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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攻略医生直男(近代现代)——彩云归

时间:2022-03-30 10:55:35  作者:彩云归
  哦,对了,值夜班的次数也会增加。
  为了方便去医院,易辞值夜班都不会换睡衣,也不允许他闹,因为要在规定时间赶到医院做手术。
  所以易辞值班的时候简徵其实挺寂寞的。
  他有心想要点甜头,但转念一想,万一在他品尝甜头的时候易辞忽然接到护士长的电话,说要回去给急诊病人做手术……
  他相信易辞一定会立刻抛下不上不下的自己赶赴医院。
  那个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
  某星期他看到易辞第二次没有换睡衣时,忍不住问:“你这周还要值几次夜班?”
  “这周是最后一次。"
  "那下周呢?"
  “有一次。”
  简徵幽幽道:“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易辞差点被气笑,“我不回家?”
  “唱错了。”简徵重来:“爱上一个总值班的男人。”
  易辞:"……”
  简徵有的时候就像是个活宝,连抱怨都别具一格。
  简徴干脆瘫在沙发上,"我今晚就睡这里了,反正回房间身边躺着的也是一尊雕像。"
  易辞提醒:“沙发很软。"
  简徴:“……”
  他想睡沙发,但是他的腰说不想。
  睡觉肯定还是床舒服,尤其是床垫还换成了他喜欢的棕垫。
  “我旱了很久。”
  易辞直接指出:“昨晚刚有过。”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二十多个小时了!”简徴据理力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舍五入二十多个小时就是快一年。”
  易辞有点不明白这个快一年是怎么来的,他只是说:“简,这是工作。”
  “我知道。”简徵小声咕哝着,随后语气变得哀怨,“我就是发-泄下不满。"
  有的时候易辞不是很认同简徴的脑回路,但也已经习惯了,只是说:“早点睡。”
  简徵躺到床上的时间虽然很早,但非常不老实。
  易辞一脸淡然,仿佛要保持合理的距离,简徵一个人闷闷的,开始跟易辞聊天:“给我讲讲医院里的趣事呗。"
  “医院没什么趣事。”
  “有的。”简徵反驳,“连我都知道。"
  “那你讲。"
  “你知道有个成语可以很好地形容治疗不孕不育非常厉害的妇科医生。"
  易辞说不上来是不是感兴趣,只配合地问:“什么?”
  “无中生有。"
  易辞没什么表情。
  简徵摸摸鼻子,继续讲:“我有个男同学跟我说了他去医院看牙的事情,医生给他开药,他当场质疑药是不是开错了,说那个是治疗女生那方面炎症的,结果医生非常肯定地说没开错,菌群都是一样的,当时同学是这个表情。”
  简徴学了一下同学目瞪口呆的表情,易辞忍不住轻轻笑笑。
  简徵看到回应,更有动力,“就小时候,我不是身体不太好吗,我妈带我去医院做检查,说要去找某医生,当时导诊台的护士问我们是哪个医生,我妈当时不太记得医生的名字,正打算拿出病历本
  找,我就非常直接地跟那个护士说,‘是个脑袋顶上光光的叔叔,脸圆圆的,耳朵边上有几根头发。’,当时护士姐姐差点笑喷,我妈也险些笑场,赶紧从包里把病历本找出来,才能叫出医生的名字。"
  “现在想想看我当时好像很不礼貌,毕竟聪明绝顶也不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么一回忆,医院就像是普通的工作地点一样,也经常会有欢声笑语。
  易辞慢慢回想这些年的事情。
  “我听说产科医生好像是最幸福的,别的科室都是来看病,很多人苦大仇深,产科是迎接新生命的地方,每次都是欢喜,你说你要是产科医生,会不会变成慈祥的老父亲?”
