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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超能苟(红楼同人)——紫生

时间:2022-03-30 11:21:15  作者:紫生
  尼玛!荣国公是从龙之功在身,又驱逐外敌的人,贾赦将贾代善都搬出来了,谁能反对,谁反对得了啊?你陈御史巧舌如簧,敢说贾代善如果在世,更希望贾赦只守孝不管皇帝死活这种话?
  贾赦一句话便将陈御史问住了。贾赦能在司徒岩谋逆的当口带着龙禁尉护驾,必然是有令牌的啊,否则贾赦虽然是荣国公世子,但是无官无职,龙禁尉凭什么听他的?
  那么令牌谁给的呢?龙禁尉直接对龙椅上那位负责呢,除了致和帝没人给得了这个令牌。所以贾赦此举确实是事急从权。
  陈御史此刻也有进无退,继续质问道:“便是如此,但你道德败坏,不认岳家又怎么说?”
  贾赦已经表明了自己无意争实缺,张太傅就好出面了。
  只听张太傅道:“启禀皇上,小婿贾赦和我一直有往来,不知陈御史这话从何而来?陈御史是瞧过我府上走礼账本还是怎么?陈御史也熟读圣贤书,入仕为官拿朝廷俸禄,不思多奏利国利民之事,偏生在这些人情往来上留心下功夫,难道是歪了心术?”
  哎哟,谁还不是读书人呢?你陈御史会扣帽子,人家一代大儒张太傅不会?而且现在张家又没败,张太傅在读书人中的威望高啊,人家门生遍地,张太傅一句‘歪了心术’,这话可是太重了。
  当然,张修这句‘歪了心术’可谓是说得理直气壮。朝堂之上无蠢人,谁都知道陈御史追着贾赦咬来得蹊跷。
  陈御史自然也知道张太傅下场之后,局势瞬间逆转,现在被架在火上烤的人变成了自己。但是事已至此,陈御史继续辩道:“荣国公过世,张太傅府上并未派人前去道恼,此乃贾赦不与岳家往来的证据,这并不需要谁刻意打听。我不知为何张太傅突然替贾世子说话,但是堂堂太傅,岂能朝堂上作伪证?”
  荣国公身份不一般,过世后连戴权都亲自去吊唁过,自亲王到四王八公,勋贵世家皆设祭棚,张家会不会去甚至是彼时京城许多人家私下猜测的话题之一。注意到的人无数,这一点上,张太傅也不好反驳。
  工部尚书宋安是个正直人,他刚开始入朝为官的时候晋升不易,因他能力出众,也曾被人造谣过私德问题。因而宋尚书说了一句实话:“皇上,臣今日在东华门外等候上朝时,亲眼所见张太傅和贾世子在一处说话。两家往来情况如何臣不得而知,臣以为此等细枝末节没有在朝会上讨论的必要。”
  陈御史脸都差点黑了。一个朝会被一位太傅一位尚书当朝打脸,换谁脸色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随着宋尚书这句话落地,陈御史也没再纠缠贾赦的私德问题了。
  贾敬所站的位置比贾赦靠前得多,能看清司徒硫的整个背影。张太傅替贾赦说话的时候,贾敬看到司徒硫的脊背稍微绷直了些。
  司徒硫确然在张太傅和宋尚书相继出面替贾赦说话之后暗叹了一声可惜。原本司徒硫也没指望靠一个言官就将贾赦如何,不过是将贾赦架在高处之后,让文武百官忌惮宁荣二府权势过于集中,好让侯孝廉在竞争京营节度使一职上处于有利位置。但有了张太傅和宋尚书替贾赦解围,便算是功亏一篑了。
  贾赦的道德问题以张太傅亲自辟谣告终,贾赦也摆明了孝期不出任职务的态度。那么朝会讨论的重点便回到了京营节度使一职的委任上。
  现在剩下的几个候选人中以贾敬和侯孝廉的希望最大。两人各有支持者,唇枪舌战,相持不下。
  兵部左侍郎牛继宗道:“启奏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贾侍郎。”
  贾敬和牛继宗分为兵部左右侍郎,位列同级。牛继宗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入贾敬耳内:“贾侍郎在兵部任职,虽今日因配合三司暂且指挥了一支京营军,但到底贾侍郎并未在京营任职。贾侍郎虽然在平乱一事中有功,然贾侍郎无领兵之权而带兵围困岩亲王府,是否有越权动兵之嫌?再一个,在岩亲王谋反一事中,贾侍郎是所有功臣中反应最迅速的一个,这到底是贾侍郎明察秋毫,还是贾侍郎早就知道岩亲王生了二心?”
