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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仙尊的掌中啾/笼中雀[重生]——一丛音

时间:2022-03-24 10:48:30  作者:一丛音
  凤殃又道:“我听玉秋说你想学会如何操控灵力,他要离开凤凰墟一段时日,你若是一人孤单,我便重新给你寻个师父。”
  木镜一愣。
  凤殃轻声道:“可以?”
  木镜一直很有眼力劲,而且凤殃如此强势的人,若是真的嫌弃自己碍事,根本一句话不用硕就有资格将他赶出凤凰墟。
  可此时,他竟在好声好气和自己商量。
  木镜点点头:“可以。”
  凤雪生在旁边眼巴巴看着,觉得他父尊对这个小崽子真不错,竟然还给他专门找师父。
  正想着,父尊突然转头看他,淡淡一笑:“雪生。”
  凤雪生眼皮一跳,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凤殃一拍木镜的脑袋:“木镜就交给你了,这段时日好好教他如何修炼灵力。”
  凤雪生:“…………”
  凤雪生都要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了:“不不不不不!”
  就他这种小废物,怎么能当别人的师父呢?!
  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凤殃没说话,只是安静看他。
  凤雪生被他这个眼神注视的,突然心尖剧颤。
  “难道父尊……”凤雪生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置信,他心想,“难道父尊是看重我的能力,所以才会将他托付给我?”
  父尊这般对他寄予厚望,自己怎能拒绝?
  凤雪生神色一肃,突然转变态度:“是,雪生明白了,我一定好好教导他!”
  凤殃:“?”
  怎么突然就明白了?
  他明白什么了?
  凤雪生也没多说,学着凤殃的动作拍了一下木镜的脑袋,道:“跟我走吧。”
  木镜讷讷地道:“我……我想和玉秋哥哥说、说一声。”
  “他暂时不会醒来。”凤殃淡淡道,“而且我们只是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木镜只好眼泪汪汪地跟着凤雪生离开了凤凰墟。
  扶玉秋的确暂时不会醒。
  他太过疲倦,整个身子蜷缩在锦被中,似乎做了噩梦,时不时嗓音发抖地呜咽两声,看起来被折腾得有些惨。
  凤殃坐在床沿,随意拿了本书慢条斯理地看,等待着扶玉秋醒来。
  这一觉扶玉秋睡得极其沉,一直到日落西沉,烛火幽幽燃起,他才迷迷瞪瞪在锦被中翻了个身。
  凤殃将书放下,将锦被一角掀开。
  扶玉秋恹恹地趴在里面,此时正迷迷瞪瞪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似乎是被烛火刺到了。
  感觉到外面已黑了,扶玉秋晕晕乎乎地道:“天还没亮呢?”
  凤殃:“……”
  凤殃没回答这个,而是将他从锦被中捧出来,道:“想喝点灵液吗?”
  扶玉秋嗓子发疼发涩,闻言乖乖地点点脑袋。
  他下意识变回人形,正要伸手去接凤殃手中的竹筒,突然,浑身的酸疼和滚烫后知后觉在脑海中袭来,让他猝不及防“嘶”了一声,脸都白了。
  凤殃忙扶住他。
  扶玉秋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像是被炭火烫出来的红色印记。
  他眼皮晕开的薄红还未散去,看着分外可怜。
  凤殃将旁边的雪袍拿来披在扶玉秋肩上,若无其事地将灵液递过去,好像扶玉秋这一身惨不忍睹的痕迹和他无关似的。
  扶玉秋终于想起来自己被凤殃“哄骗”的事,像是发了怒的小兽般怒瞪着凤殃。
  “你起开!”他龇牙,“我不要喝灵液!”
  凤殃没说话。
  连最爱的灵液都不喝了,看起来真得动怒了。
  凤殃抬眸,漂亮的金瞳宛如日光,他轻轻道:“我可以解释。”
  扶玉秋瞪他,还瞪他,见凤殃不为所动,没好气道:“你解释吧!”
  他倒要看看这大尾巴鸡能解释出个什么六来!
  凤殃解释:“我已和你说过,会慢一些。”
  此言一出,扶玉秋脸腾地红了。
  他张牙舞爪地想要扑上来和凤殃拼命,可才刚一动,一晚上被烫了好几回的腰骤然传来一股酸涩,难受得他当即跪趴下去。
  凤殃正要去扶他,却被扶玉秋一眼瞪了回去。
  扶玉秋又羞又怒,强撑着扯了扯衣袍,勉强让自己维持住面子,冷冷道:“慢一些?你家的时辰和我的是不是不一样?!你那叫慢一些吗,那是慢好多些!”
