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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穿越重生)——商红药

时间:2022-03-28 13:52:28  作者:商红药
  星希尊者继续提醒:“我说的那个法子……其实我也不会,你得去找竹御尊者那老不死的,你问他活那么长时间可有秘诀?他保证言无不尽。”
  “好。”
  修炼正式开始,为了因材施教星希尊者武器还特意使用的软鞭,先是利落干脆地展示了一段,然后将鞭子递出让自家小徒弟模仿。
  软鞭讲究的就是个以柔克刚的道理,不可一蹴而就,所以全程宴落帆不知道被自己的鞭子抽到了多少次,就连手腕处都留下了青红的瘀痕,好几个时辰后才终于算有了几分正经模样。
  星希尊者看着心疼,从一开始眉头就没舒展开过,修行受伤极为常见,这是必要的过程,可她却不曾想到这瞧着娇娇柔柔的小徒弟,从头到尾一声苦都没喊过。
  “落落,今日先练到这里,不可急于求成。”
  宴落帆顺从停下,他自认并非刻苦按部就班便可,“好,麻烦师父了。”
  说完他想起乞巧庙会匆忙塞到储物袋中的各色吃食,以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林林总总全部放到石桌,推到星希尊者面前,“师父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很有意思,至于吃食放在储物袋一日,应该有些不太新鲜……”
  还没等他讲话说完,星希尊者像是见到鱼的猫,“居然有我最喜欢的糖糕!落落,我宣布你是我最亲的徒弟,没有之一。”
  毕竟只有他一个徒弟,宴落帆失笑,“师父若喜欢,等再有机会下山我带热腾腾的回来,这都有些冷了。”
  星希尊者才不在意,将糖糕捧在手里,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落落别忘了给伤口敷药,瘀伤不能怕疼,要找人揉开才行。我看你那小未婚夫就是不错的人选。”
  一提起,宴落帆手腕上的刺痛仿佛转移到脑袋里,殷辞月那乱七八糟的态度到底怎么回事,昨夜分别时不还是正常的?
  好好一个主角不要添加阴晴不定的反面设定!
  坐在石凳上,宴落帆整理着桌面上的东西,从小到大排成一列就像整理纷乱的思绪。难不成还真是提升修为后领悟了四大皆空的道理?关键泣鸳灵珏还已经被收起,也没有求证的途径。
  “宴小姐!”
  宴落帆回神,转头望去看到略显熟悉的清秀面庞,是昨夜殷辞月说会派到他这里的珂儿。
  珂儿是个天真的姑娘,一到便开始报告自己会做的工作:“我会为宴小姐浣洗衣物,做饭食,还会打扫门院,最重要的是帮助小姐梳洗。”
  宴落帆纠结片刻,还是为人安排好住处,“衣物门院什么的也用不到,那些我来会更方便一些,至于其他的以后便麻烦你了。我一个月给你十块中品灵石可以吗?”
  珂儿忙不迭地摇头:“这太过了,而恩人都已经为夫人安排好了,我不要任何东西。”
  宴落帆:夫人这称呼实在……
  珂儿说完从衣袖中拿出几封信,递交出去,解释道:“当时我碰到了转籍殿的师兄,他让我转交给小姐,说都是刚从郾城那里用灵鹤送过来的,似乎很是紧急。”
  是宴城主送过来的?宴落帆伸出手接过。
  “宴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珂儿惊呼,看到那青紫瘀痕,大为吃惊,“被打了!”
  宴落帆只好将事情经过解释了一番,珂儿表示同情,她当即撸起袖子,自告奋勇道:“我帮小姐揉开瘀痕?”
  宴落帆摇头,低头将信件拆开,一边扫视着内容,一边宽慰道:“我吃几颗丹药就好。”
  “又是天南愈?”
  熟悉的冷冽声线似是贴在耳侧响起,甚至能感受那温热的呼吸,宴落帆捂住耳朵扭头,果然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殷辞月,你怎么过来了?”
  距离过近,殷辞月甚至能看清眼前人脸上的细小绒毛,略显惊慌的眼神自然更无法忽视,他烦闷到面沉如水,反问:“我无事便不能过来?”
  其实他是想起珂儿的安排,小骗子是否为男子仍需证明,可若答案为确定,难说不会和长久相处的珂儿产生感情。
  想到这里,他冷声回应,“我来将珂儿带走。”
  宴落帆不明所以地点头:“嗯,好?”
