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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古代架空)——长笑歌

时间:2022-03-26 20:11:02  作者:长笑歌
 
李晏欢猛然睁大了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人呢?”
 
“殿下!萧牧川杀了丰年之后,便直接带着刀子去大理寺投案自首,说他杀了人,要大理寺将他抓起来问罪!”
 
作者有话说:
 
萧牧川:我都想明白了,这事确实不能全怪你,但你说云升是奴才叫我很不爽,所以我也叫你尝尝失去亲近之人的滋味
 
目前来说,五殿下对咱们二郎,有一种强烈的掌控欲跟占有欲,可能是一样东西带在身边太久了,就生出这样的感情,往后随着五殿下自身能力的增加,这种掌控的欲望会更加强烈
还有,丰年没死
 
 
63 第62章 谢罪
 
“犯人萧牧川。”
 
“是。”
 
“所犯何罪?”
 
萧牧川直起身子,吐出两个字:“杀人。”
 
府衙张大人紧皱双眉。
 
前不久萧牧川去大理寺报案自首,可大理寺卿摆明了不想管这件事,以萧牧川未在朝中任职为由,将案件转交到衙门来。
 
深秋的天里,他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所杀何人?”张府衙硬着头皮往下问。
 
“五殿下府上的一个……奴才。”
 
“为何杀人?”
 
“想杀便杀。”
 
这时门外的衙役走进来,凑到张府衙耳边,小声道:“大人,五殿下来了,说想找您聊一聊,让您明日再审。”
 
张府衙连忙将册子合上,大手一挥,“先将犯人押看起来,明日再审!”
 
萧牧川被带走,张府衙提着衣摆,一路小跑下去见李晏欢。
 
李晏欢坐在椅子上,看见张府衙进来,客套的点了点头,他一夜没睡,眼下的青色十分显眼。
 
“殿、殿下……”张府衙上前行礼,“您找我是?”
 
“萧牧川如何处置?”李晏欢问道。
 
张府衙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斟酌一番,如实回道:“作恶者同罪同罚,自然是要以命抵命……但殿下若有其他安排的话……”
 
若有其他安排就赶紧告诉他要怎么安排,要不然他如何能猜到殿下的心思?
 
“萧牧川所杀之人还未死,昨夜救回来了。”李晏欢说完,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右手撑在额头,使劲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那……”张府衙头都不敢抬,又猜测道:“那就不算作恶,不如……不如放了?”
 
李晏欢忽得睁开眼睛。
 
“张大人,该怎么审便怎么审,若是圣上有心往下查,你,我,萧家都好不了。”
 
“是,是。”张府衙冷汗连连,当着李晏欢的面又不敢直接擦掉,只好任汗往下滴。
 
“张大人先忙,我去看看萧牧川。”
 
衙门的监房恶臭一片,萧牧川自进去便一直捂着鼻子,转了一圈没处坐,只能站着。
 
还是大理寺的监房更好些。
 
他在监房里转圈,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萧牧川停下仔细听,似乎是李晏欢。
 
来人正是李晏欢,他身边没跟衙役,而是直接拿钥匙打开了监房的门,走至萧牧川跟前,微微叹了口气。
 
“我说了,你乖一点,怎么就是不听呢?”
 
萧牧川倔强的微抬下巴,还未讲话眼圈先红了。
 
他无所谓一般的语气,道:“不过是个奴才。”
 
监房里一片安静,李晏欢黝黑的眸子盯着他,脸色不变,可越是这样越让萧牧川心里打鼓。
 
过了良久,李晏欢才告诉他,“丰年没死,二郎不用以死抵罪,但需同罪同罚,明日便会审案。”
 
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萧牧川。
 
“明早二郎记得穿上这件丝甲,待会儿我会差人来打扫一下,好好休息,其他的不用想太多,等出去后,我再同二郎好好聊聊。”
 
说罢,李晏欢转身出去,还不忘将监房的门锁上,走时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萧牧川展开李晏欢给他的丝甲,是钢丝编织的护甲,只有一片,仅能护住前胸和腹部。
 
是为他明天行刑准备的。
 
第二日清晨,晨钟刚刚敲响,衙门外便聚集了许多人。
 
张府衙一拍惊堂木,拾起状子读,“犯人萧牧川,无故杀人,一刀捅至腹部,致人重伤,至今昏迷未醒,萧牧川,你可认罪?”
 