  这两个问题就诛心了。
  无论多紧急的事,都绝对杜绝越权动兵。不管是京营也好,地方驻军也好,服从兵符的绝对调派,没有兵符,不管多高的职位都不能调兵。别说贾赦只是兵部侍郎,哪怕苏丞相若无兵符,也不能插手京营的事啊。你贾敬虽然立了功,但追究起来,是犯了大忌。谁敢将京营交到一个越权动兵的人手上啊?
  还有,贾敬你反应那么迅速,是否早得知司徒岩要谋反?牛继宗虽然在此处留了白,但是潜台词有两个:第一,你是否是司徒岩同党,临阵倒戈;第二,你是否知情不报?
  哎哟,刚打完贾赦又打贾敬,这是铁了心的将宁荣二府继续按在执掌兵权之外呀。
  如此一来,朝上局势就渐渐偏向了侯孝廉。侯孝廉是京营将领,不但紧急时候有权随机应变,甚至还有一条‘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规则呢。人家随机应变,及时救驾,那是有功无过。
  贾敬反问:“敢问牛侍郎,你熟读兵书,入兵部官至左侍郎,难道没听过料敌于先么?又没听过兵贵神速么?我虽不才,不至于辱没祖宗。发现岩亲王府异动,事急从权之时,既没想过加官进爵,也未因担心后果而畏首畏尾。
  虽然候将军此次救驾功高,但不过是候将军手底下人马充足而已。候将军作为二品副将,在叛军谋逆伊始,配合叛军闭九门,可见其失察,刚开始并未发现岩亲王作乱之心。虽然后来候将军入城救驾,将功补过。然则京营节度使一职何其重要,候将军忠勇有余而敏锐不足,险些延误军机,岂能担此要职。至于京营节度使一职,臣力荐郑肃。”
  呵,耍嘴皮子谁不会?你说我知情不报,越权动兵,我还说你的人能力不足,差点错失战机呢。这京营节度使咱们谁也不当,让其他候选人上得了。至于贾敬提的郑肃,也是这次京营节度使的候选人之一,不过满朝都知道郑肃虽然也在此次岩亲王作乱中立了功,但是只是陪跑。
  于贾敬而言,五年前就竞争过一次京营节度使,被按在兵部右侍郎一职上五年了,现在也并不着急。但是于司徒硫而言,错过这次推侯孝廉上位,日后更加没有机会了。所以急的并不是宁国府。
  苏丞相作为一国丞相,算不上是哪个派系。但是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倾向本身,就是天然倾向于正统继承人。
  让苏丞相说,这经营节度使一职皇上肯定是更倾向于贾敬,而且贾敬本身无论才学和能力都足以胜任。现在贾敬将梯子都搭好了,苏丞相便站出班列道:“启奏皇上,臣以为京营节度使一职,确需能随机应变能力出众之人;从这次平叛的反应来看,贾侍郎比候将军更合适。”
  司徒硫虽然面色未变,却恨不能拆了宁荣二府。这几年宁荣二府太过低调,竟让自己低估了贾家兄弟俩的辩才。
  侯孝廉表面上是司徒岩的人,实际上却倒向了司徒硫。那日司徒硫察觉到司徒岩有可能要起兵,暗中透露给侯孝廉。侯孝廉开城门入城救驾的时机也是司徒硫和江怀寿商议好的。为的便是不能反应速度太快,显得侯孝廉明明知道司徒岩要谋反,却故意知情不报。
  谁知算计好了入城时机,救驾之功也立了,又被扣上一个不能洞察敌情,能力不足的帽子?