  就不多问一句缘由?殷辞月朝眼前人手中捏的信件望了一眼,将其内容概括:“你将要及笄,宴城主要你同我一起住。”
  作者有话要说:
  理了理大纲,就是说马不能掉的太突兀,还是先让辞月有落落或许为男子这个概念,然后再通过同居剧情试探!啾咪啾咪
 
 
第28章 多亏了他
  宴落帆一头雾水, 重新将目光落到手中的几封信件上,把火漆封缄一口气全部拆除。
  果然正如殷辞月说的那般,也不知道分明是修真界消息怎么能传播得如此迅速, 宴城主一听说殷辞月提升至筑基期大圆满, 急忙书信几封派飞鹤送来, 字里行间的意思全都是催促互为天命的二人至少先住在一起,说什么他也快及笄, 差不多该举行结契仪式。
  宴落帆从看到书信内容起,眉宇就没舒展开,果然剧情随主角境界提升也产生了前置。
  小说中也有这段剧情, 当时原主比宴城主表现得更要迫不及待, 可作为主导方的殷辞月觉得太急,于是出言拒绝。
  宴落帆将手中书信用火决烧毁,看着手中跳动的火烛, 他冷声开口:“没关系,伯父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我会告诉他你已经严词拒绝此事。”
  殷辞月:“……”
  拒绝,什么时候的事?
  而且小骗子瞧着情绪恶劣, 他欲言又止,目光落到灰烬上, 却无意注意到:“你手腕怎么了?”
  方才他只是又听见小骗子要吃丹药, 并不知为何而吃。青紫瘀痕在凝霜雪般的皓腕极为刺目, 仿佛攀附着一条花色毒蛇, 分外可怖,令看见的人挪不开眼睛, 为之心生怜惜。
  珂儿虽搞不清楚状况, 却能辨别出这是恩人在和心上人闹别扭, 立刻代为答复,将事情前后说清,故意将伤势形容得严重:“宴小姐这瘀痕若是不揉开,会疼好久,而且更严重些说不准会留疤。要不……殷公子来帮小姐?”
  这瘀痕可不只手腕处有,宴落帆摆手拒绝,分外惶恐:“不需要。”
  然后他偏过头去,用眼神无声催促,那意思大概是:为何还不带着人离开?
  殷辞月视线仍在那瘀痕上并未转移,眉眼间寒霜更甚:怎么会有这样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还那么倔。
  他松了口,从储物袋中将一瓷白小瓶拿出,“这丹药有化瘀作用,世上不只有天南愈一种丹药。另外,朝瑜师兄过几日便要回来,珂儿……便暂时安置在你这儿。”
  说完似乎是担忧眼前人误会,他再次出言找补:“只是因珂儿暂时无处可去。”
  宴落帆恍悟点头:“嗯,我清楚的。”
  以今日殷辞月的冷淡态度,他本就不会因此而误会。
  殷辞月被这小骗子的顺从模样搞得气闷,平日倒没见到过乖巧模样,他倒要看看能漠然到几时,“我走了。”
  腾蛇甩着尾巴悠哉悠哉离去,临了还不忘回头望一眼曾经嫌弃过自己的小混蛋,那目光的意思大概是:哼!这么没眼光的家伙,就此一刀两断才好!也就是长得比它见过的人都好看而已,没什么好捧着的。
  珂儿凌乱非常,朝那离去背影看一眼,又朝自己的临时主子看一眼,犹豫道:“小姐,你是和殷公子吵架了吗?当初我爹娘也经常吵架,等我娘死之后我爹爹可后悔了,每日都抱着牌位后悔。”
  宴落帆:我竟一时间分辨不出你在咒谁。
  “我们没吵架。”他将瓷白小瓶中的丹药塞到嘴里,用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低喃,“那是关系好才会做的事。”
  珂儿没听清,可她知道这是在嘴硬。
  按按发疼的手腕,宴落帆思来想去也学不会刺探那种技巧,直截了当地询问:“珂儿,你之后会到殷辞月那里当仆役弟子吗?”
  “这我也不知道。”珂儿更糊里糊涂,摸不着头脑,当初备勤峰的师兄明明说她今后会一直在宴小姐这里照顾,可恩人又突然过来要人,“殷公子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吧。”
  宴落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那你还和他有联系?”
  珂儿愣了一瞬,继而惶恐,急忙证明自己的忠心清白:“宴小姐,您不会是因我才和恩人闹了别扭吧?我发誓和殷公子如今是完全没有半分联系,您和恩人都是明月般的人物,我、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宴落帆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赶紧打断。
  依他的心思其实两人有联系更好,时不时说上两句殷辞月的坏话然后被转述一下,被厌恶退婚还不是小事一桩。
  “殷辞月他这个人,”宴落帆酝酿了一下,决定借用已经草率下线的殷施琅台词,当时听到天才弟弟又提升境界可把他气够呛,“空有一身修为,可眼高于顶,整个人总是冷冰冰也不见个笑脸,无情!冷血!”
