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又是一记深顶。“老婆应该叫我什么?”
“老,老公。…呜啊!”郁欢得到满足,满意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阮霁已经完全沉迷在情欲里,浑身都泛着情潮,抬高屁股又重重落下去,女逼贪吃得像要把阴囊都吞进去。两个人面对面,郁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阮霁的小腹好像被顶出一些弧度。不知道阮霁的那里,可不可以怀孕。
“阮阮这么紧地缠着我,是想我射在里面吗?”男人逗弄心起,“阮阮会怀孕吗,我射进去,把肚子灌满,软软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呜呜…好,要老公射进去”阮霁迷迷糊糊缠住郁欢,咬着手指,甚至主动扭腰,收缩了一下自己的穴,“要给老公生宝宝。”
他喝醉酒之后尤为主动热情,黏人撒娇的功力郁欢早已领教。
但今天晚上阮霁还算清醒,眼里明明白白倒映着他的脸,还是水雾迷离地搂着他的头哼哼唧唧,撒娇般把自己的胸脯挺高,手上偷偷使了点劲把他的头往下按,郁欢的唇和他的乳头贴得更近。
他伸出舌头引诱,阮霁就湿润着眼,听话地缠上来,叼住他的舌头吮吸,涎液顺着两人紧密纠缠的唇齿流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给你,都给你。”
郁欢眼睛里亮起一团火。
作者有话说:
i坐脸i哭唧唧流水小美人!
第25章 贤夫郁欢在线做家务
昨天晚上两个人的衣服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郁欢帮他收拾完之后已将近三四点,干脆什么衣服都没穿,抱着阮霁就睡着了。皮肤相触的温度很熨帖,他在带着阮霁气息的被窝里,挨着温香软玉,睡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郁欢醒得早,阮霁还趴在他怀里,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发消息让助理来给自己送合身的衣物。男人站在窗帘逃窜进来的天光里,赤裸身体,背肌随着动作鼓起流畅线条,背上还有几道抓痕,彰示着昨晚的激烈程度。
他伸了个懒腰,听见身后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回头去看,阮霁翻了个身,还陷在绵软的被子里,肩头昨晚他留下的齿痕醒目,蔓延下去又是一片轰轰烈烈的吻痕,顺着脊背往下没入被子里,掀开薄薄的羽绒被就能很轻易地看见,阮霁大腿内侧有他种下去的更漂亮的花。
是他昨晚掌着阮霁的臀,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痴迷吻出来的,他大腿处敏感,每碰一次都要瑟缩一下,咬着手指忍住不出声,像被恶霸糟蹋的小媳妇一样眼泪汪汪,偏偏又受不住唇舌的侍弄,明面上看起来要躲,其实每次后退都忍不住往下滑,把骚软的嫩肉更加送到他嘴边。
郁欢简直爱惨了他这副模样,阮霁像是越品越觉有回甘的酒,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啜饮,不知死活地散发出甜香,勾引人的色欲。
大事不妙,郁欢发现自己光是回想昨晚的情景,鸡巴就忍不住高高起立。
他伸手把阮霁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白皙的背,手指故意在嫩滑的皮肤上摩挲两下,硕大的肉棒就立在阮霁脸前,看见人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甚至还耀武扬威地晃了晃,逗弄完后叹了口气,才认命地朝浴室走去。
胡闹到太晚,以至于阮霁醒来的时候,郁欢已经买好了早餐,小区门口的宋阿姨包子店,阮霁爱吃的蟹黄灌汤包,还贴心地买了白粥,透明塑料袋里装着消炎的药栓。
男人立在玄关处换鞋,看见他站在房门前,态度无比自然地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了声“你醒了”,就走向了餐桌。
阮霁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家里的拖鞋都是自己去超市买的,棉拖上长了一双粉嫩兔耳朵,和郁欢这样高大的身材搭配起来,有种恶趣味的萌感。
“喔,对了。”郁欢像想起什么,走上前来靠近阮霁,伸手就要揽他的腰。
阮霁起来随便披了一件睡袍,带子都没系紧,冷不丁被郁欢的手掌探了进去,微冷掌心下的皮肤有些战栗,那双手还一直往下滑,覆在了臀部,手指不老实地往里探。
他被吓了一大跳,小声地吼他:“你干嘛!”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恰巧把手指夹在了臀尖。
结果换来郁欢很无辜地举起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药栓,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昨天你那里肿了,我帮你上药。”
阮霁按着他的手,涨红着脸僵在远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最后只好恶狠狠地夺过他手上的东西,丢下一句“我自己来!”,头也没回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镜子很清楚倒映出阮霁身上的痕迹,桃花一朵朵开在雪地里。
郁欢疯起来,甚至连他的下巴上都有隐隐约约的牙印,更不要说胸前,乳晕,郁欢甚至细致到手指尖,握着他的手一根根地啄吻,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霁抚摸着肩上尤为明显的咬痕,很奇怪的,心里并不排斥。
或者说从和郁欢认识以来,郁欢给与他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接受的,包容的,甚至有时候,他是耽于其中的。
他不是懵懂的少年了,阮霁很清楚的知道这种一而再的包容退让是什么。
做好准备了吗?他在心里问自己。
做好准备再次把爱和信任交付出去,做好准备再一次让另一个人融入自己的世界,从此温风雨露都一起承受了吗?
