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谁摸我腰?
丁筹再次睁眼,小少钦又一副放空状望天,手贴在腰上似乎只是随意的叉了下腰。
行吧,人家叉会腰也没错,丁大修士继续冥想,他元婴上的病痛好像康复的差不多了,仙君圣水真牛逼!
等等!你摸腰就摸腰!捏什么捏啊!
丁筹怒目而视正在做肌肉按摩的小少钦。
有些人天生没什么痒痒肉,被摸来摸去无所谓,但有的人就是浑身都是G点能怎么办!这又腋下又腰窝的还让不让我活!
谢少钦仍旧面无表情的同丁筹对视,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行,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丁·骚起来连自己都怕·筹一撩头发把盘好的双腿摊平准备下一剂猛药。
结果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掌教差人送的东西到了。
丁筹再厚脸皮,也没有在一群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间打情骂俏的癖好,于是只得来日方长。
但这一方长让他发现,小少钦好像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淡。
自从绑上了红绳,谢少钦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下来,他会把主卧的床铺铺好让丁筹躺,也会变着法的搞来一些酸甜灵果悄悄的塞给丁筹解馋,还总是有意无意的摸摸自己的手,他知道,身边男人也能感受到这份触碰。
丁大修士不想睡主卧,也一点都不喜欢女修才吃的灵果,但他很享受和小老公摸手,每当这个时候,他也会去摸摸自己的手,这样,二人就像是在牵手般。
真刀真枪畅快淋漓的爱当然是好的,而这种初中生般懵懂羞涩的情感,也非常令人着迷,丁大修士扔掉脑中黄色废料,想要专心体会下自己从前完全不敢想象的,和谢仙君谈一场纯情恋爱的感觉。
他有时会担心,要是再也回不去大谢那边了该怎么办,毕竟这次穿越时间格外长。
不过更多时候,他还是在想,如果自己同当年的谢少钦在儿时相遇,那又该是何种风景?
他们会不会能从少年起共同成长,他不嫌弃他的外表,他也不嫌弃他的草包,然后两人共同拜入宗门,他们既是朋友,也是能力相差很大的主仆,只不过这位主子对仆从很好,会为他做饭铺床,会因为一根连通了二人感官的绳子,悄悄的别过脸,再羞涩的触碰。
不。
每当想到这里,丁筹都会瞬间清醒过来,如果没有穿越,那他仅仅是个能力低下的废灵根而已,这会说不定连筑基期都冲不破,哪有什么资格与谢仙君共享感受。
如果现在的我,不是一位元婴大能。如果我不能为十二岁的小少钦治疗腿伤,如果我不能为十九岁的青葱谢驱散邪祟,如果我不能将身中诅咒的筑基老公带出秘境……
那他还会,
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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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边的的大谢疯狂点头(。
2021-05-11 15:30:37
第十七章
除了那些恋爱中的烦恼,这段日子对丁筹而言算是过的相当舒坦了,他没想到自己能陪小少钦这么久,每天同吃同住好不快活。
看着站在炉灶旁,认真研究最近师姐们间很流行的灵果糕的小老公,丁筹没阻止,还觉得把自己当成小女朋友来疼爱的小谢有些可爱。
但可爱归可爱,他们却仍旧没能跨过那条表白线,仿佛直接从二十来岁的初恋,跨越到了六七十岁的金婚。
稳定,且没有性生活。
说真的,丁筹觉得快要到极限了。
小老公天天像个上班族似的准时准点去主厅打卡修炼,分担宗门杂务,他就像个游手好闲还不会做饭的妻子,除了等老公回家就想生个孩子找点事做。
咳,当然,孩子肯定是生不了的,他只是没能想到,在这种夫唱夫随的大好时光中,自己干的最多的事,竟然还是修炼。
运气一周天,他睁开眼睛,第N+1次制止了想将手伸下去乱摸,打扰远在主厅的小老公修行的冲动。
脐下那坑爹的元婴已经痊愈,虽没再次回归活蹦乱跳,但也让丁筹不至于自暴自弃,总觉得明天就要死于化神天劫。
正百无聊赖着,灵识中突然出现了其他修士逼近的预感,境界的压制使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对方是个筑基。
为防给小老公添麻烦,丁筹这段时间都没有外出示人,此时更是直接掐了个法决隐去身形,等着那前来拜访谢少钦的修士自行离开。
结果没想到,一张熟悉的脸鬼鬼祟祟的探出了头。
司徒辰?他来干什么?
