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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又在努力分手(玄幻灵异)——醉又何妨

时间:2022-03-21 12:20:59  作者:醉又何妨
  魏琳从谢闻渊的脸上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不由叹了口气,颇为惆怅地说:“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我必须抓紧挣钱上学,也根本不可能跟谁谈恋爱拖累人家。本来没想告诉他,这下他既然知道了,我就的尽量避免跟他接触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谢闻渊对跟女孩子聊天不怎么感兴趣,从来就是半听不听的,表面上的礼节到了就好。但要说的是林雪旷他就在意了,奇道:“那你喜欢他为的是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啊。看着他就高兴,就心情好呗。”
  魏琳想了想,又笑着说:“刚开学的时候,我们都是特助生,我因为交资料晚了,本来以为评不上奖学金了,但是过了几天老师和我说,林雪旷说他不要,所以让出来一个名额,正好给了我。”
  谢闻渊道:“他是特意把名额让给你了?”
  “没有,他是真的不需要,说自己可以维持生活和学习。后来我听说还他给几处慈善机构捐款,都捐过好几次了。是有一家机构写信来感谢学校,导员才知道的。”
  魏琳略显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血色:“所以我悄悄注意他,发现林雪旷真的很刻苦也很努力……同样是家庭条件不好,但他的人生就可以活成这样,我很佩服他,也向往成为他那样的人。”
  谢闻渊又想起来在高中的时候,自己看到的林雪旷在打工的样子,他做的事情再普通不过,但是愿意努力生活的人,总是特别动人和耀眼的。
  他有点骄傲,又有点心疼,唇边带了丝浅笑,赞同道:“小雪一直很刻苦的。”
  他说完这句话,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居然会跟魏琳聊的这么好???还背后八卦这些有的没的!好奇怪的感觉!
  正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两个女生,一边挽着手往前面的小区里走,一边议论着电视剧里的剧情:“……甄嬛和沈眉庄是好姐妹啦,虽然都嫁给了皇上,但是相处的还是很好呢吗,一点嫌隙也没有。”
  谢闻渊:“……”
  魏琳倒是没察觉他一时间颇为复杂的心理活动,还在讲林雪旷的事:“……没想到他打架还那么厉害,那天救我的时候都给我看傻了,那几个可是跑了好几年的通缉犯啊,结果打起架来都没他狠……”
  谢闻渊脑子里原本想七想八的,听到这里忽然一怔,下意识地道:“你说什么?”
  魏琳有些奇怪,但还是把自己的话又解释了一下:“我说林雪旷打架特别厉害,那个架势就跟亡命徒似的。要是光看他这个人一点都看不出来。”
  谢闻渊心里突然一阵亮堂,顿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了。
  他们都经过专门的格斗训练,但毕竟平时还是以使用法术、符箓镇鬼驱邪为主,相对来说比较斯文,林雪旷原来也会打架,但不是这么个打法。
  上回半夜里两人在宿舍楼下遇上的时候曾经动过手,谢闻渊就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林雪旷,正是因为林雪旷的路数变了,不像是在打架,而是在搏命,带着股不管不顾的阴狠。
  还有他的气质跟以前相比也更加深沉,让人有些看不透,原来上高中的时候,林雪旷只是一个寡言的、有点酷的少年,如今却多了几分神秘的忧郁。
  其实谢闻渊也不是看不出来,但他心里一直抵触去承认林雪旷的改变,总觉得如果承认了,对方就离自己更远了。
  如今魏琳的话让谢闻渊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正视这一点,那仔细想来,其他的事也很不对劲。
  还有林雪旷的经济状况,以他现在的本事,如果想挣钱的话,就算随便帮人看看风水,都能收入不菲,轻轻松松生活无忧是没有问题的。
  但据谢闻渊这几天的了解,林雪旷并没怎么接过这类业务,顶多是碰上了就帮别人解决过几次麻烦,根本就没有什么挣钱的强烈意愿。
  然而这学期才过去多久,他就“捐过好几次钱了”,听着倒好像根本就没有存钱那个打算,有点余钱,立刻都捐出去。
  谢闻渊越想越觉得心慌,但他在外人面前素来七情不上脸,听魏琳问了句“你怎么了”,略顿后若无其事道:“没事,突然想到了一些案情……哎,你到了。”
  行动小组的那名女同事也已经跑出来接魏琳了,谢闻渊打个招呼,把人交给她,自己心不在焉地转身往回走。
  他和林雪旷今晚住行动小组的招待所,房间挨着,谢闻渊心事重重地回去之后,路过林雪旷的门前,脚步一顿。
  他看着那扇紧掩的房门,里面仿佛盛满了他所有的痛苦与爱情。
  谢闻渊抬起手来想敲,又觉得林雪旷大概睡了,犹豫了一下。
  然后门从里面“砰”一下打开了,林雪旷披着件衣服站在门内,谢闻渊抬起来的手就好像下一刻要敲在他脑门上一样。
  林雪旷冷冷地看着他。
  谢闻渊干咳一声,慢慢把举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来,抄在兜里:“你还没睡?”