萧牧川抬起头,“我认罪。”
 
张府衙看了眼旁听的李晏欢,继续道:“你所伤之人为五殿下府上的奴才,按照长安律法,作恶者需同罪同罚……”
 
到了这里,他先请示了一下李晏欢,“殿下,若没其他要求,这就将犯人带下去行刑了?”
 
“且慢。”
 
萧牧川看向李晏欢。
 
“既然他伤的是我府上的人,便由我亲自行刑。”
 
“自然,自然,五殿下府上的人自然要您亲自行刑。”张府衙乖乖站到一旁去,看着眼前的一幕。
 
萧牧川跪在地上,手脚都带了镣铐,他看着李晏欢缓缓走到他跟前,然后蹲下。
 
立马有衙役拿了把刀上来,同萧牧川刺伤丰年的那把一模一样。
 
刀尖泛着冷光,李晏欢缓缓将刀尖对准萧牧川腹部,他手心里提前握了血包,刺上去时顺势捏破了血包。
 
“叱”的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李晏欢脸色一变,猛然朝萧牧川脸上看去。
 
萧牧川居然在笑。
 
“晏欢……”他跪在地上的身子突然往下一塌,“这一刀,算我还给丰年的。”
 
温热的血顺着刀刃流到李晏欢掌心,他松开刀柄,稳住声音问道:“丝甲呢?”
 
“既然益州疫病时五殿下就想弃了我,这回正好,方来得及……”萧牧川一直笑着,这回终于长了出息,忍住没哭。
 
李晏欢立马由蹲着的姿势站起来,将沾了血的手藏至袖子中,“张大人,恩怨已了,可以叫萧家来领人了……”
 
“是,是。”张府衙站起来高声问:“萧家可来人了?”
 
话音刚落,溯玉便冲开衙役的阻拦,跑到萧牧川跟前,他本以为萧牧川衣服上的血迹是李晏欢捏破的血包,可再瞧刀口竟一直在汩汩流血,这才惊觉不对。
 
“二郎?”
 
李晏欢提醒溯玉,“带他去包扎。”
 
溯玉立马反应过来,喊人将萧牧川抬下去。
 
萧牧川昏昏沉沉的,他奋力支起脑袋,看了最后一眼,也只是李晏欢的背影。
 
 
 
入冬,萧牧川被送至李晏欢的别院养伤,说是养伤,实则被监管起来,屋里能自残的东西全都被收走,每日有大夫上门换药,除了不让出门,其他的均不限制。
 
在别院待了七八天,李晏欢一次都没来过,萧牧川随口向溯玉提了一嘴,自嘲连个来探望的人都没有,隔日萧沛沛便带着星狼上门来。
 
门被敲响,随着一声星狼的呜咽,萧牧川冲门口哼唧了一声,溯玉赶紧过去开门。
 
萧沛沛穿了一身男装,头发束起,手里还提了一个瓦罐。
 
两个人相望半天,萧牧川先开口。
 
“什么汤?”
 
萧沛沛赶紧上前来,献宝似的打开瓦罐给他看,“红花老母鸡汤。”
 
然后又补充上一句,“补血补气。”
 
萧牧川没什么兴趣,指了指一旁的桌子,“放那吧,现在不饿。”
 
看了看他的脸色,萧沛沛依言将瓦罐放下,手指头搅在一起活动半天,才开口劝说道:“叔祖父,您别太生气,自那之后,五殿下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自责的很,都恨不得捅自己一刀子——”
 
萧牧川抬手打断她的话,“你是来看我的还是他派来求诚的?”
 
