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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2-03-30 10:39:21  作者:挂星星
  倒是钟声晚,原本长的就不赖,现在更是出息了,各种意义上的出息,让人挪不开眼了都。
  最后也没问姜宇的事。
  看得出楚锦宸心不在焉,也许还有某个莫名角落里,替钟声晚有几分委屈,好几年的追随,临了闹出这许多乱子,也许两个人是真不合适。
  那么骄傲的人,再变成以前谁评价都说“缠着楚锦宸的那位”想想也挺心酸的。
  分开也好。
  同一时间,钟声晚已经洗漱好上.床了。
  心情很好。
  徐波说导演彭强那边已经和他沟通过,合同条款都是从优,回头一签约就完了。
  剧本好,班底好,这种机遇,就是圈里二三线的艺人都难碰到。
  如此,电视剧《灿烂阳光》他作为男二号,基本上板上钉钉。
  这部剧有原著,书粉很多,是个大IP。
  钟声晚送金云东回家后就去书店买了原著,不是之前时间紧的那种手头支离破碎的剧本,真正的沉浸式阅读。
  越读越上头。
  书好,角色好,演起来肯定带劲。
  贺应浓洗漱后出来,一眼就看到窝被窝捧着本书目不转睛的少年。
  客卧还没收拾好,钟声晚还得和他住几天。
  衣服之类的倒是送来了,放在共同的衣帽间,现在一身合身的大红色家居服,袖口和裤脚是有一圈金线圈着的。
  很压人的衣服。
  不过穿他的主人肤色白,眉目昳丽,衣服和人相得益彰,出奇的清艳秀丽。
  看的人心情都好了。
  他没有打扰钟声晚,看时间还早,去书房找了本书看。
  静不下心。
  窝在被子里看书,没做过这样的事,但好像也挺不错,看一眼窗外,海城在南方,很少落雪,但十一月也挺冷的。
  那还是上床吧。
  钟声晚看到贺应浓拿着书过来,即使原本他只占据半边床,还是意思意思的往外挪了点,还掀开被子。
  两个人一人一边安静的看书,谁也不打扰谁。
  十一点,贺应浓手机铃声响,提醒钟声晚:“声声,明天再看?”
  钟声晚抬头:“嗯?”
  贺应浓:“十一点了。”
  钟声晚明白了,枕头边上的手机递过去:“我去洗手间。”
  他乐意被管着。
  更或者,被提醒按时睡觉按时起床这种事,不是管,是关心和记挂,上辈子没怎么享受够,如今有了,很珍惜。
  甚至生怕延误了,这种挂念被打击了积极性,会少掉。
  贺应浓将手机放好,又将钟声晚摊在被子上的书也收好,将被钟声晚靠过歪歪扭扭的枕头放正。
  钟声晚钻进被窝,面朝贺应浓侧卧:“浓哥晚安。”
  袖子被被子带起了一些,露出手腕上一圈青色,他皮肤白,楚锦宸手劲又太大,留了痕.迹。
  他没留意这个,见贺应浓忽然坐起来,看脸色还很不好,有些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
  *同系列完结文已有五本,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作者专区溜达哦,么么哒~
  -
 
 
第54章 小晚要结婚了。
  钟声晚是去书店买书的时候知道自己手腕青了的, 一圈儿印记,似有若无的疼,不过只要不碰, 倒在可忍受范围内。
  回家也没抱怨。
  不想提楚锦宸这个人。
  再说了,男人么,这么点疼不至于到处说。
  直到现在, 坐在卧室配套的小沙发上,手伸着, 被贺应浓用棉签涂活血化瘀的药膏, 末了还用纱布缠一圈,免得药膏被蹭的到处都是。
  伤被看见了,到底怎么回事也就说了。
  见贺应浓脸色还是不好看, 往前凑了凑:“浓哥, 我没吃亏, 真的。”
  贺应浓脸色不好看的时候也不难看,只是眉宇压低, 神情内敛,透着一种压人心魄的冷意。
  人有气场这一说。
  一般人见了他这模样可招架不住。
  不过钟声晚不怕。
  他从上辈子看书的时候就觉得贺应浓好, 到如今两个人熟的不行, 就更不怕了,不过倒的确有几分心虚。
  被关心着自己的人发现受伤, 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贺应浓将药膏、纱布收进药箱, 又把药箱放回去,卧室不小,但他那双大长腿过来过去, 干什么都利索。
  利索但不急躁, 很稳。
  忙完了一回头, 发现坐在沙发上的钟声晚眼珠子几乎跟着他转的,少年火红的衣服,脸小,还白,在这样安静的深夜,竟有几分可怜。
  贺应浓在心底里叹口气。
  他是生气,但不是生钟声晚的气,气楚锦宸没轻没重没规没矩,也气自己当时不在场,即使知道这件事是意外。
  沉默只是在消化自己的情绪。
  到钟声晚跟前,伸手:“以后我尽量陪着你。”
  钟声晚搭着贺应浓的手掌站起来:“好啊。”
  晚上,钟声晚依旧睡的很快。
  心里不压事就是这样。
  过去吃不饱穿不暖过,最糟糕的境遇都经历了,诸如楚锦宸、姜宇之流,即使白天遇到过,也并不放在心上。
  睡着了,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脑袋又蹭啊蹭的去了不属于自己的枕头,很快的,手也过去了,腿也过去了。
  舒服了,呼吸都更缓了。
  这大概叫趋暖性,一个人的时候倒安分,但感知到更暖和的地方,不自觉就......
