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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2-03-26 20:11:02  作者:长笑歌

 尽欢 作者 长笑歌

 
文案
 
“今夜杀辽州,贺他新婚!”
 
又名《为前夫的宏伟事业添砖加瓦》
 
又名《送礼》
 
机关算尽李晏欢(攻)x人间理想萧牧川(受)
 
本质欢乐文,攻受强强双视角,攻渣不渣有待论证,但受是真的骚
 
李晏欢为了有朝一日万人之上,不惜一切代价勾搭上刚入京的香饽饽萧牧川
 
萧牧川被李晏欢迷了眼,五年都没能睁开,像个瞎子一样,叫人骗了感情又骗了身子
 
为了前夫大业,他亲自领兵上阵,遭了暗算伤了眼睛,成了个真瞎子
 
眼看着李晏欢大业渐成,萧牧川幡然醒悟,找了一山美水好的地儿度余生,梅开二度枯木逢春,遇上个哑巴哥哥
 
可这哑巴哥哥身上,怎么闻怎么带着一股人渣味儿……
 
主CP(he):李晏欢×萧牧川
 
副CP(be):崇陵(宦官攻)×王知星(小可怜受)
 
排雷:
 
后面有一次反攻,慎入
 
攻会亲手给受捅刀子,慎入
 
受很强,但本质是个哭包,慎入
 
1 第1章 石青
 
“怎么还不来?这都多久了,不会是被大哥拦下了?”
 
西郊林子外官道旁,萧牧川手里捏了根狗尾巴草,在原地焦急踱步,时不时朝东边张望一眼。
 
他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却朗目剑眉,长身玉立,每每侧身,都惹得身后的小婢子们满脸通红。
 
“二郎,云升脚程慢,再等等。”
 
萧牧川在萧家本家行二,上头还有个哥哥,所以被大家称作二郎。
 
溯玉说完,把手里的长刀往地上猛地一掼,朝后头一行人挥挥手,“大家都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东边远远跑过来一个人影,那人双臂抱在胸前,似乎在怀里揣了什么东西,边跑还边喊,“二郎!二郎!”
 
萧牧川眼睛一亮,大喊道:“云升!可带上了?”
 
“带上了!带上了!”云升的声音由远及近,终于跑到萧牧川跟前,献宝似的掀开怀里的包袱,一只狗头伸了出来,在两个人中间嗅来嗅去。
 
“好小子!”萧牧川揉搓了一下云升的脑袋,然后把狗抱进自己怀里,爬上马车。
 
“溯玉,快走!别叫大哥差人追上来!”
 
云升跟着爬进马车伺候,溯玉一甩马鞭,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兰陵,朝长安去。
 
匆匆走出去十几里,车程才慢下来,马车窗户大开着,光是看外头的景儿也是一绝。
 
“星狼,星狼。”萧牧川斜倚在软枕上,手里甩着方才摘的狗尾巴草逗弄小狗,“星狼怎么蔫答答的?”
 
半大小狗缩在角落,看着甩来甩去的狗尾巴草,左右摆着脑袋也不敢上前去。
 
云升端了一杯茶过来,解释道:“方才我去窝里找它时就这样,没敢耽误时间,怕被拦下不叫我带星狼走,便直接抱来了。”
 
接过茶杯,萧牧川瞅了一眼云升的头顶,咧嘴一笑,“你头发都叫我弄乱了,拿个梳子过来,我给你梳顺了。”
 
“二郎不上手便不乱,我自己个儿梳。”云升不高兴的撅起嘴,从马车匣子里掏出一把木梳,背对着萧牧川开始梳头发。
 
云升今年才十四,从小在萧牧川身边伺候,萧牧川拿他当弟弟养,两个人偷鸡摸狗上树爬墙,坏事带着溯玉一起做,打打闹闹的倒也自在。
 
可他不爱打扮自己,只会给萧牧川梳头发,自己的头发能不梳便不梳,这下要把打结的头发整顺了,少不了费一番力气。
 
费了力气还没梳好,就开始埋怨主子,“我自己梳头费劲,二郎一早就知道,还总是弄我头发,后头跟了这么多小丫头,二郎往后去捉弄她们,她们都乐意着呢。”
 
“小丫头小丫头,你才多大,就喊她们小丫头。”萧牧川把手往脑后一背,直接躺下,看着摇晃的马车顶,叹了口气。
 
“你说,大哥这会儿是不是在生气?”
 