丁筹万分疑惑。
身为掌教元老的大公子,送信叫人这类事肯定轮不到他来,况且这位大师兄,明显跟自家小孩儿不对付。
其实丁筹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原本自信满满被内定,却被个不知名的小子抢了C位的天之骄子的痛苦,但明明都是天灵根,正当竞争不好吗?天天搞什么传小话之类的歪门邪道,要放现代妥妥就是个告状精。
然而片刻过后,丁筹才发现自己小看了这位大师兄,原来光是搬弄是非还不够,他这回是来栽赃陷害的!
司徒辰可能也没成想,当初那位元婴大能不但没走还搁这监视他呢,高声叫了两声后,就悄悄从袖子里,拿出个沁了红纹的玉佩,悄悄的放到谢少钦床下藏好。
血玉,用于增加魔修修为的法器,一般这类魔器中红色越多,禁锢的魂灵也就越多。这小子估计是想借这次谢少钦秘境脱队之由,搞来件魔修法器陷害他。
证词都想好了:天才修士谢少钦,秘境中不顾师兄劝阻离队,原来是为得到魔器修炼魔功!实属天道宗之耻!
妈的!是觉得我丁筹拿不动刀了?!
丁大能非常清楚,所谓道魔不两立,自己曾经想要道魔双修时就被宗门百般误解,要不是有谢仙君护着,甚至差点被清理门户。几百年后的宗门尚且没有这么开放,更何况现在?怕不是有点什么蛛丝马迹,就会被认成勾结魔修的叛徒!
显然,司徒辰想要的就是这个结局,在偷偷藏好玉佩后,他就小心的从房间中离开,甚至施法抹去了脚印痕迹。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落在了床边人的眼中。
呵呵,丁老婆阴灿灿的一笑,欺负我家少钦没个魔修老婆吗?
他随意的从床底捡起那枚血玉,微微张口,就将里面的魂灵全部吸入体内。
魂灵很有活力的嘶吼着,然后便如同融化般,没入了修士的元婴,再无动静。
嗯,味道一般,但数量还不错。
丁大修士咂咂嘴,有些嫌弃。而后微微用力,那块已经没了血丝的白玉,便化作尘埃,消散在了空气中。
接下来该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时候了。丁筹拍拍手,自己虽然只是半个魔修,但论搞鬼可是个中高手。
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需要找机会跑去司徒辰的房间,留下些魔气就好。魔气这东西和随身物品不同,只要出现必定是有魔修在此处用过术法,到时候司徒大师兄,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丁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的善意,永远只献给对他好的人。况且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没能在这次穿越中将谢少钦的风评扭转回来,那么小少钦今后,可能还会遭受到更加残酷的对待。
司徒辰在离开这里后,径直回了住所。丁筹见没有下手的时机,便只得等待。
哎,真恨不得弄死他,把危险遏杀在摇篮里。
杀人一事他只是想想,毕竟一旦有修士死在宗门内,那事情才真就严重了,说不定还会惊动已经分部在各个山头闭关的大能们,简直等同于送谢少钦去自杀。
不过这么等着也不无聊,他能感觉到红绳所带来的小少钦的动向,老公似乎下学了,正往家里走。于是不自觉的,丁筹的心跳开始加速……
等等,这心跳也太快了吧?!
丁筹捂住胸口,似乎连身体也蠢蠢欲动起来。
难道是……刚刚吞的魂魄出了问题?!
血玉是封存魂灵的东西,不同魂灵有着不同的属性,比如有些魔修喜欢吸食小孩子温和的魂魄,有些却更喜欢那种大奸大恶之人,说吸起来带劲。
司徒辰所带来的那块血玉中,魂灵质量不算好,且似乎以动物为主。
不会吧……
丁大修士的脑海中响起警铃。
如果,如果这群魂灵都是发情中的动物……
那他岂不是跟嗑了春药没什么不同?!
混乱中,丁筹赶忙回到了谢少钦的小屋,他想凭借意念压制住动物发情所带来的影响,反正这东西的爽快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压下去了。
结果因为身体上的感觉太强烈,使他没能意识到谢少钦已经跑向了这边。
“嘭!”