  说完一转头,发现珂儿眼泪都要掉下来。
  “宴小姐,我知道你是因为和殷公子吵架才会说这种话,并不是真心这样想,可他是我的恩人在,这、这样我……”
  本来珂儿生得就稚嫩,现在眼泪汪汪的样子更像是夫妻闹掰后不知该跟谁的小孩,宴落帆一时罪恶感爆棚,他在干什么,利用个半大的孩子?当即转了话锋,“抱歉,我以后不会说这些让你为难的话了。”
  珂儿破涕为笑:“小姐你真是好人。”
  宴落帆对此不置可否:“你以后喊我名字或者师姐就行。”
  接着一连几日过去,他一直都忙忙碌碌,殷辞月的态度模棱两可依旧冷漠,现在都已经发展到二人见面不打招呼的地步,可当他对谁表现得稍微亲切,拿视线还会像小刀子般莫名刺过来。
  临谷峪已然生出二人不合濒临决裂的传言,不少虎视眈眈的师兄弟更加蠢蠢欲动。
  在宴落帆收到第五十二首抒发情谊的酸诗时,他正待在小院里让珂儿绾发,待会儿整理着装去找能教他假死之法的竹御尊者。
  得双管齐下,在继续作精以及寻找失败后跑路法子上共同发力,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话说珂儿不愧是殷辞月挑出来的人,果然心灵手巧,编辫子能弄出来朵花,这么多天过去硬是没一天重复的造型,若是没那么啰嗦便更好了。
  “小师姐,你真不打算和恩人和好吗?我看他只是拉不下脸面,你只要稍微服软就好,一直这样下去会给旁人可乘之机的。”珂儿插上一枝青玉发簪,瞅着那一封封书信都替恩人发愁,忍不住多劝两句。
  宴落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可完全当作耳旁风,甚至还有闲心将那些酸诗收起,“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会老得快。”
  珂儿鼓鼓脸,恨不得将那些酸诗直接抢到手撕掉,但还是先将一份书简放到桌上:“这是你不在时殷师兄送过来的,说这是答应过你的事。”
  宴落帆“嗯?”了一声,茫然地将书简接过,摊开一看:“原来是这个。”
  几乎要被他抛到脑后,没两天便要开始的论道,没过是要被丢到思过崖受罪的。殷辞月给他送来的类似于重点。
  一看到这个他就知道珂儿又要唠叨好一会儿,赶紧站起身,预备离开:“先将这个收起来,我要去找竹御尊者一趟,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若是无聊就去找其他同门玩一玩。”
  说完,也不管身后人的反应,召出侴兀兽转头跑路。
  也就还没过一炷香的工夫,殷辞月的身影出现在岚星峰,没寻到小骗子的身影,“她人呢?”
  珂儿觉得可真是不巧,“小师姐她去找竹御尊者了,没同我细说原因,恩人你找小师姐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吗?”
  殷辞月的目光落到珂儿怀中自己亲手送出的书简上,他发现这上面有错处,所以要过来提醒,绝不是想和那个小骗子讲话!“不,我自己说。”
  珂儿正准备给人倒一盏茶,就听到:
  “我去寻她。”
  再抬头也就只能看见背影。
  竹御尊者也算是临谷峪除掌门外的一大神秘人物,谁也不知他的真实年龄为多少,分明有着令人不可捉摸的修为可以维持幻化年轻俊美的样貌,却偏偏总是以老态龙钟枯槁老人的姿态出现。
  有传闻说是竹御尊者得罪了什么大能,当年以假死侥幸逃脱,所以才不敢以真实面貌示人。
  当然,宴落帆对这小说世界中花样传说习以为常,压根没往心里放,要他说这不过是表现竹御尊者实力强劲的侧面衬托。
  可他将带来的几壶好酒摆好,见到那风烛残年,垂垂老矣竹御尊者时仍是忍不住惊讶,和他想象中神仙老头的样子也有明显差别,说是街边随便拉来的流浪者也不为过,不过一双鹰眼依旧有神。
  寒暄几句后,宴落帆终于引入正题,回想着星希尊者给的说辞:“尊者,您活那么长时间有什么秘密吗?”应该差不多。
  竹御尊者也确实打开了话匣子,声嘶力竭咳嗽:“我曾经因为一株仙草杀……”
  “不!不是。”宴落帆感觉话题要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我的意思是您对逃跑什么的方面有没有秘诀。”
  幸亏他打断及时,不然今后对那个问题的答复或许就是:我曾经因为晚辈问了不该问的,所以……
  竹御尊者“哦”了两声,哈哈大笑起来,一副老顽童的模样,“难道你个小丫头还真相信了?”
  宴落帆:心累。
  竹御尊者笑得前仰后合,或许有些累,终于正色回答:“要学假死最起码要达到筑基期,那个时候你才能将灵气勉强运用起来,小丫头戒骄戒躁,等那个时候你再过来问我。”
  宴落帆想想,五年差不多已经能行,他还没废物到这种地步,还未来得及细问,竹御尊者思维跳脱,一眨眼便将话题引到了另一处。
  “我帮你看看手相如何?”
  宴落帆乖乖伸出手。
  竹御尊者看手相看得摇头晃脑,啧啧称奇:“你这气运贵不可言,我这一辈子也就见过两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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