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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种田小夫郎(古代架空)——朦胧心羽

时间:2022-03-26 20:24:09  作者:朦胧心羽
  田宇泄气道, “不是阿锦来的信, 小易听错了。”
  文言道, “我还想着你来的迟,晚些吃饭呢,现在饿吗?”
  “不太饿, 舅父他们逛街去了?”
  “对啊, 你舅父第一次来, 自然有些耐不住性子。”
  “冬冬呢?”
  “睡着了, 你想吃什么, 阿么给你做。”
  田宇想了会儿, “随便吧,我还要去纭斐那儿一趟。”
  文言问,“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还是不要跑太久了。”
  田宇搀扶着他,笑道, “他叫我去听戏,听说是从南边来的有名的戏班子,阿么也可去听听?你都来这么久了,都没出去溜达过。”
  文言道,“这不是都不在吗, 我若出去了冬冬怎么办, 等睡起来你再去寻纭斐。”将田宇拦在厨房外,“你别进去了, 回屋去歇会儿。”
  田宇拱了拱鼻子,还真当他是猪呀,“阿么,要不让小奴们去做饭吧。”
  “我专门做给你的。”
  田宇嬉笑一声回了屋子,“小易,咋们先去试春装去。”
  “哎。”乔易跟着他进了屋。
  皇帝听闻文葛已来京城时龙颜大悦,立即命人将文葛请入宫中。
  柳府的门槛被文葛的徒弟门客都快踏平了,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有了议论的话题…
  “来的真不是时候。”易尔滕瞧着跟前的老乞丐,皱眉道,“这段时间消息为何这么慢?”
  老乞丐道,“现在京城中守卫士兵加强了不少,安排的城根下当耳朵的小乞丐都不被打回来了,说是京都的南大路边有几处施粥棚,还有为其居住的地方和找活计的,是皇帝善心,要让京都没有乞讨的人,然后……”
  易尔滕有些不耐烦,“然后什么!”
  老乞丐唯诺道,“像奴才这样的,没剩几个了。”
  易尔滕眯眼低声道,“你先下去吧。”
  身旁站得侍奴海宴递了块银子给他,老乞丐感激涕零退了出去,静了会儿,海宴道,“主子,圣上这是什么个意思?”
  易尔滕呵了一声,漠道,“昨日退了朝,我无意瞟见韩枫止去了御书房,这件事估计就是他提意的,他们以为削掉我的耳朵就好了,殊不知这人心它就是恶的,给了一点好处就想不停地索要,”嘴角勾起,“他不是想发善心吗,发,让他发!我倒要看看那银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海宴附和道,“乞丐之所以成乞丐,就是想要不劳而获,他们的如意算盘怕是要碎了。”
  易尔滕哼笑道,“今下午我要去戏院了,告诉冯谦,别让那傻子搞砸了事,西州那边多谨慎些,依太师那老顽固,迟早会发现蛛丝马迹的,想办法,把那些铁换了银子,养兵!”
  海宴嗜血一笑,“主子,属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易尔滕悠然道,“别急,这天会来的,顺便吩咐南蜀一带,今年要存够粮,那可是他们飞黄腾达的阶梯…”
  槐纭斐早早吃完饭便去寻田宇,文言第一次见他,一眼便看透这人没什么心眼子,笑道,“你是纭斐吧,宝儿刚躺下。”
  “夫人安好。”槐纭斐一下反应过来,俯礼道。
  文言扶起他,“你先坐会儿,我去叫他。”
  田宇刚躺下,忽然心头一闷有些难受,入睡不了,文言推门进来,刚好让他有了起身的机会,“阿么。”
  文言道,“纭斐来找你了,你可还想睡?”
