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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身娇体弱(近代现代)——不锈钢钉钉

时间:2022-03-30 10:51:15  作者:不锈钢钉钉
 
13.凶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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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第一天,所有工作人员凌晨四点起床,不忙的帮生产组的同事为拍摄场景做最后的调整,第一场戏出镜的演员排队等化妆。
 
剧组租下了一个废弃的井工煤矿坑作为拍摄主背景,为求逼真,一比一复刻了发掘现场需要的大型设备。
 
“服装组长上哪去了?哎哎,你别跟着人家生产组添乱了!你看看你们组弄的衣服?这么干净?啧,衣服上这是煤灰吗?”
 
服装组长小跑着靠近,点头哈腰道:“肖导,您不知道,我怕演员难受,用的染色面粉。还剩下不少,我让人再撒上点?”
 
肖微两指捻起布料搓了搓,确认着假煤灰的质感,拧眉:“别把观众当傻子。假煤灰糊弄谁呢?我手下的演员没有一个娇气的!去,把所有衣服扔进煤堆里好好滚滚!”
 
服装组长偷偷瞥了一旁陪同的龚铎一眼。
 
龚铎半笑不笑,他在肖微面前向来放松,有什么说什么。顿时笑骂了服装组长一句:“看什么。在片场肖导最大,她让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咱们剧组确实没有娇气的演员,你别看我,我洁癖好的多了。”
 
服装组长赶忙笑应:“是、是,老师们都很敬业!我这就拿衣服滚煤堆,争取越脏越好!”
 
龚铎嘴角噙着笑,催促道:“还不快去,还有一个半小时天就要亮了,不要耽误拍摄进度。”
 
服装组长忙招呼几个助理,几人抱着衣服往煤堆那跑。
 
“小铎,怎么唱起黑脸了,一个服装组长我还驾驭得了——你是主要投资人,又是主演,我想问问你,编剧要求加吻戏,你怎么想的?”肖微神态温和,不似在外人面前那么严厉。
 
龚铎笑笑:“真要我说?我怕我说了您生气。”
 
肖微似笑非笑点点头,“我不生气,你说你的想法。”
 
“加。”龚铎简明扼要地说:“现在的观众不像以前那么保守,吻戏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的一种表达情绪的动作。如果缺少这样的感情戏,戏剧性会大打折扣。”
 
“你也这么说。前些天陆子骞那傻小子颠颠地跑去找编剧要求加吻戏,我还以为他被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染坏了,好端端的加什么吻戏……原来是你撺掇的么?”
 
龚铎咳了一声,弯了弯眼角,“您别生气,都是我的坏主意。”
 
肖微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直接找我说不就行么?只要对剧本有益的建议我都会认真听。难道你怕提出加吻戏我不自在?”她挑挑眉,自问自答道:“我不是那么保守的家长。你们年轻人爱追求刺激,我一把年纪,也爱看你们年轻人刺激。你俩的cp粉整天在网上写你俩带颜色的小作文,我看着还挺有意思……”
 
往常处变不惊的龚铎一惊:“我知道您开放……您还看这个?”
 
“……我是你俩的cp粉,哈哈哈。加段吻戏也好,让我看看陆子骞那小子吻戏拍的怎么样——陆子骞在化妆棚吧?走,一起去,我给你俩讲讲戏。”
 
这场戏主要拍龚铎饰演的齐重和陆子骞饰演的江滨乘坐矿井中的缆车去往地下。过程中齐重为了检查矿道的安全性,解开安全带站在缆车上,用仪器测量墙壁的硬度,结果缆车突然颠簸,差点把他抖下去。矿井深几十米,掉下去那还得了!江滨想起齐重经常为了工作不顾安全,非常生气,跟他争吵。
 
肖微看着陆子骞化妆,让他翻开剧本,说道:
 
“今天要拍的这场戏主要为了塑造男主工作第一的形象。剧本你们已经看过了,我就不过多赘述。陆子骞,你看到龚铎险些掉下去。你很紧张,紧张激起了你的怒火,你想起来龚铎总是不把安全当回事,你明里暗里提醒多回,他依然抛在脑后。你所有的怒火顿时集中在一起,你担心他从缆车上掉下去,气他不把自己安全当回事,也气他不把你的话当回事。你大怒之下,跟他提出分手。我们先拍你俩吵架的镜头。”
 