  不管怎么说说,苏丞相都发话了,文武百官不管什么立场都住了嘴。苏丞相多四平八稳的人呐,人家轻易不发话,一发话便是有分量的。现在所有人都在等致和帝的反应。
  致和帝点头道:“苏相所言极是,调兵部右侍郎贾敬为京营节度使,因京营事务紧急,即刻上任。”
  贾敬上前谢恩。
  这一委任险些让司徒硫冷汗都流下来了,倒不是说侯孝廉输了本身可怕,而是他父皇这口谕下得这么干脆,证明早有主意,那父皇故意让文武百官在朝堂上辩论这么久,是在试探什么呢?
  说来致和帝确然有故意试探之意:那日司徒岩魂不守舍的入宫请安,致和帝便察觉到司徒岩非常恐惧查出一僧一道一案的真相。
  自己经历过夺嫡,又当了几十年皇帝了,致和帝一细思,也能察觉某些真相。当然,作为父亲,致和帝还是希望司徒岩迷途知返的;但是作为一国之君,致和帝既然察觉了不对,不会丝毫没有防范。
  当年是贾代化和贾代善兄弟鼎力支持,致和帝才没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兄弟吃了;现在虎视眈眈的人变成了自己的儿子,致和帝依然最信任宁荣二府。
  而且贾赦能翻出一僧一道案的真相,让荣国府绝地翻盘,致和帝也想不到贾赦是换了芯子啊。因而致和帝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贾赦城府极深,善于隐藏实力,一击必中,不愧是贾代善的亲儿子。
  于是致和帝以问一僧一道的案子为由,将贾赦传入上书房,实际上将龙禁尉交由了贾赦指挥。
  至于贾敬,当初三司会审一僧一道的案子,拿下王子腾的时候,贾赦和贾敬就已经在准备提防司徒岩狗急跳墙了。于是贾敬拿到一支京营军队的指挥权后,直接申请了随机应变之权,致和帝也同意了。所以贾敬第一时间切断岩亲王府和叛军的联系,人家致和帝只会觉得战机抓得好。牛继宗质疑那些贾敬是否知情不报,在致和帝看来根本不成问题。
  有如此前提,京营节度使一职,致和帝能给得不干脆么?
  散朝之后,许多人向贾敬道喜,贾赦来的时候与贾敬同车,现在京营的事千头万绪,贾敬马上就要走马上任,暂时是不回宁国府了。贾赦干脆挤上了张太傅的车。
  张修今日虽然在朝上替贾赦解了围,那是因为两府一个政治立场,但对张英和贾瑚冤死的事,张修还是介意的,于是肃然道:“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张修的车上笔墨纸砚齐备,贾赦直接取了笔墨写到:陈御史危矣!
