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格……的确很怪。”谢仙君轻轻叹息一声,他总算明白,缠绕在道侣身上这总在被世间排斥的气运是什么了。
“对吧。”丁筹很无所谓的展开外衫,让老公能看的更清楚点:“我只是帮了你几次忙,但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给的。”不如说,如果他刚穿越那会没有死皮赖脸的扒上谢仙君,没能得到那么多庇护和修炼神药,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旯拐角去了。
谢七想说什么,但又一道雷落下,他连忙回身去挡。
反倒是谢仙君,突然卸了力道,剑尖缓缓垂下,走向丁筹:“我的这条命,也是你给的。”
如果没有丁筹的治疗和他送的那块金子,自己说不定在十二岁那年就因瘸了腿没钱买药,伤口感染死在乱坟岗了,更别提因吸收元婴碎片被宗门看上。
“咦,你想起来了?”
丁筹吃惊于仙君的肯定,他都快要忘记第一次遇见小少钦时,对方小腿受了很严重的伤这件事,时隔上千年的仙君,为什么还记得?
“我早就想起来了。”
仙君的声音很清冽,像是山间冰雪融化成的河流。
“我一直记不起的,只有——因何修炼无情道。”
在最后一位谢少钦出现后,最后一块记忆碎片也镶入了正确的位置,他记得恋人在怀中消散成光斑,也记得与他许下的未来见面的诺言。
但未来还有多远,他不知道,也不清楚那虚幻的约定,是不是修士死前最后的温柔。只得终日生活在求而不得,却又期盼明日恋人就会突然毫发无伤的,笑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空想中。
如此恍惚下去,又隐隐滋生了心魔,这回的心魔并非天道所赋予的磨难,是他真真正正有了向魔之心。
谢少钦当然清楚自己的境地,于是独自前往长情山,终日与风雪相伴,望以稳固心境。直到某日,似是一个恍惚,突然间一个可笑的念头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想见丁筹,必须修习无情道。]
这个执念无比深刻,仿佛刻入魂魄中,不知从何而起,却令他一瞬间杂念全无。
“谢七。”
这是仙君第一次称呼小谢名字,同丁筹一样,沿用了谢七这个称呼。
谢七还在挡雷,闻言只是瞥过来。元婴雷劫是他的孽障,本就应该由他偿还。
“来到这里之前,你已在长情山修习了几日?”仙君的声音冷静且笃定。
青年似是思考了片刻,但很快给出答案:“九日。”
仙君阖目,眉头微微蹙起,那是个无奈又释然的苦笑。
“怎,怎么了?”丁筹不明所以,但他觉得老公不开心。
“没什么。”谢少钦陪着道侣并排坐在大床上,身体挨着身体,像是这样就能将对方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
[谢七,你要记住。]
传音入密的法子,丁筹听不见,但谢七听得见。
仙君在这段话中打入了十成功力,一句话就令青年剑一歪,痛苦的捂住了头。
[想见丁筹,必须修习无情道。]
“咦,仙君!小谢他怎么了!”丁筹见青年突然跪在地上,担心的想上前查看。
“他没事。”谢仙君制止了道侣的动作,随意挥剑打开雷光。
[记住,]
[想见丁筹,必须修习无情道。]
他要将这句话,刻入千年前自己的魂魄。
这样,他便真的能在未来与丁筹,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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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收束。
2021-05-11 15:32:45
第六十四章
丁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次雷劫就这么过去了。
小玩具都没机会用,就灰溜溜的捂住新长出来的元婴,毫发无伤的跟着大小老公回家。
讲道理,如此良辰美景,不做点爱做的事就浪费了,但小少钦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问怎么了也不说,只是虚弱的冲他笑。
丁筹就是再牲口也不能对这么个伤患出手,只得先耐着性子搞些风花雪月。
