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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罪状(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2-03-22 19:43:48  作者:空菊
  “有给你规定多久破案吗?”靳舟又问。
  “暂时还没。”任雯丽道,“检察官已经提前介入了,如果确定是连环杀人案,那上头很可能会下死命令。”
  正常情况下,公安机关在查清犯罪事实后,才会把案件提交给检查机关进行审查起诉。
  如果检察官提前介入案件的侦察,那只能说明这起案件的性质的确非常恶劣。
  靳舟只是个律师,自然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说几句安慰的话,送走了任雯丽。
  回家睡了个午觉,等到下班时间,靳舟自觉来到了法院门口。
  他虽然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但也知道惹老婆生气之后,必须得好好表现才行。
  给杨时屿发了条短信,趁着人还没出来,他点上了今天的最后一根烟。
  自从跟杨时屿开启同居生活之后,靳舟抽烟的机会就大大减少。
  即便杨时屿不在家,他也不敢在家里抽,因为一定会被杨时屿闻出来。
  晚上杨时屿又不准他出门,因此他只能白天出门溜达的时候抽。
  原来一包烟只够抽两天,现在愣是一个星期都没抽完。
  靳舟朝着半空吐出一口烟雾,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眩晕感,是时夕阳从云后探出身影,晚霞洒在法院的大门口,让他莫名生出了一种沧桑感。
  放在几个月之前,和杨时屿的接触只会出现在他的睡梦中,他压根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他竟然能抱着杨时屿睡觉。
  全市分为那么多个区,每个区都有人民法院,靳舟偏偏就在老街区混,除了自己家就在这里以外,还因为这里是杨时屿工作的地方。
  尽管这么多年来,两人经常擦肩而过,却从来没有过交流,但彼此都心照不宣地习惯着对方的存在。
  靳舟突然有一种感觉,其实这些年杨时屿也在关注着他。只是因为他父母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所以杨时屿才一直和他保持距离。
  这么说起来,还多亏那强奸犯检举王大荣,否则靳舟仍然找不到契机和杨时屿重新接触。
  但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靳舟也不能接受杨时屿那一走了之的做法。
  或许那时候的杨时屿也还年轻,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但靳舟心里的那道坎并没有过去。
  所以。
  他决定。
  一定要从床上找回来。
  又吐出一口烟雾,靳舟沧桑地看着西下的夕阳,突然感到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是了,是老攻之魂。
  灭掉手中的香烟,靳舟下定决心,就在今晚,他要霸王硬上弓。
  “傻站着干什么?”杨时屿的声音骤然拉回了靳舟的思绪。
  他赶紧收起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跟上杨时屿的步伐:“今晚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杨时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心情很好?”
  靳舟的心情全都写在脸上。他收敛地说道:“还行。”
  杨时屿没再多问,继续向前走去。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两人肩并着肩,影子连成一片,融入了市井烟火的气息当中。
  走到离菜市场不远的路口,靳舟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余赫发来的消息。
  点开图片一看,正是刘茜的那块百达翡丽手表。
  【余赫:靳哥,是这块吗?】
  【余赫:那人没有出手,只是打听了价格】
  很好,鱼已经咬饵了。
  想必是张瑞收到法院那边的立案通知,多少有些心慌。
  靳舟收起手机,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杨时屿:“侵占案的事,你再帮我个忙呗?”
  杨时屿已经在立案一事上无条件帮助了靳舟,现在靳舟又提出别的要求,多少有点得寸进尺的意味。
  但谁会跟自家老婆客气呢?
  见杨时屿没反应,靳舟正想具体说说他的计划,这时却听杨时屿不咸不淡地问:“你想好给我口了吗?”
  这次不仅说这么脏的词,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靳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有点理想?”
  “好。”杨时屿左右看了看通行的汽车,朝着菜市场的方向走去,“让我X你嘴里,我就帮忙。”
  “杨时屿!!”靳舟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我他妈真要生气了!!”