  田宇一喜,“晌午刚过而已,不睡了,别让他等急了。”
  收拾好后,纭斐进来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你可要当心些。”
  田宇失笑,“没什么夸张好不好。”
  文言送到门口便回了。
  两人选的位置是在二楼小望台,正对着戏台中央,一旁的小桌上大多摆满了酸物,槐纭斐只好磕瓜子,“你快点儿吃,给小桌腾地儿。”
  田宇含了几颗酸梅,笑道,“你也吃啊,不酸,老嗑容易流鼻血的。”
  “我这儿有清凉茶,不怕流鼻血。”易尔滕掀开隔在他们中间的红帘,弯眸笑意道,“巧了,今儿我也来听戏,”随后垂眸瞧了眼他发鼓的肚皮,笑道,“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田宇淡笑,疏意道,“多谢,清凉茶我们这桌上不得,还是二皇子您自个儿享受吧。”
  槐纭斐挑眉道,“这戏团来京都六天了,二皇子若是闻声应是早就听了,怎么这么巧和我们同一时间段,还是在我们隔壁呢,这也巧的不能再巧了吧。”
  易尔滕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轻笑道,“不瞒二位,这戏院是我第三次来了,每天唱的不同,宫中皆知我是个喜听曲儿的,至于遇到二位这实在是有些缘分,”随后叹了一气,“我知晓两位为何嫌我了,不就是因为我三弟吗,我与他一母同胞,自然关系亲,但你们也不用连带我吧,我这人一向很友好的。”说着,朝两人无害的眨了眨眼。
  槐纭斐高声道,“打住,别抛媚眼了,我们两人可是有人的,二皇子知书达理,知道夫夫授受不亲吧,我们可不想让别人传闲话。”
  易尔滕失笑道,“罢了罢了,本皇子离你们远些就是,瞧你们戒备的样儿,看我像吃人的老虎似的,唉~不经意间,我竟然老到如此地步,成了张黑黄脸,惹人嫌。”
  槐纭斐偷笑了声,田宇瞧了眼,这么说话也着实不好,所幸慰道,“二皇子天姿俊颜,是我等俗人所不能比的。”
  易尔滕暗笑,还是心里有点儿善,呵呵……“韩少夫人说的让人爱听,小二,上几盘好的瓜果给那二位。”
  纭斐拒绝道,“二皇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瓜果您自己吃吧,我们不喜欠人情。”
  易尔滕懊恼道,“看样子,我是热脸贴冷屁股上了,行吧,那就我一人独享算了,吃不完,待会儿去皇兄府上当礼送去好了。”
  田宇一听,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去大皇子那边,战场上的消息大皇子定知晓。
  易尔滕依旧笑意满脸,余光瞧着田宇的沉思,呵声暗想,鱼儿终于上了钩……
 
 
第59章 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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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纭斐, 我想去趟王爷府。”
  纭斐啃着芒果干,与他在街上闲逛着,问道, “可是想问韩凯耀的事?”
  “嗯。”田宇点了点头, “我有些担心。”
  纭斐道, “战场嘛, 时时刻刻都担心,哎,你怎么不问韩夫人老爷子啊?他们的消息肯定也灵通。”
  田宇蹙眉轻叹, “现如今, 他们可是什么也不和我说的, 生怕我有郁愁之气。”
  纭斐安慰道, “不说有可能什么事也没有啊, 不和你也是好的, 再者,韩凯耀还从未吃过败仗呢,你少操心了。”槐纭斐愣了会儿,不知想起什么,问道, “你怎么想起突然去王爷府了?是不是刚才二皇子说了,你才有这心思的?”
  田宇道,“是啊,莫非这是他的阴谋?”
  槐纭斐绞尽脑汁想了想许久,“去王爷府顶多就是去找皇夫聊天, 也没什么坏事啊, 你一个孕夫能搅什么事。”
  田宇也仔细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坏处啊,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阿锦,不如我们去好不好?”
  槐纭斐招架不住他的撒娇劲儿,无奈道,“好了好了,陪你去,谁让我闲的没事干呢。”
  田宇笑道,“明天我偷偷派人给你送两盒龙须糖去。”
  槐纭斐偷笑着,勉为其难道,“好吧,这份情我就收下了。”
  两人来了王府侧厅,等候了片刻,见皇夫行了礼,相互嘘暖了会儿,田宇道,“皇夫这些日子好似清瘦了许多。”
  皇夫抚了抚自己脸庞,略苦色道,“王爷每日劳心劳力,整晚都睡不好,我也是有心无力尽些绵薄。”
  田宇也叹了一声,“我感觉也是一身心乏惫,倒不是怀了的问题,只是总觉得闷,心里慌慌的,也不知为何。”
  皇夫略惊道,“你可去看过大夫?”
  田宇点头道,“大夫每三天来一趟,没什么大问题,让我多散散心。我自身觉得是我太过思念阿锦了,所以才心头焦虑不已。”
  皇夫深意道,“丈夫远征,不能陪其左右自然有些烦闷,你也别太担心,上天保佑,一切都会好的。”
  槐纭斐附和道,“就是就是,你呀就是操的心太多,都和他说了韩凯耀会没事的,这般的话还不如去庙里求个平安,告诉佛祖要多多关照着你心尖人。”
  田宇轻笑了声,随即面色略涩,问道,“皇夫,其实我想问问战场上的事,不知您可知晓几分?”
  皇夫笑道,“就知你们,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实在的,我们只是管分内之事便好,朝堂之事我们知晓的太多反而不好,”皇夫低头瞧了他眼肚子,淡笑道,“战场上发现了细作,所幸及时,并无将士无辜死亡,”只是军中之领中毒了……
  后面的话可不能开了口,田宇之所以来问他,想来是韩府也有心瞒着,“战场的密事向来隐的深,我也是无意中瞧见了,为此,夫君还说了我一顿。”
  田宇脸上露出放心笑意,“听皇夫这么说,我也放心了许多,多谢皇夫相告。”
  门外忽跑进一侍奴,焦急道,“主子,皇上来了。”
  皇夫惊了片刻,“在哪儿?”
