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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古代架空)——九州一饮三千水

时间:2022-03-21 12:11:32  作者:九州一饮三千水
  二十三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希望自己能死,却又无颜在见爱妻。
  他这样活着,心却死了,他的人生在二十三年前推开房门看见吊在梁上的妻子时,已经结束。
  妻子死前写的遗书也是不许他恨自己,自己的痛苦妻子理解,妻子的痛苦他也理解,可是救命之恩,他不能不报,只是他付出代价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最亲近的人。
  “我们还能在有一个孩子的,我们还能在有一个。”当初他是这样搂着痛哭的妻子说。
  “没有的……没有的……在有一个……也不是嫣儿……不是嫣儿……萧瑟……为什么……为什么……”妻子当初的样子他此生无法忘记。
  吕一不知如何安慰他的情绪,只能轻拍他的肩头,他不能说萧瑟什么,当初的源头,是沈家,也是上官皇朝。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萧瑟道人对救命之恩如此看重,重得连亲生女儿也能抛弃抹杀。
  好在人的感情发泄过后,总是可以收敛的,所以萧瑟道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如果他眼里没有泪还在不受控制的滑落眼眶。
  “阴阳玉珏对白玉琴有感应,是因为二者皆可算上古圣物,阴阳玉珏更有保命功效,到你生死一线时便可明白,只是老夫还是要恳求你一件事,请你,为那个孩子洗髓伐骨。”他将东方欣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吕一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先生将阴阳玉珏这样保命的东西给我,我自然要回报一二,小姑娘洗髓伐骨一事,上官阙保证,定会完成!”
  “多谢你。”
 
 
第六十三章 
  日,西斜。
  吕一回到鱼渊山庄时沈从明已经用过了膳,他许是今日心情很好,竟然会去水边钓鱼。
  吕一到池边时忍不住啧啧两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大家都是钓鱼,沈从明身边放了香炉,有小五拿着扇子给他扇风打蚊虫。就连装鱼用的篓筐都特别好看。
  这该死的金钱力量啊。
  “回来了。”沈从明说。
  “嗯。”吕一心情也很好,这是他对沈从明提出的要求,不管他从哪儿出去回来,沈从明都要对他说上一声回来了。
  沈从明对这个要求是不想理会的,但是吕一脸皮极厚,一直缠着缠着,左不过什么大事,沈从明也就答应了。
  他走到沈从明身边坐下,“小师叔你这钓法不对,线都没扔出去,你是要效仿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
  他说着就要上手,沈从明挪挪杆子,“观棋不语真君子,垂钓亦同。”
  得,还不让人说了。
  吕一自己拿了根杆子出来与沈从明同钓,天气已经转热,但傍晚的溪边还是凉爽的。吕一的杆子半刻没到就拉上了一条。
  “小师叔啊,这钓鱼其实也是有学问的,松弛有度,收放自如,您啊,还是需要学学的。”他惯是个闲不住的,钓着钓着就往沈从明身边挪。
  沈从明受教的点头,很多哲理都蕴含在生活的小事中,是他浅薄了。“你说的有理。”
  他一接话吕一简直要上天,“小师叔你也这么觉得吧,害,其实我是瞎掰的,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赞同,我跟你说……”
  “我不做没意义的事。”沈从明打断他的话。
  吕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坐回原位,“那小师叔现在,又是在钓哪条鱼?”
  “齐天佑。”沈从明道。
  “哈,小师叔的消息真是太过灵通了,吕一倒是有些好奇了。”吕一沉声道。
  沈从明撒了一把粮到湖面,“你和齐天弃的小动作你认为瞒得过我吗?几日前你派人去了东鲁之地与齐天弃接触,你们想做什么,我大概可以猜到一二。”
  “那小师叔是要阻止我了?”吕一道,声音逐渐压低。
  沈从明看了他一眼,“我为何要阻止你?你的计划我的目的,并不冲突。”
  东鲁齐家
  风雨欲来
  皎月看着满院狂风秀眉微蹙,“今夜风大咳咳咳,晚上咳咳门窗关紧些咳咳咳咳。”
  添喜连忙吩咐人关紧门窗,随后从架子上取了披风给皎月披上,“小姐若是还睡不着便坐着吧,莫里窗户太近了。”
  皎月最后看了一眼合上的窗,点点头“不用了,我现在困倦了咳咳你们也下去吧咳咳咳咳今夜,大家都咳咳早些休息吧。”
  添喜行礼,“是。”
  庭院中,狂风大作,添喜从皎月房中出来关上门忍不住嘟囔了两句,“怪天气,怎么突然这么大风?哎!谁家的猫儿?”