  看着杨时屿坦然自若的背影,靳舟突然发觉不太对劲。
  敢情杨时屿之前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全他妈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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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与:不装了。
 
 
第37章 脸红心跳
  靳舟是真有点不爽。
  说他死板也好,他就是不喜欢完美无瑕的杨时屿成天把口不口的挂在嘴边。
  晚饭也没心思做,还是杨时屿做了几个家常小菜,最后由靳舟来洗碗。
  杨时屿的手里堆了很多案件,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忙到很晚。
  靳舟知道侵占案肯定不会分配给杨时屿,因为杨时屿去立案庭打了招呼,人家知道他和当事人有关系,为了公平,这个案子只会分配给其他刑庭法官。
  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靳舟突然想到,在大家都这么忙的时候,杨时屿还为了他去给别人增添工作,也算是挺把他的事放在心上的吧?
  这样一想,好像杨时屿说几句污话,也并没有让他那么不爽。
  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靳舟扫了眼来电显示,接着按下了接听键。
  “靳哥,”电话那头传来了孙义的声音,“打听到了,巴黎圣殿的员工工资是发在农商银行。”
  “能知道具体是哪个开户行吗?”靳舟问道。
  “就在巴黎圣殿旁边,不到五十米。”孙义说道,“银行的人好像跟巴黎圣殿的人挺熟,你可能不好去查。”
  靳舟早就预想到了这事不会顺利。
  在所有能行使调查权的人当中,律师是最无力、最憋屈的。哪怕身上带着律师证、立案通知等材料,别人不给你查,那就是不给你查。
  因此靳舟心里很清楚,无论银行的人跟张瑞熟不熟,都不会轻易让他查客户的账户信息。
  这一块的立法并没有完善,各地都有各地的规矩,只要对方不配合,那他没有任何办法。
  哦,不是。
  还有一个办法——找法官给自己撑腰。
  说撑腰有点俗,其实是向法官申请出具调查令,那银行就必须得配合。
  靳舟倒是有正当的申请理由,查张瑞的户头上有无大额进项,这样就能确定他有没有卖出手表。
  不过这并不是靳舟的真实目的,因为他知道手表还在张瑞手上。
  他查张瑞的银行账户,只是为了给张瑞施压,让张瑞知道他不好对付,这样表的事或许就有协商的余地。
  然而就跟立案时的情况一样,他手上没什么站得住脚的证据,负责的法官不一定会同意他的申请。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他对杨时屿说还需要帮忙,就是因为这事。
  电视里播放着靳舟随便挑的一部电影,讲的是一只实验体大猩猩,崛起之后占领地球的故事。
  看着那只大猩猩那么励志的样子,靳舟刚萎下去的老攻之魂莫名又熊熊燃烧起来。
  万一今晚他把杨时屿睡服之后,杨时屿主动答应帮他解决调查令的事呢?
  也不用再听杨时屿老是提口不口的事。
  靳舟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班,也不知道工作压力是怎么一回事。
  但这些天杨时屿总是很快睡去,靳舟多少能看出杨时屿是真的有点累。
  这样正好,杨时屿躺着不动,让他来发挥就行。
  “杨时屿。”靳舟抱着杨时屿的腰,凑到他的后颈说道,“我有一个想法。”
  “嗯?”杨时屿显然已在入睡的边缘,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靳舟听得心里痒痒的,继续说道:“我想了一个办法,可以公平公正地解决我们的上下问题。”
  “嗯。”杨时屿闭着双眼,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我们猜拳。”靳舟抬起脑袋,越过杨时屿的肩膀,看着他侧脸道。
  杨时屿仍然没有睁眼,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似乎相比起靳舟的提议来,他对睡觉更感兴趣。
  “杨时屿。”靳舟不满地皱起眉头,手上摇了摇杨时屿的腰。
  他理解杨时屿的工作辛苦,但他这不是准备伺候人了吗?这么好的事杨时屿竟然还睡觉。
  片刻后,杨时屿没辙地呼出一口气,睁开带着倦意的眼眸,转过身来看向靳舟:“来吧。”
  猜拳。
  多么幼稚的提议,二十七岁的男人和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要靠猜拳定攻受。
  杨时屿当然不会当回事,他也是拿靳舟没办法,才配合靳舟搞这么无聊的把戏。
  “石头、剪刀……布!”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里,有人出了石头,有人出了布。
  杨时屿用修长的手指包住靳舟的拳头,淡淡道:“我赢了,你让我上。”
  说完之后,他便把手收了回去,作势又要翻身睡去。
  “哎,你等等。”靳舟赶紧把人按住。
  他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在提议之初,他就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应对策略。
  “输的人当老公。”靳舟大言不惭道。
  他故意没有提前说条件,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余地。谁让杨时屿这么轻易答应呢?身为一个法官,竟然连这点防骗意识都没有,也真该受点教训。
  然而杨时屿完全没有上当受骗的反应,仍然表情淡淡地看着靳舟道:“我就知道。”
  “嘿。”靳舟笑了笑,“那咱们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你就从了我吧。”
  “好。”杨时屿应了一声,翻身过来压住靳舟,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等等!”靳舟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想要再跟杨时屿确认一遍,但舌尖却被杨时屿牢牢缠住。
  算了算了,还是亲嘴儿重要。
  这次靳舟学会了反击,两人的舌尖你来我往地交战,战场从靳舟的口腔打进了杨时屿的口腔,最后停留在了呼吸灼热的唇齿之间。
  “怎么样?”靳舟有些小得意,趁着两人分开的空挡,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有进步吧?”
