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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罪状(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2-03-22 19:43:48  作者:空菊
  但好在没有人能够证明,物品又确实贵重,加上刘茜明显是酒后行为,法院应该会判决撤销赠与。
  “就是……”刘茜突然话锋一转,“还有个问题。”
  靳舟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什么?”
  “那人不承认我把表给了他。”刘茜气愤地说道。
  “不承认?”靳舟道,“不是有监控吗?”
  “那监控是背对着我俩,的确拍到了他戴我的表,但是他非说后来把表还给我了,当时酒吧里光线昏暗,压根看不清他离开卡座的时候,手上是不是戴着我的表。”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刘茜说过赠与的话,但也没有人能证明那人戴走了刘茜的表。
  好家伙,这是遇上无赖了。
  “刘姐,你还是直接找刘哥吧。”靳舟选择放弃,“既然你已经找过警察,那应该也知道找律师没什么用吧。”
  他猜刘茜应该是谎称被盗,让警察去查看了监控,结果警察发现是她自己把表给了人家,就让他们私下解决。
  这种情况不能算盗窃,顶多只能算非法侵占,而非法侵占连警察都不会立案,要解决就只能上法院。
  但上法院又是靠证据说话,如果对方就是咬死不认,刘茜压根拿不出任何证据,还怎么让人家还?
  “别啊,舟子。”刘茜着急地说道,“这事儿要是让你刘哥知道,他不得说死我。”
  “那你还……”靳舟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你看要不这样,你让虎子带几个兄弟去堵他,逼他还给我呢?”刘茜道。
  “万一他就是不还呢?”靳舟道,“要是兄弟们没忍住动了手,又让虎子去蹲局子吗?”
  刘茜懊恼地说道:“那你帮姐想想办法呗,舟子,你不是很厉害的律师吗?”
  律师也不是万能的,有些时候吃了亏就只能认。
  但毕竟刘茜也照顾过靳舟,他就这么把人打发走,多少也有些说不过去。
  靳舟做了个深呼吸,吐出一口气,问:“你确定你把表给了他?”
  “我真给了。”刘茜就差没对天发誓,“我带警察去找他,你没见他有多嚣张,说什么‘有证据就抓我’,我百分百肯定我的表就在他手上。”
  靳舟没有完全相信刘茜说的话,这倒不是怀疑刘茜骗他,只是人的记忆很容易出错,刘茜自己记岔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行吧。”靳舟认命地说道,“我想想办法。”
  总之得先确定那人是不是拿了表,否则其他都是空谈。
  “谢谢你,舟子。”刘茜总算松了口气,“还有,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你刘哥。”
  “我哪敢告诉。”靳舟还不想夹在他们两口子中间难做人。
  把刘茜送走之后,靳舟拿上没电的手机,慢悠悠地往自家小区走去。
  非法侵占的案子他一点儿也不熟,因为这类案子大多就两种情况:
  一是明摆着侵占了别人的财物,在警方的劝说下,该还也就还了,没什么扯皮的必要;
  二是被侵占了却没有证据,只能去法院提起刑事自诉,但也正因为没有证据,基本上不可能会赢。
  无论是哪种情况,律师能派上用场的地方都不多。
  因此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刘茜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但话说回来……
  靳舟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位法官大人,去咨询咨询也不错。
  看看时间——呃,好吧,手机没电了。
  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还丢在杨时屿家里,靳舟决定先回家拿套换洗的衣物,然后再去找杨时屿,说不定又可以蹭一晚上。
  ——不是具体动作的蹭,是抽象意义的蹭。
  ——或许也带着点儿具体动作。
  拿一套换洗衣物可能不够,多准备几套也不错。
  还有电动牙刷,老是用那五块钱一根的塑料牙刷也不是事。
  哦对了,还有护肤品,虽然杨时屿的用着也不错,但也可以把他的拿过去,给杨时屿也用用。
  靳舟一边琢磨着要带哪些东西去杨时屿家,一边拐进了一条离自家小区最近的小路。
  小路两旁是老旧的居民小区,不知哪家哪户的窗户里飘出了综艺节目声,以及一家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靳舟心情不错地加快了脚步,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靳舟?”