“真没真实感。”他望向自己小腹中刚结成的元婴:“这天劫怎么跟鞭炮似的,听听声就没了。”人比人气死人,要是靠他自己扛,不搞个一级伤残绝对回不来。
“化神劫,也能帮你挡。”仙君像是在说今天的菜挺好吃般,轻飘飘来了句。
“哦豁,那就拜托了。”丁筹欣然接受,概念上如果有高阶修士帮弟子渡劫,天劫会直接上升成在场最高修为的劫数,但仙君已然升仙,天道那套对他不管用。
三位元婴及元婴以上的大能速度极快,几句话的功夫,长情山就出现在面前。
小谢讶异于自己曾呆过的那座光秃秃的山顶,竟然能建造出如此雄伟的建筑,但丁老婆此时只想在这栋建筑里打一次庆祝炮。终于度过禁欲期,今天一定要射的一滴都不剩。
“来,喝点酒暖暖身子。”既然老公们无意,他就得主动点,丁大修士疯狂灌酒,为的当然不是灌醉无底洞老公们,而是他自己。
清醒状态时不敢往仙君身上爬,喝醉后胆子就大多了。
丁筹怒干三瓶桃花酿,一人喝出了一个酒局的气势,把还在感慨世事变迁的小谢都吓的跑过来拽他酒壶。
仙君依旧岁月静好的老婆说啥是啥,老婆想喝啥喝啥的二十四孝好男人样,偶尔还应和几声,帮丁筹倒倒酒。
小谢开始看不清形势了,不知道千年后的自己这是在疼老婆还是害老婆,只得僵在那看丁筹喝了个烂醉。
“呜呜……小老公~”喝醉后的男人面色绯红,扒着小谢的腿不撒手:“肌肉真弹真紧~”他跟个痴汉似的摸索着小孩的大腿,嘿嘿直笑。
“过来。”谢仙君捞起耍酒疯的恋人,向旁边的大床走去,这里是他的房间,雪白的蚕丝床单与棉被,是同对方卧室完全不同的清冷风格。
丁筹趴在老公身上,晕乎乎的打酒嗝:“不睡,不睡……”
他冲着仙君伸小脖子:“亲亲……”
谢仙君垂下头,轻轻吻了吻道侣红扑扑的面颊。
“不、不是这……”丁小筹嘟起嘴,鸭子似的啄来啄去。这姿势不好看,但谢仙君却看的莞尔一笑,展开优美的唇形,宠溺的去触碰男人被酒液滋润的红彤彤的唇瓣。
小谢在身后都要看傻了,莫名有种当电灯泡的错觉。
仙君也不是什么魔鬼,雨露均沾的扔出记忆光球,让乖小孩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这个事实。
接受记忆的小谢无一例外鸡儿敬礼以示清白,丁筹也开始毛手毛脚的扒老公衣服。
“原……原来我也可以……”大颗的泪珠溢出
五号谢少钦比起前面的四个小孩,经历过太多磋磨与力不从心。比起欣喜雀跃,能和修士重修旧好更像是一场绝望中的救赎。
“可以可以……”丁筹迷迷糊糊的回答:“怎么你们每个人都问我一样的话……”他口齿不清,终于解开老公腰带,兴奋的扑了上去。
谢仙君显出手腕上与丁筹相连的红绳,他已经将自己感受丁筹的这段通路切断,独独保留了丁筹接收老公们快感的功能。这样骚老婆就不至于总是疑神疑鬼,认为老公对他没兴趣。
谢仙君有时会想,如果自己没闹出这么多分身,是不是可能还满足不了这个欲望过盛的小情侣。百年的追逐与修者不怕被玩坏的强劲体魄,演变成一种近乎自毁的占有。
谢仙君扳过道侣四处嗅闻的脸,又轻轻亲了亲,唇齿相碰,品尝珍馐般伸出舌尖舔来舔去。
虽然丁筹还醉着,但他就是极度喜爱仙君的吻,立马软了身子乖巧下来,感受到老公柔软的舌尖后,便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去吃同样沾着桃花味的舌。
“丁筹,把舌头吐出来。”仙君被亲的情动,也想品品道侣的柔软。于是小老婆乖乖吐舌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淌过下巴,等待仙君亵玩。
谢七就这样直面千年后的自己,像品尝什么美味般舔舐浪荡男人的舌面,又觉得光舔不够,握住下巴的手上移,掐住那段柔嫩的小舌,捏来捏去把玩。
“真软。”谢仙君抿起唇,愉悦的看着又把脸弄的湿淋淋的小道侣:“还想要什么,今天都满足你。”
道侣最近很努力,冲破道阶后肯定要给些奖励。
“呜呜——呜呜呜!”被捏着舌头,丁筹口齿不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着急的不停流口水。
“听不清啊。”仙君难得冒出坏心思,手上力道不松,继续问道:“要是不说,我可不知道呢。”
“呜呜呜呜——!!!!”口水流的更多了。
丁筹急的直哭,酒精熏染的脑子转不过来,觉得如果自己说不明白,就讨不到福利了。
仙君也不急,凑上前舔他唇角唾液,但还是不松手。可怜的舌头都要变成某种性器了,惨兮兮的于那强硬的二指间缠绕讨好,却没被丝毫怜惜。
“别这样。”哭唧唧的小谢掉着泪挡在二人中间:“他很痛。”
丁筹总算从仙君手中逃脱,咳嗦了两声,转身去扒小谢的裤子:“七儿……别哭。”