肖微转向龚铎,“你的戏主要表现在你为了工人的安全,可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二位。当你的爱人因此生气的时候,你要说点甜言蜜语敷衍他。你要表现出‘不经意的敷衍’,就是心里在敷衍,又不想被他看出来。”
 
龚铎点点头,“我知道了。”
 
所有工作人员就位,两人坐着缆车缓缓滑向昏暗的矿井。
 
井下不好拍摄,两个摄像师吊着威亚,站在缆车座上,为了防止摄像机滑落,一端打了安全绳吊在铁索上。
 
肖微在摄像身后控场。
 
“《极限黑夜》第一场第一镜一次!”场记快速打板。
 
陆子骞与龚铎分别坐在两个单人缆车架上,一左一右平行。
 
空间中只有机器隆隆的声响。
 
“齐重!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陆子骞怒气冲天,握着缆车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你掉下去了怎么办!这里离地面足足二十米!二十米!足够把你脑袋摔碎!”
 
齐重的回答是抱紧了怀里的仪器。
 
陆子骞怒火更重:“工作有你的安全重要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性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啊?!”
 
龚铎看陆子骞真的动怒,从善如流地低头认错,将仪器屏幕上的数字亮给陆子骞看,讨好地笑着:“测好了,墙壁非常坚硬,很安全……我就站起来测一下,谁知道缆车会卡住……等会一定要上报,这样不安全。”
 
陆子骞的嗓子有点哑:“……你少转移话题,你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冒险不是一次两次了。”
 
龚铎听出陆子骞话音的颤抖,卒然扭头去看,“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他说的挺认真,可是他们俩谁都知道,如果事件重演一次,齐重依旧会这么做。
 
他不过是敷衍罢了。
 
陆子骞“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愤然怒视龚铎:“我受够你敷衍我了!我他妈要跟你……分手!”
 
陆子骞将要吼到“分手”两个字,对着龚铎的脸,忽然有点说不出。他愣了一下,“分手”两个字便有点卡顿,整句话不流畅让他有点出戏。
 
他知道要暂停重拍了。
 
“卡!陆子骞注意一下,分手这两个字不烫嘴。声音大一点!要重音!加重语气!!”肖微语气没有太大起伏:“再来一次!”
 
缆车重新升上来。
 
陆子骞不好意思地对龚铎解释道:“男神,我卡……卡词了,下次不会了。”
 
龚铎莞尔一笑,他明白陆子骞为什么念不出“分手”两个字。他心里软成一片,温和道:“没关系。我也不愿意跟你‘分手’。”
 
场记打板,重新拍了一遍。
 
陆子骞加重语气大喊大叫,声音拔高三个度,回荡在矿井中居然有点撕心裂肺。他的嗓子都喊哑了。
 
肖微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好!很好,这一镜过了。演员保持状态!我们降下去拍下一个镜头!”
 
一行人坐着缆车驶向黑暗的矿洞深处。
 
陆子骞偷偷看了看龚铎。
 
“男神,刚才我对你大吼大叫,你别放在心上,拍完就忘掉好不好?”陆子骞有点难以启齿,忍不住提出要求。
 
龚铎在昏暗的灯光下轻笑,明白了陆子骞心里的小九九:“怎么,怕我记住你凶我的样子?”
 
陆子骞难为情地握紧缆车扶手,“我……我平常不会凶你……凶你的表情肯定不好看,我不想你记住。”
 
龚铎侧眸看向他,揶揄道:“哪不好看了,张牙舞爪像小猫一样。我可喜欢了,这小模样平常见不到,我、很、喜、欢。”
 
陆子骞的脸颊腾起红云。
 
“下一个镜头还是争吵的戏,你不用收着,该怎么骂怎么骂,”龚铎忍着笑,“我爱听呢。”
 
陆子骞脖子都红了,小心地瞅了一圈,小声说道:“您?真的喜欢?”
 
