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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穿越重生)——商红药

时间:2022-03-28 13:52:28  作者:商红药
  这件事的调查其实让他们游云里的人做会更加方便。
  可惜等她意识到这点为时已晚,自第一人喊出她的名号“游云小姐”,姑娘小馆一窝蜂地涌过来,将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走开!”金舒荣转过身大声喊,“一人一块中品灵石,谁离我两尺以内就直接扣掉!”
  这话一出,她身边的人就像吃完鱼食的锦鲤迅速散开,保持了一块刚好两尺的真空地带。老鸨作为这春满楼的掌事自然占去了个前排位置,她极力推销:“游云小姐,您可是为了我们玉清而来?”
  这名字金舒荣并不陌生,更为具体些是她对美人榜前十都了熟于心,不过大部分并无兴趣,只是一想到这玉清排在第二多少好奇:“好,带我瞧瞧。”
  在上三层的路上,她没有直接问起正事,而是旁敲侧击:“可惜乞巧那日我没能下山,春满楼已经很热闹吧?”
  老鸨笑着,很是得意:“这是自然,全都是为了我们玉清而来。”
  金舒荣继续问:“那日是不是有不少修士过来凑热闹,我听说还有个样貌俊朗的同门也过来了,伤了好多女孩的心。”
  老鸨挥着手绢,“不止,来了好多个,其中一位最俊朗的,说是来寻人,还闹到了我们玉清那里,另一位……”
  “钱妈妈,这位小姐是特意过来见我的?”
  玉清及时打断,她不信钱妈妈连这样简单的套话也听不出,不过是为灵石刻意装傻,这一瞧便是提前有谋划才过来的,倘若事关落落还是有意瞒一瞒。
  金舒荣眯了眯那一双瑞风眼,扬起个独属于精明商人的微笑:“这位便是美人榜第二的玉清姑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玉清咬咬牙,还真是无商不奸,但凡知道美人榜排名的就没不知道她讨厌被强调第二,不过那可是以前,她扬起个假笑:“游云小姐更是艳压群芳。”
  两人四目相对,都清楚眼底毫无笑意。
  老鸨发觉接下来不是她能掺和的,赶紧溜走。
  不息片刻——
  两人已经坐在同一桌上谈心,一副相见恨晚的神情,茶水添了一次又一次,其话题中心围绕同一个人的傲慢无礼。
  “真是难以相信,那种人居然能当上临谷峪掌门首徒!”
  “冷冰冰的,瞧着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你可是不知道他城府到底有多深,若是来个傻点的,保证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
  最后临行送别时玉清站在门口,拿出帕子假意揩泪,“游云小姐等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常来春满楼,我们继续聊上两个时辰。”
  金舒荣更是做出不舍状,惺惺相惜地握住眼前人的手,“当然,玉清姑娘是如此善解人意。”
  然后,在转过身朝不同方向走时,两人同时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在心底啐上一口: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虚假!
  玉清回到春满楼对老鸨翻了个白眼,“钱妈妈,那日乞巧节的事不要随便讲。”
  她好难才将人糊弄过去,这位游云小姐似乎搞混了什么事,之后定会闹出大乌龙。不过等下次落落过来还是提醒一嘴,让提前注意。
  要让宴落帆知晓这体贴的心思一定很是感动,不过他现在也确实正在心中进行感谢。
  玉清在研究人心这一块确实是专业,他为怀疑方法的有效性而道歉,之前做了不知多少事都没起到作用,这次不过是让洗衣服马上就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只是“故作情深、千依百顺”这个方法还有待考量,稍有不慎,还是脱不了欺骗感情的嫌疑,得保证殷辞月确实是个轻松得到就不懂珍惜的人渣才行。
  可惜,主角为人渣概率低到和他突然回到原来世界相同。
  宴落帆摇摇头,从储物袋中将纸笔搜罗出来,坐在桌案前安心写字,心静如水。
  夏风暖阳,落叶无根,恍若从画中走出的人,拥有一切令人一见倾心的资本,理所当然这样的人写出的字也该是极好的,可惜只要有人稍微上前几步看清那能被怀疑成正在画符的字,定会大为失望。
  他写了还没三分之一个时辰,突然手痒,重新沾了些笔墨在纸上作画。
  先是简单勾勒出大体轮廓,然后用一层层的淡墨上色,逐渐有了人样,尤其是画中的黑沉风眼,让熟悉的人看到不过片刻便会将其辨认出——殷辞月。
  “小师姐,不好,出事了!”
  宴落帆闻声,下意识将那双出神的风眼涂黑,看向院子中慌里慌张的人影:“珂儿,什么事?”
