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晖终于心满意足,准备把蛋糕拿下去。刚伸出手,手腕就被一只大手卡住,然后猛地拉到了床上。
“干……干什么呀?”
林春晖扭捏地小幅扭动,被囿于谭明铠健硕的胸前,这点猫挠痒的挣扎无甚效果。
谭明铠像是叼着他脖颈上的皮肉,在林春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晦暗中隐隐有还些许疯狂。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林春晖的衣物,声音浑浊喑哑“你马上就知道了。”
林春晖反应却异常激烈,“不要!!不要在这里!!!”
“你不愿意?”谭明铠执着他的下颌,眼神暗沉。
“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我房间……行吗?”林春晖祈求着,眼中已满是泪水。
“就在这儿。”
声音如同恶鬼。
林春晖任命地被放倒在床上,被进入的时候,他哼唧着,哭泣着,难耐地偏过头,恍惚看到了蛋糕上的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两个写的歪歪斜斜的“快日”。
自找苦吃。
第二天谭明铠还是很准时地起床、跑步。难得的是林春晖今天居然赖床了,谭明铠起床也没有叫他,等他人醒来的时候,一看表已经9点了。他的发了一会儿癔症,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以后,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慌里慌张地卷着凌乱的床单冲进卫生间,还有被罩,枕套,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像是在消除什么难以面对的痕迹。
洗衣机翻搅着,他的心也翻搅着,双手捂着脸,愧意横生,情难自禁。
许久许久,等他终于心情不再翻涌以后,才慢慢走下楼。
家里已经没有谭明铠的影子,面包机里还有两片刚刚弹跳出来的面包。
他这是没吃早餐就走了吗?
林春晖回到自己房间,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热水淅淅沥沥的,舒服极了。昨晚谭明铠用了安全套,没有弄到他身体里边,林春晖也不用难为情地撅着屁股抠东西了。
他发现他其实不反感跟谭明铠做爱。
第一次的时候确实痛,那种异物生生捅进去的感觉着实给他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另一方面,跟一个人如此亲密接触、血肉相融的感觉又是如此美妙,那个时候他总是觉得这个人已跟自己融为一体,他再不是一个人,他长在在那人的身上,那人钻进了他的身体,不分彼此。他感受着那人怦怦跳动的脉搏,那人感受着他最深处的火热,剥下一切遮蔽物,互相交付出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摩擦着,深入着,无缝契合。那个时候那人就不是平时的那人了,他只是一块温暖的棉,也是一块炽热的铁,是一簇缭绕的火,也是一汪柔软的水,他的汗液滴在自己身上,喘息喷在耳边,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钻,就像是在为着自己着魔。这是一种不去亲身体会,绝对无法在任何黄色小说或者小电影中旁观到的体验,只有身在那时,才能获得这种无法言语的神奇感受。
林春晖洗着澡,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慢慢脸红了。
谭明铠的手丝毫没有停止动作。
一路从腰腹辗转摸上了前胸。敏感的肉粒被指尖掐住的时候,林春晖忍不住忍不住扬起了脖子,却用力的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谭明铠用惯用的夹烟姿势,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那颗肉粒,打着圈搓揉,一边把脸深深地埋进林春晖的脖领,没有亲吻,只是用力地呼吸着,热气不停的喷涌到林春晖的锁骨、耳背、像是刻意勾引,从他口鼻所及之处成功地晕染开一层层暧昧的绯红,直至遍布林春晖的全身。
林春晖笔挺的阴茎前端已经摇摇晃晃地翘起,上边闪着晶莹的清液。谭明铠却并未对这可怜的阴茎给与过多照顾,大手游到的时候,只是虚虚地握了一下,不知是他的手太大还是他的阴茎太小,很轻松的连茎身到囊袋整个握住,含糊地搓揉了一下。
“硬了?”
谭明铠的嘴巴附在林春晖的耳边,语气低沉,像是在说悄悄话。
林春晖仰着脖子,难耐地挺了挺腰,将身下的东西往谭明铠手中又送了送,似乎是想得到更多的照料。
但是谭明铠却没有遂他的意,那只手很快沿着耻骨移到了后方。中指顺着股沟上下滑动,几次堪堪触碰到那个因紧张而收缩着的菊穴,却都只是若有似无地扫了一下再滑上去。
“难受吗?”
“想不想我操你?”
谭明铠一改往日绅士文明的面孔,毫不忌讳地在林春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操你,就是把鸡巴插到你的屁股里,一直插到你射出来,然后我也射出来。”
“同性恋之间就是这么做的,你知道吧?”
