你是齐家未来的家主。”他的父亲这样说。
 
 
第四十一章 
  早朝,随着填河命令的宣布,是底下彻底的喧嚣。
  除了一部分实在胆小的,满朝官员几乎跪了个遍,然不管他们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帝王也不曾改变心意。
  韩越接到圣旨的时候还有些恍然,他知道陛下喜欢贵妃,但没想到竟然能昏聩成这样!镇守边关的兵力用来填河,这是要做什么?这将国家置于何地?百姓置于何地?
  宣旨的公公也不敢催他,他自己都是冷汗潺潺的,哪敢催促韩越接旨。
  “臣……”接旨二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公公看出他犹豫,好言道,“侯爷您就接旨吧,您要是不接,这候府一大家子人,可都要跟着遭罪的。”
  还是谢梓姌先站了起来,接过圣旨,对公公道,“夫君昨夜受了风,人有些着凉,这圣旨妾身替他接下了,公公您先回去复命吧。”谢梓姌给旁边的丫鬟一个眼色,丫鬟立刻塞了一个香囊给公公。
  “这是府上丫头绣的一点小玩意儿,还请公公笑纳。”
  公公掂了掂,知道分量不轻,自然也知道回去该怎么回话,“夫人这样说咱家只能却之不恭了,咱家这就回去复命。”
  “公公慢走。”
  送走公公,谢梓姌将圣旨递给了韩越,随后接着去处理府中的事情,走到大厅门口就听见韩越道,“你的人,继续。”
  谢梓姌瞬间明白,转头看,韩越已经背过了身。
  “多谢。”
  待人走后,韩越叹了口气,大丈夫精忠报国,从前尚不觉得,可是自从贵妃出现后,韩越才明白帝王是多么的昏庸,他能尽忠,但不能愚忠,不然也不会在发现谢梓姌训练兵马的时候密而不发,至于谢梓姌背后之人是谁……韩越大概有了数。
  “来人,备马。”
  “是。”
  略做乔装,韩越从偏门出了门,一骑绝尘直往鱼渊山庄。
  他到的时候先是敲门报名,没多久就有下人前来引导。
  沈从明与吕一在花园里,吕一在扎马步,沈从明在看花,园中百花,景致独好。
  韩越到的时候吕一刚好放下手上的水桶。
  “韩将军。”吕一打招呼。
  沈从明也对他点头示意。韩越瞬间产生了一个感觉,这俩人,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来了。
  “想必这位就是岐山书院的沈先生,这位,就是住持大师提过的吕公子?”韩越道。
  小五上来沏了茶,每人倒一杯后站到一旁,这个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能大概看到人,但听不见声音。
  韩越见他忍不住赞叹一声好苗子!不去打仗可惜了!
  “要让将军失望,小五是我的护卫。”沈从明开口,韩越顿时失望,这样的功夫不上战场可惜了。
  “将军来这里,难道是为了小五?”沈从明挑起话头。韩越端正神思。“我来这里,自然不是小五,我来,是想和吕公子谈谈。”
  沈从明眉毛一挑,“如此,二位慢聊。”他起身回房。
  花园里只剩韩越和吕一两人。
  “韩将军找吕一所谓何事?”吕一开口询问。
  韩越也不卖关子,“谢梓姌可是你的人?”
  “韩将军为何会这样想?在下只是一介白身,祖籍远在并州,怎会搭上临安谢家的谢梓姌小姐?韩将军可莫要污了吕某清白!”吕一惊讶道。
  韩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在军中直来直往习惯了,对上吕一这样曲解意思的,确实有些不习惯。
  “我自然相信夫人清白,是韩越说话不够清楚,万望吕公子莫怪,那我重新问一次,安云寨中的那批军队可是吕公子的?”
  他这话问出口,明显感觉身边空气冷了一些,眼前的吕公子虽然仍是笑盈盈的,但笑意,不达眼底。“韩将军这话,吕一可糊涂了,安云寨是近两年的匪寇之地,和吕一可没有半点关系,至于你说的军队,私养军队可是重罪,将军还是莫在随口污人清白。”
  韩越又被他噎住了,谢梓姌的扫尾工作做得十分漂亮,直接引山上瀑布淹了被清理过的训练场,现在安云寨只有一个巨大的水池,其他的,什么也没留下。
  “在下不善拐弯抹角,吕公子不必处处针对,韩越今日来找吕公子,只是为了求一个答案。”
  “嗯?”
  “住持大师说虞国会乱,希望我能多与吕公子接触,所以韩越只是想问,吕公子介意,多一个朋友吗?”
  吕一暗赞一声好,这韩越说自己不善拐弯抹角,可这行动上可是一点也不像,“吕一自然不介意多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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