  珂儿一路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殷师兄家里来了人,看起来好凶,说是要让人血债血偿,现在人已经到了演武台。”
  宴落帆一愣,“我们去看看。”
  这殷家那么久才过来人,他还以为殷施琅的死就这样简单过去了,没想到居然是直接找上了门,不必目睹都能猜到定是气焰汹汹,恐怕没法善了。
  演武台正一团乱象,聚集不知多少看热闹的弟子,宴朝瑜作为掌令师兄正在维持秩序,让抓狂的殷夫人冷静,可惜效果不佳。
  “就是你,都怪你!害死了我儿,定要你偿命!”
  这是宴落帆赶到时听到的第一句话,视线落到乱象的正中心,可以看到殷夫人原本能称为慈善的脸变得尤其狰狞可怖,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似乎是要将这山头哭塌。
  “殷辞月!”
  殷夫人怒目切齿,指着台上的两人,“你竟和杀害你兄长的人勾结到一起!”
  “闭嘴!”殷家主显得冷静许多,毕竟死去一个儿子悲伤一段时间早已足够,他可不愿将自己仅剩儿子的声誉也搭进去。
  殷夫人完全听不进去,声音极度尖锐地命令:“你们不是正在打擂,你就这样杀了他!”
  殷辞月毫无迟疑地答复:“我不会这样做,他也并非杀害兄长的凶手。”
  其他无关的弟子则是压低声音进行着议论,有人因这件事去断定掌门首徒的冷血无情;有人说殷夫人过度咄咄相逼本就是误会;还有些喜欢和稀泥的,主张双方都有错,各退一步就好。
  在擂台上的宋青望死猪不怕开水烫,头一次感激起演武台不能为外人干涉对决的防御法阵,老神在在地靠在木柱上,和路边二流子的区别只差嘴里的一根木棍,“我说这位夫人,你可不要胡乱说话,我这就给你讲述一下当时真实的情况。”
  也不管殷夫人能不能听进去,他已经手舞足蹈地开始表演:
  “我说‘你弟弟有危险我们一块去帮忙’,你儿子说‘我才不去要去你去’,然后我就去了,然后还没等我回去他就已经被灵兽给吞掉了。那尸首的惨状能让小儿夜啼三日不止,我害怕将活着的人吓到,所以一把火烧掉,有何过错?”
  殷夫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强词夺理!”
  站在人堆最外层,宴落帆就算低着头,笑意也从眼角眉梢中流露出来。
  活该。
  如果是殷施琅是小说剧情中最惹人讨厌的人物,那殷夫人就是令人恨得牙根痒痒。
  在殷辞月年纪尚幼时殷夫人若是单纯冷待还好,可她却是三番两次故意送出相克的食物,甚至还向殷辞月传达他母亲是被他自己克死的观念。
  等到殷辞月后期落魄,她小人得志变本加厉,多次折辱,可惜最后结局是很痛快的死法,完全没有那种报仇雪恨的爽感。
  最重要的是,虽没有明确证据,可殷辞月母亲生病没有大夫医治似乎也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下这算是狠狠报复,失去最重要儿子的滋味可不好过。
  珂儿站在一旁心有戚戚,“小师姐,你不着急吗?”
  宴落帆看戏看得正热闹,闻言摇摇头,解释道:“长老应该很快就过来了,不会出大事的,而且就算出事我还能插手不成?”
  殷夫人气到浑身颤抖,指人的手指不断颤抖,仿佛下一刻便会陷入疯狂,已然神志不清:“殷辞月,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是你杀死了施琅!”
  宴落帆将目光落到台上的殷辞月身上,含着几分叹息。
  然而,他并未注意到殷夫人骤然阴狠的眼神。
  “我才不会让你好过!”
  随着这一声怒吼,殷夫人已经冲过来,并且将手中寒光利刃稳稳放在他的颈脖处。
  事发突然,没人能及时做出反应,顿时骚乱起来。
  殷辞月以及宴朝瑜同时唤:“落落!”
  至于突然被卷入争斗的宴落帆本人,遮掩不住地茫然:“和我有什么关系?”
  殷夫人没搭理他,而是对着演武台上的殷辞月,大吼:“我命令你,立刻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宴落帆:“……?”我相信了,你恐怕是真疯。
  就算是单凭数量,他这毫无意义的一条命也抵不过两条命啊。
  他决心自救,“说出来恐怕你不相信,我和他关系蛮差。”
  殷夫人持刀的手用力,当时那雪白细腻的颈脖便留下一道血痕,“你以为我不知道临谷峪的事?施琅他每日都要给我写信。”
  宴落帆:可恶,好你个妈宝男!