说着,嘴角阴沉一扬,又补充了一句:“我跟你弟弟也是这么做的。”
林春晖瞬间睁大了眼睛,然而谭明铠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掐在腰腹的那只手迅速捂上了他的嘴巴,林春晖只能拼命疯狂地摇头。
啪!“老实点!”
谭明铠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打的连肉都层层晃荡着。
林春晖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谭明铠的指缝往下漏。
“哭了?”谭明铠感触到手背上的湿热,语气中的疯狂更甚。
他从一旁抽屉里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来,把套给我戴上”
“我给你上润滑”
“咱们分工合作。”
林春晖的手犹豫着不愿动弹,谭明铠嗤笑了一声“怎么?你就是这么给我庆祝30岁生日的?这样还想让我开心?”
闻言,林春晖终于慢慢拿起了那个小方袋。
谭明铠的阴茎长得属实粗犷,跟他文质彬彬的外边截然相反,又粗又大,茎体还略微向上弯,上边青筋遍布,突突地跳动着,林春晖费力得把套子戴上,整只手才勉强握住,那个触感吓得林春晖几乎是魂飞魄散。
“大吗?”
谭明铠一根指头已经探进了林春晖后庭,伴着凉凉的润滑液噗嗤噗嗤地抽插着。“一会儿它就要插进你这里了。怕不怕?”
林春晖被捂着嘴,所有的呻吟都无法释放。只能难耐地扭着腰
“我把手放开,但是别让我听到你除了浪叫以外的任何扫兴声音。”
说完谭明铠松开了手,林春晖像是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喉咙里又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响。
谭明铠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润滑剂越来越多,越来越热,林春晖从最初的疼痛变成了酸胀。
听到满意的叫声,谭明铠轻笑一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指头搜刮着肠壁,旋转着探索。
林春晖抻直了脖子,难耐地一声尖叫。
“这里?”
谭明铠按着那个凸起的地方,感受到了林春晖的身体颤栗。
前边可怜的阴茎已经硬成了红色,他忍不住双手抚慰上去,在谭明铠的眼皮子下撸动着。
不够,不够。
林春晖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中了毒。他无法疏解,只能无用地呻吟着,扭动着。
谭明铠将他的情态尽收眼底,不知什么时候眼底浮现一根根红色血丝。眸子暗了。
“我要操你了。小晖。”
“让不让?”
林春晖实在回答不出口这个令人羞耻的问题,他只能咬着嘴唇,艰难的点了点头。
可是谭明铠一点都不满意。
“允许你说话,回答我,让不让?”他克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一定要林春晖自己说出来。
“快说!”指尖一个用力戳在那个凸起上,林春晖绷不住嘴唇发出一声尖叫。
“让不让我插进来弄你?”
“让”,林春晖的眼泪流的哗哗的,他觉得老谭像是疯了。说的话根本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让什么?”
““让……弄我。”林春晖忍住爆棚的羞耻,艰难的说。
谭明铠终于听到满意的回答,抽出指头,扶着林春晖的胯骨,一寸寸地进入他的身体。
“呃————”
他发出一声相当长的叹息。十分满足。
林春晖像是被一根钢柱钉进身体,胀痛胀痛的,此刻眉头紧皱,完全没有精力去消化谭明铠的任何问题。只能由他自言自语。
“开始了。”他衔着林春晖的耳垂,像是发号施令一般。
林春晖还没做好准备,只觉得胯上的手劲儿骤然增大,疼的他一个激灵。随后谭明铠挺着阴茎开始飞速抽插起来,频率密集到腰腹都成了虚影。
“啊~~啊~~”林春晖忍不住睁圆了眼睛叫出声,
一旦开始,谭明铠停止了一切骚话,专心地只做活塞,腰力强悍到令人发指,频率更是让林春晖承受不住连连惊叫出声。
“啊……~啊……慢点~”
谭明铠笑了一下,丝毫没有放缓下边的动作。
“小晖哥这就受不住了吗?嗯?”
“就这样还想当你弟弟的替身?这么不经操?”
