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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到底是什么(玄幻灵异)——朝邶

时间:2022-03-30 10:35:49  作者:朝邶
  陆丰站在祠堂门外,高声喊道:“我找人算过,眼下就是吉时吉日,下一个吉日得等到两个月之后,你们自己掂量,是因为刚刚那声‘闹鬼’就放弃今天的计划,还是让陆氏直接破产。”
  陆氏根本拖不了两个月,公司客户全都跑了,他们作为上游企业没有下游的支持,连一个月都撑不了。可一旦这一带动工,投资商嗅到利益的味道就会开始往陆氏注资……
  “对,大家冷静一点,说不定,说不定刚刚是陆陶堰看错了呢,亦或者是他恶作剧?”最后一句带着不确定,连说话人自己都不相信。
  可眼下他们别无选择。
  依赖陆氏生存的陆家人过不得缺衣少食的生活,他们不想住小房子,不想出门开破车,他们需要维持现今的优渥生活。
  陆丰看大家有所松动,心里松了口气。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他清楚,祠堂可能真的不干净。他闭了闭眼睛,再一次跪下来。
  这一次,他重重地对着牌位磕了几个响头。
  “列祖列宗,你们救救陆家吧,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过于唐突突然,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他深吸一口气,念着,“待陆氏重新步上正轨,我会立刻另择福地,为你们重新修建祠堂。”
  怕老祖宗们不答应,他又用力磕了三个响头,“拜托拜托。”
  大约是屋后的鸟类虫子被挖掘机吓走的缘故,整座宅院静得像与世隔绝。
  陆丰维持以头点地的姿势,大约过了十来秒,他站起身,“进去吧,各家祖宗的牌位区分清楚,带回去好好供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谁都不愿意先踏进去。
  陆丰用力捏紧拳头,失了耐心:“怎么都不动,还要等着我挨个去求吗?”
  “陆丰,你现在是陆家的主事人,当然该你先进去。”
  陆丰身形一僵,硬着头皮将左脚跨入门槛,他静了一秒,见没有异象,这才把右脚也跨进去。
  走到陆鸿畴和爷爷的牌位前,他将两个牌位拿起来,恭恭敬敬放进带来的黑匣子里。随后才是奶奶,和更老一辈人的牌位。
  见他完好无损的拎着匣子出来,下一个人壮着胆子走进去。
  同样安然无恙。
  渐渐地,进入祠堂的人从过一个变成两个、三个,最后成群的涌进去,都想早点办完事离开这个鬼地方。
  虚惊一场,众人离开祠堂,打开祖宅大门走出去,依旧没有出事。
  他们不禁怀疑晕过去的陆陶堰,是不是真的眼花了。
  见陆家人出来,林兆琛三父子和罗家人立刻走上前来,站在陆汀身后。这些人个个都是财富圈的话语人,搞得陆家人想刺几句都不行。
  最后还得忍着憋屈,笑着对陆汀说:“我们先走了。”搞得像在跟他报备一样。
  浩浩荡荡的人刚走过,停在地上的两辆大型机器就行动起来,一下子就将祖宅的两扇大门给挖了下来。
  管家浑身一震,突然大笑,“出来了,他要出来了!”
  陆家人听见熟悉的声音,纷纷回头朝祖宅看去,缺了大门的祖宅像一张张开的大嘴,黑洞洞的口腔足以吞没一切。
  突然想起陆玲晚生前联系到的,愿意整体买下祖宅的国外买家,陆丰赶忙倒回去,临时改变主意对正在施工的人说:“不能动房屋的主体,从地上开始挖,先把地基轮廓挖出来,我稍后会联系专业的团队过来协助你们。”
  施工人员点点头,“放心吧老板。”
  陆丰看了几秒回到人群中,刚要招呼大家上车,昏迷的陆陶堰突然睁开眼睛,拔腿就跑。
  他的父亲伸手去抓,只抓到一片撕扯坏的衣角。
  “他好端端的怎么就跑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他的眼睛是白色的……黑眼珠翻到了上面……”
  “鬼上身,是鬼上身!”
  “快追!”
