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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罪状(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2-03-22 19:43:48  作者:空菊
  “没错。”杨时屿顿了顿,又道,“有你手里的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
  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的东西,大半个晚上的自闭刹那间一扫而空。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看。”
  回到家里,靳舟蹬掉脚上的黑色平底鞋,随意地动了动肩膀,让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
  跟在后面的杨时屿无奈地把靳舟乱踢的鞋子整齐摆好,再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
  “你不求我,视频就没得看。”
  靳舟走到沙发边,右手反背到身后,想要拉下丝绒旗袍的拉链。
  奈何这紧身旗袍袖子卡得紧,加之拉链的头头又在领口上方,他反着手够了半天,愣是没有够到。
  他回头看向杨时屿,理所应当地说道:“给我拉一下。”
  习以为常的依赖,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端着架子,让杨时屿求他给看视频。
  杨时屿没有拆穿靳舟的恃宠而骄,他来到靳舟身后,左手扶住那劲瘦的腰肢,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链头,不紧不慢地将拉链拉开了十公分。
  动作骤然停住,靳舟不解地回头催促:“继续啊?”
  “好。”杨时屿嘴上应着,右手却松开靳舟身后的拉链,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另一处的拉链毫无预兆地唰地拉开,靳舟立马警觉地反应过来不对,但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便被杨时屿死死地压在了沙发椅背上。
  旗袍下摆被人粗鲁地撩起,露出了饱经摧残的双臀。
  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粗大的性器猛地撑开褶皱,早已被蹂躏无数遍的小穴像是形成了肌肉记忆一般,轻易地接纳了重新醒来的巨物。
  “操你妈的杨时屿!”靳舟被顶得重心不稳,双手撑在沙发坐垫上缓了缓。
  体内的开关被强行打开,汹如潮水的快感让靳舟承受不住,他不得不反手撑住杨时屿的小腹,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他妈……还想不想……看视频了!”
  杨时屿闻言停下动作,靳舟还以为筹码起了作用,谁知身后的男人突然弯下腰来,就着性器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伏在耳后说道:“我求你,给我看。”
  嘴上说着求人的话,凶器却在继续往里顶。
  “不是,你……”嘴里的脏话悉数化成了呜咽,双颊的潮红让靳舟完全丢了气势,“你能不能……做个人?”
  “不。”杨时屿逮住靳舟的双手手腕,悠悠然地站起身来,一边拉着靳舟的双手,一边掌控着节奏往里捅。
  已经射过几回的东西仍然硬挺得不行,在靳舟的甬道里搅得天翻地覆。
  靳舟深知射过之后持续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他上半身悬在沙发椅背上,虽然有心反抗,却被操得连站都站不直。
  “杨时屿,你怎么这样?”靳舟的嗓音沙哑无比,委屈地控诉着,“你还当我老师?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靳舟自知无力反抗,索性在快感的海洋里徜徉。
  然而快感的海洋并非风平浪静,杨时屿时而浅插,时而深入,时而挑刺,一波一波的海啸袭向靳舟这只小船,让他反反复复地被推向浪尖,完全不能自已。
  “你……好可恶……”靳舟红着眼眶回头看向杨时屿,“你倒是……摸摸我啊?”
  杨时屿只顾着粗暴地往里捅,没有对靳舟有任何爱抚。
  小舟舟只能在椅背上摩擦,压根比不过杨时屿亲手套弄。
  “求我。”杨时屿言简意赅。
  地位的调转刺激了靳舟的神经,他挣扎着立起上半身,凶巴巴地瞪着杨时屿:“你休想!”
  杨时屿倒也不恼,从撞红的双臀中抽出自己的性器。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靳舟略微有些不适,但这种低劣的把戏还不足以让他屈服。
  “你以为——”
  话还未说完,杨时屿突然将靳舟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双腿,从正面捅了进去。
  双脚离地之后重心彻底不稳,靳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杨时屿的腰,更加方便了杨时屿的入侵。
  “你他妈把老子放下来!”旗袍的下摆挡住了两人的结合处,靳舟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想象出杨时屿插他的画面有多淫糜。
  “你知道我认出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杨时屿垂着眼眸,眼尾难得沾染着情欲,“我要操你。”
  这种话从向来淡漠的杨时屿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刺激得靳舟直接被操射。
  “操穿旗袍的你。”杨时屿解开靳舟胸前的纽扣,抓着衣襟用力一拉,撕裂的布片顿时露出了大片沾染着汗渍的肌肤。
  和正经八百的女人不同,旗袍下不是柔软的胸脯,而是绷紧的肌肉。
  视觉的反差让杨时屿微眯起了双眼,靳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跳动,但杨时屿立马放缓抽插的速度,强行忍下了射精的冲动。
  靳舟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先前杨时屿会那么好心,操他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帮他把紧身旗袍给脱下来。
  说到底,只是为了方便他离开酒店罢了。
  一回到家里,这人就本性全露,在酒店里忍下的情欲一齐爆发,眼看着靳舟即将脱下旗袍,他便二话不说,直接把靳舟按在沙发上开干。
  恐怕刚认出靳舟的时候,杨时屿就想撕烂他的旗袍了吧?
