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他还问的一本正经:“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夸奖夸奖呢?”
“嘿嘿,低调低调。”
谢云霄笑着摇摇头,忽而手撑着下颚,眼里上过一道精光:“那阿封就在朝堂上好好休息,回府之后,我再好好伺候你如何?”
“好啊......啊?”沈封以为自己听错了:“伺,伺候?你伺候我?”
吞咽了口水,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谢云霄勾了一下嘴角,语气却有些失落:“阿封不愿意吗?”
“不不不,愿意,我愿意,你想怎么伺候我都行。”沈封的身体颤了颤,可心里却有一丝兴奋。
从回京的路上开始,这小黑兔子就跟季节变化一样“春意盎然”,只要逮住机会,就会拉着他共赴爱的海洋。
虽然有些时候他身体有些吃不消,但也不可置否,他中途确实挺爽,而且这家伙那方面的体力就跟个变态一样,让他的感官十分刺激。
两情相悦,他也舒服,再加上最近黑化值也没动,他干嘛要拒绝呢?
谢云霄面部线条又柔和了些,似乎是被沈封那急切的反驳声取悦到了:“那我们回你的营帐吧。”
“......”
日落西山时,两人才登上回程的马车。
一众将领望着遥遥远去的马车十分不舍,看看他们的骠骑将军,战场上英勇无敌,对待士兵亲和随意,初次到军营就在营帐里处理公事,忙的连午饭都没吃,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训练?
然而在马车上的骠骑大将军却缩在软榻上,躺在谢云霄的臂弯里,扶着自己的老腰不敢发出太大的动作,唯恐牵及“伤口”。
瞪着春风得意的小黑兔子,心中欲哭无泪。
太特么不是人了......
谢云霄颇为无辜道:“阿封别再勾引我了,你明天还要早起上朝呢,要节制。”
沈封的嘴气的哆嗦了一下。
勾引?
节制?
这话到底该谁给谁说?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不要脸!
暮然回想起两人初相见时,这人脸上就总是顶着柔弱无辜,呵呵,他可算知道这人怎么装的那么像了,这只兔子骨子里就是个腹黑不要脸的!
谢云霄看把人气的不轻,就在沈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乖,睡一觉就到家了,回家我让你啃。”
沈封被这股柔情似水的诱惑轻而易举的消了火气,又恨自己没骨气,就背过身去,气呼呼道:“你当我是狗啊,说啃就啃,谁稀罕?”
当他是狗,还是当自己是根五香大骨头?还让他啃!他啃不是应该的吗?
嗯?等等......
沈封后觉的被自己所想的话给蠢到了,又没好气的瞪了眼谢云霄。
谢云霄这下更无辜了,甚至很委屈:“阿封不理我了?”
沈封就听不得谢云霄委屈,偏偏这个人拿捏了他的七寸,无奈的又回头用鼻子呼出气:“理,我怎么会不理你?我啃你还不行吗?”
之前他啃的力气有点大,这人身上的印子好几天都没有消下去,当时可把他心疼坏了,偏偏这家伙还不擦药,非要让牙印自己消。
哼哼,反正口感不错,这是自找的,他也用不着心疼。
谢云霄心满意足的抱着沈封进入睡眠。
而驾着马车的福伯一直处于放空状态,只要他是个没有灵魂的人,他就什么也听不见。
一连十几天,沈封都规律的过着甜蜜而痛苦的生活。
上朝,下朝,回家,吃饭,“运动”,再吃饭,又“运动”,让小三开启双倍恢复,睡四个小时,上朝。
沈封都快被自家粘人精逼疯了,就在又要上马车时,风星泽也窜了进来,吓了沈封一跳,差点就要踢过去了。
“你怎么跟上来了?不回去吗?”
风星泽古怪的看着沈封神采奕奕的脸:“我怎么感觉你这几天身体很疲惫?”
可是脸上却又没什么异常,红润有光泽,皮肤都比以前好了。
沈封挠挠下颚:“户部不是在修葺府邸吗?我没事都回去看看进度,再改改小地方,可能是废了些心神的缘故吧。”
风星泽将信将疑,也没过多纠结,就蹭到沈封身边,笑的风流,道:“走,陪我去游湖吧,现在湖边的风景可好看了。”
游湖?
就他两个大男人?
看沈封犹豫,风星泽恼火道:“这都一个月了,你整日两点一线的,我揪都揪不住你,就天天陪你的小美人,是不是都忘记我了?”