  凤殃脾气好,顺着他的话说:“嗯,慢好多些。”
  扶玉秋:“……”
  扶玉秋被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而且!而且你那叫双修吗?!我都要被你烫成脱毛的小鸟了,你数没数我毛到底掉了几根?还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烫,你在我内府放火种了吗?烫死我得了!”
  凤殃:“……”
 
 
第108章 倾盆大雨
  扶玉秋本来一夜都没睡个好觉, 此时强撑着精神发泄一番,很快就没了力气,恹恹蜷缩成一团, 不想说话。
  凤殃见他难受得要命, 将手探过去, 用温和的灵力为扶玉秋一点点梳理。
  扶玉秋啾叽了一声, 似乎不想搭理凤殃, 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往凤殃掌心贴。
  凤殃笑了笑, 道:“两种双修方式,你更喜欢哪一种?”
  扶玉秋越想越气, 没忍住还是回头用黑豆眼瞪他。
  还好意思问?
  都两个方式一块上了, 哪有什么可比性?
  扶玉秋恨恨地心想:“往后我再信他我就是个啾啾!”
  两种双修方式叠加在一起,扶玉秋都觉得自己真的没了一条命, 整个人都是傻的。
  凤殃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又问了一遍:“喝灵液吗?”
  扶玉秋骂骂咧咧了半天, 见凤殃这么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气逐渐就生不起来了。
  “也是啊。”扶玉秋甚至开始反省自己,“凤凰都说过会慢一些, 我又没问他具体有多慢,也怪不到他身上啊。”
  更何况……
  两种方式虽然要命, 但扶玉秋的确愉悦得不要不要的。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 扶玉秋别扭地转过身。
  “那、那就喝一点吧。”
  扶玉秋好哄得很。
  凤殃甚至没说几句解释的话,他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灵液入喉,安抚疲倦一整夜的躯体, 舒适得直打呼噜的扶玉秋彻底不生气了。
  凤殃这时才问他:“喜欢吗?”
  扶玉秋听出来他的意思, 哼哼唧唧了半天, 才干咳一声, 道:“还、还行吧。”
  挺喜欢的。
  只是别这么过头, 他会更喜欢。
  凤殃注视着他,金瞳里仿佛都盈着温暖的碎光。
  扶玉秋喝了半竹筒的灵液,心满意足地躺在凤殃腿上,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勾着凤殃一绺墨发绕来绕去,赖叽叽道:“昨天我还想着留一晚上时间同你谈心呢。”
  谁知道时间都浪费在“草草草”上了。
  凤殃:“嗯?你想聊什么?”
  扶玉秋想了想,道:“想去……游山玩水。”
  凤殃执掌三界多年,从来不觉得山山水水有什么好玩的,在他眼中甚至只是毫无色彩的黑白水墨画,一点观赏的欲望都没有。
  只是扶玉秋这样说,一直沉寂颓然的凤殃突然不可自制地对这四个字产生了一丝期待。
  记忆中那黑白的风景似乎因为扶玉秋的存在而一点点被涂上漂亮的色彩。
  “好。”凤殃道,“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扶玉秋眼睛一弯,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哦哦哦对!还有木镜,我们要是出去玩,得把他安置好。”
  凤殃淡淡道:“他已跟着雪生去九重天待一段时间。”
  扶玉秋愣了愣:“啊?九重天?”
  “嗯。”凤殃道,“九重天灵力比下界浓厚,对他修行有极大益处。”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扶玉秋顿时被说服了,还夸他:“你想的真周到。”
  凤殃笑了。
  那场慢吞吞的双修让扶玉秋修为精进不少,才休息两日,扶玉秋再次活蹦乱跳,也不觉得内府烧了。
  凤殃担心他还觉得不舒服,还要再传给他灵力。
  扶玉秋洋洋得意地拍着心口表示:“真的没事了,我还能再来俩双修!”
  凤殃对他的大言不惭并没有多做评价,扶玉秋自己反倒怂了,他闷咳一声,小小声补了句:“特别快的那种。”
  那种太慢的扶玉秋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
  他本来以为神魂相融的“双修”已经能让他去掉半条命了,没想到另一种更加可怕,甚至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掌控。
  明明是人身,扶玉秋却油然升起一种自己好似白雀般被凤殃捏在掌心随意揉捏的错觉。
  太可怕了。
  入夜后,扶玉秋还和凤殃悄摸摸打商量。
  “能只神魂相融的双修吗?”