  “嗯。”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又低头咬了过来,“真是好学生。”
  听到“好学生”三个字,靳舟当下觉得糟糕。
  怎么第一次就玩起师生play呢?
  他要是把持不住自己,把杨时屿弄伤怎么办?
  脑子里闪过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这时靳舟突然发现杨时屿的手开始侵占他其他领地,于是赶紧集中精神,学着杨时屿上次那样,把手伸向了那沉睡着地方。
  “靳舟。”杨时屿猛地抓住那毫无章法却意外撩人的手,抬起眼眸看向靳舟,“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靳舟被杨时屿的眼神看得有些愣。
  原来法官的双眼也能这么性感?
  还在靳舟发呆的时候,杨时屿突然把头埋了下去。
  这?!
  看着眼前的画面,靳舟的大脑轰地爆炸,这他妈不是说着玩的吗?
  杨时屿用手扶住靳舟胀红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了进去。
  起先他也不太熟练,牙齿会磕到敏感的肌肤,让靳舟发出又疼又爽的“嘶”声。
  但吞吐十几下后,他逐渐掌握了要领,用舌尖刮过铃口,用嘴唇深吸沟壑,用指尖玩弄小球,肿胀的玉柱沾满了他的唾液,被他吸得晶莹透亮,闪烁着淫糜的光芒。
  “杨时屿……”靳舟收着下巴,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杨时屿的口中进出,兴奋得脚尖都在颤抖。
  “你可是法官啊……”靳舟也不知在说给谁听,他一点也不希望杨时屿停下,因此他提醒杨时屿是名法官,倒不如说他在说给自己听,有一名法官正在给他口交。
  “喜欢吗?”杨时屿用舌尖在红肿的龟头上转了转,就着这个姿势看向靳舟,“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亲吻你的东西?”
  说完这句,他捧着那下流不堪的性器,像亲吻爱人一样,从上面亲吻到根部,然后含住小球狠狠吸了两口。
  “你别……别这么淫荡啊……”靳舟完全受不了杨时屿这样,什么下你妈的头,塌你妈的房,床上的杨时屿越脏,他就越兴奋。
  “所以你不喜欢?”杨时屿停下动作。
  “没……”靳舟按住杨时屿的肩膀,隐隐期待地看着他,“你能……能再用力点吗?”
  “用力?”杨时屿挑眉。
  “嗯……”靳舟难以启齿地说,“把我吸疼。”
  “呵。”杨时屿轻声笑了笑,“谁淫荡?”
  “你不许说那个词!”靳舟脸红道,“只能我说!……嗯……啊……”
  杨时屿重新含住靳舟那兴奋得快要滴血的东西,这次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伸出一只手掐住了靳舟的乳头。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靳舟濒临晕厥的边缘,完全是本能地,他按住杨时屿的后脑勺,直把性器往那湿热的嘴里送。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快感的堆积终于爆发,靳舟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高潮。
  肮脏的白浊全都射进了杨时屿嘴里,他把靳舟射出来的精液悉数咽下,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一分钟。”
  略微有些诧异:“这么快?”
  “啊?”靳舟的魂儿都被自己射飞了,压根没听明白杨时屿在说什么。
  “就你这样还想上我?”杨时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是躺着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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