云升想了想,点点头,“自然要生气的,二郎此番是去长安面圣,又不是游山玩水,带上星狼做什么?若是星狼冲撞了京中贵人,又该如何收场。”
 
萧牧川无所谓道:“又关星狼什么事,它这么丁点儿大能冲撞了谁?我是说……大哥会不会气我偷摸跑出来。”
 
前几日长安突然来了信使,说朝中新办了国学,要各大世家送几位贵子入京学习,打得是这样的名头,可谁也不知道圣上到底要做什么。
 
是好是坏,圣人心思难猜,但萧牧川总觉得位居高处的人都有点毛病。
 
他嗤笑一声:“老糊涂。”
 
云升不知道他家主子在骂谁,他就知道这下去了长安,是一点儿自由身都没了。
 
“咱们这一遭可不就是去蹲大狱的,听说长安有宵禁,到了夜里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哪像咱们兰陵,爬山看海多自在。”
 
他对什么都好奇,来时也打听过,长安城里到了宵禁就不能出门,出门被发现了是要砍头的,也不能吃鲤鱼,因为当朝皇帝姓李,偷摸吃鲤鱼被发现了也是要砍头的,处处都要注意,一不注意就要被砍头。
 
“蹲不蹲大狱我不知道,但长安是要变天了。”萧牧川说完,碰上云升不解的眼神,晃着头说道:
 
“那你说,我这回去了长安,二殿下非要跟我搭伙,把他老子整下去,自己当皇帝,我要不要跟他搭伙?二殿下不行,三殿下也行,到时候封我个大将军当,逍遥自在。”
 
“二郎!这话可不敢说!”云升连连摆手,制止他主子再说下去,什么跟二殿下三殿下合伙把圣上整下去这种话,叫人听见整个萧家脑袋就都没了。
 
“有什么不敢说的。”萧牧川翘起二郎腿,手下撸着狗子的皮毛,眼一合,“等会就让溯玉给我说说二殿下跟三殿下的事,我考虑考虑,到时候进了长安跟谁搭伙。”
 
心里又盘算着,“出不了三年,长安一定有大乱子,大哥那腿脚的去长安,到时候跑都来不及跑。”
 
萧家大郎萧牧山惊才绝艳,位居兰陵四杰之首,可惜是个常年坐轮椅的。
 
这次长安之行合该萧牧山去,可萧牧川暗地里打点好了一切,提前半月跑了出来。
 
“我就替大哥去走一圈,看看人人都说好的长安到底什么模样。”
 
一行人悠悠荡荡,边走边玩,走了个把月,终于到了长安城。
 
他们提前半个月便跑出来,驿馆这会儿连住处都没收拾好,云升下去掰扯了半天,气得脸通红,爬上马车还在哆嗦,“二郎,他们就说我们来得早,不给住,要我们半个月之后再来,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我、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出来,又开始哆嗦。
 
萧牧川不在意,驿馆不给住便不住,这么大的长安城,哪里还住不下他一个萧牧川,他敲了敲马车,朝外头喊道:“溯玉,往前走,咱们找个地方落脚去。”
 
“是。”溯玉应下,继续往前走,萧牧川便趴到窗沿上,探出半个身子,外头人来人往,他们行进困难,正方便萧牧川看路边的小玩意儿。
 
“面人,糖球,这些咱们兰陵都有,也没什么新鲜的。”他各自点评一番,觉得长安也不是那么繁华,可巧就看到路边的一家店。
 
“溯玉,停一下!”萧牧川紧拍几下马车,直接跳下去,抬头望了一眼店名,“逢春停。”
 
“咱们就住这家。”他拍板决定。
 
溯玉一脸为难的凑上来,提醒道:“二郎,这不是酒家,是……是青楼。”
 
“哦?”萧牧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笑开,引得逢春停门口的小娘子频频侧目。
 
他眼睛亮的很,“那不管逢的是春夏秋冬,都得停啊。”
 
兰陵萧家管得严,萧牧川没进过青楼,却也听过几个香艳的故事。
 
“二郎,这事让——”
 
“我在长安,大哥在兰陵,这事怎么会让大哥知道呢,你说对吧,你们说对吧?”萧牧川转身警告似的看了一圈,各自指挥一番。
 
“你看前头这么些人,等走出这条街估计就要宵禁了,咱们今天就在这歇脚,明日再寻别处也不迟。”
 
主子一心想住青楼里,旁人不敢有意见,溯玉假意阻拦一番,大家便顺利住进了逢春停。
 
“几位郎君是初来长安?”老鸨见萧牧川出手阔绰,要亲自引人上楼,边在前头带路,边频频回头打问,“郎君可有相熟的娘子?”
 