阮霁背抵着冰凉坚硬的门,深呼吸一口气,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
门外,被啪的一声关在外面的郁欢摸了摸鼻子,拳头抵住唇角,短促地笑了一声。
可能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回来之后,阮霁对他的态度有种不知不觉的亲密,不像从前那样,带着若有似无的疏离。
像是养一只小猫,费了大力气终于赢得依赖,从此摸摸头不用被猫爪子挠,顺顺背不怕他炸毛,揪下猫尾巴也只会得到他懒洋洋的一声喵和轻飘飘的一掌,很久不去揉揉他的肚子,猫咪甚至会自己蹭过来,朝他敞开肚皮,翻身农奴从此做主人了!
忽然认识到这一点的郁欢福至心灵,嘴角噙着笑意,把打包的早餐一个个放到餐桌上摆好。
香喷喷的蟹黄汤包,炸得酥脆的油条,还有热气腾腾的白粥和豆浆,阮霁爱吃甜的,他特意多放了几勺糖。
等到阮霁面红耳赤地给自己塞完药栓出来,郁欢正坐在他家餐桌旁,招呼他来吃早餐。
他犹豫了一会,拉开椅子坐到了郁欢对面,接过他递来的一碗粥。
“你上次说有话要跟我说,拖到现在都没说出来。”阮霁清了清喉咙,咳嗽一声,才状似不经意地说出口。
郁欢递早餐过来的时候又不小心蹭到他手背,指尖划过去轻轻地,郁欢倒是没发觉,甚至可能都没有注意,阮霁却觉得手背一直酥酥痒痒的,好像有羽毛在轻挠,他不自在地摩挲了一下刚刚接触过的地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郁欢听见他的话,停下动作来看着他,眼神很认真,语气却平常得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顿了顿又开口,“就是我想跟你说我喜欢你,而且很久了。”
“忽然想起还没有正式跟你说过这句话,总觉得,很遗憾。”
其实现在说出来也仍然觉得遗憾,后悔没有更早一点,更果断一点,而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后在这样生活气息浓厚的屋子里,在白粥冒热气的餐桌上,跟你说出这句话。
虽然不够浪漫,甚至也不够隆重,但是每一个字,都已经在我心里藏了很多年。之所以能够这么轻巧这么自然地说出来,是因为我演练过很多遍。
“但是我和你,明明是因为我给郁乐当钢琴老师才认识。”阮霁有点发愣,他指的是记忆里两人刚见面的那个下午,距离现在,绝对算不上是很长久的时间段。
“那次不是我第一次见你。”郁欢眼含笑意,越过白粥上热腾腾的雾气看过来,他的眼睛生得盛情,眼尾细长而眼睫浓密,看人的时候总是像很幽邃的海,映衬着很繁盛的星,全藏在那双眼里。
阮霁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郁欢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起身勾住了他的下巴,拇指很温柔又很坚决地,堵住了他的唇瓣。他垂着眼去看阮霁,眼神里好像有点紧张。
“阮阮,我并没有很急着想要答案。”
“我可以等你。”
希望能等到我想要的答案,听你亲口说出来。
不是在情动的引诱下,而是很认真的回复我。
他下午公司还有事情,郁欢跟阮霁打了声招呼,看了一眼还坐在椅子上放空的阮霁,瞥到他耳尖发红,眼里笑意更深。
他脚跨出去一半,像想到什么似的又收回来,后退半个身子转过身,在阮霁疑惑的目光下指了指他家的阳台。
“我顺便帮你洗了洗衣服,挂在阳台上了。”
“下次见。”
阮霁站在玄关目送他,呆呆回过头,阳台衣架上,赫然挂着迎风飘扬的纯白内裤。
还是手洗的。
第26章 怎么还不在一起
临近年关各式聚会逐渐多起来。阮霁邮箱里收到好几封邀请函,微信里也在狂轰滥炸,今年同学似乎格外热情,颇有种不把他请来不罢休的架势。
“阮霁,你一定要来!今年是乐团成立十五周年了!好多老同学都在呢!”电话那头音乐团的指挥大着嗓门,阮霁被震得耳朵疼,心里却一动。
他在电话这头无奈地笑,答应下来:“好,你把地址发给我吧,我肯定来。”
到了酒店马上有服务员引着他到了包厢门口,推开门,有人迎了上来。
学生会主席一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分开之后打量他,笑着摇摇头,拍着他肩膀说:“阮霁,你这些年,还真的没什么变化啊!”
