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孔笙笙带着保镖给他们开路。
*
而此时的向南风的确是在这所学校里面,他现在正在图书馆,已经和对面不远处的男孩眼神拉扯了三分钟了。
男孩长的秀气,头发是黑色的眼睛也是黑色的,他很满意。
他也不采取行动没等到第五分钟男孩主动拿着书来到他旁边了,“这里有人吗?”
向南风:“你是兔子吗?”
男孩愣了下主动问别人本体是件很唐突没有礼貌的事情,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即使带着口罩都帅的他腿软的人他还是如实的告诉了对方,“不,我是仓鼠。”
向南风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还要找兔子!不,他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哦,坐吧。”
男孩坐下后半拉身子就都靠在了他的怀里,非常热情的把头向他偏去。
向南风看着越来越近的一张脸,头不晕,手不麻,心不疼当然也没有触电的感觉甚至觉得有点膈应。
他不自觉的把自己的脑袋往后边挪,对方感受到他的举动疑惑的看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同学突然喊了起来,“屈北溪在咱们的学校!”
本来要责怪他没素质的人在听到屈北溪的名字后全都感谢了他八辈祖宗,一时间图书馆不要太吵闹全都争先恐后的往出跑。
向南风也在听到屈北溪名字的那一刻整颗心都颤了下蹭的站了起来。
男孩差点摔倒但一看他这反应,这话题不就来了,“你也喜欢屈北溪吗?其实我有很多朋友都说我长的和他挺像的。”
向南风蹙起了眉头,灰雾色的眸子里的多了丝不喜,“没事多往脸上贴点面膜。”
男孩:“啊?”
向南风:“别老贴金。”
说完也加入了大部队同时掏出手机这才看到屈北溪给他发的红包,他高高兴兴的发了一条语音过去,至于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全都忘脑袋后去了。
和孔笙笙上了车的屈北溪点开向南风的语音:师父你就这么想我啊还跑到学校找我来了,真拿你没办法,你在原地别动我去找你。
屈北溪拿着手机看了眼边上摆弄刘海的孔笙笙又看了眼前排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司机和潘大美,社死也不过如此。
他无语的把手机收了起来,这狼崽子果然是二百五在这说什么胡话呐!
*
向南风跟着人群走了一半就看人都散了,路过的同学嘀咕着,“啊,我好倒霉啊,我没看到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我看到了呀,太好看了,比电视上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向南风:......
走了?
*
车上
孔笙笙苦口婆心的和屈北溪解释着一个节目暂停就暂停再给他开别的新节目。
屈北溪脑袋里画面一闪,啊——
他把手机掏了出来,“我在门口看见的和一个男的在一起的还真是你。”
孔笙笙搭在膝盖上的手安慰着拍了自己两下,不生气,下属越自由越显着自己这个老板亲切随和。
屈北溪放下电话,“我不要别的节目,我就要捉鬼,而且这节目明显火了就要挣钱了,老板你可是商人到手的钱不赚嘛!再者说了这世上本来就是有鬼,我们又不是骗人!”
孔笙笙:好嘛——感情自己这么半天白说。
*
到了饭店,屈北溪和孔笙笙两人都是面红耳赤,谁都没有说服谁,屈北溪的耐性已经到极限了。
“你就肯定不会同意了是不是?”
孔笙笙长长叹了口气,“北溪你就不要为难我嘛,上面发话了呀。”
屈北溪点了点头,叫了服务员,“你好,来瓶好酒。”
潘大美紧张的在他边上嘀咕了句,“你又不能喝酒,你伤还没好呐。”
服务员已经把酒拿上来了,屈北溪给他和孔笙笙一人倒了一杯然后举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孔笙笙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冷落了下去,“北溪这是什么意思?”
屈北溪把酒杯放下,擦了下嘴角的酒水,“散伙酒,以后祝孔老板财源广进,我也不为难你了,再见。”
离开的时候又看了眼潘大美,对方一脸为难,他也没说什么出去打了车就走了。
他就是要抓鬼才要继续做那个节目,如果不抓鬼他做别的节目没有任何意义。
他又不是真的想成为一个明星。
脑袋有些晕乎,这酒劲儿挺猛,到家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还是司机把他叫醒的,付了钱他就迷迷糊糊的下了车到家门口了才看见站在门垛边上的向南风。
屈北溪:“你怎么在这?”