  结果在酒店里没能撕,只能克制地撕掉他的内裤。
  是的。
  靳舟现在才意识到,在酒店里杨时屿把他操得失禁,操得他最后什么都东西都射不出来,还是克制后的结果。
  冷静又隐忍的男人像是褪去了最后的伪装,看靳舟的眼神里有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狂。
  “啊……”残破的旗袍正好露出了红肿的乳尖,破皮后还未痊愈的小可怜又被杨时屿含在嘴中舔吮撕咬,疼痛和快感彻底融为一体,此刻靳舟丢掉了所有理智,只想要杨时屿让他更疼,更快乐。
  “杨时屿。”靳舟咬了咬嘴唇,用手揪住杨时屿胸前松垮垮的领带,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道,“干烂我吧,杨时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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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与:带回家爆炒一顿
 
 
第48章 我需要你
  回到家里,旗袍彻底阵亡。
  靳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在酒店里杨时屿已经有所克制,当他撕下冷静和隐忍的伪装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暴虐的疯狂。
  第二天是周日,靳舟中午才醒来,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却发现浑身上下都疼。
  “起床吃饭。”杨时屿穿着围裙出现在卧室门口,围裙下是朴素的家居服,鼻梁上挂着的金框眼镜点缀了他淡雅的气质,但唯有靳舟知道,这人表面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
  “不起。”靳舟强忍着身上的酸疼翻了个身,丢给杨时屿一个“自己体会”的背影,“我起不来。”
  身后响起了靠近的脚步声,靳舟已经有了心理阴影,警觉地回过头去:“我警告你,别碰我啊,再碰我跟你没完。”
  被子唰地被杨时屿掀开,露出了被折磨整晚的身体。
  四处都是红痕,双臀最为明显。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靳舟绷紧了后背,还以为这禽兽又要干他。然而杨时屿并没有欺身压来,只是把内裤和家居服扔到了他身上。
  “穿衣服。”杨时屿垂着眼眸,淡淡地看着靳舟,“如果你还想我做个人。”
  这威胁简洁而有效,靳舟立刻麻溜地套上自己的内裤,总之先护住菊部阵地。
  但到穿外衣的步骤时,他又不想动了,哼哼唧唧道:“胳膊疼,手抬不起来,肩膀也疼,我废了,杨时屿。”
  杨时屿微微呼出一口气,拿靳舟没辙似的,弯下腰来替他穿好了外衣和外裤。
  被人伺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靳舟都已经穿上了衣服,却又没皮没脸地倒回床上:“我走不动。”
  杨时屿的额头隐隐冒起青筋:“我数三声。”
  “三二一。”靳舟懒洋洋地说道,“我替你数。”
  卧室里安静了一秒,下一瞬,杨时屿猛地用膝盖跪上床,动作迅速得像是出动捕猎的猎豹一般,一手按住靳舟的身子,一手扒下才穿好的外裤。
  半边屁股蛋子瞬间露了出来,靳舟赶紧拉住裤子,忍着腰臀的酸疼,抬脚踹向杨时屿的侧腹。
  杨时屿应是没想到靳舟被他蹂躏了一夜,还有精力跟他打架,他一个不注意,被靳舟的脚丫踹到了床下。
  “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吗?”靳舟来了劲,“昨天我那是让你,下次屁股开花的还不知道谁。”
  杨时屿没有接话,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解掉了腰上的围裙。
  他的表情波澜不惊,丝毫不见生气之色,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却是——
  摘掉了鼻梁上的金框眼镜。
  眼镜被规整地放到床头柜上,一切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回想到昨夜杨时屿眼里的疯狂,靳舟突然有些心虚,怂怂地咽了咽口水:“我错了老婆,我、我现在就起床。”
  认错也不能毫无尊严地认错,嘴上的便宜还是得占,老婆的称呼坚决不能改。
  吃过午饭后,靳舟跟条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消食。
  以往两人都分工明确,做饭的做饭,洗碗的洗碗,但今天情况特殊,杨时屿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
  没过一会儿,杨时屿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厨房走了出来,问靳舟道:“视频什么时候给我看?”