“哪敢啊。”沈封想想,自己也该出去透透气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都快成笼子里的鸟了。
他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生活,那就要习惯,也要融入,他是因为谢云霄而留下,却也不能失去自我啊。
这样一想,沈封心中豁然开朗,眯起眼睛,审视的看着风星泽,问:“你这一个月以来也没见找我啊,怎么突然就想拉着我去游湖了?弄的还挺文艺的样子。”
风星泽哪次约他不是往青楼或者围场去?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气,又没有什么活动的,往河边跑?就为了去看水有多清?天有多蓝?
风星泽像是被拆穿了什么一样,露出心虚,还离沈封远了些,脸上浮现出一丝绯红。
沈封眼睛一亮,追问道:“从实招来,在搞什么鬼?该不会是约了哪位姑呜......”
说的正起劲,却被风星泽赤红着脸捂住了嘴:“嘘,小声点。”
拿开那只手:“你还真约了一个姑娘啊,姓甚名谁?芳龄几许?家住何方?府中都有什么人?”
哇唔,有出息,这才一个月就能把人约出来玩儿。
这个世界还是十分封建的,女子不出阁,能跟着人出来玩,想必对这个小傻子也是有意思。
风星泽已经二十了,在现代还是个大学生,但在这个世界,结婚早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现在府中连个侍妾都没有,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风星泽红着脸:“她叫怜儿,是我去军营时从马蹄下救下来的女子,身上有几分功夫,进京是来投奔亲戚的。”
“孤女?那她老家是哪里的?曾是做什么的知道吗?”
“她家是在夏城经商,但是一朝失利,破产了,想要进京投靠亲戚,爹娘又死于山匪刀下。”
“那她现在住在亲戚家里?”
风星泽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查过了,她说的那个亲戚早就搬离了京城,现在她无依无靠,我就给她安置在别院里了。”
沈封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还不能着急下定论,只是笑说:“哟,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艳遇,那我可得去好好瞧瞧那个怜儿姑娘了。”
“让你陪我去,就是让你哄人家开心的。”风星泽看见沈封那张脸有了些危机感:“你已经有了逍遥王,不准勾搭人家。”
对于沈封他还能不知道?
男女不忌,只喜欢好看的,估计要不是有谢云霄管着,就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指不定勾引了多少女子。
“知道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他敢沾花惹草吗?
家里那只兔子可不是好惹的。
别看现在爱他的很,粘他的紧,要是他真敢乱来,他可能只是被打断腿,但别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他可没有害人之心。
再者说,他现在满心满眼都被小黑兔子站满了,哪还有一席之地给别人?
就吩咐车夫先回去说一声中午不回家吃饭了,转身就跟风星泽走。
车夫望着沈封骑马远去的背影,脸色都白了一个度,对人群中的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刻就跟了上去,而车夫这才驾着车回逍遥王府。
湖边多是才人女眷,沈封跟着风星泽两人因外表引来了不少人侧目窥视。
风星泽激动紧张的很,似乎是没注意到,沈封倒是对那些人笑了笑,引的一阵尖叫。
沿岸走时,不少女子都上前想要攀谈,沈封的脸她们可能陌生,但风星泽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慢慢的也不难猜出沈封身份。
“沈公子......呀啊。”
一女子婀娜走来,却在三步远的地方被绊倒了。
沈封挑眉,侧身躲过,却还是手握成拳,伸出了胳膊抵在女子的脖子上,胳膊用力把人推起来,这才不至于女子的脸跟石子路来个亲密接触。
虽然这手段沈封看不上,但这个世界女子若是毁了容,将来也寻不到好亲事,对女子,他还不至于漠视。
风星泽先一步走到码头,看人被女子就纠缠上,又转头把人拉走:“那些女人就别管了,快跟我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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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姑娘很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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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就只有一个船夫,以及站在船头的女子,长发齐臀,小腰不盈一握,如今不冷,穿的衣料也薄薄一层,那曼妙身姿引人遐想。
一身碧绿绸缎,与这湖水荷叶相得益彰,像是一名误入凡尘的仙子站立船头,秀发随风飘扬,如随时都能趁风而去。
船夫拿起船桨,笑意道:“公子您来了。”
怜儿闻声脸露欣喜,暮然回首,那双眼里仿若只能容下那一人,一笑百花开:“风......”