  “嗯?”靳舟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不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个手背纹着蝎子纹身的男人,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地朝他捅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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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法侵占案改编自《是这样的,法官》里面的真实案件,会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第30章 你好变态
  几乎是下意识地,靳舟用手按住了对方的手腕。
  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猝不及防,他的动作没能使对方停下,直直袭来的匕首还是顶到了他的小腹。
  他的神经高度紧绷,感觉不到任何痛觉。
  或者说,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感受疼痛。
  匕首抽走之后,又再次捅了过来。
  这次靳舟迅速用双手逮住了对方的小臂,但奈何那人用尽全身力气往前冲,靳舟也只能步步后退。
  他皱着眉头抬起眼眸,扫了眼袭击他的人,只见那人的眉宇间满是杀气,一看就是双手沾过鲜血的人。
  “歪哥?”靳舟试着叫了一声。
  早上杨时屿才提醒过他,他也只能想到这号人物。
  二话不说上来就捅人,还真是够“歪”。
  靳舟这一声显然是叫对了人,歪哥抬起视线和靳舟对视,眼中的杀气越发浓厚。
  靳舟叫人的本意并非是想弄清这人是谁,而是打算让对方分心,然后趁机把匕首给抢过来。
  谁知他话音刚落,后背就抵到了路边的墙上,匕首差点又顶上他的肚子,好在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硬生生地把歪哥的手给推了回去。
  老是被动防御也不是办法,靳舟打算侧过身子,让歪哥自己撞到墙上,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一个黑色身影不知从哪里冲过来,在离两人还有几步之遥时,猛地高高跃起,一记飞踹把歪哥给踹到了几米开外的地上。
  靳舟愣了愣,只见黑色身影丝毫不带停顿,又冲上前踢飞了歪哥手里的匕首。
  歪哥后退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靳舟,又看了看黑色身影,应是知道情况不妙,识时务地逃入了黑夜之中。
  黑色身影没有追上去,三两步来到靳舟身边,焦急地问道:“你还好吗?”
  尽管小路上没有路灯,但在微亮的月光下,靳舟还是看清了解救他的人,是个年轻帅哥。
  “我……”神经倏地放松下来,靳舟才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左边下腹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衣角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没事”两个字没能说出口,靳舟的大脑被猛烈的眩晕所笼罩,意识就这么模糊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眼里是白色的车顶,耳畔回响着救护车的鸣笛声。
  手不知被谁紧紧地握着,阵阵暖意通过掌心传来。
  靳舟偏过脑袋看了看,当他看到那令人安心的身影时,下意识地扯出了淡淡的笑容:“杨时屿……”
  “我在。”杨时屿连忙倾身过来,“你别说话。”
  好疼啊……
  靳舟想说。
  不过他扫了眼救护车里的情况,开口却问;“那个救我的帅哥呢?”
  杨时屿简直鬼火冒:“都什么时候了还帅哥!”
  意识再次模糊了过去,当靳舟彻底清醒过来时,窗外的日头已经升得老高,被人捅刀的记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仿佛他只是平平无奇地睡了一觉。
  但看着趴在床边的人,靳舟知道他不是做梦。
  阳光通过窗框照进病房里,洒在杨时屿的头发上,靳舟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那发亮的发梢,结果还未等他恶作剧地玩上两下,杨时屿就倏地抬起头来,握住了他作乱的手。
  “醒了?”杨时屿声音沙哑地问。
  他的双眼泛着血丝,眼下是浓浓的黑眼圈。
  和杨时屿认识这么多年,靳舟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憔悴的模样。
  “你没有睡觉吗?”靳舟问。
  杨时屿没有回答,闭上双眼揉了揉眉心,接着拿过一旁的眼镜戴上:“早饭想吃什么?”
  靳舟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感受着左腹的疼痛,奇怪地问:“我可以吃饭吗?”
  在他的预想中,他的肠子或许已经被截去了一截,这种情况怎么还能吃饭呢?