  简徵说完自己都笑了,难以想象易辞变成慈祥的老父亲是个什么表情。
  “其实我讲这些是因为我觉得医院每天也会有很多趣事,你不要总那么悲伤。”
  易辞在家里面依旧很少说起工作的事情,不过回家后的情绪会肉眼可见的变好,比最开始认识时那种下班后格外压抑的状态简直不要好太多,甚至有时简徴还会觉得易辞下班到家后是个好心情。
  “前两天医院来了一位年龄很小的华人病人,是陈柯桦接诊,男孩要输点滴,又怕疼,他母亲指着透明的输液袋安慰说是打糖水,男孩回答他不想打糖水,想打橙汁。”
  虽然易辞说出来显得不好笑,但简徵觉得当时的场面应该很好玩。
  “你看,医院也有好玩的事情对不对?”简徴侧躺在床上说,“要善于从生活中发现快乐。”
  易辞的回答是低头轻轻亲吻简徵的额头,关掉床头灯,“我知道,早点睡。”
  简徴一向是个夜猫子,不喜欢早睡,虽然易辞关灯但还是不老实。
  他凑过去小声咕哝:“给我按按腰好不好?”
  自从上次后,他忽然察觉到让易辞按摩的好处,不得不说外科医生的手指真灵活,而且因为搬动病人的关系,手臂有力气,这多适合按摩的先决条件。
  而且易辞的手法也越来越好,他现在没事就喜欢让易辞来按,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这才是美妙的生活。
  简徵躺在床上,感觉腰被按得很舒服,正趴在床上露出幸福笑容时,易辞的手机响了。
  这在简徵耳中简直是魔鬼的音乐。
  易辞立刻拿起手机接通电话,迅速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紧跟着就是打开床头灯,一分钟之内穿好鞋子和外衣,简短地对简徵说:“急诊接了一位突发脑溢血的病人,我现在去医院做手术,你
  早点睡。"
  简徵看着刚才还柔情蜜意的老攻瞬间变了脸色,头也不回地离开,连个晚安吻都没有。
  虽然不合时宜,但简徴还是有点哀怨。
  他能怎么办,他也能无奈,他也很绝望,总不能和病人抢老攻,只能独守空房睡觉。
  几小时后,易辞推门进来的动作惊醒简徴,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他立刻对易辞说:“赶紧上-床,还能再睡一会儿。"
  易辞轻声问:“吵醒你了?”
  “嗯。”简徵含糊地回应,借着一点点从窗户处流泻出来的月光,拉着易辞的手,顺着手摸到下巴,摸到了新长出来的胡子茬,“亲爱的你辛苦了。”
  想想真的很辛苦,晚上十点多被叫去医院做手术,忙到现在才回来,几乎是熬了一个通宵。
  易辞脱掉大衣和鞋子躺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手术时有几个突发情况,比预计的时间长一些。"
  简徵凑过去抱了抱易辞。
  “手术的时候,两个护士在讨论今早吃什么……”易辞的声音变得有些轻,“现在我会觉得,有时手术室里也是充满欢声笑语的。”
  “对嘛,就是这样。”简徵摸了摸易辞的头,“但你应该睡会儿,不然今天白天会没精神,反应速度下降。"
  他一边说一边凑到易辞怀里,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乖,先睡觉。"
  次日早上,简徵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干脆去楼下洗漱,洗漱后忽然看到易辞坐在客厅里。
  “我吵醒你了么?"
  “没有,生物钟。"
  易辞面前摆着一杯纯黑的咖啡,没有立刻喝,而是先去厨房烤了面包片和培根放在餐桌上。
  简徵依旧是加了好多鲜奶的拿铁,吃面包片夹培根,对面的易辞则是纯黑咖啡。
  简徵边吃边问:“你今天不是可以晚到一会儿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先送你去上班。"
  简徵眨眨眼,"罕见呀。"
  他们两个上班的地方不算顺路,早上通常是两个人各自开车离开,很少有谁送谁的事情。
  “为什么今天忽然想送我了?”