  凤殃在灯下温柔看他,闻言笑了一下,道:“好。”
  扶玉秋一喜。
  随后凤殃便给了扶玉秋一次“快”的神交双修。
  扶玉秋晕晕乎乎地眯着眼睛,双手勾着凤殃的脖子任由身体内府像是被火灼烧似的。
  只是“被火烧”和内府“落了火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凤殃伸手在扶玉秋唇角摩挲了两下。
  扶玉秋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眸瞳的金色在逐渐褪去,他茫然道:“这么快?”
  他感觉才刚开始,就没了?
  凤殃似笑非笑:“神魂相交,本就快。”
  这个“快”,几乎是从凤殃唇角飘出来的,拐了几个弯撞到扶玉秋耳朵里。
  扶玉秋总觉得缺点什么,想了想小声道:“天色还早,再来一次呗。”
  凤殃顺着他,又来了一次。
  扶玉秋用力蹬了一下锦被,羽睫一眨任由泪水从脸颊上滚下来,边喘边闷闷地道:“不对。”
  不对。
  明明和之前的神魂相融没有分别,但扶玉秋就是觉得缺了什么。
  凤殃终于忍不住笑了,抬手将扶玉秋抱了起来。
  扶玉秋……终于觉得不缺什么了。
  ***
  大雨倾盆。
  雪豹毛茸茸的大掌踩在泥泞的雨水中,溅起几滴泥点子,落在一旁漆黑的衣摆上。
  扶玉阙低头看了看,漠然看向那只雪豹。
  雪豹约摸有一人来高,给了扶玉阙一个嘲讽的眼神。
  在雪豹宽阔的背上,扶白鹤几乎将它当坐骑,懒洋洋地坐在上面,掐诀挡住从头浇下来的大雨,似笑非笑道:“就不能分开去吗?”
  扶玉阙不想理他,默不作声往旁边撤了撤。
  雪豹重重一爪子踩下去,这下溅起的污水差点要飞到扶玉阙脸上去了。
  扶玉阙猛地一抬手,将即将泼到他脸上的水挡去,冷冷道:“我本打算今日去,是你故意的。”
  “我没有。”扶白鹤赖叽叽地仰着头让长发从雪白的皮毛上披散而下,淡淡道,“我也是打算今日去寻玉秋,你瞧瞧这天气,多适合走亲访友。”
  倾盆大雨瞬间下得更大了,甚至还夹杂拳头大的冰雹。
  噼里啪啦。
  扶玉阙:“……”
  扶白鹤:“……”
  当真是好天气。
  风雨和冰雹交加,两人很快就到了凤凰墟。
  许是在他们到达凤凰墟边缘时凤殃便察觉到了,此时结界大开着。
  扶白鹤冷笑一声。
  “装模作样。”
  扶玉阙没他那么矫情,直接抬步跨了进去。
  凤凰墟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未到凤凰殿,远远瞧见一袭白衣的凤殃正撑着伞,似乎已等待多时。
  已是午时。
  雪豹载着扶白鹤快步冲过去,三下两下就超过了扶玉阙。
  扶白鹤回头朝着扶玉阙挑眉,好像这种小事赢过他多了不起似的。
  扶玉阙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雪豹飞快冲到凤凰内殿门口,它本是得了扶白鹤命令直接冲进内殿的,可爪子还没碰到台阶,就被凤殃随意扫来的一眼给惊得硬生生停下步子。
  扶白鹤伸脚踹了一下雪豹,冷冷道:“没出息。”
  他纵身从雪豹背上跃下,随意理了理宽袖衣摆,毫不客气道:“玉秋呢?”
  凤殃并不在意他的无礼,淡淡道:“在睡觉。”
  “呵。”扶白鹤漠然道,“这都午时了还睡觉?!”
  他不想和凤殃多说,快步踏上台阶,直直朝着内殿而去。
  凤凰墟的雨比外面要小,淅淅沥沥落在树叶上,像是一首清越的曲音。
  是最适合睡大觉的天气。
  扶玉秋蜷缩在宽大的软塌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呼呼大睡。
  隐约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朝他而来,他恹恹地翻了个身,不打算理会。
  很快,一股雨水的气息弥漫在周遭。
  扶玉秋含糊了一声:“凤凰?”
  “凤你个草!”
  扶白鹤的声音宛如惊雷似的炸在耳畔。
  扶玉秋当即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诧异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好似要来索命的扶白鹤。
  “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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