  一只纯黑色的猫从院中窜过,添喜忍不住跟了出去。
  齐怀铖的卧房中,灯火早熄,床上的人呼吸沉稳。
  一缕迷烟进入房中,约莫过了盏茶,门被打开。
  一伙死士进入齐怀铖房中,一把剑刺向齐怀铖,却在离齐怀铖一尺的地方在难近分毫!
  死士也不惊讶,放出毒粉,就见眼前寒光一现,魂入九泉。
  众死士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齐怀铖坐到了桌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伙人暗自心惊,利剑在刺,齐怀铖头也不回,掷杯于空,手掌反复,几乎是几个眨眼的功夫,杯落,人亡。
  众死士对视一眼,一起攻上。
  齐怀铖身动掌动,一手翻云掌,翻云覆雨!
  院中,一场大雨磅礴而至,打斗的人逐渐出了房门,牵至了院中,翻云掌,覆云雨,纵是一人,齐怀铖也由未落入下风。
  走廊上,一个人撑着油纸伞踏了出来,众人身上皆是湿漉漉的,只有他,未沾丝毫风雨。
  他抬起伞,伞下的人,正是齐天弃。众多死士退到他的身后,齐怀铖看着眼前人,没有丝毫惊讶。
  “你终于来了。”齐怀铖道。
  齐天弃走到他的面前,“家主,嗯,师傅?二十年了,你终于等到了。”
  齐怀铖负手,身上内力隔开风雨,“你让老夫很惊喜,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第三次教导我的时候。”
  “哦?老夫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齐天弃拿出了一把伞递给他,齐怀铖接过撑开,墨梅的伞面在闪电的映衬下更为夺目。
  “其实,没有,只是,在齐家,一个突然出现然后教导我武功学识的人,我总是要多加猜测的,为什么齐家没有任何人发现你呢?又为什么是我?还有你的武功,你其实没想过隐瞒。”
  “确实,老夫没想过瞒你。”
  “为了利用。”齐天弃说,他的声音很冷,语气也很平稳,甚至撑伞的手都没有颤抖一下,“你知道吗,你第一次来教导我的时候我是怀疑的,第二次,我是欣喜的,第三次,我是可笑的。”
  齐怀铖看着他,“你很聪明。”
  “所以这是我的罪过,你知道我多想假装不知道吗?我又多想你瞒我一下呢?哪怕一下,我也可以说服自己,欺骗自己,但是你没有,也是,一个工具的感情,不值得你用心。”他说到最后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他将伞放低了,遮住了自己的眼,“我一直都很好奇,是不是每位小姐身边,都有一个我这样的人?在绝望中救赎,在黑夜中的光明,只是为了保护这一个人。”
  齐怀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他二人都忽略了死士,因为死士,是没有嘴,也活不了的,“你要栽培我,又对我做了足够的防备,可惜对于自己的儿子你又太过不设防。齐天佑为何要调我到他的身边?你应该是怀疑过的,只是你不在意,这只是又一个利用我的机会而已。只是可惜,他太蠢,最后的得利者,是我。”
  “知道了又如何?你要是知道,就更应该明白,你杀不了我。”齐怀铖道。
  齐天弃笑,“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这有恃无恐的样子,但是我也想要知道,师傅和徒弟,究竟谁能更胜一筹!”
  雨,落下。
  “小师叔的目的,是什么。”吕一问。
  “既然是我的目的,为何要告知你?”沈从明反问。
  吕一一时哑然,他早已习惯了他问沈从明便答的样子,眼下沈从明这一问倒真把他问住了。
  “小师叔不是说过,我问,你就答吗?”吕一呐呐的开口。
  “所以你就放弃了自己思考?”
  吕一沉默,他助齐天弃杀了齐怀铖,沈从明提到齐天佑,这其中,有何关联?
  之前沈从明的消息虽然快,但还没到这样的地步,东鲁的消息他为何能这么快收到?还是有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数。
  不,他从未了解过沈从明,吕一看着沈从明,这一瞬间竟然有些乏力,“齐怀铖死,齐天佑子承父业,小师叔是这个打算?”
  沈从明看着他,最后勉强点头,“说对了一半。”
  “嗯?”吕一疑惑。
  那,还有一半是什么?
  雨落,伞落。
  齐天弃脱掉外袍,起手翻覆间,正是翻云掌,“请。”
  齐怀铖同样脱掉外袍,唯一不同,是手上的伞未曾放下,他只一手,猛攻齐天弃。
  翻云覆雨,反手风云,“这是第一式,掌纳。”
  掌纳风雨,风雨为气,齐天弃同时回以第一式,然,根基不足,力弱三分。
  齐天弃另一手使出二式,“风雨欲来。”
  借力打力,收力化力,齐怀铖只出一手顿时支拙。
  手起三式,受浩瀚掌力,须弥自身。
  瞬间,人退十步,在近十半!