  “此刻在正厅坐着,这会子,大皇子应是过去了。”
  田宇心里一怔,与槐纭斐相识,难不成真有什么…
  三人也起身快走而去,文葛坐于侧位,抬眸一扫前方,瞧着田宇低头步步走来,柳苒皱紧眉头转头看向文葛。
  文葛暗自摇头,不要轻易妄动。
  皇帝坐于高位,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大皇子易尔嵘。
  皇夫傅苑携着两人拜了礼,侧眸瞧着丈夫身旁的两位大臣,心瞬间冰凉,“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没有理会,满心失望道,“嵘儿,你太让朕失望了。”
  易尔嵘俯身叩头,语音带了些慌意,“父皇,这一切都是误会,儿臣并不知两位大臣的来意,父皇明查!”
  皇帝冷视过跪在地上不敢啃声的两名小小侍郎,厉道,“他们都准备进王府门了,大臣与皇子之间私下见面是准备讨论这皇宫该是谁的吗!”
  桌子一拍,茶水从盖隙流出,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口,余光扫到田宇两人,威压声再次想起,“连韩府和尚书府都要搅和进来,朕还真是小看了你。”
  田宇浑身一冷,这么大的罪名他可是担待不起的,无助的望着地面,脑子里皆是乱思,槐纭斐又何尝不是…
  傅苑慌中镇定道,“父皇,韩少夫人和槐小少爷是找儿臣来说私房话的,只说了些关于韩少将军的事罢了,韩少夫人思君心切,又加之怀有身孕,抚慰一番也是常理。”
  皇帝眯眼道,“能说会道的东方诩还不够,还要加上你们,韩少夫人可真难哄,男儿志在四方,上战场的又何止他一个丈夫。”
  以权谋私几字忽响在田宇脑海里,田宇惊慌道,“圣上恕罪。”
  文葛替他开脱道,“圣上,这孩子平日里就是闲不住的人儿,总想东跑西逛,老臣早已说了他几次,只是那时在乡镇没什么好忌讳的,所幸就由了他去,如今不同了,老臣原以为他已知晓了,结果还是个不记的,待老臣回家,定重惩他。”
  柳苒淡笑道,“宝儿也许想给皇夫沾些喜气,多为皇家开枝散叶,再者,他这般年纪少了丈夫在家陪伴,心里自是不痛快,出来诉说一番也是极好的通心通气。”
  两夫夫一唱一和,硬是将皇帝的气憋了回去。
  夫家三人算是逃了一劫,可易尔嵘却没那么幸运,两名侍郎被贬了一级,扣除半年俸禄,大皇子则在府中面壁思过一月,手上的一部分权利被挪移他人手中。
  就这样,皇帝的猜忌还是没有渐少。
  田宇乖乖坐在旁边,委屈道,“我着人家道了。”
  文葛无奈笑了笑,“没事儿,吃一堑长一智。”
  柳苒坐于他旁边,抚慰着他的背,哄道,“看你拉的脸,难看死了,也不怕生出来的小宝儿丑。有姥爷们在,看谁还敢诓你。”
  田宇牢骚道,“都是那个二皇子搞的鬼,若不是他提起的,我还没想去呢…啊!烦死了。”
  文葛笑呵道,“这下长心眼了吧,凡事不可听信他人言语,宝儿啊,你还是没长大。东方家的儿子慧根倒是不错,你要多学学。”
  田宇噘嘴道,“什么都比不过他们,我好没用,还帮不到阿锦,姥爷,您与皇上都谈什么了?这么久…”
  “自然是朝中大事,你这小娃娃还不懂这些,安心养胎才是你的首要任务。”
  柳苒反驳道,“我倒是觉得宝儿应该学点东西,这样我们走了,他也好立足不是,省得再被人给诓骗了。”
  文葛低声道,“现在的朝堂鱼目混杂,乱的很,从皇帝口中言出,且不说皇子的两党,还有些买卖官职的事,国库一直在亏空,西州铁矿虽是肥差,即使看的严谨,山高皇帝远,还是要流出一部分,这些都是表面繁华,骨子里糜烂,实在没有我们那年昌盛之象。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宝儿嫁过来,这里太脏了…”
  柳苒看着田宇越发难过的脸色,轻声道,“宝儿,你姥爷说的这些只不过是猜测罢了,不必当真。”
  田宇闷声道,“姥爷说的都对,每天都有小心活着,还不如小镇的生活,我——”话说一半,田宇咬唇暗暗愤气。
  文葛替他说了后半句,“你后悔来京城了,但你不悔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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