  林雪旷是被吵醒的,因此有些不耐烦:“你的脚步到我门前就停下了,我不得看看什么情况?干什么?”
  谢闻渊的手微微发抖。
  他刚才站在林雪旷门前的时间,顶多不超过五秒,什么人才会在正休息的情况下还注意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稍稍有点异常,都要警惕地打开门来看一看?
  林雪旷开门那个瞬间,谢闻渊分明看见他手里有道银芒闪了一下。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养成这种习惯。就只说他动手的风格,那也是要经过很多次出生入死才能磨练出来的。
  到现在为止,谢闻渊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小子之前跟自己说的什么亲戚发财了,送他出国念书完全都是扯淡。念书?他去给谁卖命了还差不多。
  ——而除了玄学协会那帮人,还有谁能让林雪旷这样做?
  他觉得自己心里装着一块沉甸甸的冰,口中柔声道:“我是来问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了解下那位高老师的情况?”
  林雪旷看着谢闻渊,发现对方的眼睛很亮,眼眶周围有些泛红,简直好像要哭了的样子,脸色却像是十分镇定,甚至看上去还要比平时温柔一些,又让人觉得那是种错觉。
  他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提出分手的时候就是这样,谢闻渊当时勃然大怒,发了一场脾气之后拂袖而去,第二天又满身酒味地出现在他面前,百依百顺,死缠烂打,怎样都行,反正就是不分手。
  其实他那时有点心软了,但没过多久,林雪旷出意外受了伤,谢闻渊就把他带回了自己家,从此之后,他就没能离开过对方身边一天。
  所以事实证明,这家伙真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了,才是没好事,就比如说他主动告知的关于七星雷火印的秘密。
  很像一个诱饵。
  林雪旷的表情有点冷,淡淡道:“和你去?”
  谢闻渊看了他一眼,却又笑了笑,道:“算了,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我自己去就行。不过明天一早起来,你不会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吧?你要是想自己去哪里的话,记得跟我……”
  他还没说完,忽听林雪旷说:“好。”
  谢闻渊有刹那间什么反应都没有,后面要说的话却一下子停住了,好一会,他才猛然道:“你刚才说什么?”
  林雪旷懒懒道:“好话不说二遍。”
  他说完之后,转身推开房门,却被谢闻渊从后面一把攥住了手臂,激动之下,竟然把林雪旷硬生生往后拖了两步,差点撞进他怀里。
  谢闻渊问:“你是答应跟我一起调查这事了?”
  林雪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挣开他的拉扯,回了房间,门板擦着谢闻渊的鼻尖关上了。
  虽然知道这多半是因为之前关于七星雷火印的谎言起到了效果,但谢闻渊还是很珍惜这种缥缈的幸福。
  而且,只要给他一点接近的机会,他一定会拼尽全力,牢牢抓住。
  他抬起手放在门上,眼睫微微下垂,像是在抚摸情人的面庞。
  “晚安。”
  一门之隔。
  窗帘在窗户两侧静垂,外面无星无月,沉寂的黑暗如同潮水,充满整个房间。
  林雪旷背靠在门上,注视着眼前的虚空,目色深凝而冷淡,久久未动。
  当晚睡下之后,由于有些疲惫,他没有像每回一样失眠太久,但再一次做了那个梦。
  梦的开头是混乱的尖叫和枪响,然后便是斑驳的血色与四下奔逃的人影,然后只有他一个人被留在原地,对面露出一座阴森而古旧的城堡。
  庞大的城堡隐在沉沉的黑暗中,灿烂的阳光却从身后倾泻而下,明与暗之间的界限是如此分明。但他却感到,那过于耀眼的光线正在灼烧着自己的皮肤,令人不适。
  城堡的大门在一点点敞开,露出内里未知而又混沌的世界,阳光无法投入分毫。
  于是,他举步向前,让自己的身影慢慢地没入了黑暗之中。
 
 
第23章 有病
  那名姓高的老师全名高悦霞, 根据资料来看,如今大约四十来岁的年纪。
  她一直在S市二中任教,之前夏令营的工作属于兼职,自从出事以后, 这些年的教师管理又逐渐规范, 便专心在学校里教课了, 目前担任高一的班主任,离他们所在的招待所不远。
  至于在夏令营里跳楼的那名学生,林雪旷在怨念当中听到了他的名字是齐鸣峰,相关情况在当年夏令营的登记表上一查就有, 在第二天他和谢闻渊去见高老师之前, 齐鸣峰的大概经历就已经被调查了出来。
  谢闻渊看见的时候, 不怎么意外地挑了挑眉:“齐鸣峰也是市二中的,当年就是这位高老师的学生。他们两家还有点亲戚关系,高悦霞算是齐鸣峰的远房舅妈——她丈夫的祖母和齐鸣峰母亲的祖母是亲姐妹。”
  “那这亲戚确实够远的,不过如果是希望老师稍微照顾一下, 也很正常。”
  林雪旷道:“所以他为什么自杀?”