向南风把视线从手机上抬起来,见到他立马就笑开了,“师父你回来了——师父你喝酒了?”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没了。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我家门口。”屈北溪说着掏出了钥匙。
向南风神神秘秘的把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师父,情人节快乐——”
屈北溪眯着眼睛瞧着那么大一捧——胡萝卜?
他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眼花还揉了好几下眼睛,还是胡萝卜,根根苗条新鲜有着翠绿的缨子,上面还系着蝴蝶结。
屈北溪算是见识了,脑袋里说这也能叫礼物,嘴巴却没出息的流出了口水,他馋了!这该死的身体本能!
“师父,这可是最上等的胡萝卜。”
屈北溪被这礼物刺激的更晕乎了,“你说什么节?”
向南风眉梢一挑故意压低嗓音,让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加撩拨,“情人节,我和师父的节日。”
屈北溪揉了揉眉心,“不对吧,你今天不是无缘无故去学校的吧——”
向南风凑到他跟前也没有被揭穿的慌乱,从容的拿过他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师父你是吃醋了吗?”
屈北溪好笑的哼了一声,“我咸盐吃多了,我吃醋。”
他盯着在他眼前晃悠的胡萝卜,实在没忍住往院子里进的时候拿出了一根,送进嘴里咔哧咔哧的吃了起来。
嗯,真的是上好的胡萝卜。
向南风关上门把一心扑在胡萝卜上没有防备的人压到了门板上,看着呼吸可闻的那张脸,还有着浓重的酒味让他很不爽,“师父,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我?”
说着低头去咬那根胡萝卜动作刻意放缓,眼睛还勾魂一样的停留在屈北溪的眼睛上。
温热的嘴唇擦过屈北溪的指尖,两个人一起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单身的我过不上这个节日,但还是祝大家有对象的甜甜蜜蜜,想告白的告白成功,单身的早日变成多金又自由的富婆。
第14章
两个人都齐齐一震。
屈北溪:他居然敢咬我的胡萝卜!
向南风:该死的感情应激症!
屈北溪抬腿就踢但他有点迷糊速度从兔子变成了乌龟而向南风也因为头皮发麻不得不和他拉开了距离。
一脚晃了屈北溪一下,整个人朝前扑了两步就像是追着向南风要抱抱一样。
向南风看在眼中,灰雾色的眸子有点发狠!
死就死!
张开怀抱把屈北溪迎了个满怀,心是舒坦又疼痛,“师父你和谁喝的酒?”
屈北溪的脑袋正好抵在他的肩膀上别提还挺舒服,人懒洋洋的不大想动看着手里的胡萝卜接着啃了起来。
“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你个孽徒。”
还没等向南风反应过来,屈北溪突然扬起头一手抓住他的一边脸,委屈又生气,“你抢我胡萝卜!你个孽徒!你把胡萝卜还给我!”
说到最后居然委屈的都带上了哭腔,“呜呜呜——我的胡萝卜少了一口,小兔子吃不饱了——”
向南风很想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豆大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掉看得向南风心里直痒痒,把手里的胡萝卜花束藏到了身后,“小兔子吃不饱会怎么样?”语气中满是哄骗的意味。
屈北溪眼泪叭嚓的看着他,嘴角往下瞥了两下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兔兔会变得不健康,会掉兔毛毛——”
他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脑袋,“我会变成秃兔兔,啊哈——我不要变成秃兔兔——”
缘缘:“没想到变秃惩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阴影,不过这酒量和酒品也基本应该告别酒局了。”
向南风的脑袋正被细细密密的头疼折磨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可他还没有停手,盯着眼前可爱的脑袋,“师父把兔耳朵弄出来,我替师父看看有没有变秃。”有些馋的舔了下嘴唇,他要看到兔耳师父了吗。
之前的一个多月因为怕吓到师父他一直隐忍着没开口。
屈北溪吸着鼻子,眼巴巴的看着他,“那你可要仔细给我看看。”
向南风用力点头,当然得仔细看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屈北溪的脑袋几乎是一晃眼,一对白白长长的兔耳朵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顶端还往下折了下软绵绵的样子,小小的白色绒毛像是玉雕成的一样。
向南风心脏一紧,受不住的往后踉跄了下,怀里的屈北溪也跟着退了一步,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我变成秃兔兔了吗?”