  陆汀的半捧瓜子嗑完了,嘴里留有余香,回味几下,对女罗刹道:“还有吗?再来点。”
  女罗刹打开随身的黄色小挎包,掏出一把放到陆汀手里,“吃完还有。”
  宁伟成听见咔嚓咔嚓的嗑瓜子声,心里痒痒,把手伸过去要了一些过来,拉着发小一起嗑。
  林归看着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的动作,扯了扯嘴角。
  陆汀叹息道:“今晚的帐篷怕是用不上了,咱们得看一整晚的戏。”
  原本打算离开的陆家人,不得不追着陆陶堰跑。
  陆陶堰跑得很快,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水。
  他需要水,然后跳进去。
  不远处有个池塘,他的眼皮子动了动,加快步伐,跑到边缘时纵身一跃跳下去。
  哗啦的落水声吓得陆家人跑得更快了。
  抢在前面的人跳入水中,很快就找到了没有任何挣扎,任凭身体下沉的陆陶堰。
  陆陶堰的嘴里吐出泡泡,头发在水中飘着,看到朝自己游来的父亲,他抬手握住对方的手,用力朝下方拉。
  好在后面下水的人及时拉住,才没有让两人一起沉下去。
  几个人一起努力,终于将陆陶堰和他父亲拽了上去。族里有长辈会一些法术,立刻扯出陆陶堰的舌头,用尖利的东西划破,让他将舌尖血吞咽进去。
  陆陶堰身体抽搐几下,一个挺身坐起来,呕出一口腥臭的黄水。
  长辈脸色大变,“他是被祖奶奶找了替死鬼!”
  族中只有那一位死于溺水,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陆丰脸色微变,他不可能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便斥责陆陶堰,“肯定是你刚刚大呼小叫,惊动了她老人家!”
  陆陶堰脑袋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撑着额头摇了摇,陆汀的话魔音似的贯穿脑海。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一定是陆汀搞的鬼!他之前警告我接下来会倒霉!”陆陶堰盯着地面,眼睛进了水有点刺痛,视线也模糊,“不,那根本不是警告,他就是在预告接下来的报复!”
  “为什么要报复?”有人奇怪问道。
  陆鸿畴的计划就连陆丰都不知道,更何况是陆家其他人,在他们看来,陆汀是只白眼狼,吃陆家的,住陆家的,不好好报答反而撺掇宁伟成撤资。
  不过好在他识相,知道祖宅不属于自己,愿意主动归还。
  “我不知道……”陆陶堰摇摇头,“我觉得他在恨我们当年把他赶出去。”
  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尖叫。
  年轻的女孩捂着嘴连连后退,双脚在地上跳动,好像有一只手在抓她的脚。紧接着,她又躺倒在地上疯狂打滚。
  她的母亲用力抱住她:“小秋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抓我!”女孩连声尖叫。
  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办,求助地看向之前让陆陶堰摆脱困境的长辈。长辈用了同样的方法,没有用……女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大约是哭声太扰人,不断溢出哭声的嗓子突然像被堵住了,仿佛有一只手掰着她的嘴巴,迫使张开到极致,怎么也无法闭上。
  女孩的母亲拉着长辈开始恳求,可老人会的术法不多。众所周知,整个陆家唯一得到先辈真传的人已经死了。
  剩下的人光长年纪,不涨能力。
  “你们快救救她啊!”中年女人跪在地上紧紧拉着女儿手,向四方求助。
  口水从女孩的嘴里流出来,过于张大的嘴角有撕裂的痕迹,溢出一点血。
  “是祖宗在怪罪我们!”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出来,手里的牌位被他从匣子里取出来,高高举起后放到地上,开始不停地磕头谢罪。
  “这是第二个了,我们不该动祖宅的,陆丰都是你的错!”
  陆丰气笑了,“动祖宅之前我们是投过票的!”
  “我们那是被你骗了!”谁都不肯承认自己有错,生怕承认了,下一个受折磨的就是自己。
  那人喊完脑袋突然偏了过去,看不见的力量将他脸又给一巴掌扇了回来。
  好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还没来得及喊疼,脸再一次朝左边偏去。
  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都听见了巴掌声。
  清脆有力,带着勃然怒气。
  老祖宗们真的发怒了!
  陆汀将瓜子壳从齿间拿开,放进林归的掌心,点评道:“陆家先祖的脾气都挺大,目测这巴掌得扇一夜。”
  女罗刹示意罗香赶紧录下来发到网上,说不定能申请世界纪录——扇巴掌持续时间最长纪录。
 
 
第178章 
  闹剧并没有因为三个人失常结束, 众人惊慌失措间,又响起了狗叫声。
  人有三魂,身死后其中一魂留于人世, 可以感知后人的孝顺恭敬, 给予福运, 随着时间慢慢消亡。一般来说,他们是不会伤人的, 他们更像是盘踞于人世间的一种残留意识。
  今天这是被动了“坟头”,气急了。
  就连跟祖宗们在一起的狗子都气急败坏,上了人身。
  看着跪趴在地上学狗叫的肥胖男人,林之风忍了忍,没绷住, 捧腹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
  他今天是被老爷子强逼过来凑人数的,没想到会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
  他走到陆汀身边,问:“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头啊?”