萧牧川好奇的左看右看,随口回道:“刚来长安哪里有相熟的娘子。”
 
“哎呦,郎君还是年轻,咱们逢春停的娘子们可是声名远扬,不少外来客来长安就为了一睹我们娘子芳颜。”
 
老鸨子笑的像朵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自己家的姑娘们。
 
萧牧川对这些不敢兴趣,他只觉得兰陵确实比不得长安。
 
这些姑娘家穿的都十分凉薄,让萧牧川又想到什么,赶紧转头看了看抱着狗的云升,后者已经完全把脸埋进了胳膊肘里,不敢抬眼。
 
萧牧川低笑一声,回头跟老鸨说道:“今晚上不要娘子,我这抱狗童子喜欢清净,狗也会咬人,别叫人打搅。”
 
莫名被按了个抱狗童子的名号,云升想抬头反驳,看见身旁嬉笑的小娘子,又立马把头低下去。
 
“得,得,那几位就住偏点。”
 
抬脚往楼上走,迎面碰上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华服公子下楼,萧牧川以为是长安哪家的贵人,不想跟人打照面,于是先站到一旁去让路。
 
谁知道老鸨笑吟吟的迎上去,行了一礼,“哎呦几位殿下,可有人接啊?”
 
殿下?萧牧川耳朵一动,大着胆子看过去,为首的一个年纪稍大,眼都喝直了,舌头在嘴里搅弄一番,才吐出一个字。
 
“有。”
 
“有就行,有就行,那我送您下去,莫要摔了。”
 
老鸨又要去送人下楼,刚要走,想到她身边还有个贵人,连忙道:“萧爷,我先去送送几位殿下,您要不稍等一下?”
 
“无妨。”萧牧川点点头,挪动脚下,让出更大的路来。
 
几位皇子殿下依次从他身边走过,萧牧川心里数着数,数到最后一个要走过去时悄悄抬起头,却猝不及防的撞进那人眼睛里。
 
他一愣,又被那双黝黑的眸子吸住目光。
 
那张脸也天生好看,好像这双眸子就该长在这人脸上,鼻梁高耸,唇峰明显,也只有这样一张脸才搭这双明亮眼睛。
 
看的失神,他不自觉后退一步,脚下一下踩空,虽常年习武,但那人比他反应还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拽上去。
 
“台阶薄,小心为好。”低哑的声音传进耳朵,一丝酒气轻轻扑到鼻子上。
 
两个人又对视一会儿,萧牧川才低下头去,“多谢殿下。”
 
那人没说什么,松开萧牧川的手腕,慢悠悠下了楼。
 
“二郎,没事吧?可是崴了脚?”云升矮下身子去看萧牧川的脚腕,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又站起身喊他正在出神的主子,“二郎?二郎?”
 
“嗯?”萧牧川站直身子,回过神来,“无事,空了一脚,好得很。”
 
他站得高,刚好能看见那人要登马车,马车旁边的随从掀开帘子,就在那人矮身进去前,又朝萧牧川这边望了一眼。
 
但似乎只是随意的一眼,也没做太多停留。
 
老鸨送完人回来,萧牧川打听道:“我刚入长安城,方才那几位贵人可是皇子殿下?”
 
“是,是。”老鸨点头应下,“几位殿下也是常来听咱们落春姑娘唱曲儿。”
 
“哦……”萧牧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经意间提起,“那最后头那位是哪个殿下?方才我差点踩空,还是这位殿下扶我一把。”
 
“最后头那个……”老鸨皱起眉回忆。
 
萧牧川提醒道:“穿石青那位。”
 
老鸨瞬间对上号,“是五殿下,五殿下穿的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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