  齐天弃双手为用,一脉相承的招式,不同人使的风采,一则刚强,一则绵柔。
  在雨中,在夜中,在庭院中,一分高下!
  翠竹伞柄,在入手中,“能逼得我双手同出,你这段时间,进步神速。”齐怀铖说,然后一步步上前,墨梅遮住齐天弃一身狼狈。
  齐天弃抬头看着他,“你输了。”
  腰间软剑应声而出!
  齐怀铖执伞喃凮闪避,步履从容。
  “你最擅长为掌法,但我,是剑法!”
  软剑锋利,柔而藏刚,刚柔并济,无所不破!
  齐怀铖脸上闪过一丝欣慰,手下应对更为认真。
  终于,软剑突破防备,削下一节长发。
  齐怀铖不敢大意,手中风云凝聚,翻云掌在出!
  掌上剑,剑中掌。
  剑掌交错间,是执念,是仇恨,更是对此生恩师最大敬意!
  “你的剑,足够了。”齐怀铖道,停下了最后反击。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齐天弃骤然收剑!
  沈从明的钩上,终于有鱼上了钩。
  沈从明轻轻一拉,鱼上了岸,小五感觉跑过去,从钩子下取出肥鱼,装入篓筐。
  “先生,是三条鱼哎!难怪先生要准备三个钩子,先生真是神了,这就是俗语里的开张吃三年吗?”
  三个钩子……
  吕一恍然大悟,抬头看向沈从明,就见沈从明再抛鱼线,“这次,只用一个钩子。”
 
 
第六十四章 
  东方家
  夏日逼近炎热非常,府上早早的用上了冰块,东方雄在凉亭挥笔丹青,一行大字,行云流水。
  待他收笔,侍女赶紧上前递上帕子,然后执扇扇风,东方雄挥退侍女,“下去吧。”
  侍女们不敢反驳,退了下去,东方雄负手站在凉亭中,有风吹起,寻渊霸主出现亭中,“东方家主。”寻渊霸主拱手。
  东方雄笑看来人,“寻渊霸主。”
  “家主这字刚劲有力,倒是一手好字,不过字在好,也比不上所写之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想必家主深有体悟。”寻渊霸主观摩着这一张墨宝。
  都说字如其人,东方雄的字却比他本人看上去,光明磊落多了。
  “老夫只是一介商贾,商贾重利,对于这一点,确实比旁人有体悟得多,寻渊霸主不也正是熙熙之一?”
  说是疑问,又是肯定。
  寻渊霸主笑,“孤与家主素不相识,除了利益,自然也没来往必要,但是这次也非是孤要来,而是家主请孤前来不是吗?”
  抬头对视的瞬间,是谁也不愿让谁的强势。
  夏日的炎热加快了冰块融化的速度,东方雄亦笑,“还请寻渊霸主解惑,老夫可从未联系过霸主。”
  “家主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您拒绝了吕一不就是为了靠上罪恶天堂吗?说起来孤也真是佩服,为了靠上罪恶天堂,东方欣,是这个名字吧?夺女之仇您丝毫不在意,如此绝情,也是人间一绝了。”
  “如果寻渊霸主是来讨论小女的,那大可不必。为父牺牲本就是她的命。”东方雄冷声道。
  寻渊霸主不介意,依旧保持笑意模样,“自然不是,孤又不识那东方欣,应邀而来,自然是为了家主手上那批货,老实说,孤愿意出这个数。”他抬手比了一个二。
  东方雄轻嗤一声,有些不屑道,“区区两倍之数就想买老夫的货物,寻渊霸主莫不是在开玩笑?这批货物值多少,你我心知肚明。”
  虞国大乱是注定,到时这批货就算翻上十倍都是正常!何况西戎与虞国情势越发紧张,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手上的东西到底值多少,说是无可估量也不足为奇!
  寻渊霸主低头思索了一下,“看来家主是垄断了。”除非垄断,否则不可能这么有底气。
  东方雄并不否认。
  “那家主就不怕孤……来硬的!”买不过来,那就抢!
  对于他这样面不改色的强盗行为,东方雄更加淡定,“霸主想抢也要找得到才是。东方家虽然没人,但从罪恶天堂雇人,还是可以做到的。”虽然男人拒绝了他的橄榄枝,但是按照流程出价请罪恶天堂保护东西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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