  “嗯?”靳舟装傻,“什么视频?”
  杨时屿耐着性子道:“酒会的视频。”
  靳舟道:“我答应给你看了吗?”
  说到这事就来气。
  靳舟明明说的是求他就给看,结果杨时屿倒好,求是求了,但却是一边求,一边折磨他,靳舟简直想敲开杨时屿的脑袋看看,这人怎么会这么禽兽?
  “靳舟。”杨时屿的语调沉了几分,“不要拿这事跟我斗气。”
  靳舟知道事关重要,不是早饭吃面还是喝粥这种小问题。但杨时屿也不想想,谁让他把靳舟欺负得那么厉害?
  床上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比靳舟还流氓。到床下就知道讲道理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斗什么气?”靳舟爱答不理地说道,“我就没答应要给你看。”
  杨时屿沉默地看了靳舟一阵,最后还是没脾气地呼出一口气,来到靳舟身旁坐下:“舟舟。”
  低沉的嗓音直击靳舟的耳膜,宠溺的称呼差点没让他膝盖发软,直接对杨时屿投降。
  “昨晚是我不好,”杨时屿握住靳舟的手背,“我跟你道歉。”
  掌心的温柔通过肌肤传来,靳舟怕自己太快妥协,嗖地抽回手道:“说话就说话,不准碰我。”
  “好。”杨时屿轻声道,“以后你不同意我都不碰你。”
  这……靳舟觉得不妥。
  其实他还挺享受杨时屿那么粗暴地征服他。
  特别是他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希望杨时屿更加用力地蹂躏他。
  思绪在这里骤然停住,靳舟猛然意识到他还真是个矛盾的人。
  杨时屿欺负他,他不爽;杨时屿不欺负他,他更不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靳舟别过脸去,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杨时屿问。
  “我——”也没那么难哄。
  话还没说完,靳舟的手机忽地响起,打断了他无意识的撒娇。
  “什么?”靳舟愣愣地站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半晌后,他挂掉电话,对杨时屿道:“我兄弟的妈走了,我过去一趟。”
  虎子没有爸爸,妈妈又肾脏不好,动不动就住院。
  当年虎子蹲局子那会儿,靳舟还经常去医院照顾她。
  所有人都知道虎子妈可能撑不了几年,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靳舟多少还是会有些感慨。
  简易的灵堂就搭在虎子家里,一张黑白照,几盘供品,再无其他繁琐的东西。
  几十平方的小房子容纳不下太多人,许多兄弟上完香后只得离开,为后面来的人腾出空间。
  而靳舟和虎子亲近,上过香后便直接留了下来。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也不用太难过。”
  狭小的楼道里,靳舟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安慰道:“虽然阿姨走了,但还有兄弟们陪着你。”
  “谢谢靳哥。”虎子垂着脑袋,脸上没有太多情绪,“我现在还好。”
  靳舟很理解虎子的心情,毕竟他也经历过这种事,而且他的经历比虎子还要惨上许多。
  他知道虎子之所以觉得“还好”,是因为现在身边有许多人,手上又有许多事要做,可以分散注意力。
  然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虎子一定不可能觉得还好。
  “你现在需要把所有手续都收好,包括死亡证明、亲属证明等等。”安慰的话说几句就够,重要的还是告诉虎子接下来该做的事,靳舟掰着指头细数道,“房子过户需要公证,阿姨的退休金还有多少?取的话也有些麻烦,你可以委托我帮你办,还有银行销户——”
  “靳哥,靳哥。”虎子抬手打断了靳舟滔滔不绝的嘱咐,“你就放心吧,不用麻烦你。”
  “你自己能办好吗?”靳舟自然不放心,“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就是你亲大哥。”
  “真的没事,靳哥。”虎子用下巴指了指屋子里的人,“我亲戚会帮我办好。”
  “你……”靳舟动了动嘴唇,“还有亲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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