门开了。
小老公那挺拔的身体,逆光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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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1 15:30:39
第十八章
谢少钦逆光看着躺在床上难耐打滚的修士,蹙着眉头上前,大力将他翻了过来。
“你怎么了。”
“唔!”丁筹没想过这种时候会跟小老公面对面,吓的呻吟破口而出。
虽然身体上的情潮跟外界触摸不一样,不会被小老公感觉到,但他频繁用腿挤压性器的动作肯定是暴露了。
然而他控制不住。
动物的发情期就像人类持续硬挺时的状态,脑中一片浆糊只想找个洞冲进去,或有个棒状物插进来。
“给……给我……”
丁筹没有恍神多久,很快便从被喜欢的人发现自渎的羞耻,转变成一种对爱人身体的莫名渴求。
如果此刻站在面前的人是谢仙君,那他拼了命也会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谢仙君注定不会在意自己,也注定不会帮自己。但小谢不同,他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睛,正深情的望着他的珍宝,仿佛其中蕴含着巨大暴风,想要随时咬上来……
如果是小谢的话,会让我舒服吧?
丁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摸上了谢少钦暴着青筋的脖颈。
这动作如同邀请般,使原本就绷紧发条的男人瞬间扑了上来,咬住了丁筹散乱衣物下的锁骨,继而用那修长的手指扯乱了他的袭衣。
感受到在胸前撕扯啃咬的柔软嘴唇,丁筹却突然后悔了。
如果我现在跟小少钦做了,然后过不了多久又突然穿回去了怎么办?
等待一个来去无踪的普通朋友也许没有那么痛苦,但若是等待爱人……
丁筹不敢想,如果自己跟小老公身心合一后突然消失,会产生什么绝望的后果,他倒是不怕对不起谢仙君,毕竟那枚元婴碎痕都在老公小臂上,若是他真同小谢啪了,从而影响到了大谢岂不是更好。
但他万一再也回不来了呢?让小孩等他上千年吗?不行、这样绝对不行!仅存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欲,丁筹一把抱住正啃在胸口的那颗黑脑袋,有些颤抖的说道:“停下……咱们还不能……我会消失,会消失……”
谢少钦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对方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令他升起了报复欲,修士又在骗他了……
“好啊,那你消失看看。”谢少钦一口咬上了丁筹浑圆的奶子,像是那东西里真会流出什么甘甜汁液般嘬弄。
“啊!”圆滚发红的乳头,颤抖的挺立起来,将不算太平整的红色尖尖,撑出吹弹可破的弧度,母兽那会本已痊愈的牙印处,又清晰的盖上了个全新的红痕,小小一圈齿痕,正好将整个乳头包起。
“混蛋!出血了啊!?”丁筹赶忙使出大力推搡胸口的男人,这次的咬痕比上回还要狠,如果不用木系术法治疗,怕是几天都消不下去。
型男谢是对乳头有什么执念吗,竟然这么喜欢咬这东西。
然而正当他下定决心,想着即便动用境界压制,也要让小老公松口时,却突然又感受到了熟悉的眩晕感。
哦豁,完蛋。
临走前,丁大修士只来得及对小少钦吼出一句:“我好像要走了!你——”
你要好好的。
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修炼,别被坏人欺负,也别为注定的离别神伤。
黑暗中的坠落,丁筹拼了命的想要将身上的衣物拉整齐,但不论有多努力,仍旧只能在黑雾与诡异的呢喃中直挺挺的瘫着。
他想,如果这次回去的时候也掉在了谢仙君的怀抱中,那得多尴尬啊。
自己现在情欲弥漫坦胸露乳,乳头周围还有个牙印。
仙君会怎么想他?觉得他是个不检点的婊子?大婚才过就跑出去乱搞?还是压根不闻不问,冷淡的帮他提上衣服,盖住那明明是自己咬出来的红痕?
大概率是后者,丁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的仙君就是一块冰、一块雪、是那长情山顶终年不化的银白,从不会为这一小团萤火而动容。
熟悉的冲力与怀抱,这已经是丁筹经历的第三次了。
只不过目之所及不是漫天的风雪,而是仙君洞府内那贴着红囍字的天花板。
他……躺在仙君怀里,仙君……仍坐在喜床上。
“仙、仙君……”丁筹慌忙起身,想赶快把散开的衣服拉上。
但他的手腕,却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禁锢住了。看看仙君那白玉般的皮肤,丁大修士简直不能将手腕上的热度与之匹配。
“你……放开我!”丁筹就看着谢仙君将自己的胳膊掰开,认真仔细的观察他青紫的胸部,以及奶头上红艳艳的牙印。
“谁做的。”仙君的声音仍旧平淡无波,但听起来好像更冷了。
丁筹无端打了个激灵,羞耻的别开头:“没、没谁……”
奶头上突然吃痛。谢仙君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软弹可口的樱桃,用力碾了一下。
“嗷——!”丁筹吃痛,绝望的扭动身体想逃脱谢少钦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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