可当看见沈封在船篷里站在风星泽身边抱着胳膊时,脸上的笑意明显浮出一丝僵硬,疏离之感涌上全身。
怯退了小步,笑容有着几分虚假跟没有底气:“这,这位公子是,是谁啊。”
风星泽被怜儿那一笑晃了心神,也没注意那小小的变化,拉过沈封很热情的介绍说:“这是我兄弟,叫沈封,你不是说你很钦佩护国英雄吗?他虽然比起我差上一点,但也很是厉害的。”
沈封对于风星泽话并没有反驳,毕竟是在人家心仪的女子面前,给人当垫脚石就当一下呗。
“原来是骠骑大将军,怜儿有礼了。”
听风星泽说完,怜儿略显僵硬的笑了一下,微微俯身行礼:“沈将军的威名小女子这几日在京中如雷贯耳,今日有幸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沈封笑笑说:“哪里哪里,都是外面的人虚传而已,外面风大,怜儿姑娘进来坐吧。”
风星泽望着万里无云,跟微起波澜的湖面,道:“疯子,你累晕啦?这哪里风大?分明正好......嗯......”
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人用力拧着,抿着嘴,闷痛说:“嗯正好风大,我们进去说话吧。”
沈封深感无奈,这个小傻子懂不懂怎么撩妹啊?这光天化日的,周围又那么多行船,人家一个姑娘,会跟你有肢体接触吗?
哎,还得靠他。
怜儿余光扫了眼沈封的那只手,又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对着两人笑笑,顺从两人的意思进入船舱。
刚坐下,沈封就问:“听阿星说,怜儿姑娘只身入京寻亲,还会些武功?”
“小女子会的都是些三脚猫功夫,在二位将军面前实在有些难登台面。”
怜儿的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润,说到“难登台面”时还有意无意的看向风星泽,可那个傻子现在却在专心致志的给人泡茶。
“来,怜儿,说那么多话口渴了吧,我给你泡了菊花茶,清火。”
风星泽把茶杯递给了怜儿,又指着桌上的糕点零嘴说:“这些吃的都是我搜罗来的,口感好极了,你快试试。”
怜儿在桌面上扫了一圈,也不想拂了风星泽的面子,就从中选了一块稍微软些的千层糕,小吃一口,又端着茶喝了一嘴。
波光粼粼的眼眸带着少女的羞怯,笑盈盈道:“谢谢风公子,很好吃。”
沈封嘴角抽了抽。
一桌子的开心果、松子,核桃,怎么?想让人家给你现场表演九阴白骨爪还是铁砂掌?
真是个傻子,可沈封还没提醒风星泽,就被怜儿拿水杯的举动所吸引,微眯着眼睛,默默审视。
忽然眼中冷了一下:“小三,这个怜儿是不是段弦伪装的?”
“封封等一下哟。”微弱的电流声响过,系统的小光幕就跳出在沈封的眼前,三三三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哇,她她她她,她真的是段弦啊,封封真厉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阔不阔以跟人家说说?”
沈封心中哼笑:“一个人的习惯是骗不了人的。”
那天晚上他跟段弦喝了那么久的酒,那端杯的姿势他已经不能再清楚了,再加上第一眼见面时,段弦那想要隐藏的诧异跟心虚,看不出来就有鬼了。
桌下的手慢慢握紧,脸上却漫不经心的问:“怜儿姑娘姓什么?在京中可还有别的亲人?”
轻笑一声又说:“怜儿姑娘别误会,我是看怜儿姑娘年龄不小了,这样不清不楚的住在我兄弟的别院里,传出去多不好听,有损清誉啊。”
段弦明显能感觉到沈封对他的言辞骤变,顿时想起,沈封跟他哥一样,能看出他的易容术,可他这次脸根本毫无破绽,就连身高姿态都跟以前任何一次易容都不相同。
沈封是怎么这么快看出来的?
眼珠子一转,脸上忽然露出一分痛苦,捂着胃难耐的皱起了眉:“哎呀......嘶......”
风星泽在剥开心果的手顿住,直接坐过去,扶着段弦的肩膀,担忧的问:“怜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说着就要打横抱起段弦,却被段弦制止,虚弱的说:“我这是老毛病了,一受寒就会腹疼不止,药在我床头的抽屉里,风公子能不能给我取来?”
“还取什么?我直接抱你回去不就行了?”
这一来一回都时间太长了,怜儿得多疼啊。
沈封看出了段弦的意图,就帮衬道:“他现在这么难受怎么能禁得住颠簸?你身有内力,跑得快,耽搁不了太长时间,我在这里帮你照看他,你快去快回就成。”
风星泽向来就听沈封的话,更何况沈封的话在理,就安抚的跟段弦说:“那你先忍忍,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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