  贺应浓还没睡着,他睡着了睡眠也很浅,很容易醒,更不要说被当抱枕了。
  窗帘留着一道缝隙。
  月色落一帘在床尾,让室内朦胧胧的亮。
  借着那亮,他把钟声晚因抱着他胳膊而折压着的手腕轻轻挪出来,能摸到手腕上的纱布。
  挪的容易,但总不能一直捧着。
  得放个不被压到的地方,还得顺着肢体的自然方向。
  到最后,把钟声晚的手臂平展展的搭自己胸口,又盖上被子。
  听说胸口放东西会做噩梦。
  不过对贺应浓来说,钟声晚手臂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
  他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钟声晚醒过来,大床上又是他一个人,枕着的也不是他自己的枕头。
  一回生两回熟。
  没怎么惊讶,还在床上醒了一会儿神才起床。
  没有天天赖床的基因,这天赶上了和贺应浓一起吃饭,两个人一起出门,他去家里陪钟父,贺应浓去上班。
  巧了,还顺路。
  六生开的车,钟声晚和他打招呼。
  六生热情极了:“钟小少爷早!”还一个劲的往后看,心道自家少爷眼光就是好,今天的钟小少爷也漂亮的不可思议。
  还这么有礼貌。
  就是可惜没看到什么两个人很亲近的画面。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感知,他觉得自家少爷整体看上去好像柔和了几分,就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柔和。
  这才两天。
  要是两年......啧啧啧。
  钟声晚发现六生通过后视镜看自己和贺应浓,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脑袋一歪靠在了贺应浓肩膀上。
  贺应浓知道钟声晚有晕车的毛病,偏头问:“晕车了?”
  钟声晚仰脸看他,低声的:“没有,嗯......入戏。”说着还往前瞄了一眼。
  贺应浓抬头,正看到六生透过后视镜看过来。
  入戏?
  眼底蕴着微末的笑意,也学着钟声晚,声音压低了:“辛苦了。”
  六生:“......?”
  恩爱就恩爱,看他干什么,单身也......也挺好的。
  拒绝狗粮!
  钟声晚下车的时候和贺应浓已经说好了,贺应浓晚上下班来接他,直接在钟家吃晚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
  贺应浓答应的很乐意。
  他虽然性子独,但很喜欢钟家的氛围,那种团圆和睦,一家人互相为对方着想的感觉,即使是一个局外人,也能体会到温暖。
  不对,他现在不是局外人。
  能和钟爸爸下棋、讨论时事,和钟家大哥谈一些生意上的东西,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被关心,被在乎。
  很舒服。
  很好。
  .
  钟声晚带着《灿烂阳光》的书过来的,工作、生活两不误。
  钟父看着钟声晚专心致志读书的样子,小脸绷着,那个认真劲得有准备高考时的好几倍,是真的用心。
  这种用心让人感慨,也感动。
  他开始庆幸当初没有一刀切的阻止钟声晚拍戏,人这一辈子,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业,并且为之奋斗,很不容易。
  钟雁翎也上班去了,中午不回来。
  钟声晚和钟父一起吃午饭。
  钟父问钟声晚和贺应浓住在一起的感受,开不开心,贺应浓脾气怎么样,两个人吵过架没有。
  钟声晚就捡了几件事说,比如贺应浓给他洗衣服啦,做饭啦,他做饭的时候贺应浓洗碗什么的。
  还给他挑家具、衣服等等一些小玩意儿。
  都是实话。
  至于他手腕上的纱布,早上拆了,亏得抹药膏,已经淡的看不太出来,也就没提。
  人和人的相处点滴,如果不是真的亲身经历过,说不了太细致,钟父确信钟声晚说的是实话。
  没想到贺应浓还有这样一面。
  也高兴。
  毕竟以前钟声晚提起楚锦宸,一直都是有怨怼和郁闷的,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看着揪心,现在提起贺应浓,脸红扑扑,神情安宁又愉悦。
  这才是遇到对的人的模样。
  说着话,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响。
  是钟父的手机。
  阿姨将手机拿过去,钟父看了眼屏幕上跃动的电子名片,看向钟声晚。
  钟声晚凑过去,是楚老爷子的电话。
  自从那天订婚宴混乱结束,他就再没有见过楚老爷子,也没联系着问过楚老爷子怎么样了。
  两家人的事,在对立的时候,他不能拖后腿。
  否则跟上赶着似的。
  话是这么说,但真想到那个一天比一天衰弱的老人家,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钟父犹豫了片刻,接通了电话。
  那边楚老爷子的声音很虚弱,听着就知道身体不大好,还有几分来自情绪上的嗫嚅:“小晚的生日快到了,不介意我这个老头子去蹭点喜气吧?”