“……”萧沛沛一下子闭嘴,目光不自然的瞅了一眼窗外。
 
“丰年醒了?”
 
“醒了,叔祖父怎么知道的?”
 
萧牧川慢吞吞换了个姿势,“药效就到这几天,早该醒了。”
 
刀子捅的不深,并不致命,但刀刃上擦了药,所以丰年一直昏睡不醒。
 
“我就该狠狠心,把丰年也杀了,叫他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叔祖父……”萧沛沛摇头,“将云升推出去,实则无奈之举,我爹也说了,这回若不是有五殿下,兰陵萧家怕是要脱层皮。”
 
“萧家跟他站在一块,他自然要盼萧家好。”
 
萧牧川说完,没想到萧沛沛向他投来一个奇怪的眼神,“叔祖父,您同五殿下这样的关系,萧家自然要站在五殿下这头,您现在说这话是做什么?如今的情况,也没法撤了……”
 
萧牧川哑口无言。
 
是了,是他上赶着跟李晏欢搭伙,如今他再同萧家人提起来,居然是所有萧家人都站在了李晏欢那头,都在替李晏欢说话。
 
他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搭在身上的棉被,“丰年是无辜的,我气不过李晏欢叫云升奴才,所以也叫丰年奴才,但我知道,云升对我来说,丰年与他来说,都不是个奴才。”
 
“他也并非真心,只不过为了我身后的萧家,从前我以为,只要把他想要的东西捧到他跟前,再冷的冰也能叫我捂化了,现在看来,这么些年他都没变过。”
 
萧沛沛不懂,她眼里看见的,可不是萧牧川说的这样。
 
“叔祖父不如跟五殿下说开,说不准里头有什么误会。”
 
萧牧川委屈道:“这么些天了,他都不来看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哪有?”萧沛沛急了,反驳道:“五殿下天天都来,就在外头看你,听你说会儿话,他不敢来见你罢了!”
 
说完她冲到窗边,将窗子左右打开。
 
萧牧川忍不住歪头看去,窗外压根没人,他又失望的缩回头。
 
萧沛沛探出半个身子去,“人呢?我来时还在的。”
 
“不用替他说话了——”
 
“二郎。”
 
李晏欢没在窗外,直接进屋了。
 
萧沛沛见状,直接将门窗一关,拽着星狼溜了出去。
 
“二郎,喝汤么?”
 
李晏欢神情自若,亲自舀了一碗鸡汤,坐在床边,又用勺子将鸡汤喂至他嘴边。
 
萧牧川撇过头去没说话。
 
叹了口气,李晏欢把勺子搁在碗里,正要说话,被萧牧川抢先。
 
“五殿下又要我乖一点么?”
 
前有云升之死,后有周良解的那一番话,叫萧牧川心里打了个解不开的结。
 
“二郎知道的,我并不擅长,甚至讨厌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我应当是清晰的告诉过你,我是在乎你的。”李晏欢垂着脑袋,不断搅弄碗里几颗鲜红的枸杞子,“云升的事是我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周良解的话,确有其事,青金传来消息时,截杀的人已经要出发,我犹豫了几秒,是怕青金出事,并没有要放弃二郎的意思,周良解也在当天被我赶了出去,随便找了个由头抓了起来。”
 
“这几天夜里,我总会梦见你死在我手下,故而不敢见你,怕听见你说疼,怕看见你哭,是我捅伤了你……”李晏欢缓缓抬起眼睛,同萧牧川对视,轻声问道:“我要怎样才能谢罪,得二郎一个原谅?”
 
萧牧川一眨眼,掉了一串泪珠子下来。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心里气不过,云升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你却叫他奴才,我气急才伤了丰年,想让你尝尝那滋味,我、我也没想杀了他,我后头就后悔了,便叫你捅一刀子,算作给丰年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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