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玄学大师又在努力分手(玄幻灵异)——醉又何妨

时间:2022-03-21 12:20:59  作者:醉又何妨
  行吧,当他不在。
  林雪旷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有指痕的淤青,脸上也蹭出来几道血痕,在他玉白色的皮肤上格外明显,谢闻渊看着,忍不住又在那血痕上轻轻吻了两下。
  除了易奉怡和蕙蕙之外,其他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瞬间石化,三观崩塌。
  倒不是因为两个人都是男的,现在这种事不说常见但也绝对不少见,而是那是谢闻渊,那是林雪旷!!!
  这两个人都强的要命,而且一个孤僻冷漠,一个傲气乖张,都是很有性格的人,看他们平时相处的表现,这时候互殴一场还更加可信些。
  怪不得谢闻渊刚才急成那样,原来不是单纯讲义气的问题。
  “谢闻渊。”
  林雪旷忍了半天,忍无可忍,猛地把谢闻渊搡开,警告道:“你别得寸进尺。”
  谢闻渊的手还在微微发颤,声音中带着一种克制的压抑:“你自己行动,吓死我了。不是和你说了,如果要走,也告诉我一声……”
  林雪旷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似乎突然就变差了,不耐烦地说:“我办我的事,你谁啊?”
  他想找谢闻渊的不痛快绝对一掐一个准,这句话正是谢闻渊的雷区,他情绪还没恢复,这时几乎是立刻就勃然大怒,厉声道:“你说我是谁?!”
  周围的人:“……”
  不是,刚不是还亲着呢,怎么又吵起来了?
  不过说实话,这种画风才正常,感觉适合他们。
  何暄也算是理解了这两人为什么会总是吵架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好好沟通的念头。
  他压下因为看见谢闻渊亲吻林雪旷而产生的莫名不舒服,解释道:“谢顾问,我们联系了你们好多回,但是根本联系不上啊。你们的手机是不是都被屏蔽信号了?”
  这样想想,似乎从赵衡那条让他盯着林雪旷的消息发过来之后,两边就再没有联系上过。
  易奉怡一怔,说道:“应该是我们打不通你们的电话啊,我们这边别的消息一直都能收到。”
  何暄立刻说:“我们也是一样的情况!”
  赵衡说:“你确定吗?”
  他说完了,将何暄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诧异道:“怎么?”
  这边几个人乱着,另一头谢闻渊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雪,咱们好好说话行吗?”
  林雪旷淡淡地说:“我说了,你谁啊?”
  谢闻渊:“……”
  林雪旷甩开谢闻渊的手,转身要回车里去,但是谢闻渊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上前两步,拉住林雪旷。
  “等等。”他说,“你走路的姿势不对,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伤?”
  谢闻渊要看,林雪旷架住他的手,顿时疼的蹙眉,道:“你……”
  谢闻渊最见不得他蹙眉,顿时心疼坏了,当即认错:“我错了我错了……那个,你别生气,我不该亲你,也不应该和你吵架,我不是着急么……肋骨?是不是肋骨啊,让我看看。”
  其他人过来要劝的时候,发现两人已经不吵了,林雪旷没说什么,谢闻渊正在道歉。
  大家:“……”
  林雪旷是在撞车时受的伤,右侧的两根肋骨有轻微的骨裂,但竟然连何暄都没看出来,好在骨头没断。
  简单处理之后,一行人留下收拾残局,谢闻渊几个人先开车折返,带林雪旷去医院。
  他们这时候已经跟市里离的很远了,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林雪旷坐在后座上,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微微摇晃,有种昏昏欲睡的困乏。
  他裹紧衣服,半眯着眼睛看着车窗外面,初冬深夜的寒风里,路灯的光也显得昏黄而萧瑟,如同水波一样交织在一起,又被车子遥遥抛在身后,像是一去不回头的年华。
  他刚才突如其来的烦躁,是因为谢闻渊吻他,但也不全是。
  记得前世两人同居的那段日子里,有天晚上林雪旷做了噩梦惊醒,梦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就想不起来了,但他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谢闻渊一直搂着他睡,林雪旷这样一动,便也醒了。他看到林雪旷脸上的泪,似乎是想要安慰,便也像是今天这样,凑上来揽着他,在泪痕上慢慢地亲吻着。
  可是比起简单粗暴地上床,林雪旷更加不喜欢这种点滴生活中的温存,因为这会让他感到恍惚。
  林雪旷的头脑彻底清醒过来,冷着脸把谢闻渊推开,翻身背对着他睡觉。
  起初林雪旷这个态度的时候,谢闻渊还会生气,现在也逐渐习惯了,倒是不急不恼,揽着林雪旷的腰把他抱起来一翻,伸手捧着林雪旷的脸轻轻扳回来,让他看着自己。
  “你怎么总是不高兴呢?”