  钟父脾性温和,很少动怒,让人觉得好相处,但其实这种性格再往深里去,是很多事都不计较,计较起来的事,绝不回头。
  听出楚老爷子还想重修旧好,婉拒道:“您老身体不好,还是安心休养吧,小孩子过个生日,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重修旧好后面是什么,反正楚家人他是一点都不想沾了,好不容易他家小晚算脱离苦海,谁会想不开再让孩子往里跳。
  人都是自私的。
  楚老爷子是身体不好了,但又不是他钟家造成的,上次迁就也是为着自家孩子,如今再迁就,那是里外不分。
  楚老爷子沉默片刻,还是问:“听说小晚订婚了?是瞎说的吧。”
  他住院到现在,没见楚锦宸,耳目也不怎么灵通,整个海城上层圈子传遍了的事,到现在才知道。
  钟父看看身边的钟声晚:“我也不瞒您老了,没订婚......生日宴那天会直接宣布婚期,人的缘分真是难预料,不过只要孩子们开心,我们做大人的,怎么都好。”
  这件事他真的觉得突然。
  但贺应浓身家清白财产丰厚,也不至于图他们家什么,加上对钟声晚照顾,结婚快是快,但稳定下来也好。
  他真是怕了。
  怕钟声晚再一个头昏脑热的去找楚锦宸。
  种种原因结合,领证是急了些,但可以接受,免得夜长梦多。
  楚老爷子在听到前半句话时还松了口气,后半句下来,只觉眼前一黑。
  再往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最后说了两个字“也好”,就挂了电话。
  护工看老爷子挂掉电话后不言不语的,脸色还灰败,吓的不行,要不是旁边连着的设备显示身体基本机能正常,都要叫医生了。
  好容易哄着老爷子说话,就听到一句:“让锦宸过来吧。”
  护工听惯了这几天楚锦宸被楚老爷子赶走,说的都是“混账”“糊涂玩意”之类的词,猛一听称呼恢复正常,倒有些惴惴。
  连忙给楚锦宸打了电话。
  楚锦宸到医院,楚老爷子已经平静了很多,这让楚锦宸有些意外,不过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爷爷,您好些了吗?”
  楚老爷子让楚锦宸靠近些,抬手摸了摸楚锦宸的脸:“从手掌长养到现在,二十八年,你长大了......”
  楚锦宸握着楚老爷子瘦骨嶙峋的手,眼睛酸酸的。
  他觉得爷爷情绪有些不对,但也没问。
  人老了,又病着,总是上一秒发火下一秒蔫着,感慨人生和命运更是经常的事,听着就好。
  楚老爷子看着眼前英俊的青年,骄傲啊,也生气,到现在,在和钟家通完电话后,就只剩下怜惜了。
  儿子和儿媳不靠谱,也都凉薄。
  那婚姻名存实亡的,各玩各的,打量他不知道呢。
  等自己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能像他一样关心爱护担忧着楚锦宸的人了,以前倒是还有一个,可是中午那通电话,他就知道什么都晚了。
  楚锦宸被楚老爷子忧伤的眼神看着发毛:“爷爷......”
  楚老爷子不再明亮的眼睛里流下泪水:“乖孙......”
  楚锦宸看看护工,又看看楚老爷子。
  自从他上小学后,爷爷教导他很严厉,多少年了,再不曾叫过这么柔软的称呼,说是男孩子要有男孩子样,太娇惯了不成器。
  楚老爷子:“乖孙,小晚要结婚了,你以后......以后......世界这么大,世上这么多人,你以后总还能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要看准了再结婚,不要被骗了,爷爷看不到了,不能替你把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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