  “祖宗们气消了就是头。”陆汀说完, 当狗的男人四肢离地跳起来,张嘴咬住陆丰的小腿。
  陆汀惊呆了。
  女罗刹也是头一次看到人咬人的场面,瓜子都忘了嗑。
  陆丰被咬后立刻转身,哪知道那人竟然再次扑上来, 将他按得结结实实。肩膀、胳膊、手背……能咬到的地方都被咬了,疼得他眼泪花直冒。
  他望向陆汀等人的方向,不住地喊救命。
  陆汀后退一步, 避开他伸来的手:“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老祖宗教训晚辈,我们理应尊重。”
  陆丰又气又疼。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铆足了劲儿朝胖男人踹去, 翻身就要跑。可刚移动不到半米, 被踹翻的男人再次压上来。这一次, 他隔着布料咬住了陆丰的屁股。
  屁股上的肉多,一口下去鲜血洇湿了西裤,快速形成一团暗色。
  陆丰惨叫连连,另一边又传来其他陆家人的惨叫。一些没有被惩罚的人丢下装牌位的匣子就跑,匆匆忙忙钻进车里,可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成功发动汽车,又灰头土脸地跑下车。
  有人为了能跑得快一点,把碍于奔跑的西裤都脱了,穿着一条短裤不要命的狂奔。
  闹哄哄一晚上,天亮才消停。
  陆丰精疲力竭地瘫在地上,视线尽头便是祖宅大门。不禁想,这就是父亲不让他们动祖宅的原因吗?
  祖宅的门已经脱落,所有的牌位也被拿了出来,骑虎难下了。而且半夜有人尝试着将牌位送回去,没用,老祖宗们铁了心要报复他们!
  看着初升的太阳,他喃喃道:“错了,我错了……”
  哄闹的响动渐渐平息,每个人的眼底都挂着一片青色,憔悴不堪,眼底充斥着恐惧和悔恨。
  林兆琛作为看热闹的里年龄最大的人,精神矍铄,完全不像熬了夜的,反而像喝了十全大补汤,满面红光。
  这一晚看到的好戏,比他几十年加起来的都多。
  冒着犯病的风险熬夜不亏。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的光芒笼罩住了整个祖宅地界。
  感受到温暖阳光的照耀,陆丰从地上爬起来,他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牙印,走路时一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
  他粗略点了一下人数,竟然一个也没走掉,心里越发战栗。
  “都是你害了我们,现在怎么办!”中年女人期期艾艾的哭喊,后悔死了跟着来迁牌位。
  陆丰:“带回家去好好供着。”
  供?谁敢。
  & nbsp;抱回家的不是普普通通的木牌子,而是定时炸|弹。
  陆丰冷笑:“那你们就扔在地上直接走人吧,看今晚老祖宗会不会来找你们。”
  大家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瞥见优哉游哉看戏的另一群人,立刻就有人跳出来指责。
  “陆汀,做人不能忘本!”被扇了一夜耳光的男人,脸肿得像猪头。
  话音落下,立刻有人附和道:“对,老爷子教你法术是让你保护陆家的,不是让你袖手旁观的。你这么无情无义,就不怕老爷子怪罪你吗!”
  陆丰打了个激灵,猛然意识到,昨晚陆鸿畴并没有出现。
  每家几乎都被自己的长辈狠狠惩治了,唯独他没有。他身上的伤口全是被胖子咬出来的!是因为父亲的灵已经彻底散去了吗?还是说父亲待他仁慈,不忍心伤害他?
  很快,陆丰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陆鸿畴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从小到大对他从打骂到漠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陆瑞身上。陆瑞死后,陆家后继无人,才会偶尔提点他两句。
  可即便是这样,言语间也全是对他的贬低和苛责。
  那不是一个会对他心慈手软的父亲。
  那就是已经消失了,对,一定是这样。
  被十几个人一起指责的陆汀举起手臂伸了一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我又不是陆家人,他怪不到我头上,要怪也怪你们这些挖老祖宗祠堂的缺德鬼。”
  一句“挖老祖宗祠堂”就把陆家人的嘴堵得死死的。
  这时候,一辆黑色商务车开过来,缓缓停下。
  商务车上下来两个人,他们从后备箱搬出折叠桌展开,又回到车里将带来的食盒一一打开。
  早餐正热乎,鲜浓的粥香扑鼻而来,陆家人集体咽口水。
  不只有粥,还有各色精致点心和小菜。
  林兆琛挥挥手,示意送饭的人可以先回车里等着,亲自替陆汀盛了一碗粥摆在正位上,“小陆啊,快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那亲热劲儿仿佛陆汀才是他亲儿子,林之炎和林之风是捡来的。偏偏林家两兄弟对此毫无不满,落座后甚至争抢着给陆汀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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