  易辞简短道:"想送。"
  简徴开心地吃着早餐,今天他家老攻送他去上班的地方,这么独特的享受一定要好好珍惜。
  太太蜜月时间还是慢慢到了。
  说好的蜜月回国内,简徵包办了他们的行程规划,不会走马灯似地去景点,反而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
  毕竟是度蜜月,要慢节奏,简徴还悄悄买了很多东西,想想就会满脸通黄的那种,不知道易辞有没有准备什么。
  今年的春节比较早,他们圣诞节婚假再弄几天年假,凑到了可以在国内陪父母过年的时间,简徵订票之前争得易辞的同意,最后带儿婿一起回家过年。
  蜜月旅行总是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经历,出发前一晚收拾行李箱时,易辞看到简徴往行李箱里扔了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
  “那个……”简徴眨了眨眼睛,“咳咳,好东西,增进我们夫夫感情的。"
  易辞挑眉,拿起简徵买的那包东西正想打开。
  简徵立刻按住易辞的手,“给蜜月专门准备的,现在别打开。”
  易辞意味深长地看着简徵。
  简徴故作镇定地从易辞手中拿走袋子,重新放在行李箱里,装作无事发生,除了满脸通黄。
  淡定淡定,这没什么,自己老攻面前丢人不算丢人。
  次日,他们正式踏上蜜月之行。
  飞机降落的当晚,简徵以倒时差的名义,兴奋地拉着易辞去大排档,在对方不赞同的目光下吃串,吃得肚皮滚圆,一路扶着易辞回到酒店,之后被易辞从酒店床上轰起来在房间里散步,不能躺着。
  易辞在整理行李箱,他们要在这个城市玩一周。
  简徵来回溜了好几圈,看到易辞将睡衣递给他,“去洗澡。”
  洗澡出来,简徵看到易辞也准备去洗澡,他趁机悄悄去看行李箱……
  之后发现他准备好的东西不在行李箱,在床头。
  等易辞洗澡出来,他一脸坏笑地靠在床头,“亲爱的我发现你很不老实,居然主动将我买的那袋东西拿出来了。"
  易辞一点点解开睡衣的扣子,“身为你的丈夫,我应该满足你的需求,尤其是蜜月期间。”
  “我是你丈夫。”简徴先强调了一下主权,之后说:“不过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觉悟,那……”
  易辞笑笑,似乎洞悉了简徵在想什么,“我认为你买的那些东西应该物尽其用。”
  “等等。”简徵意识到了某些不对劲儿的地方,“那按摩呢?”
  “用完工具再说。"
  简徵:"…"
  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大大总的来说蜜月还是很开心的,一路慢节奏的游山玩水,简徴自觉已经把易辞的中餐接受能力培养出来,以后也许能吃到更多的中餐。
  他们是在除夕前一天到家的,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父母帮他们准备好了房间,还没睡在等着他们。
  简徴心里面还是很感动,觉得自己终于像亲儿子一回,将带来的礼物送给父母,还特意给简母的广场舞小姐妹也准备了东西,简母立刻眉开眼笑。
  次日早上,简徴特意起了个大早去帮父母干活,结果等他穿好衣服时发现易辞也起床了。
  “你可以再睡会儿,我早起帮我妈去买菜,听说一大早去菜市场买到的食材比较新鲜。”
  易辞冷静地看了一下时间,早上八点半。
  当然,现在这个时间对于休假状态的简徵来说已经是起得很早了。
  简徴想必也知道易辞是什么意思,轻咳两声,“那个什么,我尽力了。"
  就是没爬起来,父母家里易辞当然不会做什么,只不过玩了这么多天他被掏空而已。
  易辞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不用了。”简徴摇头,“我们家儿媳妇不用干活……”
  等等,他好像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易辞是“儿媳妇”这个事实。
  他悄悄瞄了一眼易辞的表情,发现对方没什么表情。
  他试图亡羊补牢,“我不是说你是女性,就打个比方……”
  易辞缓缓道:"下次你穿女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简徴:"???”
  W-T-F? ? ?
  但易辞没说别的,推门出去跟简父聊天。
  靠,女装play?
  想想还真有点赤-鸡,他不对劲。
  大过年要买的不止是食材,还有别的,简徵跟简母出去当了一圈苦力,回来就看到易辞在跟简父下棋。
  象棋,简父在欺负易辞这个初学者。
  简徵看到易辞皱紧眉头,如临大敌,却已经痛失半壁江山。
  他凑过去看了两眼,厨房里的简母叫简徵帮忙洗菜。
  易辞站起来说:“我去吧。"
  简徴忍着笑,悄悄在易辞耳边说:“你是不是因为不想下棋?”
  “不。”易辞面不改色地回答,“因为你不会洗菜。”
  简徵:"…"
  洗菜有什么可不会的,虽然他基本不做饭吧,但这种生活必备技能还是会的。
  易辞就是在找理由。
  他们家里做饭的基本都是易辞,厨艺肯定是比简徴好的,厨房基本功也要好上一大截。
  等中午吃饭时,简母端着饭菜出来,看易辞的表情跟看亲儿子一样,看简徴的表情很嫌弃。
  仿佛是在说,养你那么大,家务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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