  谢闻渊叹息了一句,拇指轻轻抚了抚他的眼角,柔声问,“刚才梦里为什么会哭了,你告诉我好吗?”
  林雪旷本来就反感谢闻渊的作风,冷不防被他这样一抱强行换了姿势,更是恼怒,冷冷地说:“在你身边的一分一秒我都不高兴,看见你就想哭,你死了我就好了。去吧。”
  谢闻渊倒是笑了,揉了下他的头发:“好歹同床共枕这么久,你倒绝情。我死了,你想怎么过?”
  林雪旷闭着眼睛说:“你死了我当然是欢呼雀跃,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找喜欢的人成个家,每天自由自在地过日子,活的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无论林雪旷如何冷嘲热讽,谢闻渊说话的时候,语气中也一直微带着温柔笑意,直到这时,他的脸色才渐渐地冷下去,最后弯了弯唇,支起上身,低头凝视林雪旷。
  他深黑的眼眸里闪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光泽,有种邪性而阴郁的美感。
  谢闻渊伸手摸了摸林雪旷的头,轻声地说:“我不会让别人得到你。你要是敢,我做鬼也来索那人的命。”
  林雪旷白了他一眼。
  谢闻渊冷笑道:“行了,我知道我亲了你几下,你就心里不痛快,然后想着法也让我不痛快。何必呢,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全身上下又有什么地方我没亲过没摸过?这几下算什么。”
  林雪旷也笑了,只是这笑意锋锐的像是一把刀:“没错,说的太对了。别说不过是亲几下,就算是上床,你也好,别人也好,又能有风什么两样?我就当被狗咬了,谁还天天惦记着那条狗,在意是哪一条。”
  谢闻渊一翻身压住他,手指慢慢解开林雪旷睡衣上的一颗纽扣,问道:“是吗,你不在意?”
  林雪旷双手抵在他胸前,冷声道:“谢闻渊,你恶不恶心,就会这招是不是?”
  谢闻渊却猛地将他的手掰开压在枕头上,凑上去咬住了他的唇,将林雪旷后面的话封在了喉咙里,屈膝强行顶开他的双腿。
  谢闻渊心里憋着口气,他对林雪旷几乎全无办法,打是绝对舍不得,骂又不像他那么会捡伤人的话说,唯独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绝对不比对待敌人少上半分。
  快到天亮的时候,林雪旷已经彻底明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个什么滋味。
  谢闻渊每一下的冲撞都几乎让他痉挛,那双手就像是铁箍一样掐在他腰上,让林雪旷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整个人只能任由谢闻渊摆布。
  他仿佛要粉身碎骨地融化了,可是又不甘心示弱,简直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床上。
  但即使被对方折腾成这样,到头来,林雪旷也坚持着一句求饶服软的话都没说,谢闻渊咬着牙问他好几次,他就是死不改口,最后妥协的也只能是对方。
  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林雪旷嗓子都哑了,足足两星期没搭理过谢闻渊。
  他是个硬骨头,谢闻渊也是个倔性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这样,较劲的时候多,温存的时候少。
  一如他人生每一阶段中,所获得的那些乏善可陈、转瞬即逝的温暖。
  林雪旷数着车窗外面的街灯,在回忆中渐渐睡着了。
  睡梦里,依稀是谁的手伸过来,温柔地用大衣裹住他,把他揽进怀里。
  林雪旷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但由于这种感觉太习惯,他终究没有清醒,很快便再次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梦里,他将谢闻渊推开,冷笑着拂袖而去,七星雷火印却旋转着从天而降,在两人中间轰然炸开。
  碎石与烈火在滚滚的浓烟中飞溅,依稀又像是回到了他离开暗礁的那一天,恍惚间有无数人在火焰的另一头叫喊他的名字,怒骂嘶吼,一只缺了眼睛的破烂小熊,燃烧着声嘶力竭地高歌。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他们在跳……圆圈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
  歌声仿佛一道道缠绕而来的锁链,无数幽魂厉鬼自烈火中伸出手,向他抓来,他转身狂奔,想要把一切抛在身后,面前却出现了一座高大而阴沉的城堡,大门缓缓打开。
  这回,城堡里有个人走出来,微笑着对他张开双臂。
  “到我这里来,我永远可以原谅你的背叛。”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你的生命因我而得以延续,你的名字为我所赋予,你天生就应该属于我。”
  “我心爱的……”
  “作品。”
  谢闻渊悄悄转过头来,在黑暗的车厢中凝视林雪旷的脸。
  林雪旷双眼紧闭,即使在睡梦中看起来也依旧不太安稳,谢闻渊无声地将他搂紧了一些,伸出手按在林雪旷的眉心,轻轻揉着。
  他一见到林雪旷不高兴,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跟着碎了。