龚铎瞧着陆子骞整个人红扑扑的,连眼眶都泛起潮红。像一个可口的浆果,舔了舔后槽牙,如果不是正在拍戏,真想一口将他吞下去。“喜欢。”
 
龚铎又道:“收工以后你来我房里找我,我想好好跟你探讨一下我有多喜欢你骂我的样子。”
 
 
14.挑战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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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顾忌到第二天满戏,龚铎真不敢把人折腾太晚,稍微过了过瘾,就把人放走了。
 
第二天早上化妆,龚铎惫懒地眯缝着眼养神,任化妆师往脸上抹灰。他造型绝对称不上好看,穿着脏兮兮的戏服,头发没有定型,露出来的皮肤也要细心抹上灰。
 
化妆师用刷子轻轻在龚铎脸上扫煤灰,扫了几下发现这个男神脸越脏,反衬得皮肤越白,几乎到了对比鲜明的地步,稍稍讶然。她自认看遍娱乐圈的俊男美女,对颜值抵抗力高超。可是,当她看到这张神态慵懒、眉目深刻的男神,竟忍不住有点脸红。
 
“白玉微瑕。”化妆师在心里小声夸赞。
 
煤灰扫到脖子上,一枚红枣大小的红痕赫然入目,化妆师一滞。
 
这是……吻痕?
 
“怎么?”
 
化妆师悚然一惊,“没,没什么……您被蚊子叮了……”
 
龚铎微微直起身子,镜子里偏了偏头,笑了:“不是蚊子。”
 
“我当然知道不是蚊子……替您找个借口您怎么还拆我铺的台阶呢……”化妆师再次在心里念叨,暂时拿不准应该说点什么掩饰尴尬了。只好笑了笑,加快手上的速度。
 
“是我对象,啧,多不懂事儿。”
 
化妆师扫见镜子里龚铎含笑的春眸,那眼神,充满了……炫耀???
 
化妆师顿悟:“……”
 
肖微导演在拍摄的任何细节上都非常钻牛角尖,她把每一个演员都搞的灰扑扑的,跟从炭火里扒出来的烤红薯一样,任何演员不许有偶像包袱——尤其是亲属。
 
龚铎每次下戏对于陆子骞来说,活生生就是挑战心理防线,他的洁癖让他无意识把皮肤抓红、抓破,哪怕那块皮肤是洁净的、没有抹灰的。
 
长期依赖陆子骞往他身上涂碘伏,涂药膏,时间久了,陆子骞终于忍不住了,嘶声道:“要不我跟妈谈谈……”
 
“别。”龚铎背手按住陆子骞指尖,严肃道:“她不会同意,我也不会同意。娱乐圈摸鱼这么多年,我明白了,人有多大的背景,就要付出比草根演员更多的努力,要不然……我凭什么占着这么好的资源,让大众看我娇滴滴拍出来狗屁不是的东西。”
 
陆子骞擦着龚铎背上的红痕,又往上浇碘伏,轻声说:“我明白……就是,你看你背上抓成什么样了?还有后肩膀,肩膀又没抹灰,也痒吗?”
 
龚铎没回头,陆子骞听到龚铎压抑着笑声,背部不停震颤,浇在上面的药水都开始乱流,皱眉道:“你还笑!”
 
龚铎没搭腔,一直等到笑够,闷着声音道:“那不是我挠的,我看过了,两边抓痕对称,那是你的‘杰作’。”
 
陆子骞挑起眉尖:“嗯?”
 
龚铎手臂撑在床头,回过脸,灯光正好照在他白瓷一般的面容上,黑眸透光,陆子骞看呆了。
 
“昨晚。”龚铎棱角分明的嘴唇一张一合,提醒,“我给你把指甲剪了吧?”
 
陆子骞意识到什么,浑身血液蜂蛹至脸皮,滚烫得惊人,对上龚铎仿若星辰的眸子,语言系统受到了惨绝人寰的攻击,“我……吗……”
 
没有意识把手伸到眼前,指甲修剪整齐,边缘俨然长出了短短的一弯月牙,用拇指腹刮上无名指短短的指甲。
 
顿时像被老师发现偷吃零食的坏孩子,捏紧指尖藏了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了一些……画面。
 
“咳,我……”陆子骞垂死挣扎,企图找到借口。看到龚铎澄澈眼眸中的揶揄,哑了火,自暴自弃道:“就是我,那又怎么样,你自找的!”
 
“哦?”
 
龚铎带着笑意,线条流畅的手臂撑起身子,坐起来,像一条出水的美人鱼,又像一只魅惑人心的海妖。他忍不住用手指逗了逗陆子骞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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