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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又在努力分手(玄幻灵异)——醉又何妨

时间:2022-03-21 12:20:59  作者:醉又何妨
  一男一女两人站在她的面前,女生垂头丧气的,男生好像悄悄侧头做了个鬼脸。
  “……行了,都回教室吧,记住了,一人抄五遍《哦,香雪》,下周一交上来。”
  两个学生转身向外走,女老师的正脸露出来,正是照片上的高悦霞。
  谢闻渊当年也是个挨罚小能手,对高中课文还很有印象,回想了下《哦,香雪》的篇幅,顿感一股同情之意油然而生,心道可真够狠的。
  他拉了林雪旷一下,道:“你去说话,我看看这四下的风水和布置。”
  林雪旷无所谓地点了个头,谢闻渊就走了,他在楼道里转了一圈,忽然听见一阵隐隐的抽泣,循声看过去时,只见是之前挨训的那个女生,正站在窗前抹眼泪。
  谢闻渊想了想,摸出一包纸巾,走过去弯身递给女生,冲她笑了笑:“同学,怎么啦?被老师批评啦?”
  *
  另一头,林雪旷抬手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走进办公室。
  老师们都转过头来,在看清楚林雪旷脸的那个瞬间,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一秒——没有办法,因为美而产生的迷恋和欣赏是大多数人的一种本能。
  林雪旷这张原装妈生脸从小长到大,也早习惯了这种万众瞩目的待遇,径直走到高老师面前,对她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
  “高悦霞老师是吗?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找您了解一下齐鸣峰同学的情况。”
  听到“齐鸣峰”这三个字的时候,高悦霞神色复杂,片刻后道:“好的,咱们换个地方吧。”
  她带着林雪旷去了办公室对面空置的自习室。
  “老实说,要不是你们这些调查人员每回都要过来问话,我是一点也不愿意再回忆这件事情。”
  高悦霞喝了口杯子里泡的胖大海,脸上露出苦笑:“班里确实有一些同学喜欢搞小团体,霸凌他人,我当时可没少管,但这个年纪的学生,哪管得住啊。你前面刚批评完他们,之后就变本加厉地报复到挨欺负的学生身上,连找家长都没用。也是我能力不足,没把孩子教好。”
  林雪旷道:“我能看看当时的班级名册吗?”
  高老师很快就找了一本给他:“前几年就有警察来要过,我一直收着。”
  林雪旷翻了一下,发现当年崔凯跟齐鸣峰一个班,此外还有几个参加夏令营的人名字也在,不过名单上没有祁彦志。
  “您认识祁彦志吗?”
  高老师道:“我知道他。这个不是我的学生,家在别的城市,是因为那几年我们的夏令营办的比较出名,暑假时他父母托了人找到我,把他给送过来的。”
  之前调查组那边调查了崔凯和祁彦志的关系,却没有查到他们两人之间的交集,正是因为两人甚至根本就没在同一个城市读过书,却因为这样一次阴差阳错的夏令营短暂地聚到了一起。
  那说明祁彦志跟齐鸣峰之间认识的时间也很有限,更不可能参与班级霸凌,所以他在齐鸣峰的死这件事上是否做过什么?
  林雪旷想起了祁彦志那过分旺盛的嫉妒心。
  他将名单草草扫了一遍之后,那些名字基本上就记得差不多了,将它还了回去:“高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
  “您说。”
  林雪旷道:“请问您邀请那些同学去度假的目的是什么?”
  高老师道:“就是想了解一下那些孩子经历了当年的事,如今都长成什么样子了。有没有受到影响,又有没有懂得忏悔,变成宽容的人。贸然去问总不太好,所以采用了这种形式。”
  林雪旷道:“那你不去……”
  高老师接的很快:“因为不想面对他们。”
  这个解释倒是挺合情合理的,她当初也跟调查的人说了同样的话,但这一次,林雪旷却沉默了。
  高老师有些忐忑地看了他一眼,觉得面前这个长相精致秀气的年轻人身上,却仿佛带着些十分让人惧怕的气质,因此就算有很多人会因为他的相貌而产生好感,也不敢轻易信任或者靠近。
  停了停,林雪旷突然轻飘飘地冒出一句话:“算命的时候你都听说什么了?”
  高老师猛然一惊:“什、什么?”
  林雪旷用陈述句说道:“你算过命。”
  面对对方震惊的目光,他嘴角轻轻提起来了一点,露出了今天第一个浅淡的笑容:“到这份上了,咱们都直接一点不是都省心吗?”