  谢闻渊道:“他从小就学唱戏, 性格又比较孤僻,因此被同学们嘲笑孤立,说他娘娘腔。但是学习不错, 上夏令营就是被高老师特意推荐过去的,但在夏令营的知识选拔赛当中,发生了一起丢试卷事件, 最后从齐鸣峰那里搜出来了,学校给了他记大过处分, 又勒令他退营, 齐鸣峰当晚就跳楼了。”
  林雪旷道:“既然学习不错, 有必要偷试卷吗?”
  谢闻渊摇了摇头。他倒觉得这种事更像林雪旷他们班那个崔凯能干得出来的。
  “先不管齐鸣峰到底是真的做了这件事还是受到了冤枉,最起码高悦霞邀请当年那些学生去度假的动机就很奇怪,偏生着了火,她自己又没有到场,难道她是想给齐鸣峰报仇?”
  谢闻渊道:“一个远房舅妈,搞这么极端啊?”
  他说完之后没听见回答,转头一看,见林雪旷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谢闻渊:“……我的话没什么问题吧?”
  虽然被喜欢的人看着理应觉得幸福才对,但这种好像在实验台上研究新物种的表情并不太让人兴奋的起来啊。
  “没有,挺对的。”
  林雪旷说:“我是觉得你这样看起来挺正常的,一点也不像脑袋有病的样子,所以有点奇怪。我是从高中开始认识你的,以前的事也知道的不多,冒昧问一句,你没有精神分裂的病史吧?”
  谢闻渊:“……”
  他忍不住喃喃地说:“有时候我也很奇怪,我到底为什么要喜欢你,又为什么上赶着来你跟前找气受。”
  林雪旷似笑非笑,眯起眼睛看着他。
  谢闻渊道:“小雪,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那么远,向前探究别人的同时,往往也是在逐渐地暴露自己。一个人只有心里有结,才总是会瞻前顾后,疑神疑鬼,顾虑重重。而你原来可总是言下无悔,一往直前的。”
  林雪旷玩味道:“你觉得你很了解曾经的我?”
  谢闻渊道:“最起码那个时候你没觉得我有病,对世界和他人的看法发生了改变,总得有原因吧。”
  他着重把“有病”两个字在牙齿间磨了磨,感谢林雪旷,以后都要对这两个字免疫了。
  林雪旷道:“谢大少,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通过不断地实践,发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事实而已?年少的时候比较天真,上当受骗也很正常,谁还没栽过几个跟头呢?”
  谢闻渊温柔耐心,林雪旷则斯斯文文,两人的语气都不太激烈,但一来一往之间,竟颇有种见招拆招,刀锋剑影的感觉,连眼神都在滋滋碰撞,各有各的心思。
  林雪旷心道:上辈子当傻子,这辈子要是再栽你手里我就白活回来了,非得弄清楚你都干了什么不可,又在暗地里策划什么阴谋不可。
  谢闻渊想的则是:你以为不明不白跑出去了,回来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就也会当无事发生过?不可能。查不出你这四年的经历,老子誓不为人。
  两人都觉得对方很神秘,很不坦诚,很有一些毛病,于是对视之间一个扬眉,一个淡笑,然后同时将目光转开。各占车后座的一边,中间泾渭分明。
  别的也没什么,就是前面开车的司机感到后心莫名发寒,出了一身的冷汗,暗暗决定明天上班时要带杯红枣枸杞茶泡上。
  到了学校之后,两人先去找了二中的校长,听他们说明来意,又看了看谢闻渊的证件,校长没多少意外之色。
  “这个啊,当年刚发生火灾的时候也有人来过了,仔仔细细把这件事查了一遍,高老师要是有问题呢,那个时候更有可能发现线索的对不对?”
  校长笑呵呵地对两位年轻人说道:“高老师是一直很照顾齐鸣峰同学没错,但也不能说因为亲戚关系。一个班里头的学生,总有省心的和费心的,那孩子性格是比较孤僻,容易和同学产生摩擦,当老师的难免得多看着点。可要怀疑她会为了这个替齐鸣峰报仇什么的,那就太荒谬了。而且别墅也是度假村的,她去都没去过,又能做什么呢?”
  林雪旷道:“您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能去高老师办公室看看吗?”
  校长起身送他们:“当然,请便。”
  两人到了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来,林雪旷向里面看了一眼,见几名老师正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批改作业,有个正对着门的女老师在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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