  “可以。”杨时屿道,“刀尖只捅进去了2.5厘米,没有伤到脏器。”
  “哈?”靳舟倏地抬起上半身,想看看左腹上的伤口,结果突如其来的剧痛又让他躺了回去。
  看样子皮外伤也不能小觑。
  “别乱动。”杨时屿皱眉按住靳舟的肩,那样子似乎恨不得把靳舟给绑到床上。
  “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靳舟本想着他要是生活不能自理,正好下半辈子可以赖上杨时屿,敢情搞了半天,全是自己吓自己。
  “你还觉得这是小事吗?”杨时屿沉下脸来,“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
  说起这事,靳舟就觉得奇怪,偏头看着杨时屿问:“我没记错的话,昨晚在救护车上陪着我的是你?”
  杨时屿垂下视线,看了看腕表,站起身道:“我去买早饭。”
  搞什么啊,回避的态度还能再明显点吗?
  不过靳舟也懒得追问,他心里多半有了数,淡淡的勾着嘴角睡起了回笼觉。
  大约十多分钟后,杨时屿拎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回到了病房。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靳舟有一阵子没见过的任雯丽。
  “感觉怎么样?”任雯丽来到靳舟的床尾,帮他把床头给摇了起来。
  “还行。”靳舟接过杨时屿手里的早饭,放在面前的搁板上,“就是有点疼。”
  “那能不疼吗?”任雯丽说了靳舟一句,又道,“你放心,我们已经在全力缉拿魏杰了。”
  “魏杰?”靳舟喝了口粥,看向一旁的杨时屿。
  “就是歪哥。”杨时屿道,“他逃到了外省,不过也躲不了多久了。”
  “这样吗。”靳舟心说这人还逃得真快,又看向任雯丽问,“你们昨天没有抓到他吗?”
  任雯丽看了看杨时屿,应是知道靳舟消息灵通,索性从王大荣被害开始,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所以说,歪哥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还在正常生活。但他非常警觉,警察一出现在他的周围,他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靳舟断断续续地喝完所有粥,用杨时屿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他很可能也想把你伪造成自杀。”任雯丽说道,“但他没想到暴露这么快,也没多余时间做准备,只能选了个简单粗暴的方式。”
  说到这里,任雯丽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靳舟,你真不应该插手这事。我们一直在保护王春霞,压根没想到他会盯上你。”
  靳舟自己也是没想到,汪和泰手下的一个打手,竟然就这么丧心病狂。
  明明都已经被警方通缉,还非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也亏得他福大命大,能得到年轻帅哥的出手相救。
  “以后我会小心。”靳舟道。
  任雯丽叹了一口气,对杨时屿露出一个没辙的眼神,仿佛在说:还是你自己管吧。
  任雯丽离开后,单人病房里又只剩下靳舟和杨时屿两人。
  护士来给靳舟挂了瓶水,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又说没什么别的问题,最快下午就可以出院。
  “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杨时屿显然是整宿没睡,靳舟难免有些担心,但说出口的却是,“好端端的盛世美颜,你看看你糟蹋成了什么样。”
  杨时屿的额头隐隐冒起青筋:“你也不想想是为了谁?”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靳舟道,“我真没事儿,那歪哥不是都逃到外省了吗?”
  “等你输完液再说。”杨时屿明显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待会儿虎子他们要过来,你就放心吧,赶紧回去休息。”
  靳舟话音刚落,病房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下一秒,病房门唰地被人推开,刘永昌带着十几个小弟从门外走了进来。
  “谁他妈干的?”刘永昌刚一进门,就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刘哥,皮外伤而已。”靳舟总之先让人冷静下来,“你带这么多人来奔丧呢?”
  “瞎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刘永昌从头到脚看了看靳舟,“伤哪儿了?”
  “小伤。”靳舟掀开被子,撩起病号服的衣摆,露出平坦的小腹,看着那被白纱布覆盖住的地方,“喏,就这儿,两厘米。”
  “他没什么大碍。”杨时屿站在病床的另一侧,随手拉住被子一角,轻轻一带,又把靳舟盖了个严严实实。
  “没事就好。”刘永昌总算平复了下来,“是谁干的你跟哥说。”
  兄弟之间,不说反而见外。
  靳舟略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给出了歪哥的名字。
  “行,我也让朋友打听打听,看那龟儿子到底躲去了哪里。”
  “哎,刘哥,”靳舟莫名心虚地扫了眼一旁的杨时屿,“真有消息,你告诉警察,别给自己找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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