  他打算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因此没有解释。实际上林雪旷并不是每个人算没算过命都能看出来,而是人的命往往越算越薄,尤其是在没有用相应代价抵扣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高老师之前算命的时候肯定讲价了,如果遇到的是骗子,她不给钱也无所谓,但偏偏那人算准了什么,所以讲下来的价钱就会以高老师身上的“气”作为抵偿,她这些年运势不佳,所以还没养回来。
  高老师被林雪旷盯着,感到后背上的冷汗正在慢慢冒出来,她没想到这样一个年轻人竟好像还真有几分门道。
  好一会,她才道:“好罢,我……告诉你。”
  高老师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但你们在可以保证我的安全之前,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是为了确认他们还有多少人……活着,或者说,活的是不是还算健康。”
  他不确认的时候,人家一个个活蹦乱跳,过的不知道有多好,一确认死了好几个,有人毕生都留下了对于火的阴影,这不吃饱了撑的么?
  饶是林雪旷也觉得荒谬了:“啊?”
  高老师又磨蹭了半天,直到看见林雪旷不耐烦地皱眉了,才期期艾艾地将事情讲了出来。
  ——自从齐鸣峰去世之后,她经常去探望对方的父母。
  两家有着亲戚关系,而且很多人都知道,高老师对齐鸣峰一直颇为照顾,即使是在他偷试卷的事被发现之后,也是她在据理力争说情的,因此齐鸣峰的父母并没有迁怒于她,双方一直有所来往。
  结果在那年春节的时候,高老师如常买了些东西上门探望,却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檀香味。
  她进去一看,整个房间中烟雾缭绕的,摆着好几个香炉,墙上贴着符,门后撒着灰,电风扇上还挂着两串纸钱,阴间风情迎面而来。
  齐鸣峰的母亲从衣领里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古怪的图案,她神神秘秘地告诉高老师,他们去庙里算过了,齐鸣峰是被小人给克死的,只要好好地养这块牌子,等他有了法力,把小人都给杀光,就能重新投胎回来。
  那神情和语气把高老师听的一阵毛骨悚然,也不敢劝,后来就很少在去他们家了,但逢年过节偶尔再去一次,便能看到齐鸣峰的父母依旧没有放弃。
  直到有一天,他们跟高老师说事情已经成了,等到齐鸣峰回来了一起请她吃饭,高老师实在害怕,但又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荒诞,左思右想,便也找人算了一卦。
  算命的告诉她,情况确实是大凶,齐鸣峰的怨灵很有可能真的被他的至亲召回来报仇。破解的方法就是把当初的人都聚集在一起,这样阳气旺,可以抵御恶鬼索命。
  高老师就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而她之所以没到场,是去看着齐鸣峰的父母了,以防止两人做什么,却没想到还是酿成了这样的大祸。
  高老师一口气把事情讲完,整个人已经是面如土色,满头大汗,眼珠还在紧张地转动着,仿佛生怕从教室的哪个角落里突然冒一只厉鬼出来。
  林雪旷除了开始的一丝惊讶之后,后面倒是反应平平,摸了摸下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见楼道里一声轻咳。
  这太平常了,就好像路过的人无意中咳嗽了一声,根本不值得关注。高老师半点反应都没有,林雪旷听到这声音,却几乎是本能地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是谢闻渊站在离门口稍远的位置,跟自己指了指里面。
  他便冲对方点了点头。
  谢闻渊得到允许,就进了门。他虽然年轻,但身上气势压人,个子有很高,压迫感极强,高老师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又觉得不对,神情显得很局促。
  谢闻渊笑道:“老师别紧张,我是好人,活的。”
  他也没坐,弯腰凑到林雪旷身边,一手撑住他的椅背附耳低语道:“行动小组的人把齐鸣峰的父母给接到办事处去了。”
  谢闻渊凑得极近,仿佛下一刻就要吻上林雪旷的耳垂。
  温暖的吐息弄得侧脸发痒,林雪旷猛然将头偏开。
  谢闻渊因他的动作而微怔,抬眼看去,视线中是略尖的下颏和弧度优美的脖颈,令他一时失神。
  林雪旷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又掩饰似的重新转过头来,却正好接触到谢闻渊怔怔地目光,顿时有些恚怒地问道:“说完了吗?”
  “……嗯?嗯,完了。”谢闻渊如梦方醒,有些怅然若失地直起腰来,问道:“你们这边怎么样?”
  林雪旷道:“高老师,还有别的情况吗?”
  高老师想了一下,摇头道:“能说的我全都说了。”
  林雪旷道:“那就麻烦你跟我再回去做个笔录吧。”
  谢闻渊听到这句话时,眸色微动。他们一般是只管找鬼抓鬼,解开各种邪术,至于笔录什么的就是别人要操心的事了,但林雪旷这会特意提出来,还说的似模似样,肯定有别的目的。
  趁着高老师去和校长请假,谢闻渊悄悄地问道:“有情况?”