说着突然加重了其中一下,像是要把他戳穿。
“啊————————”
谭明铠动了动阴茎,摩擦上刚刚探索到的凸起,林春晖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猛的抽搐一下。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下,谭明铠都狠狠地撞击着那个点,把林春晖操得直翻白眼。
“啊~啊~~”
除了浪叫林春晖什么都不会了。
手脚无力,仰着脖子,像被按着待杀的鸡。
谭明铠眼神越来越阴暗,怀着要把林春晖操死心思,越来越用力,并且开始变换姿势。
林春晖跪趴在床上,腰腹下陷屁股高高撅起,后边的洞被谭明铠撑圆,硕大的阴茎在里边进进出出,黏腻的润滑剂被拍打成了细密的沫子。谭明铠的卵蛋沉甸甸,每一下都用力地拍打在林春晖腿间最细嫩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拍打的红肿起来。
“啊!!嗯~~嗯~~”
林春晖的头发湿淋淋的贴着额头,双目涣散,舌头歪斜地靠在嘴角,口水失禁一样直流,整个人像是一只垂死的狗。除了呻吟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谭明铠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十下,又把人捞起来变成面对面,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对坐着操。
林春晖早已被操的魂不附体,软绵绵的只能抱着谭明铠,挂在他身上,被顶得一耸一耸。
他的头搭在谭明铠的肩上,近距离看到了谭明铠肩颈上的汗,听到了谭明铠粗重的喘息。
一股股属于老谭的麝香味被吸入口鼻,林春晖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跟谭明铠融入一体。
“老谭……”
他使出浑身力气,软绵绵地呓语了一声。
谭明铠一听,更是加重了下边的动作,像是要把自己卵蛋都塞进林春晖的身体。
大床剧烈地震颤着,像是要散架一般,上边的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定要做到其中一个人断气为止。
林春晖最后失去了意识,连谭明铠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发出长长的低吼,竟也没唤醒他,只有身体深处那股岩浆一般的灼热,烧得他眉头皱起,随后又平息下来,沉沉昏睡过去。
谭明铠覆在林春晖身上喘息了许久,他撑起上身看了看这个被自己翻来覆去操了几个小时的人,见他额头湿淋淋的,面目绯红着,他想起来了那句有气无力的“老谭”,不知为何,兴许是射了精的缘故,心中那股戾气骤然间也随之消散。筋疲力竭,谭明铠靠着林春晖的头,闭上了眼睛。
第40章 那个女人
但是生日以后谭明铠就没再碰过林春晖了,他们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持续了大半年,滚上床单的次数只有两次,林春晖觉得自己不合格,但是又说不出来他是个不合格的什么身份。
他们睡过。但是他们应该不是在谈恋爱。林春晖如是想。谭明铠在清醒的时候从未亲过他,或者抱着他,拉他的手,给他剥虾。这些事情以前老谭常常给小煦做,所以林春晖由此认识到做这些事应该就是谈恋爱的象征,但是老谭一样也不为自己做,那他们就不是在谈恋爱。想到这层,林春晖心里如释重负,但同时也有些涩然。
为了补偿一个弟弟伤害过的人,自己竟要赔上所有。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亏欠就是亏欠。小煦不仅在感情上抛弃了老谭,就连在工作上也背叛了他,这种双重打击林春晖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才可以抚平,只能通过最俗最无用的方式,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端茶添衣,为他、为他宽衣解带。
林春晖给自己预设的解放时间是等老谭再有新恋情的时候,等他喜欢上别人了,等有人关心他、照顾他的时候,有人会把他放在心里记挂着的时候。或者等他也又找到了新的人让他去爱护、释放温柔的时候,等到新的爱情滋养着他,致使跟林秋煦的这段过往在他心里已经翻篇的时候,那个时候林春晖再离开,从此以后如果老谭愿意跟自己做朋友,那就一辈子还做朋友。如果老谭不愿意再跟自己来往了,那就随了他的意不再纠缠。
林春晖把一切计划的妥妥当当,但他忘记了考虑自己,等到离开的那一天,已经算不得一个正常取向男性的自己又该如何继续生活。
他不敢去想,他就瑟缩在眼下的日月当中,得过且过,不敢往前看。
这半年来的生活寂寞如雪,小煦突然出国,孟放也没再来过,只剩林春晖守着那座房子日日等着晚归的谭明铠,二人平时的交流也就寥寥数语,与其说是朋友,更不如说是住在一起的室友。在这期间,林春晖把段芳芳约出来过一次。
女孩很潇洒,“我当什么事呢,这点事儿还需要专门给我道个歉?”
“说真的,其实我也只是觉得你比较合适罢了,但要非说感情……一时还真还说不上。”
“你这道歉反而解脱了我了,我终于不用在继续保持高贵的单身和听屈服于我妈的淫威抓紧嫁人之间反复横跳了。”段芳芳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舒心的笑容。打消了林春晖不少的愧疚。
“你妈逼的很急?”林春晖卸下包袱,自在多了,如普通好友般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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