向南风抬起不受控颤抖的手,激动的摸上毫无防备的兔耳朵,果然超级好摸超级软,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爱不释手的抚弄了起来。
胸口被锤了两下他才回过神,屈北溪还仰着头等着他呐,“兔兔秃了吗?”
向南风痛苦的哼了一声,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本能握着屈北溪的手臂把人推了出去,但是出于私心还是没舍得松开屈北溪。
屈北溪被晃的更晕乎了,眼珠转了两圈后眼皮就开始耷拉,在那神游一样的嘀咕了起来,“他就是馋我身子,我要打洗他,不要攻略他,我不要和他睡,我害怕,呜呜——我害怕——”
他嘀咕着嘀咕着又呜呜呀呀的哭了起来。
被疼痛折磨的向南风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缓过了点儿后就又把人重新抱进怀里,抚着兔耳朵,“师父乖,师父不哭,师父我看看你的兔尾巴有没有秃好不好?”
手不老实的从兔耳朵上一溜的抚了下去,停在尾椎骨那里,暧昧的掐捏了两下。
很快手掌下面隔着布料拱起了一块,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疼——”
小尾巴憋在裤子里当然疼了。
向南风的手抖的如同得了大病,要把兔子尾巴弄出来就要把裤子至少往下面拉一点点或者他把手伸进去把兔子尾巴揪出来,无论是哪个只是想想都要了向南风的命了。
偏偏怀里的人是一点不肯委屈自己,喝醉之后撒娇满分又在他的胸口上挠了挠不安分的拧了两下,“屁屁疼。”
缘缘:说好的叠词词恶心心呐!
这喝的是酒还是什么解放另一个人格的药?
向南风:怎么不是死呐!
他豁出去了,手顺着裤边刚伸进去就碰到了毛绒绒的小尾巴,向南风触电般又把手拿了出来再一次把屈北溪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向南风:现在死还早了点。
看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屈北溪,等我治好了这个什么该死的感情应激症,我一定让你天天下不来床,叫你勾引我!
一百个不愿意的打横把屈北溪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放到床上后对方圈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向南风特别无奈的隔着裤子掐了下他的兔尾巴,“你别逼我!”
这一掐疼的屈北溪清醒了一点儿,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脸,“孽徒,我才不会让你睡我,我、我勉为其难的睡你倒也不是不行——”
向南风没听清他含含糊糊的在嘀咕什么,只知道他嘀咕完之后终于是老实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向南风都被汗湿透了简直像是糟了一劫一样,有些无力的在沙发上瘫坐了一会儿,一双眼睛还不肯从屈北溪的身上离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自己鼓捣鼓捣把小毛球一样的兔尾巴从裤子里弄了出来,他彻底坐不住了,如丧家之犬一样狼狈的跑出了房间倚在门口抚着胸口困难的呼吸着。
缓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才又重新进去都不敢拿正眼去看屈北溪,把自己准备的情人节礼物塞进了屈北溪的手里,本来是打算直接就走的,可他再次被欲望打败,飞速的照着兔尾巴拨弄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目睹这一切的缘缘:这个海棠男主有些不大给力啊。
什么都不知道的屈北溪睡的无知无觉,手上白玉雕成的小兔子自从放到他手里后就开始散发出荧光,天地灵气争前恐后的经过它进入到屈北溪的体内,让屈北溪这一觉越睡越舒坦。
外面
向南风坐在车上,狂吸着抑制药。
为了压抑肉食动物的凶性和欲望他们都会随身带着抑制剂,抑制剂根据个人的喜好有往身上打的有吃的,贴的,喝的等等。
向南风则是把抑制剂特意制成了香烟款。
几乎抽了一盒抑制剂,他心里浓重的欲望才被压了下去,留下些不舒服的疼痛。
拿出手机拨通了潘大美的手机。
“小南南!你给人家家打电话是不是要问小北北把老板炒了鱿鱼这件事,诶呀——小北北真的是太冲动了,屈天师捉鬼这个节目不做就不做嘛,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你劝劝他,他要是走了,违约金都能把他内裤赔掉!”
根本不用向南风问,潘大美就全都吐露了出来。
向南风:“所以他今天是和孔笙笙喝酒。”
“是啊是啊,你可别提了,一杯烈性酒啊直接一口就喝了,吓死人家家的小心脏了。”
“行了,我知道了。”
潘大美的声音被他冷酷的切断了又找出孔笙笙的电话,“孔总,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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