  见他又凑过来,林雪旷转了下椅子,离谢闻渊远了点,这才道:“你先说。”
  谢闻渊道:“我刚才问了一下被高老师批评的学生。同桌两个人闹矛盾,男生把女生的作业都用涂改液给擦了,他们自习课吵架的时候给班级扣了分,所以被罚。”
  林雪旷知道谢闻渊的意思,这件事明明是男生的错,两人受到了同样的惩罚,说明高老师其实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与学生进行了解沟通,在意他们心理感受的人。
  她的责罚与其说为了教育,更多的目的应该在于把学生们压住,让他们别惹事添乱就行。
  他说:“我这边好像给出的证据都能对得上,但她话里有些漏洞,我不太信。”
  林雪旷把高老师刚才说的情况简略给谢闻渊讲了讲。
  谢闻渊道:“确实不对。既然你看到了高老师身上的‘气’有损,说明算命的说准了她的命,但后面她又说,算命的让她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来抵御索命,这不是扯淡么?最后差点被一窝端了,要说他想害人还更靠谱一点。。”
  林雪旷道:“所以说她前后矛盾,你不是说齐鸣峰的父母已经被带到办事处了吗,索性让他们见一面,试探试探高老师的反应好了。”
  谢闻渊道:“怎么试?”
  林雪旷横他一眼,慢悠悠地说:“你擅长怎么试,就怎么试。”
  谢闻渊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而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意会的笑容。
 
 
第24章 试探
  他们两个年轻脸嫩, 高老师还以为自己这关算过去了,请了假后就跟着林雪旷和谢闻渊回到了特别行动小组S市的办事处。
  她到了之后,谢闻渊说一会有专门的人过来做笔录,让高老师在休息室等一会, 就和林雪旷离开了。
  高老师坐着看了会手机, 听见门响抬起头来, 却发现进来的竟然是齐鸣峰的父母。
  自从这对老夫妻行为愈发诡异之后,谁看着都觉得后背发凉,就算是再同情他们的遭遇也不免敬而远之,高老师也是一样, 因此看见两人, 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她放下手机, 强笑道:“大姐,姐夫,你们怎么也来了?”
  齐母惊讶道:“悦霞,你怎么也在这里?”
  齐父说:“上午的时候有警察过来找我们, 说他们在调查我们家峰峰的事, 想找我们做个笔录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就来了。”
  高悦霞道:“我也是因为这事,那咱们就等等吧。姐, 姐夫,你们坐。”
  齐父坐在那里,双目有些放空, 显然又在想儿子的事,齐母却悄悄地告诉高悦霞:“悦霞, 峰峰快要活过来了。”
  高悦霞连忙四下看看, 低声说:“姐, 这种还是回家说吧。人家办事处就是管这个的。”
  “没事,没事,他们是活人,又不是阎王、判官,还能管得了阴间的事啊。”
  齐母急于和人分享自己的喜悦,回头让齐父把牌子拿出来,要给高悦霞看。
  这木牌是两人轮流养着,一个人戴一天,这时候正挂在齐父的脖子上,他就摘下来,小心翼翼地递给齐母。
  高老师拗不过他们两个人,只好去看。
  她第一次看这块木牌的时候印象也很深刻,当时上面刻着古怪的花纹,仿佛某种不知名的神明形象,木质纹理中还隐隐透出几分血色,总之让人一看就觉得不舒服。
  而这一回,高老师骇然发现,那血色已经蔓延过了所有的纹路,大片大片地铺陈在木牌上,如果看得久了,几乎会产生一种它们正在呼吸和跳动的幻觉。
  她心中十分抵触,却着魔般地伸出手,指尖轻轻在木牌上摸了一下。
  齐母和齐父把这东西拿来拿去的也没发生过什么意外,谁也没有想到,就是高老师碰这一下,周围忽然间阴风四起,变故陡生!
  房间里的灯忽然熄灭,整个空间中却泛起了一重绿油油的暗光,周围的墙面和摆设都给人一种正在扭曲漂移的错觉,隐隐的哀哭仿佛幻听,又仿佛回荡在人的脑子里。
  三人都是瞬间骇然,高老师惊呼一声,一把拽住了身边齐母的手,但短暂的恐慌后,齐父却颤声说:“峰峰?是不是咱们峰峰回来了?”
  齐母顿时醒悟,说道:“对!刚刚才把牌子拿出来就出了怪事,一定是峰峰!峰峰,你别怕,妈在这,你出来和爸妈说说话?峰峰啊!”
  她向前摸索,高老师只好不得已松开了齐母的手臂。
  这里只有三个人,还有两个都不正常,她也很绝望,只能鼓起勇气,一边掏出手机照亮,一边朝着房门的方向冲去。
  手机没有亮起,但她成功摸到了门把手,高老师心中一喜,正要开门,却忽然觉得触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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