  可他每次想为对方做点什么,想试着去靠近,去释放爱意,林雪旷又总是以冷淡抗拒的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人心疼也叫人没办法,他就又总忍不住要发火。
  谢闻渊心中无限惆怅,怀抱着心爱的人,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第31章 暗礁
  林雪旷身上最重的伤就在肋下那一处, 当时他为了跳车及时解下了安全带,不光两条肋骨上有骨裂,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出血情况。剩下在打斗过程中所受的皮肉伤倒不是很严重。
  治疗之后,林雪旷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 谢闻渊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 在床边坐了下来。
  林雪旷躺在床上, 整个人几乎陷在厚重的被褥间,所以显得很瘦——轮廓清晰的下颔、修长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以及两道若隐若现的深刻锁骨都能看到的分明,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纤细和脆弱,仿佛轻易地就可以予取予求, 任意摆布。
  可是即使闭着双眼, 他的身上却又带着一种与外形十分矛盾的坚韧和冷硬, 不可摧折与亵渎,教人又爱又恨又气,却毫无办法。
  谢闻渊移开目光,他刚才去听何暄汇报情况了, 也得知林雪旷所用的法阵就是“离别煞”。
  谢闻渊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个阵, 但法阵的名字以及它的创立者倒是闻名久矣。如果何暄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就涉及到两个问题。
  一个是林雪旷为什么会用离别煞,另一个是巫方为什么能够一眼认出。
  出于一种敏锐的警惕感, 谢闻渊能够察觉出,巫方对林雪旷并非单纯的敌意,他的眼神中带着炫耀和侵略性, 即便是这个时候想起来,谢闻渊还觉得一股火气直冲胸臆。
  谢闻渊阴郁的目光落在林雪旷脖颈处的指痕上, 俯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似乎想要落下亲吻, 但想起之前对方满脸厌恶的神情,他终究只是轻轻摸了摸林雪旷的头。
  这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谢闻渊想,加入暗礁了吗?
  离别煞是唐凛的作品,他绝对不会轻易去教给别人启动法阵和具体使用的方法。可是你却如此萫萫猪熟悉。
  你与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你如今对于他人接近的抗拒和防备,又是否与此有关?
  谢闻渊低低苦笑一声,起身用热水投了块湿毛巾,一点点替林雪旷擦着脸和手。
  轻轻把对方揽起来的时候,谢闻渊又想起了自己那天的梦,林雪旷被自己按在床上,肆意地侵犯与掠夺,他的脸上泛起胭脂一样的红色,眼尾沁出泪光,身子软的像一滩水,只能无力地攀附在自己身上。
  但哪怕是那样,他的心都在保持着清醒和拒绝,离自己很远很远,不肯有半分沉迷和欢愉。
  在梦里都是这样……谢闻渊想,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林雪旷有点发烧,谢闻渊在他床边守了整整一夜没合眼,不时帮他换冰袋降温。
  直到凌晨四点来钟,林雪旷总算退烧了,谢闻渊贴了贴他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帮林雪旷掖好被子,跟值夜班的护士打了个招呼,这才悄悄离开了。
  他下楼上车,径直开去了特别行动办事处。
  易奉怡正捧着杯咖啡守在电脑前值班,看见谢闻渊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进来,吓了一跳,诧异道:“你怎么来了?小雪呢,情况怎么样?”
  谢闻渊道:“伤没什么大碍,刚刚退烧,在睡。那几个被抓住的人在你这里吧,我想见见。”
  易奉怡的脸色有点古怪,沉默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道:“闻渊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请你体谅一下组织的困难。小雪这边问题不是很大,要论伤势巫方被你打出来反而更严重一些,昨天也进医院了,你还非要把他给打死不成?”
  谢闻渊问道:“他去医院了,为什么?哪个医院?”
  易奉怡道:“半夜的时候突然吐血,就近送到二院去了。检查说是肾上腺出血。”
  谢闻渊沉吟道:“那就换个人吧。”
  他想起何暄说林雪旷因为被一个木偶头撞了,所以吐了血,又补充说:“就换用木偶那个。快点,我办完事还得回去给小雪买早饭呢。”
  易奉怡十分无语,心道您还挺忙。
  他拗不过谢闻渊,更何况谢闻渊还是这里的顾问,也有资格向嫌疑人询问情况,易奉怡只能带他去见人,一边道:“你悠着点。”
  “知道。”
  谢闻渊头也不回地补充道:“另外,我建议你最好给医院打个电话,确认下巫方是不是真的还在。”
  易奉怡脸色微变,谢闻渊已经走进了拘押室,“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