“给你舔舔,不要哭。”
他还记得仙君刚刚问他的话。
“我想,一起舔你们……”
2021-05-11 15:32:47
第六十五章
两根极具男性荷尔蒙的性器握在手中,说不出的踏实与满足。
丁筹喝酒喝的晕乎乎,视线无法聚焦,左嗅嗅右嗅嗅享受丰收的喜悦:“好大,好硬……”
两根肉棍都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怒目开合向着他丁老婆。
丁筹自己的小鸡巴也感觉到了手心的抚慰,那是连通感官传递了过来。
能让自己爽的手法,老公们也一定会喜欢,丁大修士跪在两位老公胯间,伸出舌头将两根肉棍一左一右贴在面颊两侧,再同时裹住龟头吸吮。于是,自己的鸡巴也感受到了被柔软唇舌包裹住的双重快感。
小谢被面前求而不得的恋人,痴迷捧着两根性器贪婪舔舐的画面,刺激的不轻。本就粗壮的鸡巴一跳一跳,恨不得马上喷发颜射这骚货。红嫩的龟头吸的滋滋有声,但小荡妇却像是怎么吃都吃不饱似的,沉浸在小孔分泌出的甘露里,一脸浪荡。
丁筹喜欢仙君的精液,那种茶熟到极致散发出的荷尔蒙叫人十分上瘾,他吃吃这根又舔舔那根,相同的炙热有着不同熟度的味道。自己的小丁也感受到被两条小舌舔吸的快感,淅淅沥沥的流着淫液。
谢仙君用手指沾了沾那可爱小家伙分泌出的泪花,向小谢打了个眼色,于是二人便将迷蒙的道侣翻过来,一对二的六九姿势也帮丁筹舔。
四根舌头的触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小丁可怜巴巴抽搐了一阵,吐出粘稠的烛液。
“有点……梅花味儿。”谢七将道侣的性器舔干净,抿抿唇。
长情山上的零嘴很少,平时也就能搞些花朵蒸点心,丁筹不像仙君有着特殊的体香,单纯吃啥吃的多就染上了味道。山上的梅花不像外界多苦涩,花味很纯还有些微甜,小谢吃完了精水,也学着修士的动作去凿龟.头上的秘孔,想多舔些甜汁。
还在不应期的丁筹就没那么好过了,双手颤抖的差点将老公们的鸡巴丢下:“别……别舔……等我缓一会……”
谢仙君也没闲着,见小谢专注于道侣的尿孔,自己转移阵地抠挖男人的小穴。为了冲击元婴,丁筹断了一阵五谷,菊花更是在体内婴核的滋润下变的水润无比,果冻似的。
谢仙君爱怜的抚摸着与皮肤触感完全不同,那滑腻肛周上的一条条褶皱,玩闹似的挨个揪起又弹开。
“啊——啊——谁捏我屁眼……好痛——”
丁筹迷迷糊糊的,嚷嚷着最直白的话语。谢少钦觉得道侣这种完全打开心扉,直白的表述方式很新奇,男人一直很擅长隐忍,即便是无比想要的东西,他也总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豁达模样,再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暗自心塞。
“哪里痛。”谢仙君继续捏小菊花,甚至悄悄伸进去一点指节,掐他的肛口。
“屁眼、屁眼里面痛。”丁筹疯狂扭腰,两根大鸡巴垂在脸前拍打着面颊:“别捏,捅捅、捅捅里面……”
脆弱的粘膜受不起掐弄,仙君也不再逗他,拔出手指将唇舌凑近小蜜穴,一舔。
“啊——!”
粗糙的舌面鞭挞着被玩的充血的小肛门,红红的软肉在强劲有力的攻击下糜烂的张开湿淋小孔,顺从的含入仙人的舌头。
“呜,这是什么,好热,好痒……”丁筹被前后夹击的大腿抽搐,刚射过的小丁又颤巍巍的抬起头,淅淅沥沥的吐淫液,不知是在哭还是流口水。
舌粘膜亲吻着肛粘膜,舌粘膜亲吻着尿道粘膜,身体中最肮脏的两处被仙君珍重的亲吻,丁筹爽的双目涣散,又想不到怎么回报老公,只得更加卖力的为老公们口交。
两根大棒棒在面颊上抽出几道红痕,甩出的腺液糊了一脸。
“好吃……好吃……”丁筹也顾不上矜持,收拢牙齿把肉棒塞在口中服侍,将两个龟头同时浸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舌头都搅酸了。下面的囊袋也没放过,四个大阴囊分量不小,他只能一次含两个,直塞的满腔满嘴,舌头都没地方放挤在两个蛋蛋间,无力的被老公欺负。
感受着骚老婆的身体已经放松,谢仙君不舍的从软糯的肠道中撤出舌头,伸进去两根手指。距离上次心神合一已经过了很久,小穴对手指有些生疏,欲拒还迎的挤压着不同于自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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