  张修只一眼就想到了什么,盯着这个刚在朝堂上刚认回来的女婿:这些时日陈御史盯着贾赦攀咬,若是陈御史出了意外,定会有人传乃是贾赦蓄意报复,杀了陈御史。同时,背后主使也灭了陈御史口,可谓一箭双雕。
 
 
第32章
  张修神色严肃, 隔了一会儿才道:“你巴巴地跑来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贾赦道:“小婿谢过岳父朝堂位为小婿说话之恩,只此事恐怕也要连累岳父了。”说着指了一指那张纸。
  贾赦的名声一直不大好,以前就是个纨绔;至于现在么, 陈府极深、阴毒、睚眦必报,说什么的都有。陈御史即便是死了, 司徒硫那边除了传几句谣言不能将贾赦怎样。
  接下来的话贾赦没说,而是拿过纸笔继续写:陈御史恐会死于岳父逼迫。
  张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自己在朝堂上说了陈御史‘心术不正’的重话, 文人讲脸面, 如果陈御史因此自杀了, 之后传出什么流言,指向自己比指向贾赦有用得多。
  张修是一代大儒,在文人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背上逼死人的名声, 会对张修的声誉造成极大影响。而声誉之于张修, 比之于贾赦重要得多。
  张修面色一黯, 沉思片刻才道:“老夫行的端坐得直,不惧鬼蜮伎俩。”
  贾赦就是给张修提个醒而已, 说完该说的事, 道:“近日家中还有许多琐事要料理,待得厘清了,小婿带琏儿登门看望岳父。”说完跳下了车。
  张修打起帘子瞧了瞧这个多年没有来往的女婿, 除了长相一般无二, 行事作风还真没法跟记忆中那个女婿联系起来。放下车帘, 张修捏了捏拳。事到如今, 他哪有反应不过来的:贾赦表面上是提醒自己注意名声, 实际上是在告诉自己, 朝中野心勃勃的皇子不止司徒岩一个, 而自己作为太子太傅,也是对方剪除的对象。
  东华门外,荣国府已经派车来接了,贾赦登车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宁荣街尾。宁荣街尾有一片民房,住的是贾代善旧部。
  贾赦跳下车,先打发小厮回去,自己才来到一栋小楼前敲了三下门。须臾,门打开,出来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人。可能是极少晒太阳,这书生白得有些病气,乍一看不显年龄,但是细看眼角有些皱纹,倒不好判断实际年龄。
  “世子怎么有空来了?”
  “我有一桩要事想请何先生去办。”贾赦开门见山。
  这个病书生一样的人物姓何,名叫何征,也是贾代善手下的能人异士之一,拿手本事是盗窃和制假。何征临摹的名家真迹能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贾代善那么多旧部,其实原身和何征是最熟的,贾赦这人于古董字画鉴赏一道上极有功力,搁后世估计能秒杀那些鉴宝专家。
  但是这本事也不是天生的。
  在原身还小的时候,贾代善在平安州军中没空管贾赦,贾赦在贾家家传武艺上练得稀疏平常。因养在老国公夫人跟前,又在太子身边做伴读,出入宫廷,原身接触的名家真迹多了,在字画鉴赏上倒有些本事。贾代善为了掰正贾赦的性子,便将何征做的那些假古董和真古董放在一起让贾赦辨认。本来是想打击原身几次,将他的性子正过来。
  谁知道原身在这一道上还真有天赋,不但上过几次当之后就能分辩真迹和何征的仿作,还和何征混熟了。甚至凭着这一手鉴赏字画的本事,唬住了张太傅家的小女儿,才成就和张英的姻缘。
  贾赦见到何征,那些关于原身的过往便走马观花似的自动出现在脑海中。
  何征平时不大出门,但是也知道世子这段时间干了几件大事,尤其查清通灵宝玉的真相,以及张英、贾瑚的死因两件事,让何征对这位世子刮目相看:“世子尽管吩咐。”
  贾赦将自己对于陈御史的猜测说了,末了道:“若是我猜错了便罢,若是猜对了,还请何先生出马,将这位陈御史的遗书换一换。”
  这对于何征而言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何征应下了。
  果然不过下晌,陈御史心素不正的事便传开了。此事传得言之凿凿,都说是张太傅亲自骂的,那还有假?
  张修得了贾赦提醒,就格外重视此事,听到外间传闻,冷笑一声:果然铺垫来了。现在岩亲王谋反,荣国府怪事不断,哪件事不比一个小小御史在朝堂上被人反驳几句有讨论价值?若是没人推动,张修就不信陈御史的事会在读书人中流传。
  贾赦自然也留心了关于陈御史的传闻,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上回一僧一道的案子还没审结,现在岩亲王的案子又来了,三司忙得不可开交,贾赦作为参与者也不得闲,自然是要去大理寺作证的。
  一僧一道的案子依旧是刑部主审;荣亲王的案子毕竟事关宗亲,自然是大理寺主审。
  在岩亲王谋逆一案中,因司徒岩王府都未出便被贾敬控制了,除了去到前线督战的谋士崔西和替身甄良,荣亲王府上下人等全都被控制,现在重要案犯关在大理寺,仆从下人等直接关在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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