  此刻擂台上的宋青望可保持不住淡定了,看着对面好兄弟捏紧的拳头怎一个心惊肉跳来形容,他当即好言相劝,梳理利弊,“我敢发誓,就算你杀了我然后自杀,你那继母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小未婚妻,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明白。”
  殷辞月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寒,含着冰渣子般。
  小骗子受伤这个事实令他无法接受,瓷白如玉的颈脖因为他的失误而沾染上血痕,刺目,那红似是要将眼睛也一连烧红。
  殷夫人止不住地冷笑,抬着头:“那你可就忍心让她因你而死?”
  殷辞月凤眸黑沉,拔出剑。
  对面的宋青望看得心惊肉跳。
  殷夫人则是露出满意的笑。
  原本持看热闹心态的一干人等顿时安生不住,看着已然陷入危机的“小师妹”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倒没人再对谁是谁非起争执。
  这算是什么事?宴落帆感受到颈脖处的痛楚,他的本意其实是过来帮忙,没成想不仅连热闹都没看成,还拖了后腿。先不论程度多少,殷辞月确实心悦于他,而且就算他作为一个普通人,这场面依旧棘手。
  别说太多,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
  此刻殷家主终于无法忍受这丢脸的局面,一声怒斥:“你给我适可而止。”
  就是现在——
  宴落帆动作干脆利索,反手将刀抢过再接上擒拿背摔,下一刻殷夫人已经仰躺在地。
  他将危机解决后的第一句话:“这不能算是我的错吧?”
  临谷峪围观众人同时陷入安静,难掩愕然:这还是他们心目中娇娇柔柔的第一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33章 帮你出气
  不管怎么说, 没出大事就好。现在毋庸置疑,过错方就是这个敢于对小师妹出手的疯婆子!本就是他们殷家自己的争端却偏要将外人扯进来,还搞威胁那一套。
  而吓蒙的珂儿看到这局面终于反应过来, 惊讶得嘴中都能塞一颗鸡蛋, 她一脸憧憬:“小师姐, 你真的好厉害!”
  宴落帆活动活动手腕,觉得技术生疏不少。
  自从穿入这修真界, 穿上女子的着装,他就再也没有使用过擒拿术。
  想当初他还是为了防身特意练习的,结果却被教练撺掇着参加比赛, 凭技术拿了好多名次及奖金, 不过这种近身格斗术在这种修为至上,大多为远程“法师”攻击的情况下,基本派不上用场。
  不过, 用来对付基本无修为还被奢淫生活掏空身体的殷夫人绰绰有余。
  他成功将人放倒后,第一反应是担忧被宴城主知晓又要被责怪不够淑女,不成大家闺秀的样子。这种情况也没办法,而且他动作已经尽量利落干脆了, 没进行粗鲁拉扯。
  殷夫人被撂倒,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上方, 呼吸微弱, 嘴里小声念叨殷施琅的名字。
  第一个出现在宴落帆面前的是殷辞月, 可以用“与此同时”来形容,在殷夫人被呵斥引走注意力, 宴落帆出手的同时, 殷辞月也将这机会给抓住, 迅速离开擂台。
  “落落。”
  殷辞月素来冷静平稳的声线有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视线落在眼前人颈脖鲜红的血痕上,那里仍有血液在不断渗出。
  宴落帆毫无自觉地摸了摸脖子,然后带下来一手血,其实这种出血的伤口只要不进行拉扯就不疼,只是看着可怖,“还好,就划破了一点皮,包扎都是浪费。”
  宴朝瑜完全不认同这种说法,他失去了往日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看向殷夫人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恨厉,利剑出鞘:“门规第四十四条,伤临谷峪弟子即可当场格杀。”
  其他随令弟子:师兄你是不是漏掉了几个字?分明是情况特别恶劣的时候才能这样做。
  “朝瑜,不可鲁莽。”
  出现的是竹御尊者,不似以往不拘小节,瞧着更像是白发飘飘的得道老人,更多了一份威仪。
  殷辞月找出丹药亲手塞到小未婚妻的嘴中,长睫在眸底留下黑沉的阴翳似不可见的深渊,“是我的错。”
  “不是。”
  宴落帆将丹药吞下去后立刻反驳,又立刻觉察不对,他可不能说这种拉好感的话,可将所有问题朝自己身上揽是个大毛病,必须好好治一治,转变话锋,“确实是你的错。”
  他说完之后下巴微抬,做出高傲状,“殷夫人说要你杀死宋青望然后自杀时,你没有立刻动手,这是其一;在我受伤时,你居然冷脸站在原地不动,完全没有丝毫关心,这是其二;不过这都是小错,你知道你最大的错处是什么吗?”
  殷辞月并未因这无理取闹的话而变脸,反而轻声询问:“什么?”
  宴落帆嗤笑一声,偏过头躲开殷辞月继续朝他嘴里塞丹药的动作,冷声道:“你明知道自己错了,却只知道说嘴,连报复回去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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