阮霁笑着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主席自己倒是大变样,他当年文弱清秀,很多小姑娘喜欢,现在肚腩都微微凸出来,笑容倒是和以往一样和煦。
他招呼着阮霁坐下,气氛重新热闹起来。
同学都是很好的人,有少年人拥有的一切美好品质,善良,单纯,且热情洋溢。
十年后再聚,当初的少年大都成家立业,很多人变了模样,翩翩少年大腹便便,体育生假小子却留着一头波浪卷,白皙耳垂上的红宝石耳坠熠熠闪光。
席间大家在感慨,很多事情确实是不同了。
“当年喜欢你的人可多了!长得比咱们校花还漂亮,我记得当时咱们出去玩,大家喝醉了躺在一块儿,还看见有人偷亲……欸!”同学已经喝得迷迷糊糊,嘴巴不打门地就要说八卦,被旁边的女同学怼了一肘子才住嘴,眼睛眨了眨,才意识到氛围不对,忙不迭生硬转了话题。
当年阮霁没少因为长得漂亮,白嫩得像个女孩,被些混子有意无意地排挤,况且他还是介意自己双性的身体,被人打趣了,免不了要低落阴沉半天。
无人知晓个中秘密,但谁都知道他最讨厌肢体接触,这八卦说出来搞不清会不会破坏气氛,陈年往事,没有翻出来的必要。
果不其然,阮霁听了微微皱皱眉,倒没生气,不动声色地顺着话题往下讲,众人接着捧哏,到底没让气氛僵了。
聚会即将结束,他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你在哪儿,吃饭了吗?”是郁欢发过来的消息,后面接了一个吃饭的兔兔表情包。圆头圆脑的粉兔子流着口水,望着面前的饭碗,郁欢没少指着兔子打趣说是他。呆头呆脑,喜欢软绵绵的玩具,在床上睡懒觉流口水。
他自己都没察觉脸上微微的笑意,打字慢慢回:“有同学聚会,快吃完了。”
字打到一半,旁边的同学八卦地用肩膀撞撞他,挤眉弄眼:“给对象发短信呢?”此话一出大家纷纷起哄,笑他不知道让多少刚重燃起来的小火苗又被掐灭了。
他在玩笑声中轻轻摇摇头,否认道:“还不算对象呢。”
“我过来接你。”郁欢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他被众人打趣了干脆不再回,匆匆发了地址就把手机关了,悄悄用冰水碰了碰发烫的脸颊。
出了酒店门才察觉天气寒冷,他拢了拢身上的大衣,闻到让人生理不适的烟酒味,有点想吐。饭局总有人要抽烟,不知道是因为烟味影响还是这段时间胃口不好,他席间都没怎么吃东西。
有车驶过来,是郁欢那辆熟悉的辉腾。
他挥挥手示意,正打算上前去,身边同学三三两两还未散去,有喝醉了的男人从身后踉跄揽上他的肩,嘴里啰啰嗦嗦说些颠三倒四的话,阮霁回过头去看,是当年跟他表过白的男同学。
表白之前干的尽是混帐事,偷他的作业,往他抽屉里放虫子,把小学生对付喜欢的女孩子的技俩学过来喜欢他,当然被很委婉地拒绝了。
阮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还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没来得及挣脱开,就感觉身上重量一轻。郁欢站在他面前,表情阴沉地拎起男人放在他肩头的手。
男人感觉自己被推开,艰难地睁开眼去看来人,还没来得及发火,倒被郁欢身上慑人的气势怔愣住,又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张了张嘴:“诶,你不是…不是那个…”
那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其他同学只当他今天喝醉了耍酒疯,主席过来揽着肩就把他带走了,一边拖一边还没忘大声跟阮霁说再见。
留下阮霁微微靠在郁欢的怀里,抬起头去看他,郁欢嘴角抿起,形成一条直线,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伸出手去挠了挠郁欢的下巴,光洁平滑的,手法像是在呼噜小狗。
阮霁摸完之后自己都愣了,急急忙忙挣开,结结巴巴说:“走,走把。”没看见郁欢在他身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他,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
“其实你不用特意来接我。”阮霁绕到副驾驶很自然地系上安全带,郁欢瞥见他理所当然的动作,本来蹙紧的眉头放松下来,眼睛又弯了弯。
“我说过我在追你。”郁欢转过头来,嘴角噙着笑,很认真地看他。
他好像不急,说出喜欢的时候那样紧张,此时又好像天生是猎手,游刃有余地和心仪的猎物周旋,慢条斯理。阮霁心里一动。
他从来不是郁欢的对手,很难抵制住那些绵密的心动。感情这种事情对人来说,好像从来都不讲道理,轻而易举地就因为一个笑和一句话神魂颠倒,都不去考虑缘由和后果,张嘴就想说我愿意,我可以,跟我走吧。
阮霁在车上摇了摇头,闭紧了嘴,怕这些话从嘴巴里溜出来。
好像一个渴望拥抱但怕过敏的爱狗崽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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